谁知她倔劲还上来了,死活抱着不松手。
沈泽帆没办法,从衣袋里掏了块巧克力,给她剥开:“这可是我的存粮, 便宜你了。”
苏青这次很乖巧,认真地啃着巧克力。
沈泽帆揉着她的脑袋, 低头看着她,看着看着,眼神就有些深了。
她很听话,把巧克力都吃光了,空了的包装纸递还给他,却迟迟不见他动作。她抬头一看,他安静地凝视着她,那种眼神她懂。
她的脸有些烧。
沈泽帆把手贴到她滚烫的脸颊上,慢慢往下移,她有些不舒服地转了转脖子。
他停了一下,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没有很明显的排斥,揭开了她开衫的扣子。
屋子里亮,苏青不大好意思,指了指头顶的灯。
沈泽帆轻笑一声,起身过去关了。
第二天起来,苏青浑身都疼,像是被压路机碾过似的,腰都直不起来。她随手摸了摸,就摸到了温热结实的胸膛。
沈泽帆正好醒了,探手就抓了她的手,紧紧攒在掌心,吓得苏青差点儿叫出声来。
她拍着胸口说:“你还没起啊?”平时他这人向来是起得很早的。
沈泽帆笑,转身抱住了她,微微凸起的胸肌贴着她纤秀的胳膊,弄得苏青面红耳赤。他还跟她说笑呢:“一朝选在君王侧,从此君王不早朝。”
“呸!”苏青啐他,“还君王呢?大太监差不多。”
“好啊,看我不收拾你。”他反身压她伸手,手往她腋窝里挠。苏青大喊“救命”,嚷着嚷着就成了饶命。
下午,沈诗韵打了个电话过来,询问昨天在褚萱家的事儿。之前肖望打给过她,不过上面有领导过来,汇报到一半,她手机关机着,所以没过来。
沈泽帆敷衍了两句,把电话挂了。
苏青从后面抱住他,把脑袋贴在他宽阔的背上:“是老师的电话?”
沈泽帆说:“女人啊,年纪大了就是啰嗦,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叨嗑一堆。”
苏青听着不乐意:“我也有老的时候。”
沈泽帆笑着转身,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怎么能是一般女人?你是我沈泽帆的女人。”
苏青踮起脚尖,努力攀到他肩上,搂住他的脖子。
沈泽帆闭上眼睛:“来吧,让你占占便宜。”
“明明你是占便宜。”
“我亲你是我占便宜,让你亲当然是你占便宜了。”
——听着好像还挺有道理的,但总觉得哪儿不大对劲——苏青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又想,恍然道:“不管我亲你,还是你亲我,都是你占便宜!”
沈泽帆大笑,把她抱了起来,垫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坐自己手臂上,就像小时候他抱自己的小侄女一样。
苏青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小心点儿啊,别给我掉下去了。”
沈泽帆笑道:“放心,只要你抓稳了。”他又恶意地把她往上掂了掂。
苏青惊呼一声,牢牢搂住他的脖子。
……
沈泽帆难得放假一天,自然要玩得尽兴。下午两人买了票,开着他那辆悍马开开心心去了水上世界。
节假日路上堵,两人还没到丰台就堵住了。
漫漫长途,窗外乌压压一堆人。
沈泽帆烦躁地摇下车窗,低头掏烟。苏青说:“你少抽点。”
“烦哪,忍不住。”
他掏出打火机的刹那,苏青眼疾手快,利落地抢到了手里,还在手里扔一下,又扔一下:“不给你。”
“哎呦,你还得瑟上了。赶紧的,乖乖给我拿过来。”沈泽帆摊开手。
苏青傲娇地藏手里,不给他。
沈泽帆微笑:“你这是故意的吧?是想让我好好‘教育教育’你?我是挺喜欢的,可你可得看看场合啊,这大马路上的,有伤风化啊。”
苏青脸微微红,眼睛里却还带着笑:“那你憋着,回家再教育我。”
“不行啊,你真是太嚣张了,不收拾一下不行了。”
苏青抱住脑袋,缩到副驾驶座上。
沈泽帆笑眯眯靠过去:“大灰狼要吃小白兔咯——”话音未落,后面车子不耐烦地“滴滴滴”按了三下喇叭。
两个玩得正起劲的一愣,齐齐往窗外一望。
原来已经绿灯了。
后面的一辆桑塔纳不耐烦地踩了油门超过他们,擦车而过时,还摇下车窗朝他们比了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