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不禁呻吟起来,双腿绞紧,躺在床上面红耳赤地喘息。
灯火昏黄,窗帘在夜风中鼓成细碎的波浪。
宫行川赤裸着上身,腰间搭着微湿的毛巾,专注地替时栖润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雪白的腿根间来回滑动,带出细长的银丝。
时栖的喘息越来越黏稠,眼神也渐渐迷离。
温热的液体从股间涌出,混着润滑剂,从股缝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宫行川的呼吸也染上了明显的热潮。
被润滑剂滋润的小口微微翕动,粉嫩的色泽引诱着人进一步探索。
时栖耐力不好,只手指就已经忍不住,更何况在浴室里已经射过一发,此刻颤抖着握住宫行川的手腕,祈求地凑过去:“给我。”
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时栖也是这副样子——疼到痉挛,还是会含着满眼的泪,不肯停。
“就这么喜欢我啊?”那时宫行川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三年后的宫行川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时栖闭上眼睛,任凭泪水从眼角跌落。
“嗯。”他挺起腰,分开双腿,让叔叔更好地为自己做扩张。
两根手指插进去,小小的穴道吃痛痉挛。
时栖恍若未觉:“喜欢……叔叔,我喜欢你。”
宫行川用手指插够以后,又用掌心按压那张小小的嘴,把溢出的润滑剂用面巾纸擦掉,再将他的腿分得更开。
时栖紧张地等待着,在宫行川再次压上来的时候,小小地惊叫起来。
不是疼,而是羞恼。
宫行川没插进去,而是弯腰亲吻他腿根细腻的皮肤。
那块皮肤太敏感了,再柔软的亲吻也能激起大片的麻痒。
时栖抠着宫行川的肩,徒劳地挣扎:“叔叔……啊!”
宫行川仰起头,舔着嘴角,笑:“我的。”
男人的占有欲席卷而来,时栖勉强撑起上半身,看见了腿根处的牙印。
“继续看。”宫行川没再压他,而是当着时栖的面,用手指分开了湿热的穴口,扶着柱身缓缓往里送。
按理说,时栖是坐不住的,但或许是宫行川的命令太霸道,又或许是视觉的刺激激发了他的潜力,直到狰狞的性器顶开收缩的小口,他仍能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
柔软的穴口吞咽下性器的顶端后,就展现出了贪婪的本性。
湿滑的内壁有规律地收缩,在时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里,含着柱身疯狂地翕动。
“小栖,别咬那么紧。”宫行川忍到额头暴起青筋,“我会弄伤你的。”
他四肢发麻,虚虚地靠在床头,心跳如擂鼓。
才吃进去一小半,紫红色的柱身蹭着白到病态的皮肤徐徐推进。
他能感受到叔叔每一分情欲,连着被撑开的痛楚,一起在他混乱的脑海里炸裂。
时栖想要,又想叔叔走。
他纠结到最后,放弃了抵抗,干脆将双腿分开,脚踩被单,将淫靡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宫行川面前。
他在求欢。
宫行川的眸色微黯,扣住时栖的腰,在挺身插入的瞬间,以唇堵住了时栖的痛呼。
他们紧密相连,再无芥蒂。
时栖眼前一黑,爽得差点晕厥,直接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床上。
宫行川熟悉他的身体,连敏感点都记得一清二楚,哪怕在忍到极限的情况下,也准确地撞上了穴道深处的那一点上。
宫行川把时栖从床上捞起,扶正坐好,攥着他的臀瓣把人往上托起,又狠狠地按下。炽热的欲望疯狂地贯穿着穴道。
他们在床上不需要循序渐进。
他们缺的,从来都是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