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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乐即将回到了班级的时候,有一个清亮的女声叫住了他。
自从他的逼和奶子被发现之后萧弋他们就再没有殴打过他了,这就是一场性交易,他用身上的性器官服侍他们,而嫖资就是不必再在某个无人的角落里忍受羞辱或者拳打脚踢,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羞辱他。
随着和他们关系的转变,周围曾经对他敬而远之的同学也开始逐渐接触他,除了课间或者自习时会被拉进厕所为萧弋口交,他觉得,他的生活好像步入了正轨。
“那个……可以帮我把这个交给你们班的体委吗,他现在在三号球场打球。”女生将一瓶贴着纸条的水送到了他面前,如是对他说。
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为何会叫他来做这种事,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但女生亮晶晶的眼眸和期翼又怯懦的眼神让他实在无法拒绝。
他点了点头,将那瓶水收下。
女生似乎觉得有些难为情,为难的补充道:“谢谢!但……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我,我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他在学校里一直是一个人,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有交集,虽然最近情况有所好转,但也只是一点罢了,怪不得会找上他。
“好。”
萧弋一下来就看见了这么一幕,看着秦乐手中多出的那瓶水,他猛地皱起了眉,狠踹了一脚旁边的铁门,巨大的声响引得两人侧目。
秦乐呼吸一滞。
“啧,我还不知道,小杂种什么时候开始受欢迎了。”
女生畏惧的瑟缩了一下,秦乐不着痕迹地将她挡在身后,偏过头对她说:“你先走吧,我会转交给他的。”
“可……”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秦乐摇了摇头,“没事的,他不会做什么的。”
望着那远去的娇小身影,萧弋冷笑着走到秦乐身前,高大的阴影将他笼罩,强烈的压迫感令他忍不住颤抖,萧弋注意到了身下人的颤抖,轻蔑地打量着他:“她知道你是一条挺着贱穴每天都会被男人灌精的母狗吗?”
他扫了一眼秦乐手中捏着的那瓶水,嗤笑一声:“认清自己的身份。”说完便走回了自己的教室。
秦乐确信萧弋是生气了的,每次他生气秦乐都会跟着遭殃,从前是殴打辱骂,现在是虐玩他的乳头阴蒂和雌穴,他愣了愣,实在是觉得惊异异常,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了……
回过神来后唯恐对方后悔折返,一路拿着女生给的水小跑到了操场上,今天阳光炙烈,操场上没什么人,平时在操场打球的那群人都钻进了球馆内,他从来没去过三号球馆,一时没找到门,饶了好大一圈才进去。
喘了几口气,他的脸热出了一团红,扫视一圈准确的找到了他们班体委的位置,正要过去,却忽然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他看见了许慕清,以及许慕清身后的……秦书礼。
看着出现在球场边上的野种,许慕清皱了皱眉,野种的脸莫名有些红,手里似乎拿着一瓶水,正直勾勾的盯着许慕清看,视线相切时,又莫名仓促的躲开了。
耳边传来秦书礼的嗤笑,他听见对方素来清冷的声线透着鄙薄:“来找你的?”
“真是个婊子。”秦书礼厌恶地别开眼,不再去看那只肮脏的野种。
野种还在球场边上张望着,想着自己居然操了这贱货这么多次,他有些烦燥的将传到自己手中的球丢给了队友,又见那野种畏畏缩缩,傻逼似的站在那不动也不叫人,当即便朝秦乐走了过去。
及肩的狼尾已被扎在脑后,使得他漂亮的五官凌厉了几分,不耐烦的看着眼前双颊泛红视线乱飘的野种,他心中燥意越盛:“你来干什么。”
秦乐有些害怕的后退一步,冲他扬了扬手中的水,正准备告诉他自己是来给他们班体委送水的,许慕清却一把抢过那瓶水,对着远处的垃圾桶准确无误的抛了进去。
学校里就几乎没有人和野种有过交集,除了他和萧戈,那些人都不会跟他说话,他当然不会认为这瓶水秦乐会送给除他外的任何人。
于是压低声线,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你他妈就是一条供人泄欲的母狗,少动那些不切实际的注意,别他妈来招我。”
转过身回到了球场上,至于那忽然急促的心跳,大概是因为天太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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