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闪烁:“要不我给你穿?”
“喵!”一股无名之火窜上橘猫的头皮,它僵直着尾巴,两耳竖起,羞耻过后,义正言辞的拒绝。
邵云去把它禁锢在怀里,问道:“点心好吃吗?”
“喵?”橘猫竭力保持冷静。
他又问道:“揉小肚子舒服吗?”
“喵!”橘猫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目露精光:“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你,难道你连一点甜头都不给我?”
“喵喵喵——”橘猫瞪着精致的猫眼。
不,不要脸——
他语气突然变得幽怨:“再说了,自打开学以来,我们俩别说亲热了,白天见上一面都难,你就不想摸一摸我的腹肌吗?”
说着,他故意抬了抬腰。
橘猫只觉得两只后爪莫名烫得厉害,它左右为难。
邵云去果断拍板:“你等会儿还要演讲呢,所以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所以,就这么说定了好不好?”
橘猫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听见这话,下意识的变回了人身。
第139章
“修、修洛……”
邵云去呼吸一滞, 喉咙发干。
感受到小腹上开始发酵的面团, 卫修洛蒙了那么一瞬,他下意识的吸了吸小肚子,然后发现面团瞬间变成了烙铁。
他瞬间回过神来, 压下心底的羞耻, 面上故作镇定, 声音却格外发虚,同时上扬了几个声调:“不是说要帮我穿衣服的吗?”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说着, 他移开和邵云去对视的目光。
回过神来的邵云去松开放在卫修洛腰肢上的手,目光灼灼。然后就把自己身上的t恤捞到胸前, 小腹上硬邦邦的肌肉就这么和卫修洛的小肚子贴到了一块。
他的手慢慢往下移, 唇角一弯, 用着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的低沉声音说道:“不急,现在才刚刚五点,迎新晚会七点才开始呢, 算上提前到场的时间和过去骑车要用的时间, 我们起码还可以再耽搁一个小时。”
说着, 他捏了捏手里的馒头。
卫修洛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上下臊得慌,他缩在被子里, 只露出一头黑亮柔软的头发在外面。
过了那么几秒钟, 邵云去感觉到自己的腹肌上贴上了一只热乎乎的手掌。
他吧唧一口亲在卫修洛的发顶上, 然后伸手从挂在墙壁上的礼服里摸出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出来。
卫修洛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他在镜子前面捯饬了好一会儿, 确定脖子上的红痕全都被衬衣遮住了之后,这才终于踏出了宿舍门。
正如同邵云去之前承诺过的那样,确实没把他怎么样,只是一边哄一边引诱着把他上上下下啃了个遍。
邵云去跑了一趟卫生间,刷了个牙出来,抬起手掌一哈气,满满的薄荷味。
因为场地有限,一般情况下,各院系迎新晚会并不会向学校其他院系普通学生开放。只会在必要的情况下以邀请函的形式,邀请其他交好的院系的院长主任以及学生会代表参加。
邵云去显然不会在邀请行列。
所以他把卫修洛送到了经管学院小礼堂门口,就自个儿找了个自习室窝着去了。
他掏出纸和笔,开始回忆上一世曾在一本古籍上见过的‘精忠阵’。
这个阵法却是大有来历。
相传东晋末年,末帝司马德文被刘裕篡位后封为‘零陵王’。表面上似乎是备受优待,但他只要一生下男孩便立即被刘裕派人杀掉,他与王妃褚氏整天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天天晚上都会担心刺客刺杀自己。就连吃饭都是他自己亲自在床前烹煮,从不假手于人,这才没让刘裕有可乘之机。
当时,江东有个出名的道士叫宋燕,号称会通神之术。末帝司马德文的亲信陈克找到了这个宋燕所主持的道观,但宋燕死活不见,陈克便在道观外跪了下来,这一跪就是三天三夜,直到饿昏在道观门外。
后来宋燕似乎真的被陈克的忠心打动了,画了一张图让一个扫院子的老道士交给陈克,并给了陈克八个刻满咒文的小石桩,让他按图上的画的位置把石桩埋于寝室地下,屋里的人便可得真神护体。
回到零陵王府后,末帝司马德文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让陈克秘密的在寝室四周埋下了石桩。后来,刘裕果然派人来刺杀司马德文,可那个刺客刚一进屋子,便休克在地且手脚抽搐,醒来之后便疯了。
而在阵法起效之后,负责埋下八根石桩的陈克也在当天暴毙身亡。因为所谓‘精忠阵’,其实就是施法者用自己的魂魄捍卫阵中事物。
虽然司马德文借‘精忠阵’侥幸逃过一劫,但刘裕却是铁了心要杀他。两个月后,正是初冬时节,刘裕令末帝司马德文王妃褚氏的兄长假意前往零陵王府探望褚氏,又命令自己的亲兵暗暗跟在后面。褚氏听到兄长来了,出外相见。
刘裕派来的亲兵乘机翻墙进入末帝司马德文室内,将一杯毒酒放在他面前,逼他自尽。末帝司马德文贪生怕死,狡辩说:“佛教教义中说,人要是自杀,转世之后就不能再投人胎。”
一众兵士急不可耐,直接把他压上床,用被子蒙住他的脸,扼死了他,然后又跳墙而去。
末帝司马德文虽然死了,‘精忠阵’却流传了下来。
凭着记忆,邵云去在白纸上将布置‘精忠阵’所需要的八根石桩上的咒文全都画了出来。
等他收起纸笔,又往外跑了一趟回来,经管学院的迎新晚会也彻底落下帷幕。
“回家吧!”邵云去递给卫修洛一份章鱼小丸子。
卫修洛打开纸盒,抽出筷子,夹了一个塞进嘴里,又给邵云去戳了一个,“好。”
回到四合院,老沈那边忙了一下午总算是将之前邵云去吩咐的东西都置办好了。
因而星期日这天一大早,天还未亮邵云去就从被窝里醒了过来,他轻手轻脚的把橘猫从怀里抱起来放到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