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老头?”
李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国子监唯一和李叶有点仇恨的就是那钓鱼的老头。
自己曾坑过他一把,被人怀恨在心也是正常的,联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李叶有八成把握就是那老头在背后捣的鬼。
首先是昨天自己和那老头见面,那老头话里的意思就是有几分报复的味道,果然昨天就被那些老夫子盯上了。
今天李叶为了试探一下,故意放低自己的姿态,给老者道了歉,结果立马今天自己啥事没有了。
“果然真的是你,那你这个老头倒是挺厉害的,国子监的夫子都能调动,不过那又怎么样,我还怕了你,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请你吃一顿好的!”
虽然现在只是猜测,但我也不能吃这么一个哑巴亏啊,如果真是你,我必须的报复回来,整人的办法我多的是。
李叶立马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想到到时候老者的表情,李叶就想笑……
“爷爷,这酸菜鱼可真好吃,鱼肉鲜香滑嫩,鱼汤也很好喝,又是那个小子教你的吗?”
老者一回宅子,立马就吩咐厨子按照李叶说的方法做了一道酸菜鱼,新的菜谱立马就引起了老者孙女的注意,看孙女吃的满意,老者也很高兴。
“什么这小子那小子,那小哥是老头子的钓友,你还有不有点礼貌,那么多书都白读了呀,再说这鱼是老夫教厨子做的,老夫走的路……”
“得得得,您老又来了,我知道您老人家走的路比我吃的盐都多,您厉害行了吧,我佩服您,犹如南江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行了,行了,吃鱼,吃鱼,你不吃我可全部吃完了哦!”
老者对自己的孙女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想我曾经也是一个人人敬畏的严师,就算是皇子见到也得敬畏三分,在自己孙女面前就是严肃不起来,奇了怪了,都怪自己太宠她的缘故!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御书房,南皇把那封奏折仍在几位官员的脚下。
其中一位年纪比较大一点儿的老者弯腰捡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立马严肃起来,然后把奏折递给旁边的人,一人看完立马传给下一个人。
奏折上的内容不多,但信息量不小,众人都不大好随意发表意见。
“前一个月你们就告诉我说,河东道有旱情,需要银两赈灾,朕当时就叫户部拨了五十万两用来赈灾,结果呢,就给朕赈灾出来了一个民变!”
“皇上,既然事情发生了,咱们还需要从长计议!眼下最重要的事怎么镇压民变的事,托的越久恐怕越不利啊!”
“丞相说的甚是,皇上,咱们还需从长计议啊!”
首先出来说话的是那老者,老者说完立马有人出来附和。
“别以为朕不知道,五十万两就算整个河东道全部是难民,少说也得够两三个月吧,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吧,朕都养了一群什么东西!”
贪污受贿一直是南皇重点打击的对象,这次居然有人打起了赈灾款的注意,彻底点燃了南皇的怒火,当即下旨派出钦差去详查赈灾款项的下落,并了解河南道具体灾情,并主持救灾工作。
至于民变,南皇下旨兵部动用河南道驻军镇压,福安县人口不多,河南道的驻军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