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凡却说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温病的病症表现在牙齿之上。
而再具体点,是她牙齿的内侧生有一种罕见的绒毛,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这种绒毛是她从一年前开始长出的,而且每当长过牙齿之时,就会脱落,而且再次生出新的绒毛,仿佛无穷无尽一般。
不仅对她吃饭有很大的困扰,也因为这种怪异的情况,导致她见人不爱说话,心性和性格也发生了改变。”
“你说什么?牙齿内长绒毛?”
叶远在一旁听得大惊失色,脱口而出。
华为民也是一怔,不仅仅是他们,在场所有人,除了知情的法贝尔夫人和凯文以及弗兰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朝着温迪看去。
而这种观注的目光也让小温迪更加的害怕了。
“叶医生,我还没说,你也没查,怎么知道这些的?”
法贝尔夫人讶然道。
刚才叶凡能一眼看出温迪的病出在牙齿之上,就已经足够惊讶她。
她没想到叶凡还能一语中的,话中关键。
“切,我刚才已经说了,他肯定早就知道温迪的病症,现在第二次在这儿故弄玄虚,有意思吗?”
凯文不屑的说道。
而对于凯文的嘲讽,叶凡选择了直接忽略,“那就说明我没判断错了,法贝尔夫人你放心吧,温迪的病我可以治,现在麻烦你们先坐下,我再给她把把脉。”
能治是一方面,但保险起见,叶凡还是要以脉象来确认温迪的身体情况,以保万全。
“哦,好好好,叶医生你想怎么看都可以。”
法贝尔夫人不懂这些中医的脉象意味着什么,但她听到叶凡说可以治的时候,那在她看来,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可以了,爷爷还有华医生,你们也可以来看看。”
叶凡把完脉后,起身说道。
而碰到这种罕见的病情,叶远和华为民自然也不想错过,一听叶凡如此说,急忙上前查看。
可一番把脉过后,二人却面现难色。
“爷爷,华医生,你们对温迪的病有什么看法?”
叶凡问道。
叶远和华为民面面相觑,最后由叶远先开口说道,“那我先说吧,从脉象以及这孩子的病症来看,病因应该是出在肾上。
理由有两点,第一,中医理论里认为,牙齿为肾所生发,同时又是骨骼之条末,肾气弱则骨骼弱,骨骼弱又会波及到牙齿之上。
第二,这孩子面色枯黄,是为先天之气不足,而肾气就是由先天之气和后天之气组成。
所以要我治,我会先补其肾阴,待情况好转再酌情开其它方子调理。”
叶凡点了点头,没有立马评价,而是转向华为民,问道,“不知道华医生有什么看法?”
华为民紧锁眉头,说道,“我跟叶老哥的看法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