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陈凌云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主动为徐风斟酒,“沈公子你可知道前段时间海里捞起了一艘明朝的福船?”
徐风老老实实回答道:“没听说过。”
陈凌云道:“这艘福船之中,最为珍贵的并不是那些景德镇产的瓷器,而是一壶酒。这一壶酒密封的太好了,就相当于在深海之中,被窖藏了四百年。”
徐风惊异道:“莫非眼前这酒,就是四百年前的珍酿?”徐风鼻子嗅了嗅,发现这一壶酒,果然是香醇到极点,可谓是香气扑鼻。
“不错。”陈凌云道,“我也是好酒之人。得知有四百年前的美酒,于是乎就花了一千万的高价,把这壶酒买了回来。我一般很少喝,一般人也根本喝不上,但沈公子你在我心目中是我的莫逆之交,如今你就要离去了,我岂能吝啬呢?当然是一杯敬自由,一杯敬远方了……”
陈凌云说着,将倒满的酒杯放到徐风面前,然后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然后陈凌云举杯,道:“我干了,你随意。”
说罢,陈凌云一饮而尽。
“好酒!”陈凌云感慨,“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那我就随意了。”徐风一动不动道,“我现在戒酒了。”
陈凌云的面色很难看,道:“沈公子你这是给我一个难堪吗?”
徐风突然笑道:“开个玩笑,这一壶酒,我都喝了,你随意。”徐风说罢,不仅把面前是一杯酒一饮而尽,而且还端起酒壶,把这一壶酒都一饮而尽。这酒起码有三斤,但徐风却有着“一饮尽江河,再饮吞日月”的酒量,三斤酒下肚,毫无感觉。
陈凌云看着徐风的一举一动,道:“沈公子该走了!”
徐风道:“我突然不想走了。”
“不想走也得走!”陈凌云说罢,一甩手,将手中的白瓷杯狠狠摔在了地上。
啪!
白瓷杯摔了一个粉碎。
然后一瞬间,陈凌云手下的小弟们蜂蛹而入,将徐风团团围住。
摔杯为号!
但来的不是刀斧手,其实也差不多了。
徐风一动不动,仿佛吓傻了一样,问道:“陈公子你这是何意?”
陈凌云哈哈大笑道:“送你上路啊!”
徐风道:“黑吃黑?”
陈凌云道:“当然是黑吃黑!”
徐风道:“至于吗?”
“当然至于!”陈凌云的目光之中,射出贪婪之色,“我可知道,你一个保险箱里是上百份牛逼的技术,价值有几千亿美金,另一个保险箱里是瑞士银行的存款凭证,也有百亿美金的规模。如此利益,我焉能不黑吃黑?”
徐风不慌不忙,道:“我看你陈公子也不想缺钱的人,四百年前的酒都喝的起,何苦贪墨我这点区区的家产?”
陈凌云冷冷道:“我不贪小财,是因为小财于我无用,反惹事端,但你手里的是大财,我当然要贪。我本来以为你会带着手下精锐和灯塔国人来取东西,但是你却孤身一人来,这就像三岁小儿手持黄金过闹市,岂能不惹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