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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货。”
看着得到趣味的江铃,顾青山轻轻一笑,更加卖力地投入到啃噬中。
不远处,宛若仙子的领舞被一粗壮汉子揽入怀中,跳着类似繁衍交合的艳舞,时不时溢出承受不住的呻吟,周围几桌也因陪酒女子或多或少的勾引呼吸渐重。
原本不敢放肆的林一刀看见顾青山毫无顾忌地宠幸着江铃,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也有空对于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做着反思,他太把京城来的公子哥身份看中了。
其实,脱了裤子都是一样用下半身想问题的男人,他在展示势力时畏首畏尾,倒弱了气势,接下来的接触,他还是释放本性为好。
思及此,他转头看向一旁正乖巧端坐的轻烟,低声吩咐:“过来,给大爷舔。”
从顾青山初进洞,他就一直没有释放过,反而处处陪着小心,如今想通其中环节,反而认为应该发挥自己的优势一面。
他执掌逍遥洞多年,一身淫邪本身,与他燕好过女子哪个不欢喜,再加上他们林家各种祖传丹药秘丸,他不以此为业,那简直是辱没了祖宗。
轻烟不敢怠慢,急忙挤如林一刀身前跪坐下来。
林一刀很满意,他探身捏住轻烟的双乳,用牙齿咬了下她的耳垂,轻声道:“不准发出一点声音,否则我就让你松院领罚一晚上。”
轻烟吓得全身紧缩,连连点头,逍遥洞的女人,谁不知道松院威力,她可不想被送进去。
林一刀满意地看到轻烟跪在自己下身努力吸吮着自己的肉棒,快感从灵巧的舌尖和紧紧包裹着自己的硕大的温暖口腔中炸开,抓紧她垂落的青丝不顾她难受用力下压,粗长的肉棒直接顶到喉咙深处作为甬道有力抽插。
轻烟拼命压制恶心想吐的感觉,尽量放平呼吸,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逼深喉了,可痛苦的感觉依然没有好转,喉头火烧似的疼痛再次袭来。可是她不能躲闪,不能哀嚎,这是宿命。
林一刀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直接射在轻烟嘴里。
“吞下去。”
轻烟险些被呛到,她不自然咳嗽了下,仍不忘闭紧嘴巴,生怕漏出来被责罚。
慢吞吞将口中的粘稠精液吞下,她张开檀口展示。
林一刀拍了拍她的脸颊,说了句:“乖。”拉她坐回位置。
轻烟瞥见被顾青山团在怀里的江铃,不由得羡慕嫉妒,同样都是逍遥洞出身,她凭什么就能在这样的大人物面前鱼如得水,自己却要早早破处,含羞忍辱。
而此时的江铃绝非如轻烟看到般轻松,她感觉自己的奶头要被顾青山咬掉了,硬中带柔韧的奶头在他牙齿之间不断磨砺,偶尔还会被叼起乳肉咬着玩,大手揉捏着乳根白肉,用了几乎要将她奶子捏爆的力度,一度让江铃以为,顾青山要把她挤出奶水才会罢休。
江铃忍不住痛意不断吸气娇喘,每次用力,小屄就会不由自主收缩,那突出的软肉在粗壮手指下被无情碾压。
直到顾青山松开奶头时,江铃原本白嫩可人的奶子上布满青紫抓痕和牙齿印记,奶头从小红豆变成小樱桃,颜色也从嫩红转为暗红,还有些破皮的地方,微微肿起。
台下六人也没闲着,见自家大人和东道主都开始宠幸身旁女子,不由得也动手动脚起来。
最先耐不住的当属侍卫长李爷,他自幼伴顾青山身边,可是发小的交情,即便行事上稍有莽撞,顾青山也不会过多苛责,反而对他即为纵容。
当然,他也忠诚,几次三番救过顾青山的命,最严重一次,险些成了瘫子。他只好一样,那就是女人,自从14岁破了童子鸡以来,每天不来上几发简直难以入眠,就连受伤卧床,也会有专门吸精的女子随身伺候。
他那物件也粗壮,足有普通女子小臂粗长,时间还久,每次都能肏的女子死去活来,夜御七女于他而言是稀松平常之事。
此时,他正抓着身下舔舐女子的头不断贯穿,女子口不能言,涕泪横流,毫无享受可言,只盼着他快快射了。可哪那么容易,小李爷正威风凛凛,精神抖擞,在女子口中隐隐变大。
而对桌的王师爷却对身边的女子不堪满意,他喜欢幼女,最喜欢他们懵懵懂懂的眼神,尤其是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后天真娇俏的小模样,直让他这根老鸡巴硬到发痛。可身边的女子已过二八,桃花盛开,眉目眼角挂着风情,说白了,早就是个被操烂的货。
他端起酒杯,无视女子不断殷勤,抬头看着水榭的表演和在场众人的荒淫,不动如山。
而两对双胞胎到是有些年少的拘谨,只敢偷偷摸摸骚弄下身边女子的美腿,而后赶紧若无其事的做好,惹得几名女子咯咯直笑,拉起他们的手,或放在胸前,或放在小穴门外,柔顺的任由他们像寻宝样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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