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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睫的脑袋乱成一团。
从性器根部传来过於强烈的快感,迅速瘫痪他的思考能力,他伏在缘生肩上喘息低吟,一颗颗眼泪从眼角滑落。
好…难受…
下腹深处强烈酸麻,是直钻入脊髓延着神经侵袭大脑的酸麻,他想逃躲,可缘生身上的香气不停沁入鼻腔,他又舍不得改变现在的姿势。
「疼吗?」缘生在大男孩的侧脸落下轻吻,手指用金属棒残忍侵犯狭小尿道,嘴上却是温柔声音。
「呜…」
沈睫摇头轻泣。
「不疼啊,那觉得爽吗?」在肩上细细哭泣的小奴隶太过可爱,缘生忍不住追问。
半摇的头迟疑了下,可又迟迟不肯点头,只在胸腔剧烈起伏的同时,发出阵阵鸣泣伴随乳夹上的悦耳铃声响彻房间。
「现在就哭了,等下该怎麽办呢?」缘生轻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想对你用上严厉态度,希望你能自觉点配合。」
约略给了半分钟等待沈睫消化身上感觉,缘生的手指仍操控着金属棒轻蹭娇嫩内壁。等大男孩的啜泣较为缓和,他才再次开口,「如果希望我用上严厉态度,也能如你所愿。」他的语调微冷,而这一冷下声音,他察觉大男孩的身体跟着僵住。
沈睫抬起头眼前已经糊成一团,看不清缘生的表情,他鼓起勇气嗫嚅请求,「我…我会配合…呜…会配合主人,求您…嘤呜…求您不要太过严厉…」
「我刚才问你什麽问题?」缘生勾起嘴角坏笑,「能答得出来,就用你喜欢的方式进行处罚。」
这麽宠根本算不上是处罚,可缘生就是对这孩子狠不下心,就算只是调教中的做做样子。
「我不…不知道…」沈睫摇头,「不疼…但是也…说不上爽…哈啊…好酸好麻…」前列腺又被重重刮蹭过,他发出娇吟。
「勉强算你合格。」缘生将尿道棒轻轻插入直达最深处,「处罚结束我会抱你,现在起身坐好。」
怕牵扯到插着金属棒的性器,沈睫攀紧缘生的手缓缓移动身体。往後躺靠坐好,将要松开抓紧的手前,他又忍不住拽紧不放。
大男孩泪眼中的依恋很可爱,缘生喜欢到没主动制止。
紧抓着缘生将近一分钟,沈睫才终於松手,「对…对不起…」一放开,他也低声道歉。
「截至目前,你的表现还不错,没什麽需要道歉的部分。」缘生倾身,在小奴隶额头落下轻吻,「你不是调皮捣蛋的坏孩子,就算是处罚,也值得我多花些时间引导。」
「谢…谢谢主人…」沈睫颤抖着声音道谢,他想回吻,可缘生却迅速离开他的眼前。
「罚完会再亲你。」大男孩的失落表情很可爱,缘生忍不住轻哄,「你右手边有毛巾,将眼泪擦乾净看着我。」
沈睫点头,伸手捞取毛巾。
趁大男孩擦脸,缘生的手指松开金属棒及秀气性器,将一旁桌子上的蜡烛点燃。
金属打火机的喀嚓声,让沈睫紧张。他快速将双眼、脸上泪水擦掉,专注留意缘生的动作。
他有点搞不清楚,处罚是指尿道play还是滴蜡?
「有疑问?」在大男孩脸上解读到疑惑,缘生好奇询问。
「嗯…」沈睫点头,「主人,蜡烛也是…处罚吗?」
被慾望及难耐折磨薰红的眼睛可爱诱人,缘生很喜欢,猛然想起封冉的圈名,他突然觉得好笑。
还是这孩子比较适合叫兔兔,封冉根本是大型肉食性动物。
他有感而发,顺便在心里吐槽那只假扮兔子,到处招摇撞骗的猛兽。
「不是,但这也不是奖励,只是让你体验感兴趣的项目。」收回略微走神思绪,缘生浅笑,「想要停止吗?」
沈睫深吸口气,努力稳住颤抖声音,「我…我想试试主人的游戏。」
「乖孩子,要是能乖乖挨到处罚结束,晚上回家後会再给你奖励。」缘生破例在处罚尚未结束给予称赞,「但我不要你硬忍,真害怕或不适应我能放慢速度等你。」
「我…知道,谢谢主人这…这麽宠我…」没由来的哽咽,沈睫的情绪很复杂。
想一直留在缘生身旁。
这是迫切,又不敢说出口的愿望
「已经…忘记这东西了?」缘生指尖轻弹了下露在性器外的金属棒。
「啊啊…」酸麻感沁入神经,沈睫微微拱起身体呻吟。
「对,努力维持姿势坐好。」缘生柔声鼓励,也刻意将蜡烛拿到大男孩面前。
沈睫呼吸急促,胸廓剧烈起伏,盯着烛火的眼睛瞪大,此刻他满心懊悔。
为什麽要说“想尝试看看蜡烛温度”这种话?
嘤…
悲泣在大男孩心里回荡,他仍努力稳住身体等待,明知道可以喊停,但他仍想稍微体验缘生喜欢游戏。
火光跳跃,融化的蜡汇聚了不少,缘生缓缓倾倒手中蜡烛,红色蜡液滴落在白皙肌肤,像绽放在雪地上的鲜血
', ' ')('般夺目。沈睫的浅浅腹肌随着灼热微疼颤抖,他屏息忍着声音看着烛泪在下腹肆虐。
一滴、一滴、一滴,大男孩的颤抖加剧,阵阵鼻息也夹带了无法隐忍的嘤咛,突然缘生手指倾斜的角度变大,大量热蜡淋下,他好不容易擦乾的眼泪再次喷出,胸前铃铛声音也变得剧烈。
「怎麽又哭了?」缘生露出一抹坏笑,「不疼不疼。」语落,蜡烛再次倾斜。
「啊啊啊…」沈睫双手死死抓着椅面,压抑想伸手挥开蜡烛的冲动,下腹点点鲜红绽放,如同神经被烧灼的刺痛感让他想逃。
烛泪缓缓往下游走。
接近还插着尿道棒维持硬挺的性器,缘生稍稍停顿了下。
如何,还能承受吗?
他挑眉、用眼神询问,在折磨中哭唧唧的小奴隶很惹人怜爱,缘生的施虐慾渐渐被可爱孩子的哭泣模样挑起。
身上的难受暂缓,沈睫抓着毛巾快速擦掉泪水,重新清晰的视线一捕捉到缘生脸上的表情,他没过多迟疑立刻点头。
「乖孩子。」缘生的声音沉稳温柔,给了称赞之後,热蜡也在他的操控下往沈睫的性器淋去。
「啊啊啊啊啊啊——」
沈睫绷紧身体剧烈颤抖,烛泪在敏感性器上炸开的疼痛比皮肤强烈许多,惨叫中,他看见缘生的手再次倾斜,被吓得猛摇头。
「在你说安全词之前,我不会停手。」悦耳惨叫让缘生兴奋,他用好听声音提醒,眼底寒光隐隐闪烁。
「是…我…啊啊…我知道…」
沈睫眼角挂着泪、口中发出苦闷呻吟点头,模样诱人到缘生不等他消化身上的难受,再次朝性器淋上热蜡。
这次,他对准被金属棒撑开的尿道口淋下。
沈睫张大了嘴,声音被锁在喉间,浑身肌肉绷紧抽搐,身体迎来了近似於高潮的怪异快感。
下腹又酸又疼,脑袋糊成一团,他垂着泪,强烈快感稍微散去,才发出阵阵带哭泣的呻吟。
「高潮了?」缘生轻抚大男孩的纤细大腿,边安抚边柔声询问。
「我…呜噫…我不知道…」沈睫摇头,身体的躁动终於渐缓,他看着蜡烛的眼神带着少许惧怕。
这次等待了十秒仍没有安全词,缘生的手指捏上被蜡封住的金属棒,沈睫一紧张闭气,他也跟着轻轻旋转。
「呜…」
沈睫低泣,性器顶端的皮肤娇嫩,蜡块剥落的感觉让他颤栗,而体内硬物刮蹭脆弱内壁的感觉紧接着涌上,身体才刚稍微缓和的躁动,又一次疯狂喧嚣。
「你好美,每个反应都好可爱。」缘生喜欢到用称赞鼓励小奴隶。
「嘤…」沈睫抽泣了下,鲜红唇瓣轻蠕,「主人…您喜欢…喜欢的话请…请继续责罚…」他鼓起勇气请求。
再次看见缘生眼中的阴冷寒光,他已经不再害怕。除了深信、除了深爱,他也理解到这个眼神是缘生也被激起兴致,一想到自己能挑起缘生的兴致,他的开心、幸福情绪直接压制过对男性慾望的恐惧。
「你好像不怕了?」缘生给了个奖励微笑,手指捏着金属棒往外抽出,对上大男孩恳求快点结束的眼神,他却残忍的让棒子末端抵上前列腺就停下。
沈睫倒抽了两口气,他想问问缘生什麽时候能结束,可话语一到嘴变,立刻被体内如同电击的阵阵快感扰乱。
停了…
好不好…?
沈睫摇头,微疼又酸麻的快感,让他的慾望凌驾理智。
身体开心的想要继续被这麽碰触,想知道刚才热蜡淋上性器头部时,挑起的到底是不是高潮?
铃铛声伴随淫靡气味不停钻入脑袋,如同制约般,只要身体颤抖造成的声响一大,神经会兴奋喧嚣等待强烈快乐袭来。
缘生小心翼翼斟酌、小幅度抽插金属棒责罚男性的敏感腺体,小奴隶身体的迎合、脑袋里的抗拒,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也让他的施虐慾不停暴涨。
想更加蹂躏、虐待这个孩子,想欺负到他的眼底透出绝望恐惧,然後再抱进怀里好好哄哄,宠爱一整个晚上。
多麽美好。
但目光瞥见白嫩大腿根部附近的疤痕,沈睫心上的巨大伤痕也紧紧拽着他的理智。
缘生压抑自己源於本能的慾望,凭靠经验再次单靠金属棒将哭泣呻吟的孩子推上顶点。
趁着沈睫的高潮未完全退去,他拿起蜡烛在小奴隶半眯着眼有点晃神时淋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灼热及疼痛从性器头部传来,沈睫的乾性高潮尚未退尽,又被伴随疼痛的腺体快乐推上顶点。
密集的高潮稍微散去,他看见金属棒被热蜡固定在尿道口,留意到缘生似乎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他的心底,以及那品尝了几次高潮之後的身体,都隐隐产生了——
期待。
理智也终於不再抗拒缘生赋予的各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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