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萧芽经过一晚上的思想斗争终于穿上了那套令他羞|耻的服装,并且拍下照片发给了兄弟俩。
于是那俩兄弟收到消息后立即和一众狐朋狗友告别,火速赶回家。
回到家时只有玄关处的灯是亮的,客厅一片黑漆漆,暖黄的灯光从卧室半掩的门透出,吸引着兄弟二人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淡蓝色的被子里鼓起一大坨,只剩一只猫耳朵露在外面,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躲在被子里的人动了动。
“哑巴。”江星海唤了一声,直接坐到床上去掀萧芽的被子。
萧芽猝不及防,被子被掀开,惊叫一声又自己连忙合上了。
但就这一眼,足够令人血脉喷张。
江星海把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一言不合就堵住对方的嘴,吻了个天昏地暗。
萧芽挣脱半天才脱离他的魔爪,皱了皱眉,说:“酒味,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