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地下室N(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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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进地下室的时候,小哑巴心里很是庆幸。这里遮风挡雨,也没有抢垃圾桶的野狗,夏天凉快,就是不知道冬天会不会冷。

唯一的问题是这里实在太黑了,他耳朵聋,听不见声音,现在连视觉都被剥夺了,才乖乖躺了一小会儿,就咿咿啊啊地发出些奇怪的叫声。

门开了,走廊也是黑的,一个男人走进来,离得很近地看他。

“你不是哑巴吗?”男人问。

随即他又嘲讽地笑笑:“哦,忘了,你好像其实是个聋子。”

小哑巴也看不见他的嘴唇,啊啊了半天,拉着男人的手写下了自己唯一学过的两个字——柳呈。

这是当初他爹想让他签卖身契才教他学会的,至于发音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一开始甚至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名字。

第一个字笔画有点多,为此他挨过不少打,男人也是感受了很久才缓缓念了出来:“橙子?还是哑巴好听。”

名字大概是个不重要的东西,男人自顾自扯着柳呈破烂的脏衣服,往起掀:“不是有奶子吗?我看看。”

柳呈捂着衣服惶然后退。

“装什么,七年前不是你自己塞我嘴里的?你到底几岁了,那么小就发育了?”

他早就知道柳呈家里条件差,营养不良显小是正常的,但奶子倒是不小。难道是被人玩大的?

男人扯烂了那件碍眼的衣服,毫不客气抓握上去,奶肉从指缝间溢出来,马上就开始发青发紫。柳呈被掐得发出了难听嘶哑的叫喊声,男人皱了皱眉,嫌弃地剥个精光,把柳呈扔进了大桶里。

他不开灯,到处都是黑的,把柳呈从头到脚全都冲了一遍,扔在床上便转身出去了。

流浪久了,身上好不容易干净一次,柳呈没去捡烂衣服,可他羞耻心尚存,只能抓了薄薄的被单卷在身上,摸索着想要走一走。

好饿,上一次吃饭已经是四天前了。

柳呈现在才意识到危险。外面有野狗,但也有发了霉的馒头,可这里只有一扇冰冷的门,和一个打不开的锁。

会饿死的。

刚才那人执着着来掐他的胸,他很怕,但也忍不住低头看了看,期盼着里面会有甜甜的乳汁。

他以前见过村里的婶婶给小娃娃喂奶,脸蛋胖嘟嘟的,裹着奶头不松口,害得他也想去讨两口喝,结果被小娃娃的哥哥用石头砸破了头。

血是红色的,乳汁呢?

柳呈低着头掐弄自己,开门的声音也听不见,鼻尖闻到一丝香味才转了头,手都还在奶头上掐着。

“哑巴,干什么呢?”男人眯着眼睛看他。

柳呈却没法回答他,扑上去抢过了带香味的塑料袋,上半身露出来都不顾,只是耸着鼻子冲男人伸来的手呲牙。

跟他妈野狗一个德行。

男人直接踹翻了他的饭盒:“让你吃了吗。”

柳呈身体发抖。地上的饭他不嫌脏,但强壮的上位者享有优先权,他不敢抢。

“害我没了爸死了妈,你还好意思吃饭。”男人掐着他下巴往起抬,正要继续说话,却见他伸长了舌头在舔脸颊。

那里沾了一粒米饭,柳呈想偷吃。

“嗤。”

男人嗤笑一声,在他脸侧印了一个吻。

柳呈在黑暗里呆呆地去看,没发觉最后一粒藏起来的米饭也被抢走了。

“鹅鹅。”小哑巴试着说话。

男人却好像更烦了,按着他的头往地上压,看他半点不介意地舔食着,忍不住去想自己捡他回来到底是对是错。

相处三天,男人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只是不许柳呈穿衣服,扫描一样地在那对赤裸的小奶子上看了无数次,无关情欲地掐住奶头狠狠一揪,在乳晕边缘摸到了一处浅显的疤痕,笃定下了结论:“你还记得我。”

他终于给柳呈开了一盏暗黄色的壁灯。

柳呈明显愣住了,他都忘了再去护住痛极的小奶子,看着男人的脸,伸手想要摸摸,又抓了男人的胳膊去看手腕:“鹅鹅!”

鹅鹅是哥哥的意思,小时候只有一个哥哥教他说过话,不嫌他聋,不厌其烦地夸张着口型,让他摸着震动的胸腔和喉咙学发音。

但他只来得及学了这一个词,而且还没学会。

鹅鹅!是鹅鹅吗!

男人眼神复杂地盯着他,没有回应,只是张口说了些更复杂的东西。

柳呈从未如此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聋子,他指指自己的左耳,想要往上凑,还没贴到男人的嘴巴,就被推开了。

“程今安。”男人说完一遍,又拉过柳呈的手,一笔一划在被子上写。

对柳呈来说,写字比画画难得多,两个字他学了一星期,现在三个字却只用了半天就记住了。

柳呈觉得这是因为程今安是第一个带着他写字的人,而不是甩在地上一张烂纸,让他自己照着画。

大概是学得太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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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飘了,啊啊地还想要再学学怎么念。

“太难听了,闭嘴。”程今安却没那个耐心,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教他写名字,“你爸呢?死了?”

“巴巴?”柳呈费力地看着他的口型,捂住胸口猛地摇头。

“腿分开。”程今安粗暴地踩住他的小腿,劈叉一样扳开,看到了那个早已心中有数的部位,“逼这么骚,还是处吗?你爸没把你卖了?”

柳呈听不懂,但他有些应激。他曾经被他那个好赌的爹推到了村里一个光棍面前,那个光棍就是这样掰他的腿的。

好在当时他穿的衣服多,一口咬上去,带着满嘴的血腥味就跑了。

暴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就像他爹揍他,他就会乖乖出去乞讨;就像他下了死口,光棍就会抓不到他;就像野狗咬穿了他的掌心,他就再也不敢去抢垃圾桶里的剩饭。

很好学的,起码比说话、写字都要容易。

柳呈一口就咬了上去。

可程今安躲都不躲,甚至还抬了手往他嘴里塞,虎口卡在齿间,把柳呈嘴巴内膜垫在了尖牙上。想要咬他,柳呈就必须要先咬穿自己的嘴巴。

咬,要咬!现在怕痛的话,以后只会更痛!

柳呈狠了心,刺破血肉的触感十分诡异,随即有更多的血流了出来,比他的要烫。

可程今安还是不放手,兜头给他套了个金属质感的笼子,手缩回去,几乎要把柳呈的牙都给带掉,“滴滴”两声禁锢住,踩住他的肩膀俯身。

“这么烈,早干什么去了?当年你要是有现在的一半,我也不至于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程今安低头看看柳呈微鼓但柔软的小腹,想了很久还是没有踩下去。

他压根就不想碰柳呈的那个逼,全身上下只有右边那一颗留了疤的奶头最顺眼。他舔舔自己的犬齿,忍住了没有去叼那颗红果子,虚空在奶头上比划两下,换到左边那只没有疤的奶子上踩了两脚。

乳房被踩成一个圆盘,肉乎乎地贴着。程今安裤子立刻绷了起来,抬脚看着上面的鞋印,随即踢了两脚,享受地欣赏摇出来的乳浪。

“啊啊!”柳呈的叫声难听极了,凄惨地喊着,却说不出求救的语言。

程今安看爽了,照着左乳狠扇一巴掌:“明天我生日,今晚没心情锁门,敢跑的话,你可以试试。”

他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灯还给柳呈开着,门不仅没锁,甚至关都不关,就这样大敞着,像是一条吃人的生路。

止咬器好像是密码锁的,柳呈还没接触过这么高级的玩意,但他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问题。

敞开的门他在家里见多了,撞错了就会挨打,比起要不要逃跑,他更在乎外面会不会有其他人进来。

在柳呈的概念中,安全的容身之所要么最少有两个出口,要么就连一扇窗户都不要有。

他走到门口,半步不越,伸长了胳膊想要把门关上。

从家里逃出后,懵懂的小孩也懂了更多。他的身体和心理一起成熟起来,知道自己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被人看见。

流浪汉那么多,却从来没有女孩子,原因为何,大家心知肚明。

他听不见,黑暗的走廊也什么都看不清,他迫切地想要回到那盏暖灯下蜷缩起来,没有注意到门边靠着个人。

“不跑?”程今安手里拿着烟,没有点燃,看着那截细得骨头都突起的胳膊伸出来,提高音量道,“真是聋子?”

门缓缓关上了,良久,才传来一声响。

居然主动锁了门。

被碾出来的烟丝掉落在地,程今安扔到一旁,回了地面以上。

柳呈只见过插销式的门锁,他把手心贴在门上感受了好久,才按得里面隐隐震动了两下,不放心地推推门,这才回了床边。

瘦弱,但有小肚子;长得很柔,但带着止咬器。这些矛盾的特征集合在柳呈身上,竟然出奇的和谐。程今安拎了一个巨大的蛋糕盒,开锁进屋后第一时间把柳呈身上的床单扯了下来。

“那点没用的羞耻心能当饭吃吗?”他强行掰开柳呈的腿,低头厌恶地看了看,分辨不出什么,抽出蛋糕塑料刀分开阴唇,“自己插,否则用这个捅你。”

哪怕有牙,柳呈也打不过他,现在被铁笼限制住了,更是不敢造次。他顺着程今安的动作敞开腿,闭上了眼睛。

逃不开……但起码比被那个光棍弄强多了。

手语需要人教,唇语需要人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训练,柳呈没有这个条件,唯一能和人产生交流的方式只剩下眼神,但他现在不想再看了。

他知道正常男人下面可以变得很大,因为十二岁那年从他的赌鬼爹身下看到过。

会死掉吗?现在他下面好像比那年要鼓一些了,被人侵犯会坏掉吗?

程今安没了耐心,调转刀把往穴口里面捅。

只没入不到两厘米,身下的人就开始躲,眉毛也皱成一团,咬着嘴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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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处?

程今安下意识慢了动作,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了什么,抽出蛋糕刀,带上一次性食品手套扒开了柳呈的逼。

塑料声很难听,热烫的触感也很恶心。程今安强忍着不适捅进两个指尖,干涩的逼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下定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没入半个指节,很快就又干呕着退了出来,不再去检查处子膜。

有更简单的方法去验证。

强奸犯可不会好心戴套,像柳呈这种就睡在巷里的婊子,一旦被人奸过,就很难再摆脱了,怀孕和流产会是他最终的归宿。

程今安起身,抬脚踩在了他微鼓的小腹上碾。

身体被侵犯到一半,对方却改了主意。柳呈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双手抱住了他的脚腕。

“鹅鹅……”

有意义的词里,他只会说这个。

只有感受到痛楚后的蜷缩,手抓着小腿往上扯,没有护住肚子,看样子是没怀。

可能真的没被人操过。

程今安小时候家里有钱,只在网上看过科普,长时间挨饿的人四肢纤细但肚子大,会水肿似的鼓得像个气球,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

这孩子确实是饿了很久。

但他活该。程今安想。

柔软的肚子几乎陷了进去,程今安最后碾了一脚,鞋跟把下腹踩得凹下去一块,稀疏的浅黄色毛发都被碾掉了几根,等一股骚味传出来,才松了脚。

“跟狗抢那么多年垃圾,学不会找地方撒尿吗?”程今安在他脸上蹭蹭鞋,打开蛋糕盒摆在了桌上。

“其实你用不着装的这么惨,”他状似心情很好地点了蜡烛,闭眼却没许愿,听着吃痛的喘气声,嘲讽道,“找群公狗把屁股撅起来就行了,反正你有两个眼儿。”

柳呈肚子上都是通红的鞋印,他被踩失了禁,也只是爬起来抹抹腿上的脏尿,眼睛润亮地只盯那个蛋糕。

好大,只有镇上的店铺橱窗里才会摆这么大的蛋糕。

蛋糕是什么味道柳呈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是可以吃的,而世界上就不会有不好吃的食物。反正怎么都会比被苍蝇产过卵的烂苹果要好。

程今安只吃了小小一角,剩下的被他用拳状握着刀子全部捅碎了。

红色粘稠的果酱溢出来,刀子拔起,星星点点落在程今安身上、脸上。他笑着回过头,攥着刀子直接捅在了柳呈右胸上。

塑料刀是软的,肉被压下去,很快就抵在了胸骨上,弯折下去。

柳呈吓坏了,可预想中的痛没有出现,他就马上又去看那些四处溅落的蛋糕,鼻尖闻到了香甜的味道。

落在地上的食物程今安从来都不吃,柳呈高兴极了,爬着想去抓一把塞进嘴里,一对小奶子晃悠起来。

“婊子。”程今安呼吸有些急促,像柳呈看食物一样紧盯着他的右乳房,终于忍不住,一把抓握过来,扯着软嫩的胸把右奶头咬进了嘴里。

奶油沾在上面,像是乳汁,程今安用咬掉奶头的力度狠狠啃咬着,柳呈却不反抗。

他抓到了最近的一块碎屑,从止咬器缝隙间塞进去囫囵着吞了,只觉得这是一种好开心的味道。

这么好的东西,如果沾在了别人身上,哪怕沾在了程今安的鞋底,他也会想要舔干净的。所以程今安咬他奶头的行为很好理解,等蛋糕吃干净,这人就不会再咬他了。

可他等了又等,把能够到的蛋糕全都用手抹干净了,奶头却越来越痛,陈年的伤疤都鼓了起来,被程今安用舌头舔了无数下。

他开始推他,着急地“啊啊”叫唤,奶头被扯得很长,“啵”一下从程今安嘴里逃了出来。

吃吧,吃饭吧,可以吃饭的话,被捅了屁股也没关系。

他跪在地上狼吞虎咽,像程今安说的那样撅起了屁股,屁眼和逼缝都露了出来,只是不管不顾地吃。

程今安从疯狂的状态里回神,他嘴里全是奶和血的味道,想要被喂奶的欲望得以满足,另一股恶心干呕的生理反应却又蹿了上来。

他对着柳呈小小扁扁的屁股踹过去一脚,没来得及看他浑身沾满奶油的狼狈相,手背狠狠擦过嘴角,往地上呸了口吐沫,厌恶地撞开门逃了出去。

吐的一塌糊涂。

七年前那个痛苦的生日还历历在目,程今安咬着舌头,吐干净嘴里的奶味,却怎么也忘不掉那颗奶头的口感和血的味道。

柳呈也在吐,沾在止咬器上的奶油都被他抹干净填进了嘴,能够到的蛋糕碎屑已经全都吃光了,肚子鼓得更严重,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只能歪过头吐了一地。

全都是没消化的蛋糕,甚至都还是块状的——他饿的太久,猛一下吃太多了。

他缓了许久爬起身,重新抓起那堆东西,又一次填进了嘴里。

程今安已经很久没来过了,柳呈看不见太阳,也就没了日期的概念,不规律地饥饿感让他无法判断时间,只能在腐败前把蛋糕重新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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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扇门是他自己亲手锁上的,程今安再也没给他多一次生路的机会。

屋子里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这里只有几件家具和一个大桶,他不敢用里面的水来洗澡,因为不知道还要被关多久。

程今安进屋的时候却没嫌弃,拎起毫无知觉的他扔进水桶,又甩下一些清洁工具,兀自离开。

柳呈犹豫了很久,才把地上的脏污全部打扫干净——那些恶心的糊状物对他来说是维持生命的食物。

这下蛋糕没了,水也是脏的,程今安会回来的吧?

果然,接连几天三餐不落,柳呈迅速圆润起来,胸脯都挺翘了些。

温饱得到保障,柳呈才有了心思去找程今安“说话”。

他没再叫“鹅鹅”,双手并在一起,张嘴虚空咬了咬,又去指程今安手腕上的疤,随即握着拳头对在一起,像家养的小狗一样作揖。

大概是有些着急,他带着身子一起晃,鼓起来的奶子摇着,但程今安只看他右乳,看得痴迷又厌弃。

“道歉我妈就能活过来?你这样的婊子,就该去窑子里卖逼。”

恶语伤人,好在柳呈听不见。

他看人脸色的本领很强,见程今安还是生气,无助地想了又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真相。

于是他选了个最错误的决定。

柳呈捧着右乳,献祭似地往前凑,岔开腿坐在程今安腿上,滚烫的肉逼贴在薄裤料外,想要把奶头塞进对方嘴里。

程今安推了他一把,干呕,转身就要走。

“啊啊!”柳呈急了,跑到门前伸胳膊挡着,拼命摇头。

小时候只是没人理他,但总有人骂他,柳呈实际上知道一些简单的词汇,但一张嘴,只会比“鹅鹅”的发音还要离谱。

长时间相处下来,他连羞耻心都快被磨光了。浑身都光着,小鸡儿一跑就甩,却还是张开双手摇,左右看看,跪下去捉了程今安的皮带咬。

他咬两下,就并起手腕往一起贴,急切地抬头去看程今安,随即再咬两下,扯着皮带往两边扯:“啊啊!”

可程今安会错了意,一把扯掉皮带,绑住他双手,拉开拉链捅进了他嘴里。

柳呈被顶得难受,不过几下就翻了眼白,小腹抽搐着蠕动,感觉胃里的东西开始往上涌。

他干干净净的,没有碰过男人的鸡巴,一上来就要深喉,躲得都躺在了地上,却被按着捅得更深。

常年营养不良导致柳呈又瘦又矮,翻着眼睛倒在地上抽搐的模样,像是被干丢了命。可程今安似乎没有怜惜他的想法,卷曲的毛发都戳进了柳呈鼻子里,找到能进得最深的地方,捅在里面射了精。

窒息严重会让人失禁,柳呈口中溢出精液,双腿敞开,所剩无几的知觉意识到自己似乎又一次尿在了地上。

但程今安用鞋踢了踢他的小鸡儿,只从逼口沾了点粘液出来。

湿了。

被奸嘴也能湿吗?

程今安踩住柳呈的肉逼,在顶端一碾,让鼓胀的阴蒂肿起,随即潮吹出来。

他不轻不重地点在逼口,剥开一侧阴唇,看垃圾一样端详一会儿,拉好拉锁准备出门。

裤脚被攥住了,程今安回头,柳呈眼神都还没缓回来,坚持着往皮带上啃,又把那个敷衍的活扣挣开,举着手给他看。

见他不走了,柳呈费力爬起,初次高潮的余韵还没缓过来,就强努着抬手挥舞着跳了跳。

自由。

高潮的时候他还陷在被奸嘴的窒息感中,呻吟声都没怎么漏出来,现在却乱七八糟地喊叫着,嘴里没咽干净的精都流了出来。

程今安抬手给他擦了,柳呈的眼睛刚亮起来就又捅了回去,在舌面上擦干净手指,毅然转身离去。

腿没有力气,阴蒂还肿着,柳呈瘫坐在地上,懊恼地抓了头发。

都怪他,他当初要是没有贪心去找金贵的程今安玩,就好了。

当年程家是来做公益的。柳呈他们村穷,程家的公司正起步,刚好需要树立形象,打着帮扶的旗号,做点互相利用的事,再正常不过了。

村里穷,但全是有钱人喜欢的原生态。程总亲自走访,拍好新闻后仍没离开,带了自家夫人和独生的小儿子一起又住了几天。

柳呈一开始怕怕的。

村里的人只要有了钱,几乎就不会干好事,吃喝嫖赌的人很多,他有时候甚至庆幸他爹只沾了酒和赌这两样。

有钱人的小少爷长得就是不一样,比婶婶怀里吃奶的娃娃还白,个子也高,还会摸着他的头笑。

还从来没有人摸过他的头呢。

这种金子一样的人物在村里呆不久,柳呈忍不住,偷偷从院墙上露出双眼睛去看,被程今安抓了个正着。

“你!下来玩呀。”程今安小时候很活泼,程父程母那会儿已经四十多了,也算老来得子,专门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平安长大,平日里宠他宠得厉害。但他性格却不刁蛮,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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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招人喜欢:“给你巧克力吃吧。”

柳呈跟个螃蟹似的,又缩头回去把眼睛藏起来了。

程今安不知道他耳聋,村里的小孩大多害羞,说难听点叫“怯”,被人叫了反而一哄而散,程今安已经习惯了。

反正还有几天就回家了,算了。

他把金色包装的巧克力放在院墙下,嘴甜地喊着“爸爸”扑进了程父怀里。

柳呈等了很久,连家门口路过的狗都要轰开,直到夜色渐浓才抹黑出来,趁着月光把闪着亮的巧克力剥开嗅嗅,迟疑地塞进嘴里。

苦的。

他觉得那是泥巴,是大家拿来戏弄他的,抠着舌头在小河边漱了口,心里那个对他笑的小少爷幻灭了。

可包装纸很好看,他认真把“泥巴”洗干净,铺在地上看了又看,两个蝌蚪似的笔画扭进了他心里。

99%,是浓度极高的巧克力,在那个时候还很贵,国外带回来的。

柳呈没妈,据说是难产死的,后来父辈也陆续去世,只剩个酗酒赌博的爹。他从来没吃过糖,但却有很多好看的糖纸,便把金色的包装晾在了桌子上,想等第二天收进小抽屉。

可是他的破烂还没收好,就又挨了顿打。

“赔钱货!”老柳看着他不男不女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去他妈给老子要钱去!嫁都嫁不出去,不如生个丫头!”

可柳呈才八岁,就算是个丫头,哪是能出嫁的年纪?

他听不见他爹的叫骂,但能看懂,拿了自己磕掉边的瓷碗出来,看见他爹喷着吐沫星子去指那张巧克力纸。

“傻逼玩意,等你走到李家村,要账的都给我砍死了!谁有钱你看不出来?去找他!白让他摸了?”

在自己村顶多能要到饭,想要钱,得翻个小山去外姓村里要。“金矿”现在都自己跑来了,何必舍近求远呢?

柳呈忐忑地去了,又一次被程今安摸了头。

“昨天叫你你不来,切。”程今安有很多很多糖,身边围了一圈流鼻涕小孩,柳呈躲得有点远,是最漂亮最瘦弱的那一个。

利益是大人之间的事,小少爷自觉是真来做公益的,公平地雨露均沾后,把剩下的都给了柳呈:“你最瘦,肯定挑食,要多吃饭才行。”

不识人间疾苦的小少爷啊,根本不知道柳呈是没饭可吃。

“没礼貌哦,你应该说谢谢,然后我回答不客气。”程今安教他。

有鼻涕小孩开口了:“大哥!他是臭哑巴!别跟他说话,会被传染的!”

村里人都知道柳呈只是听不见,但“聋子”并不顺口,也不如“哑巴”侮辱人——既能指出他耳聋的缺陷,又能嘲讽他不会说话的难堪,久而久之所有小孩都这样叫了。

程今安皱眉:“别叫我大哥,还有,不能骂人。”

“大哥!”小胖孩又开始叫,大概是以为程今安觉得认鼻涕小弟丢人。

程今安有点烦了,良好的家教让他说不出什么重话,挑了最干净的一双小手扯过来,跑进了自己的屋子。

柳呈的破碗很瞩目,程今安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往里一甩,没听见声,又拿回来,摸了几块石头子一起往里扔。

哗啦——

少爷出门从来不带硬币,但少爷想听个响。

程今安满意了,皱皱鼻子:“我要午睡了,我妈说多睡觉才能长大个儿。你也应该睡。”

村里人要干活,鸡叫就得起床。柳呈挑水、种地什么都干过,他不是不想睡觉,是没时间睡。

红红的百元大钞,柳呈摸都没摸过,他迫切地想要回去交差,感觉有机会免掉今天的第二顿打。

可程今安不让他走,抓着他躺在床上,冲着外面凶巴巴地喊了句什么,就把柳呈当成了家里的抱枕,脑袋蹭蹭便睡了。

柳呈听不见,程今安骂人是因为外面的小孩在传黄谣。

“睡了我儿子,必须给个说法!”

老柳在闹事,小孩在帮腔:“我们都看到了!他专门给哑巴吃金色的糖!哑巴就去他床上陪睡觉,不要脸!”

老柳把柳呈的破碗往地上一摔,叫嚣起来:“一百块就买我儿子初夜?他还是雏,五百!最少五百!”

附近几个村里都有搞破鞋的,便宜的五十块钱一次,五百块在老柳的认知里已经很多很多了。

操一次逼五百?笑掉大牙了!他还不如再去买个老婆回来天天日!

老柳大概是心里还想着什么,仗着程今安还小,猥琐地靠近:“既然睡了,叔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哑巴下面那个逼滋味怎么样?血多不多?叔可是专门留着,碰都没碰过呢。”

程今安接触不到这个层次的人,气得脸都涨红了,也不知道要如何辩解。受过教育,他知道性行为是什么意思,但到底是没真刀真枪地干过那事,被如此大肆宣扬,只又羞又恼。

柳呈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无声的怒骂和讥讽却已经从每个人脸上溢了出来。被针对的人是他心里顶顶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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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柳呈都要替他委屈哭了,捡起那几个给少爷听响的石子收好,笨兮兮地揪起脏袖子想去给程今安擦眼泪。

“大少爷的小媳妇!”有孩子开始喊。

孩子说的话,多半是大人教的,整个村的闲人都在看热闹,程父怒而转身,撤了帮扶的资金——今安是好孩子,也不会撒谎,他问过今安了。

今安说没有,就一定没有。

程父是白手起家,他深知无赖是什么秉性,满心只想带走被破了脏水的儿子,并不想管留在村里的那个小孩。

搞不好是仙人跳,穷山恶水出刁民,大人小孩没一个好东西!程父怒极,有些极端地想。

柳呈摸了个空,挨打的时候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金子般的程今安了。

“废物点心。”老柳常年酗酒,身体都亏空了,他打累了就把柳呈踹翻在地,扯掉柳呈的裤子去看他腿间的秘密,“真没碰你?妈的,听说有钱人都不行,软蛋包。”

柳呈那会儿实在小,也没上过学,还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他只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却不知道爹也得防着,主动岔开腿,浅粉色的裂缝就这样露了出来,觉得被看要比被打轻松得多。

“奸了他,能明白吗?”老柳在他屁股上揍了一掌,圈着手指做了个抽插的假动作,“现在去,就说你要给少爷道歉。”

柳呈哪会儿说话?老柳就做了个作揖的手势,把他扔出了院。

他确实是想和程今安道歉的,如果不是他,老柳就不会盯上程今安。

柳呈还是太天真,赌博的人输到最后没什么理智,就算没有他,老柳也迟早会把主意打到有钱人的孩子身上去。

他偷偷拐到程今安附近,从一个小孩才认识的狗洞钻了进去。

已经很晚了,老柳打了他很久,程家住的小院都灭了灯。他抹黑进去,寻到了程今安窗外。

“笃笃——”

柳呈小心地敲窗。

优秀了十年的程今安今晚根本就睡不着,他推开窗,见是柳呈,惊得想要张嘴喊人。

柳呈吓得要死,却还是在并不干净的衣服上蹭蹭手,才去捂程今安的嘴巴——他挨打的时候在地上滚来滚去,撑着泥土求饶,手上脏兮兮的来不及洗。

被迫噤声,程今安也冷静下来。眼前这小孩怎么看都不像是坏孩子,这会儿正一个劲地鞠躬作揖,他到底还是善良,拉开门栓把柳呈放了进来。

这件事对程今安来说,其实只是个闹剧,等他长大后再回头看,不过是一段不值一提的插曲。他只是对着柳呈抱怨了一会儿,从早就吃不惯的农村伙食,到信号极差的网络,再到不讲道理的村民,全说了个遍。

“但你还是比较有礼貌的,你是这里最好的小朋友。”程今安掐掐他的脸蛋,把苦巴巴的柳呈扯出一个笑脸,“要多笑笑才会变得幸运!小朋友,你真的不会说话吗?”

柳呈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唠叨什么,一直看着他嘴巴动,困得眼皮都打架,一打哈欠,出了点怪声。

这不是能出声嘛!程今安像是发现了新玩具,捅捅他,换了很多个词,在小宝宝身上找到了灵感:“先学叫人吧。哥哥,哥,小鸡小鸡,咯咯咯。”

大量重复的单字被柳呈捕捉到了,他试着去学那个口型,几乎不用的声带十分干涩,发出的声音难听极了。

整整一晚,柳呈只学会了“鹅鹅”。

“很棒!每天学一句,你很快就会说话啦。”程今安从父母那里学会了温柔的鼓励式教育,说得嗓子冒着火却还是不想睡,自诩比柳呈大上几岁,送他回了家,“跟哥哥说拜拜。”

“鹅鹅。”柳呈挥手。

下一秒程今安就从他眼前消失了,变成了一个疯狂挣动的蛇皮饲料袋。

那是柳呈第一次违抗他爹,冲上去咬在老柳手上,却被掀翻,关进了柴房。

蜜罐里泡大的小孩勇气可嘉,可惜闹得越厉害就被打得越重。程今安前十年都没有挨过打,今天却连眼睛都肿的睁不开了,被绑成个粽子也扔进了柴房。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响,程今安唔唔两声,嘴里的布被扯了出来。

他没有喊,忍着浑身的痛,对怕极的柳呈好声哄着:“小朋友乖,过来,帮哥哥解开。”

其实解开也没什么用,村里不少人都买过老婆,他们深知如何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销声匿迹,更别提一个十岁的小屁孩。

程今安不知道这些,柳呈可清楚得很。他不敢动,怕程今安和自己一起被打死,只能摇着头重复程今安话里的词汇:“鹅鹅。”

一整天滴水未进,漆黑的柴房里只有一个不断发出怪声的小哑巴,程今安开始有些怕了。

程父原定过几天才会走,接他们的人不在这里,山里信号又不好,爸爸找不到他了!

他挪到门口疯狂地踹着门板,不过十几下老柳就出现了,拎起柳呈在程今安面前就打。

赔钱的丫头能嫁人,柳呈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是卖都卖不掉,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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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在乎他死活,直到程今安流着眼泪噤了声,这才抓起两人一起扔进了更隐蔽的地窖。

老柳原本只想诈一笔钱,可绑都绑了,才意识到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程父疯了似地在全村找儿子,老柳也有点后悔了,这两天正在疯狂联系贩子,想要把这个烫手的山芋出掉。

他得夸,又不能夸得太过,不然贩子不敢接,是而在价钱上拉扯了许久,完全把喂食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程今安知道柳呈是因自己挨了打,他再也不敢折腾,拱到奄奄一息的柳呈身边帮他舔伤口:“醒醒,小朋友,是不是很疼?我不跑了,你醒醒。”

小哑巴挨打的时候也不说话,熟练地抱着头滚在地上,这会儿倒被程今安舔开了防备,露出眼睛看着他,随即下定决心似的,猛地扑上来一口咬了他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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