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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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被宿清摘了乳环抱到浴缸里。

左边的乳头被扯得红肿,因而显得右边乳头很娇小,宿清把他抱在身上,头靠着魏雪呈的肩打量他的乳头。

“乳晕好像变大了一点。”他轻声在魏雪呈耳边说,“宝宝越来越色了。”

魏雪呈现在这副身体一看就知道被性爱滋润过,且是频繁的性爱,即便抛开乳环、吻痕和指印,他也会被人一眼看穿。

宿清捏出他右侧的乳头,慢慢地在指腹揉,勾引着这一小粒也逐渐充血变大。

魏雪呈从鼻腔里溢出些声音,靠在宿清身上。

乳头被捏有阵酥麻感,像被小猫或者小狗毛茸茸的尾巴扫到,痒,但不至于要躲开。

他低眼看自己的乳晕,似乎真的大了一点——不止一点,现在他的乳晕大约有乳头的好几倍大,没有男生会有这种乳晕。

魏雪呈的心突然跳了一下。

他知道怀孕和哺乳的女人会有很大的乳晕,上次宿清说保险期间还要再验一次孕,有没有可能他上一回没被验出来,是因为妊娠刚刚才开始?

胸前突然传来一点刺痛,魏雪呈闷哼了一声,宿清才收了掐他乳头的力道。

宿清低低问:“在想什么?”

魏雪呈呼吸了几下,回他:“什么时候再验一次孕吧……”他语气有点慌:“乳晕变得好大。”

宿清轻怔,而后出声问:“你月经一般是什么时候?”

魏雪呈如梦初醒,发现自己竟然没来月经——但他的月经向来不准,有时候两三个月才来一回,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

但不妨碍宿清这个问句把他问得更紧张。

魏雪呈张了张嘴:“我、我月经不准,我不知道……”

声线到后面微微有些颤,要是怀孕怎么办,怎么告诉家里人?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钟芝兰肯定会第一个发现的,到时候爸爸妈妈就都会知道他被人操了逼,还怀了一个种。

宿清听出他情绪起伏,把他抱紧了一点,安抚道:“别慌,乖啊,我算一算。”

“我们最近一次内射小穴是在KTV那天。”宿清开始回忆,“如果是那个时候,上次确实验不出来。”

他说得很冷静,魏雪呈腿蜷起来,心情好像跌到了谷底。

“验孕棒最早能测出两周左右的孕期。”实际宿清远没有听起来这么镇定,他比魏雪呈慌张多了,魏雪呈不知道,但他却无比清楚他们之间的血脉牵连。

他和魏雪呈上床就已经是大逆不道,倘若魏雪呈还怀上他们的小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魏雪呈。

宿清强迫自己去思考:“现在验也验不出来,至少要下周,宝宝,下周我去买验孕棒——或者去医院检查?查血更……”

魏雪呈打了个冷颤,拼命摇头道:“不去。”

他如果去医院检查,医生看到他18岁,就算知道他成了年说不定也会要求通知家长,何况他还是个双性人。

魏雪呈哭起来:“我不去,主人,买验孕棒……不去医院。”

“乖。”宿清双手环住魏雪呈,“乖啊……那就不去。”

宿清咬咬牙——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个很难得的机会。

他没办法说服自己故意把魏雪呈搞怀孕,尤其是在得知他们的血缘关系后,但假如是之前的话,之前他也不知情呀?

要是魏雪呈和他有了这种令人悚然的羁绊,他们之间的联系就更深刻了。

宿清听见自己说:“如果怀了,我们就生下来。”

他把头埋下去,仿佛这样能藏起他骨子里的卑鄙和自私。

宿清和魏雪呈说:“妊娠初期的胚胎受到药物影响的几率不大的,宝宝,给我生个宝宝吧,我们定期去检查,好好调理身体,宝宝会很健康的。”

他说,宝宝会很健康的。

哄着魏雪呈,骗他生这个无论怎么看都不应降世的婴孩。

他们有小孩的话,他也就不怕宿荀生知道魏雪呈的存在了,宿荀生为了宿家的脸面会和慕姣一起守口如瓶,绝不会让魏雪呈认祖归宗。

至于魏雪呈的父母……等孩子生下来生米就煮成熟饭了,被打也好被骂也好,要他下跪跟钟芝兰磕头也好,只要魏雪呈永远待在他身边,怎么样都行。

就算生下来是智障痴呆——因为他们近亲繁殖,他也可以说是胎儿受到了短期避孕药的影响。魏雪呈会以为是自己偷偷吃避孕药导致了孩子的缺陷,他会自责,会愧疚,但绝对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你什么都不要知道,什么都不要知道,只有这样我才有资格抱着你。

魏雪呈扒着他的手,不敢低头看自己的乳晕一眼,好像胸前扩大的乳晕就是在提醒他,他的身体在逐渐为哺育做着准备。

他也开始觉得子宫痛了,没有缘由,就是觉得疼,疼痛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他假想出来的他也分不清楚。

“我好怕,我……我怕……”魏雪呈扒着宿清的手哭,眼泪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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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落在浴缸的水面上,荡出一圈一圈波纹。

宿清把魏雪呈翻过来,正面抱着他,又捧住他的脸吻。

吻因为哭泣而发烫的眼皮,吻因为流泪而班驳的泪痕。

他说:“不要怕,如果怀孕了我就去找叔叔阿姨说清楚,我娶你啊,我永远都会陪你的。”

一旦下定决心,事情竟就变得不糟糕了。

宿清甚至期待魏雪呈怀上,他的宝宝怀孕了会是什么样的呢?肚子隆起来一点,胸里面会蓄奶水,乳晕变大——比现在还大,戴着乳环比任何时候都色情。他会涨奶吧,之前吃激素药都把自己弄得到处流奶,应该不是少奶的体质,会求他帮忙吸奶通乳。

好乖,想一想就觉得好乖。

宿清情不自禁去咬魏雪呈的乳尖,衔着他的乳头。

魏雪呈哭得一抽一抽的,把他都哭硬了,他没救了,他真的烂到骨子里了。

不能做,宿清想,如果真的有宝宝,现在就不可以做爱了。

他病态地吮咬魏雪呈右边那一侧的乳头,下巴挨到水面,有不知道是口水声、还是浴缸里的水声传出来。

他把魏雪呈这边乳头咬得和被玩肿的那一边一样大,用手指尖轻轻摁住,无声地笑。

宿清拥住魏雪呈,不让魏雪呈看到他的神情,他深深地呼吸了好几次,才调整好语气:“不会让你打胎的,我舍不得让你打胎啊。”

“那些器械很冰的,要从下面伸进去,把我们的宝宝夹成烂泥,还要把钳子插进去刮,用管子吸里面的尸体碎片。”

魏雪呈在他怀里发抖,宿清志足意满地吻他的喉颈,低声说:“不要怕,我们正大光明地把宝宝生下来,好不好?”

他的小狗会一辈子都待在他身边,太好了。

……

怀孕一事终究不了了之,毕竟还不到能被验出来的天数,魏雪呈也不愿意去医院抽血检查,只能干巴巴地等宿清帮他验孕。

他回了家,闷着被子睡了一天,夜里又骤然惊醒过来怔怔地坐在床上。

第二天他没有去找宿清,因为觉得脑袋晕沉沉的,宿清打电话叫他多注意休息,魏雪呈脑子乱糟糟的,“嗯嗯”地不知道应了些什么。

电话挂断,钟芝兰便敲开了卧室门,见他还穿着睡衣微微诧异:【怎么还穿着睡衣呀?下午不出去和朋友玩吗?】

魏雪呈摇摇头,又看到她比划着:【先出来吃饭吧。】

他跟着钟芝兰出了房间,客厅有股菜香味,然而魏雪呈一点食欲也没有,恹恹地坐在餐桌旁。

钟芝兰盛了碗鱼汤递给他,示意他先喝汤,放下碗后又问:【考试考差了吗?这两天你很不开心。】

魏雪呈端着鱼汤的手滞了一下,抿抿嘴唇,向钟芝兰露出一个笑:“化学考得不太好,现在没什么事了。”

魏雪呈借喝汤,拿汤碗遮住了钟芝兰和自己之间的视线。

鱼汤炖得很白,鲜香味钻进鼻腔,带着鱼类特有的味道。

魏雪呈盯着碗里的白汤想,不能让妈妈察觉。

他要等到下周——最早也是下周,可下周差不多就要上课了,如果他那个时候被验出来怀上了又要怎么办?

等待是漫长的酷刑,魏雪呈咽下那口汤,突然觉得头很晕。

许是昨晚没有睡好——他白天睡得太多了,所以夜里睡不着,半夜醒了之后几乎就没睡着过。

钟芝兰叹口气,笑着道:【没关系的,这次没考好下次……】

她尚未做完想表达的手语动作,就见魏雪呈“蹭”一下站起来。

魏雪呈捂着嘴急匆匆往厕所跑,餐桌椅被撞得歪歪斜斜,和瓷砖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他反手关上厕所的门,对着便池呕吐起来,可惜没有任何东西从胃里返出,只是干呕。

口水连成丝坠落,魏雪呈用手背擦了擦嘴唇,愣愣地看自己沾满唾液的手背。

浑身血液仿如逆流,他觉得手脚在一瞬间变得冷冰冰的,魏雪呈打开盥洗台的水龙头,一遍一遍洗干净手,心里蔓生出一股绝望。

为什么会恶心,他真的怀上了吗?

他想到自己变大的乳晕,魏雪呈左手扶住盥洗台,右手颤抖着抓住衣摆,把衣服向上掀起来。

他穿的睡衣,宽松的夏季睡衣很容易就被撩到脖颈,他咬住自己的衣摆,重新看到自己的乳晕。

总觉得又变大了,魏雪呈难以自抑地用手指抚摸乳晕的边缘——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大啊?不要大肚子,不要怀宝宝,也不要人流——

魏雪呈的眼神忽然呆住了。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视线被睡衣挡住,魏雪呈急不可耐地把睡衣完全脱掉,在镜子面前露出赤裸的上身。

似乎有什么东西伴随一声嗡鸣从他的脑海里炸开了。

魏雪呈看着自己的乳尖,就在乳肉的顶端有一缕乳白色,是他自己刚刚摸乳晕的时候摸出来的。

他流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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