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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听傻眼了。
随即记忆回笼,他全想起来了。尾巴,白色的,他还亲口说“买小点的”,铃铛是银色的,要挂在乳环上,这也是他亲口讲过的。
都是好早之前的事了,还是床上说的话,宿清怎么就记这么清楚?
但无论如何也是他自己答应承诺过的,魏雪呈在原地杵了几秒,还是回道:“哦……”
这边的货架上没有肛塞和铃铛,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留了句“我去找”便落荒而逃。但整家店就这么大,他能感觉到宿清的目光隔着货架落在他背上,不由得浑身僵硬地挺直脊背。
不知道哪里有卖铃铛的,魏雪呈只看到架子上的乳夹有铃铛,他想起自己只有一边乳环,乳环只带一边很奇怪,便决定连同乳夹一起拿。
右边就夹乳夹好了。
魏雪呈左右看了看,确定收银员没有注意他,飞快从架子上摸了一对乳夹。结果铃铛在包装袋里发出声响,吓得他差点把东西掉地上——也差不多,落在了最底一层货架上。
他蹲下来,把那对乳夹捡起来,装作无事发生。
平心而论,这些小巧的乳夹做得还算精致,但想到会戴在自己身上,魏雪呈就不敢看了。
觉得,很色情。
他连乳环都打过了,却觉得乳夹色情——其实主要还是因为这是公众场合吧。有收银员这种陌生人在,他感到难为情极了。
魏雪呈又看了一圈,没有看见肛塞,只好拿着乳夹去找宿清——他不敢揣进兜里,怕给人误会是小偷。
宿清在选润滑液,魏雪呈站到他旁边,踌躇道:“我找不到……尾巴。”
“肛塞”两个字太难启齿了。
宿清轻嗤一声,往店深处投了道目光:“在里面。”
魏雪呈随着他视线看去,发觉深一点有个小帘,没遮完,此前他以为是店内的私人空间不曾进去过,想不到原来还是放货的地方。
他就朝那边走过去,掀开帘子,脚步却顿了一下。
里面很多东西颜色都很深,有束缚带,有蜡烛,有造型奇怪的金属物,口枷、刑具……还有一些他念不出名字,但大概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里面还有触手模样的仿真阴茎,魏雪呈眼观鼻鼻观心,心想,人类的性癖是自由的。
他也看到了肛塞尾巴,不由有点咂舌,因为那里面竟然白的黑的红的黄的长的短的圆的有毛的没毛的全都有。
魏雪呈深吸一口气,蹲在地上找起来,最后他选了一条白色,尾巴尖儿上带点黑的长尾巴。因为这一条看起来没那么奇怪,塞子也小一些。
拿着这东西站起来,他忽然看到了墙壁上挂着的一壁东西。
是绳类,像牵引绳。
紧挨着墙的货架上摆了项圈,黑色的,卷着放在那里。
魏雪呈把那条项圈拿下来,项圈没有包装袋,也没有扣上,拿下来就可以展成一条。
宿清掀帘进来的时候,正看见魏雪呈把项圈试着绕在脖颈上,扭头向他看过来。
魏雪呈长得很白,项圈把他的肤色对比得更明显了,内间因为有帘子阻隔,光聚集得比较密——灯下看人总觉得他更漂亮些。
狗狗在给自己选项圈了。
宿清走过去把那条项圈拿掉,魏雪呈没扣,很方便就摘了下来。
项圈放回去,金属卡扣在货架上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魏雪呈听到宿清轻声说:“早就给你做好了。”
宿清稍稍侧眼看魏雪呈,他比魏雪呈长得高,靠近了看在这个角度正好看见魏雪呈脖子的侧后方。
那里有个吻痕,他出门前刚吮上的。
宿清在魏雪呈的后颈上落了一吻,又说:“我猜着你的颈围做的,回去试一试吧。”
呼吸拂着发丝,挠得后颈皮肤发痒,魏雪呈觉得自己心跳似乎漏了一拍,但又好像是多跳了一次。他分辨不清。
咚咚、咚咚。
魏雪呈回了一声:“嗯。”
最后结账的时候魏雪呈发现东西还买了挺多,看着像情趣内衣,宿清面不改色,收银员也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魏雪呈木着脸,心说,就这样吧。
回家路上十指相扣。宿清好像变得黏他了,魏雪呈想。
之前在街上宿清会考虑到路人眼光,不怎么和他有密切的肢体接触,不像现在回个家要牵着手。有时候会有行人看他们,魏雪呈有点后悔,早知道戴个口罩了。
戴口罩,别人可能会以为他是中性风女孩。
回家后客厅里的玻璃渣已经不见了,想必是菲佣来过了,魏雪呈踩在楼梯上,听脚步声一声一声地响。
宿清推门去拿项圈,魏雪呈站在不远处,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赤裸跪下,等宿清把他的项圈拿出来。
好像是两个人的默契,宿清拿着项圈过来,嘴唇奖励般挨了挨他的额头,给他把项圈带上——
', ' ')('魏雪呈很懂事的,知道要赤裸着去接主人赐的项圈,也知道待会儿要做爱,才脱得主动又自然。
项圈上颈的时候稍微有点凉,深棕色的,皮革偏软,戴了一会儿温度就适应了,魏雪呈转转脖子,也许是因为长度宽度都很合适,他倒不觉得很拘束。
魏雪呈张开手把宿清抱住,脸侧在他腹上蹭了蹭:“可以站起来吗?”
宿清说:“可以。”
魏雪呈就站起来抱住他,把脑袋埋进他怀里:“可以吻您吗?”
“可以。”宿清自然而然地又咬了下他耳垂,“我们定个规矩吧,宝宝。”
“以后我咬你的耳垂,就代表要做爱了。”
魏雪呈听得呼吸轻滞,说了个“好”,去脱宿清的衣服。
然而宿清不太着急,把他弄到床上去,叫魏雪呈翻身趴好,拍了下他的屁股:“等一下。”
魏雪呈撅着屁股,手肘撑在床上,只能从下面大致地看看宿清在干嘛。魏雪呈听到塑料口袋的声音,看见宿清去推卫生间的门,百无聊赖地把头收回来看前面。
过了一两分钟,宿清才坐过来,调笑问他:“等很久了?”
魏雪呈摇摇头正要说话,兀地感到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穴口上,凉的——应该是肛塞,宿清走的时候他其实就猜到了。
宿清摸了摸他的穴口外缘,轻声道:“都肿起来了。”
昨天做的时候扩张没到位,魏雪呈的穴口被摩擦得有点红肿,肉微微翻着,看着有股惹人凌虐的可爱。实在是很可怜了。
魏雪呈被他摸得臀肉紧了一下:“之前做太凶了……”
宿清捏了捏他抽紧的臀肉,笑道:“在怪我咯?”
魏雪呈又摇头:“没有怪……喜欢被主人操肿。”
“喜欢被操坏,被主人操坏了是荣幸。”他说服自己放松下来,“尾巴买得很小……可以插,我听主人的话。”
肛塞确实是不大,魏雪呈还看到一条纯白色的,但塞子比这条的大一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了这条。
他知道自己后面是肿的,但塞个肛塞应该是可以的,他看不到情况,就让宿清看看,要是太严重宿清肯定不会碰他后面的。
他无条件地相信宿清,此时回忆起宿清很早很早以前说过的“被主人玩坏是你的荣幸”,魏雪呈竟生出一些“的确如此”的念头。
我是您的,您随意就好,能让您开心我会很骄傲。
肛塞上涂了润滑液,魏雪呈感觉得出来,吃过几次阴茎吃起这个肛塞简直是再容易不过,除了进入的时候因为后穴没消肿弄出了些微痛感外,插进去后他就没什么感觉了。
魏雪呈松了口气,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把脸闷在床上:“我爱您。”
尾巴垂下来,他自己的大腿能感觉到,魏雪呈尚沉浸在“长了条尾巴真的变成小狗了”,就被一阵不轻不重地力道扯得屁股直往后移。
“别别扯,别扯!”他失措地直起身体,“主人——汪,汪汪!”
有请求的时候学狗叫总有奇效,魏雪呈听到宿清笑了一下,又感觉到宿清把他的尾巴朝上提了起来。
肛塞进去容易,出来会被卡一下,力道不大是扯不出来的,魏雪呈难受地扭了扭屁股,被迫屁股抬得高高的,小穴能看见全貌,就连前面勃起的性器也看得见一丝。
大腿和胯形成好看的类圆线条,尾巴毛茸茸的,摸起来像柔软的水貂绒,魏雪呈的脊背沉成一道弧,头像鸵鸟一样埋在床上。
他撅得高,所以有点趴不稳,下半身在轻轻发抖。
宿清亲了一下他的臀丘,跪在床上撕套:“会是后入哦。”
魏雪呈闻言头埋得更深,他很怕后入,后入舒服得他有点遭不住,还看不见宿清的人,只知道自己在挨操。
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挨操——他现在还多了一条尾巴,真的是狗了。
魏雪呈上半身陷进床榻里,两腿分开一些,手从下伸到两腿间把两瓣阴唇掰开一些,让小穴从那条闭合的线里露出来。
这个动作的意味很明显了,是邀请,邀请宿清来操他。
他想,他总要做一些回应的呀。
宿清的手扣住他的小穴,指尖戳到穴口里面去,魏雪呈又被他打了一下屁股:“怎么自己就把逼掰开了?小逼又流这么多骚水,是不是淫荡的小母狗?”
魏雪呈手缩回去维持平衡,肉穴被龟头顶开,发出一声被填满的呻吟:“是,小母狗好淫荡,要主人的——呜,好胀!不、不要进了……”
宿清的性器太大,他的逼太小了,今天后面多吃了个肛塞,插得他有点吃不消了。
魏雪呈哭起来,重复道:“主人不要进了,歇歇,小母狗歇歇,下面好撑,要破开了呜呜呜好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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