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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被宿清提着衣领拖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把门撞得劈哩哐啷的,宿清开了一个房间的门把魏雪呈扔进去,随后开了灯。
魏雪呈愣愣地看着房间,靠墙角的地方有个笼子,鸟笼样式,尺寸塞下一个人绰绰有余。正中间是一张床,四个角各有一根立着的黑色金属柱,支撑着最顶端“目”字状的铁板。
魏雪呈咽了一口口水。
宿清把他推到床上:“脱光,背着手跪在床上。”
要、要罚他吗……
魏雪呈开始脱衣服,先是鞋,然后是上衣和裤子,想起来宿清说脱光,把内裤和袜子也脱了下来。
脱衣服的时候听到开柜子的声音,魏雪呈不着寸缕地回头,看见宿清手里拿着一捆麻绳。
绳子是新的,但出于材质原因看上去仍然有些粗糙,触碰到皮肤十分磨肉。
魏雪呈跪着不敢动,只知道宿清把绳子在往他身上套,自己的两只手被拉到后面屈肘相叠,又被缚住手腕和小臂。
继而宿清拉紧了绳子,上臂也被捆起来,一下拉得太紧,魏雪呈向后栽下去,只觉得嫩一些的上臂肉被勒得生疼。
他躺在床上望宿清,眼里疼出点泪花,肩关节被束缚住一动不能动,挣都挣不掉。
宿清神情淡然:“爬起来跪好。”
魏雪呈费力地从床上蹭起来,他胸前也有绳子勒着,乳肉被挤得向外凸,甚至还有新分泌的奶水冒出来。
跪好了他又去看宿清,结果被宿清用剩下的麻绳狠抽了一道,疼得身体在床上一跳,哭着喊:“疼——”
腰上立刻浮现一条红痕,魏雪呈痛得哆嗦,在床上发起抖,怕宿清继续打他。
宿清在身后冷声道:“跪好,不许回头。”
又有新的绳子从背后的束缚处穿进去,过了几分钟魏雪呈感觉床向下陷了一点。宿清上床了。
紧接着他的身体悬空起来,魏雪呈慌张地抬头看,发现头顶的那块铁板上竟然还有垂下来的圆环。麻绳一头在他身上,另一头穿过最边缘的圆环,宿清正把他吊起来。
他面朝地面被吊在床边,胸前的绳子由于重力深深勒进去,上臂也受压更大,魏雪呈霎地哭出声:“疼!”
他两腿扑腾起来,被宿清拿绳子又抽了一下大腿肉,瑟缩在半空不敢动,努力用脚去够床面降低承重,啜嗫着喊疼。
宿清走到他面前,给他戴了一个口枷,魏雪呈便连“疼”也喊不出来了,哭得呜呜咽咽。
“只作为情趣的话,现在一般用束缚带捆绑。”宿清的手在他脑后调整口枷长短,“因为束缚带受力面大,吊起来没那么容易受伤。”
“麻绳粗糙勒肉,很快你身上就会红,你动得越厉害,越可能被磨出血。”
他眼神沉沉的,看不出心情:“这才刚开始呢,留着点眼泪之后再哭。”
话毕他回到魏雪呈后方,把他的腿开成一个M状,想了想又闭合,用绳子给他绑在了一起。
腿吊得比上半身稍高一点,不至于出大问题,但肯定会让血液的流动受阻,让魏雪呈头晕眼花不好受。
绑好以后宿清去卧室拿了些东西,全部扔到床上。
“选吧。”他道。
魏雪呈头朝着床,把那堆情趣玩具尽收眼底,有的他认得是跳蛋,有的他都不知道是什么。
“这个?”宿清的手挨着指过去,“还是这个?”
魏雪呈的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床上,泪眼朦胧地摇头,又因为口枷发不出声。
宿清从床上挑了个小的:“先这个吧。”
看体型不大,魏雪呈勉强松了口气,而后宿清说:“这个有电击功能,你的逼那么骚,应该会很容易被电到潮吹。”
绳子绑得再紧,吊起来之后也还是会留出一些空间,宿清把他的腿用力掰开,就着那个狭小的缝隙把跳蛋塞进小穴,只留一条用于牵引的粉色尾巴在外面。
他拉了拉尾巴,确定塞得还算牢固,又轻笑起来:“湿了啊。”
魏雪呈“呜呜”地叫,跳蛋还没开他就脸色苍白了——那个地方怎么可以电?会坏掉,肯定会坏掉的!
跳蛋的开关在尾巴最远端,宿清把它打开,跳蛋便嗡鸣着工作起来。
电流迟迟未释放,魏雪呈的心却悬得越来越高,他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他低头闷声哭,宿清捏了两把他的屁股,从旁边柜子上拿起控制放电的遥控器,摁了下去。
“唔!!”魏雪呈腿立刻绷紧,屁股抽搐起来,想张开腿又被绳子缚住,只能像跳跃一样抖动,“呜呜……呜……”
别电,别电我,要死了呜——
跳蛋又恢复正常的震动,宿清拿着遥控器重新走到魏雪呈前面:“继续选。”
魏雪呈看着那堆玩具,崩溃地哽咽。
宿清抬高音调,厉声喝他:“选!”
遥控器按下去,魏雪呈又抽搐一阵,口枷都快咬碎了,找了
', ' ')('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使劲儿点头示意:“唔唔呜,唔嗯……”
宿清把按摩棒拿起来,确定他选的真的是这个,走到魏雪呈腿变把按摩棒塞到他腿间:“腿夹紧,掉下来就跟跳蛋一起插到你逼里面。”
魏雪呈恐慌地夹紧腿,生怕两个玩具一起进去把他撑裂了。
宿清表扬似的拍了拍他的臀肉,目光落到旁边的栏杆上,又有点沉默。
他对魏雪呈道:“这张床上,出过事。”
“是我很早前的一个床伴,他射得太多脱水休克了。”
宿清本不想和魏雪呈说这些,可是魏雪呈实在太不乖了,他怜着魏雪呈没对他下过重手,魏雪呈却什么都不知道。
“你昨天射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所以你最好忍住不要射,因为你和他比起来,还多了一个会喷水的逼。”宿清说得很慢,让魏雪呈每个字都听清楚,“只要我想,我可以把你玩死在这里。”
魏雪呈从他讲第一句话开始就呆滞了。
宿清的指尖在他臀丘上画圈:“乖,再选一个插到你屁股里面的。”
魏雪呈的哭声越来越大,他这个姿势——他这个姿势怎么可能插得进去!
他腿是闭着的,还有绳子绑着,会痛死的!之前扩张那么久插进去都还疼,肯定也会出事的。
“我把你宠坏了。”宿清并不理他,自顾自道,“……到现在我也在疼你,让你自己挑,我对你多好啊,你怎么敢骗我的?”
魏雪呈在前面哀哀地叫,宿清不为所动,木着脸走到他跟前。
他蹲下来,把魏雪呈胸前的两枚乳环取下来。
看着这两个乳环他总是会心软。宿清把乳环握在手里,语气平静:“不挑的话主人就帮你选了,带电的可以吗?好像还有一个带电的跳蛋。”
魏雪呈疯狂摇头,被口枷拽得脸上也是红痕,他看着那堆玩具竟不敢选跳蛋了。
他怕选到那个有电的。
魏雪呈抽泣了半天,才在宿清的询问下选了个最细的按摩棒。
宿清把润滑油滴在魏雪呈的臀瓣上,稠密的润滑液向后穴流去,剩下的全部倒在了按摩棒上,然后扶着魏雪呈将按摩棒对准后穴朝里推。
魏雪呈后面这个小洞才被操过一次,紧得令人发指,何况都没有扩张,还是这个姿势。
进入得困难无比,魏雪呈仰着脖子哑声哭叫,脸被口枷死命勒住,口枷缚带两侧的肉被挤得外凸,颊肉都有些变形。
漫长的刑罚终于停止,然后是新一轮的。
宿清按开了后穴的开关——竟然还可以自己收缩抽插。然后宿清拆了一卷胶带缠绕魏雪呈的双腿,使得他的腿彻底紧密闭合,不叫腿心的按摩棒掉下来。
按摩棒对准阴蒂震动起来,最后魏雪呈那根可怜的阴茎上还套了个飞机杯。魏雪呈像被扔到陆地的鱼一样痉挛,他只能看着地面,最多看到宿清的腿,连宿清的脸都看不见。
快死了,他下面已经失禁一样在流水了,全部流到床上,把白床单弄得一块一块的水痕。
他一挣扎身体就在空中轻轻晃起来,头顶的圆环撞到铁发出“铿锵”声,魏雪呈不住战栗,他皮肤生得嫩,这会儿被麻绳勒得全是伤,抖的时候能看到少许露出来的红色勒痕。
阴蒂充血肿起来,小穴里的跳蛋时不时电一下,后穴也被玩弄,阴茎被飞机杯咬着挑逗。他快疯了。
宿清摸了摸他的乳尖,想在这里贴两个电极片,末了还是放弃了。
魏雪呈乳头上还有伤,昨天右边才发了炎,算了,就他流出来的那些奶水浸在伤口上也够他喝一壶了。
奶汁也向下淌,床单很快一片狼藉,宿清的手从魏雪呈的胸膛摸到他的肚子,兀地想起来魏雪呈说什么要做手术——
做手术是切掉子宫和卵巢吗?再把下面那个逼缝起来?搞笑,他连睾丸都陷了一大截在身体里面,以后还要做个手术把睾丸弄出来?
肚子这里没有绳子,只能摸到魏雪呈的软肉。这里会怀宝宝吗?怀也只会怀他的吧。
他想到魏雪呈吃的那堆药,虽然清楚知道现在不能让魏雪呈怀孕——魏雪呈才刚刚成年呢,但也还是忍不住想:
射了那么多次,有没有可能哪一回真的会怀上,但被那堆避孕药终止了孕育。
这里可能有过他的宝宝。
“为什么不怀,”宿清把额头靠在他腰侧,低声说,“给我生个宝宝……不好吗?”
要是怀了也不会叫魏雪呈去打胎的,不想在别人肚皮里面搞出人命,但魏雪呈……
宿清退开几步,把他小穴里面那个跳蛋设置成了自动放电,将遥控器扔到一边,朝门外去。
魏雪呈看他又要走,叫声高昂起来:“唔唔唔!呜呜,啊呜……”
宿清按着门把回头看他一眼,一字一顿:“我去买避孕套。”
“你不是不想怀吗?你要自己管你自己的身体,我尊重你,所以,你在家里等好。”
', ' ')('宿清丝毫不拖泥带水,开了门离开,魏雪呈听到他下楼的声音——
可是门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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