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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勾着宿清的脖子趴在他胸膛,软绵绵的,头发又有点长,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他蹭了蹭宿清,轻声说:“主人进来……”
宿清把他放平,小穴被刚才的插入扩张好了,再进去的时候顺畅无比,下半身又发出“咕啾咕啾”的交合声,灯下面看那口吞吃着性器的小穴,只觉得水光潋滟。
宿清的两只小臂撑在魏雪呈头部两侧,倾身去吻他,一声一声地喊:“乖宝。”
魏雪呈声音黏黏的:“唔……塞满了。”
宿清开始抽送,起初还不是很凶狠,魏雪呈说话还能说完整。后面越插越凶,床又开始晃,宿清把手边的枕头立在魏雪呈头顶,免得他再撞到床,然后直起身体把魏雪呈的腿举起来。
失去腿部重心,小穴被冲撞的感觉愈发强烈,魏雪呈被顶得声音破破碎碎,阴茎往里进的时候他就一脑袋撞在枕头上。如此几次魏雪呈干脆手伸上去抓住枕头,不让枕头歪掉。
“慢一点……啊……撞到子宫了——唔啊啊!”他腰绷得紧紧的,小穴被插出些许白色的黏液,像精液一样缓缓外流,顺着滑到臀肉上。
性兴奋会促进阴道分泌物产生,大部分是无色的淫水,但过于兴奋的时候淫水不够用,也有一些乳白色的黏液来顶班,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内射了。
要不是宿清知道自己还硬着,也险些觉得他在魏雪呈体内缴械了。
可惜今晚不能内射,不然他这逼里还真是从里到外都满满当当。
宿清一只手抓着魏雪呈的脚踝,另一只手打了一下魏雪呈的屁股。
魏雪呈“嗯!”了一声,小腹剧烈起伏,腿也肉眼可见地抖起来:“主人——又到了,啊……我爱您,小逼高潮了……”
宿清把他的腿放下来,双腿软在两边,宿清接着去吻他,亲他的下颌,然后把他头发撩开露出泛红的眼睛,在魏雪呈耳边叫:“雪球。”
魏雪呈浑身一僵,继而战栗起来,一把抱住宿清发起抖来,喉咙里面溢出几声含混的“汪汪”,像只刚学会叫唤的小奶狗,小穴疯狂地出水,操起来像操到了泉眼。
“主人嗯,谢谢,谢、谢谢……啊呜,呜——”
他说不出话,因为极力控制着声音的大小,所以叫起来都有点哑了,声音嘶哑又慌张:“潮吹了,弄、弄脏了吗……嗯哦,哦!”
魏雪呈忙慌慌想爬起来看,哪怕垫了卫生垫他也还是不放心,结果被宿清掐着脖子摁住不许起来。小穴里的阴茎还在驰骋,魏雪呈冷不丁被操了一下深的,又倒下去抓着床单喘气。
空调明明开得很低,但还是觉得燥热,窗户牢牢关住,空气也闷起来。
扼颈使呼吸变得困难,魏雪呈张大嘴巴吸气,握住宿清的手腕向下拉扯。宿清很少掐他喉咙,但每次都会让他濒临窒息,初夜是,现在也是,灯影比先前更模糊,他连宿清都快看不清了。
“你会一直爱我,对吗?”宿清另一只手揉捏他的阴蒂,穴心也给阴茎施场绞刑,恨不得把这杆性器绞死在里面,舒服得他头皮发麻。
宿清声音也很沙哑,魏雪呈扯着他的手艰难地回:“会……呜……主人,主……爱您……”
宿清骤然把手松开。
魏雪呈捂着脖子咳嗽,脸上全是水痕,眼泪口涎流到脖子上,嘴唇因为窒息而发绀,现在血液流通了又有点苍白,但脸色还是殷红的。
魏雪呈的阴茎又射了,这回倒是没那么浓了,射到他自己腹部流成一层水色的膜。
怪异绮丽的漂亮。脖子上一条淤青项圈,好看得有点令人悚然。宿清垂着眸子,用指尖摸了一下。
项圈做黑色的还是棕色的?要不要带点装饰,做多宽的好?细一点好遮一些,但用链子拉扯的话细的容易勒着他吧。
粗的细的各做一条好了,亲手做项圈不难,抽个时间给他去挑皮料,黑色应该是会好看些。
“没脏。”宿清回答他,拔出阴茎把魏雪呈翻过来,让他跪趴着撅起屁股。
扶着他的臀肉再操进去,后入的时候魏雪呈敏感极了,有臀肉缓冲,操起来也不会撞得骨头疼。
就是这样,这个姿势可以看到他光滑的脊背和优美的蝴蝶骨,魏雪呈用力的时候背部肌肉就绷起来,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可惜他本人并没有猫那么惬意。
魏雪呈在高潮里挣扎,小穴的水逆着滑落,最低点是阴蒂,从穴口流到阴蒂再淌下来。
肛塞也可以买,有段时间没疼他后面的这个穴了,因为灌肠很麻烦,做起来没前面方便——但以后插个肛塞也挺不错的,买那种毛绒的尾巴,他本来就是小狗,长条尾巴再正常不过了。
“雪球,明天去买尾巴好不好?”宿清在魏雪呈身后笑起来,“你喜欢长的还是短的?白色的可以吗?”
魏雪呈两只手撑在前面,屁股被操得一撅一撅的:“啊,什么、什么尾巴?”
宿清揉玩着他的屁股:“你的尾巴啊。”
魏雪呈迷茫了一下,
', ' ')('突然意识到宿清可能说的是肛塞,登时头皮发麻:“啊——唔!”
把反驳的话活生生咽回去,魏雪呈把头埋下去:“买小点的、小点……”
宿清光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怯怯的,眼睛红通通的,等着让人欺负的表情。
他把手伸到前面去握住魏雪呈的性器,随着抽插的动作抚慰他。魏雪呈跪得膝盖疼,觉得自己喘的气都是热的,但身体又贪恋灭顶的快感。
他嗫嗫地哭起来,他可能真的是个骚货,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啊?
射的时候宿清把性器抽了出来,用纸巾裹着射掉了,魏雪呈还以为他会射在自己嘴里,愣愣地看他把纸巾扔掉才回过神。
宿清看他张着嘴巴盯着垃圾桶,嗤笑一声:“想吃啊?”
魏雪呈红着脸扑到宿清怀里面:“不习惯……”
毕竟很多次都是射在嘴里的。
宿清把他抓起来接吻,嘴唇湿漉漉的,换气的间隙说:“免得你再去刷牙。”
除了窒息那会儿今晚上总体来说做得还算温柔,魏雪呈张着腿任宿清给自己擦干净腿心,心说还好房间里边儿有包湿巾纸。
他又觉得怎么房间里面什么都有——也太方便了。
湿润的纸巾挨到肉清清凉凉的,随着性事停止,屋里的热度也好像散了些,空调吹风的声音大起来。
高潮后的身体很快就倦怠了,魏雪呈征求同意之后趴在床上睡觉,临睡的时候突然想到宿清会不会又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他干醒。
魏雪呈一脑门儿官司,皱着眉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好在一夜安稳,估计做爱的时候水流得太多了,晚上夜都没起过。
第二天魏雪呈睡醒,刷牙的时候在镜子面前顿住——
早上该吃药了。
宿清还在家里,昨天说了今天要出去买铃铛和尾巴,待会儿肯定要和宿清一起出门,那就没有时间吃药了。
魏雪呈心跳漏了一拍,刷完牙往外看,发现宿清正在饭桌上喝粥。
钟芝兰做了早饭,还煎了饼,看起来蛮合宿清胃口的。
魏雪呈拿杯子接了杯热水,心如鼓擂地端着进房间,心想吃药就几秒钟的事,他搞快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蹲下来开始找药。抽屉里什么黄体酮止痛药乱七八糟的,他把药板拿出来掰了一颗,喂到嘴里混着水仰头咽下去。
药吃完魏雪呈长舒一口气,准备蹲下来放药,结果就在蹲下的同一时间,宿清从门外走了进来。
魏雪呈怕关门声引起宿清的注意,刚才便只是虚掩着门,宿清一进来他心都跳出来半截,立刻把药塞进去关好抽屉。
宿清看他桌上放了杯水,问他:“在吃什么?”
魏雪呈故作镇定地站起来:“维生素。”
宿清眯了下眼睛看他几秒,魏雪呈觉得这几秒过得像一个世纪,但旋即宿清点了下头:“去和阿姨说一声吧,我们准备出门了。”
宿清好像没有起疑。
魏雪呈关注着他的表情,感觉一切如常,回了个“好”跑出去敲钟芝兰房间的门。
钟芝兰没睡回笼觉,开门后望了一眼,发现宿清没在外面。
钟芝兰犹豫着问魏雪呈:【那个同学,他叫什么名字?】
魏雪呈站在门口:“宿清。”想了一下又掏出手机给她打字。
钟芝兰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竟然有点出神。
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有点不太对劲了,魏雪呈在她面前挥了挥手,把钟芝兰的魂儿给召了回来:“怎么啦?”
他又说:“我现在和他出门买东西哦?”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有点羞,谁知道是买那些东西呢——
钟芝兰抬头望了他一眼,捧着他的脸,魏雪呈不料有此,不知道怎么反应。
钟芝兰将头埋在他胸膛,靠了他一两秒抬起来:【去吧,记得回家。】
魏雪呈在她的目光下点头,回头去找宿清。
门依然掩着,宿清还在里边儿没出来,魏雪呈推开门走进去,发现宿清坐在床边等着他。
魏雪呈正要说话,眼睛却一下瞥到床上的东西,当即卡了壳,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床上放着一个扁平的纸药盒,白色盒子,封面黄澄澄的,中间三个粉红色的字——优思明。
魏雪呈的四肢顷刻发起冷来,正是最热的季节,他陡然出了一身冷汗,脑袋“嗡嗡”地响起来,把思维搅得一片空白。
宿清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目光冰冷,说话声也像声带起了冰碴子:“维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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