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辛苦一年的成果,就被一群蝗虫,毁了大半。
干旱,徭役,征兵,加税,蝗虫……他们甚至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看不到出路,看不到希望,只能日复一日,这样无望的过下去。
林平和秦茂两个虽小,可是他们也懂得田地和粮食都农民的重要性。见大人们都哭了,他们看着地里的情形,亦小声啜泣了起来。
林安蹲下/身子,拍了拍两小的后背,这才道:“你们看,百姓可苦?”
林平道:“苦,虫子一来,大家都白忙活了。”
秦茂道:“苦,靠天吃饭,还要被天欺压,很苦很苦。”
林安道:“所以,答应我,将来无论如何,至少要考取秀才功名,护住家人。”
考中秀才,至少可以有二十亩不需要交税的田地,至少可以免除徭役,见官不跪,可以更好的护住家人。
至少,在重重灾难之下,还可以因不需要交税赋的二十亩田地,不必饿死。
两小懵懵懂懂的点了头。
林安再看一眼伏地痛哭、目含绝望的众人,终于带着两小返回家中。
他还不曾进家里的院子,就被从他背后冲过来的颇为狼狈的男人给一把抱住。
林安一怔,想要挣脱,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别动。”
是猎户的声音。
林安便没有再动。
然后他就被猎户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跨过院子,走向他的房间。
然后“砰的”一声,用脚关门。
旁观到这一切的,要么是林安的亲人,要么是林安的家仆。
众人面面相觑,见林平瘪着嘴就要哭,忙哄了几句,就把林平抱到后院,林大丫和林二丫住的地方了。
至于猎户和林安……他们还是当做甚么都没有看到好了。
而另一厢,林安初时没说什么,等门关上了,他才怒了,掐着猎户的脖子道:“放我下去!”
猎户不为所动,继续抱着林安走向二楼,林安春夏秋季住的房间。
小心翼翼将林安放在床上,又以偷袭之术脱掉了林安的鞋子,然后就毫不客气地压在了林安身上,然后上下其手。
林安脸红了红。倒不是羞得,而是气得。
“三哥你做甚么?我孝期还没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