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被电流击中,苏软整个后背都麻了。
柯枞应见她不抗拒,试探着撬开她的齿关,含住她的舌头轻轻吮咬。
有清晰的吮咂声响在耳边。
苏软被惊到,面红耳赤地推开他。
她胡乱地擦了擦嘴唇,“我……我吃完了。”
她慌乱地站起来要走。
“看完音乐剧再走。”柯枞应扣住她的手腕,声音有些哑。
苏软耳根滚烫,低着头不说话。
柯枞应扯了扯顶起的裤子,又看了眼苏软的嘴唇。
操,怎么那么软。
他把桌子收拾干净,随后开了电脑,打开那部昨晚下载好的巴黎圣母院音乐剧。
足足叁小时的时长。
苏软戴着耳麦在听,他低头写习题,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更多的是看边上的苏软。
她表情安然恬静,微微仰着脸,露出白皙小巧的脸,那双眼睛澄澈干净,鼻子挺翘,刚刚被吻过的嘴唇,泛着漂亮的嫣红色。
柯枞应硬生生移开视线,默念公式,借以转移邪念。
裤子中央却一直顶着。
操,真要命。
叁点半,苏软听完全场音乐剧,又辅导了柯枞应一个半小时的数学,在五点半之前,被柯枞应送回了家。
她坐在桌前,听摩托车的轰鸣声渐渐远去。
这才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唇。
心脏又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的脸也烫了起来。
他们是……接吻了?
第二天早上,柯枞应照常扔石子喊苏软下楼。
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苏软眼睛戴着布条,脸上戴着口罩,整张脸都捂得严严实实。
他低笑着问,“怕我亲你?”
苏软脸一红,没答话。
一整个早上,柯枞应都乖乖地听她讲课,偶尔凑太近,苏软就伸手推开他的脸,声音软软地说,“别闹了。”
操。
柯枞应不出所料地又硬了。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柯枞应说带苏软出去转转,苏软正要站起来,忽然捂住胸口,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