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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九一边听着一边让其他人又灌了好些酒水,他呛得实在受不了,借尿遁赶紧跑了。

出去撒了泡尿,回来的路上碰见一个热闹哄哄的赌摊子,那里头里一层外一层都是人,最惹眼的就是一个不修边幅的汉子,他满嘴浓密的胡茬,赤着上身,结实的肌肉绷紧在皮肤下。暗庄里头点着油灯,照得汉子那身皮肉油光锃亮,让围在那头的好几个东倒西歪的女人偷偷拧了几下腰侧。

越九自个都看得懵了,加之那几碗劣酒后劲一来,竟浑身燥热,难以自拔。

汉子手气差,没一会就把兜里的银子输个精光。

女人们起哄给他塞银子,拿着银子的手专往裤头那儿塞。汉子骂咧咧地挡了几下,大喊晦气,转身就要走。

越九挡在汉子跟前,汉子疑惑地瞪着他,用下巴示意越九让开。

越九靠近了才发现汉子很高,年纪也不大,顶多二十上下,长相粗狂但轮廓似是不失英俊。越九仗着酒劲,把身上那三十两银子掏出来,学着那些女人的举动,塞进汉子的裤头。

女人嗤笑出声,让年轻的越九脸色又红又青。

这地头爱弄男人腚儿的也不少,不过像越九这般明显的与女人们抢风头的,倒还真是第一次。而且这三十两银子说多不多,瞧起来可有点寒酸了。

汉子脸色难看,刚掏出那一锭小银子,碰巧身后庄家大喊:“买单买双、买定离手了喂!”那汉子脑子一白,转身就把三十两白银拍在赌桌上,红着眼吼一句:“爷买单!”

庄家嚷一声:“开!”

越九赶紧探出头去看庄家边用手中细小的篱笆条儿熟练地两颗两颗拨弄开边嘴边喊着:“二四六、二四六、二四六八咧!开双!”

暗庄里头腌臜交易不少,为了投其所好,暗庄里头弄了不少间隔,由上千金的雅间到几两银子一夜的床铺,应有尽有。

越九身上除了那三十两银子,剩余的盘缠还要应付之后的吃食,自然不能乱挥霍。他拉着汉子磕磕碰碰地到了暗庄外头的野地里。隔着墙壁是熙熙攘攘的灯红酒绿,他被压在灰兮兮的墙壁上,一半脸在月下发白,另一半留在了夜中。

汉子嘲讽他穷酸,连个床铺都睡不起。

越九没理会,伸手把汉子胸口又摸又捏地弄上好几遍。汉子让他摸出火来,伸手去拉越九的裤子。

越九脑子还是白茫茫的,手下只顾着把汉子上半身摸来摸去,让人捅进腔内才知道痛。

他大叫一声,双脚猛地蹬着踹着,挣扎要走。可他右手被汉子掐住命门,甭说挣脱,连劲儿也使不上。

“痛!痛!”

“住嘴!”汉子骂了他一句,然后就不顾越九哭喊,锁住越九的腰身就把人往墙上顶撞。越九身下疼痛难忍,身体又被不停往墙上撞击,只觉得浑身发疼难受。他起先叫了几下疼,然后就开始咆哮大哭。

好容易熬到汉子歇了歇,越九被翻过来紧贴着墙面,后颈部处被细细地舔弄,他听见汉子轻轻问一句:“你疼啊?”

越九疼得不住地点头,哽着让对方住手。

汉子含糊应一声,接而哂笑,“我要快活死了。”越九哆嗦一下,两脚又被分开,汉子把自己挤进来,还未发泄的阳物在越九臀缝间一蹭一蹭的。

越九生怕汉子又插进来,僵直脊背,偷偷转转依旧被抓住命门的右手。汉子轻蔑地哼一声,一嘴咬上越九的后颈,那话儿便又捅进去。

越九叫得嗓子也要哑了,耳边听着身后汉子的喘息以及不时有过路人寓意不明的笑声,只觉得自己是被鹰叼起的鱼,就这么死在他人的嘴里。

汉子泄了一回就抽身离开,慢悠悠地系着裤头带。

越九只觉腚那儿疼得异常难受,又麻又凉,腿脚也乏力发软,只得蜷缩在墙边。那时候月上中天,明明是乌云不少的日子偏偏把这一角墙壁照得明晃晃的。

越九自吃疼那一刻便已经后悔了,这情爱不止疼,还难受,根本没自己想的好。

汉子蹲下身,手上撩了越九的一缕鬓发把玩;他眼神怪怪的,似是估量又是不屑,最后对越九说:“我今日挺尽兴、便饶了你罢。”

越九让这话里莫名的杀意惊到,还未回神就让汉子给勾起下颚咬住下唇。汉子含住他的唇舌,深深地吮吸、肆意探索,直把越九亲得喘不过气来。越九挣脱开时,对方已经冷淡起身,正正衣襟走了。

越九擦擦唇,拉好裤子颓败地瘫在墙边,满脸的泪痕许久才被风干。

许多年以后,越九也记不起当时脑子里想着啥了。只是此后,越九再也没对情爱一事提起过兴致。

就这么过了两年,因缘巧合下认识了周邦合,两人还挺投缘的,便慢慢熟络起来。也是那年,师兄托人在御鸿庄寻了个护院一职,让越九过去。

越九清贫得很,啥都没收拾就匆匆到任。

护院主事的是洪教头,他带着越九四处走走,也与他说了庄子规矩,最后说:“我与你师兄啊涵是好兄弟,有啥事儿你寻我说。”想想又补了一句:“主子性情反复,有时候会闹些糊涂,你平日里上心些就是。”然后让他在庄子里自己逛逛,熟悉熟悉。

小护院把大庄子逛了一圈,也算是开了眼界。待走得累了,越九随手掏了之前带在身上的一块大饼啃了几口,啃着啃着,让墙上挂着的人吓了一跳。

那人馋得一嘴哈喇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越九的大饼。若不是他一身锦衣,就半个身子挂在墙上那德行,越九差点以为闹贼了。

越九想起洪教头那几句叮咛,暗忖这难道是庄子主子不成,自己瞧瞧手上啃了一半的饼,试探地问:“您要?”

锦衣男子恨不得一口咬过去,却扭曲着脸强忍着嘟哝:“哥哥们说我要面壁思过,三顿不能吃饭食。”

越九呃一声,思索一下,道:“这是面饼、尚不算是、饭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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