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和她哥打赌输了,答应完成夏臻的一个要求。
那夏臻也是坏得很,也不说具体要求,只说让妹妹听一晚上他的话。
“一晚上的话”……仔细想想,里面得包含着多少丧权辱夏言的要求。
她下午就看到夏臻在厨房忙活,还以为是他在做饭。晚上看着他从冰箱里取出冷冻好的东西脱模,放进一根她不认识的管子里,才发觉大事不妙。
这根管子看起来太像男人的阳具,还有那些塞在里面看起来没什么威胁性还有些Q弹的蛋蛋,夏言早不就是不懂人事的懵懂小女孩,看到的那一瞬间,她就联想到——这些东西将会在自己的私处发挥一些或大或小的、不可告人的作用。
夏臻把前戏做得很足才拿出那根管子,他主导的前戏一直都是这样,温柔而绵长,真正到了正戏才会攻城略地,展现出他富有侵略性的一面。
夏言在他的挑逗下已经接连高潮了两次,浑身上下软得跟滩水一样,雪白的皮肤配上此时醺红的脸色,更衬得她媚眼如丝。
妹妹蕴着水汽的眼睛滴溜滴溜地转了转,又望向他的下面,夏臻也知道这是她兴致上来了,现在肯定特别想要他插进去。
已经得到满足的乳尖颤颤巍巍地立着,浑圆饱满的乳肉上残留着点点痕迹,而得不到满足的嫩穴也在此时完全打开,流着水儿不断收缩,只等他临门一脚。
正当夏言以为这临门一脚就要来了的时候,看见夏臻拿出了那根被寄予厚望的管子。
“言言帮哥哥产卵好不好?”
夏言呆住了。
她哥一定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产卵……?从生物学上来说,现在这个日期我是产不出来的。”
“言言也知道我不是在跟你上生物课,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