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厉衔拎着西服外套开了家门,脚下的步子有些虚浮。
晃着眼扶着楼梯上楼,过程中险些踩空。
萧玉迷迷糊糊睡着了,惺忪睁开眼的时候便感觉到后脖颈一片濡湿。
回头,看见个黑脑袋这觉算是睡醒了,皱着眉用胳膊肘往后杵人,不悦道: “离我远点儿。”
萧玉侧躺在床上,身后的人听见他说话才抬了头,笑嘻嘻的看着他,“媳妇儿,你回来啦?”
一身的酒气,看着这张狗熊脸就知道他喝大了,萧玉这下更生气了。
脸埋进枕头里不理他,顺带着往外推人。
喝高了的厉衔力气大的很,一个猛扑把萧玉压在身下。
萧玉挣扎未果果,他整个身子已经被厉衔正面压在床上。
“我媳妇儿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又跟我生气了。”
厉衔自言自语,手里三下五除二从萧玉的后腰往前摸,拉开萧玉的长裤拉链,手掌极其灵活的把他的长裤褪到了细脚踝。
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简直让萧玉怀疑身后头这个大狗熊到底有没有喝醉。
来不及问话,萧玉的前胸已经在大幅度的起伏了。
身后的人不停地挑逗着他的敏感神经。耳后根红的像烫熟的猫耳朵。
最后那沾着醉意的舌头又又游走到另一个耳朵,细细厮磨他的耳垂肉。
“嗯…大熊…” 萧玉受不住,他一个月没和厉衔亲密接触了,以前在外见不着面还打电话开视频。
这回在山里一丁点信号都没有。
同行的导师都说他们这次能活着从山里出来都是个奇迹。
“嗯?媳妇儿。” 厉衔确实喝高了,以至于他现在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媳妇儿怎么突然回家啦?
他媳妇儿说这回去山里估计要呆俩月,也不知道他媳妇儿在山里过的怎么样。
嘴上的动作不停,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
在衬衫下的细腰流连了好久,转而滑到下面,流氓的摩挲。呦,这手感,怎么这么真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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