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两人的相处是愈发温情,连简单的吹头发都能显露出情意,傅北是个不形于色的人,做的总比说的多。因为第二天还要再去见傅爸,这一晚她俩没敢放纵,温存地抱了会儿,早早就睡下。
傅爷爷知道她俩过来了,更知道傅爸出去见了她们,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等傅爸一进家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光是骂还不够解气,还差点气急到砸东西,好在家里的阿姨拦着,他情绪激动到心口疼,连连呻唤难受。
然而无济于事,傅爸闷声闷气,任骂任撒气,翌日大清早还是照样出门。
“可要气死我才甘心,气死我得了!”傅爷爷边骂边跺拐杖,可惜等他骂完人都没影了。
傅爸不会在两个晚辈面前提这些,做事周全有分寸。离开瓷景镇那天,他去送了乔西和傅北,还让乔西带点特产回去,刚送走人,傅爷爷就来了,脸色很是难看,老爷子连骂人都不骂了,直接赏他一拐杖。
“我让你来了?!”傅爷爷语气生硬,就差吹胡子瞪眼。
一拐杖打得不算用力,傅爸也不多计较,过去搀扶他,“行了行了,这不就回去。”
傅爷爷径自走在前面,没走两步,突然回头望了一眼,然而人来人往的街道已经没有那辆车子的踪影,什么都望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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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去瓷景镇见傅爸的事情无意被乔建良得知,乔建良不大乐意,隐晦地问了几句,知道她俩过去连门都没进,傅家长辈也不遵循上门的礼节后,是愈发不舒服。
傅家的态度太差了,在他看来真的毫无诚意,连带着,他对傅北就没那么待见,有两次傅北过来,他连水都不给人家喝一杯。
不过之后还是收敛了,自觉做得太过,傅家是傅家,傅北是傅北,也就不再干这么不大度的事。
十月上旬放国庆假,乔西和傅北都没出去旅游,在小区待了两天,之后轮流过来照顾乔建良。乔建良恢复得特别好,预计明年就可以回公司,虽然一开始做不了高强度的工作,但至少有个盼头了,他恢复得好乔西也高兴,天天盼着能快点结束这种枯燥无聊的职场生活。
医院那边,周林的情况早已经稳定下来,不过一点要苏醒的迹象都没有,他还是有感受的,有一天周美荷在病床守着边哭边跟他说话,反思后悔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周林竟然也落了泪,当时周美荷激动万分,以为这是要转醒了,可终究空欢喜一场。
这些时日中,周美荷瘦了不少,面色非常憔悴,脸比周林还要苍白几分。
乔西有空会去医院看看,但不会表现得太关切,关心一下就差不多了。
周美荷破天荒地抹抹眼泪,对她说:“谢谢你了,经常都过来。”
不过乔西并没有很感慨,更不会因此而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