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郑晨微笑说,从新左坐回椅子上,握起了贺赢一放在桌子上的手,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给了一个安抚人心的笑容,让贺赢一忍不住回握他的手,感谢郑晨开口救下了东雀人民,他方才气上心头,又急上头了,脑袋无法思考,一个劲儿地就只知道要杀尽南虎国的人给东雀人民报仇,谁知道郑晨开口说一句话,就成功救下了东雀人民。
郑晨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后。
其实郑晨开口的时候,是报着试一试的心态,救到人的话是最好,救不到人的话,好歹他是尽力而为了,开口的时候,心里是五十五十的,五十%陛下会用东雀人来给贺赢一做试验,因为这隐身符若是研发成功,可以提升南虎的兵力,就算是失败了,死的都不是南虎国人,五十%陛下会因为夏洛两位将军方才的出言不逊,怀恨在心,他们不死不足以平愤。
看见郑晨这个大美人对自己回以一笑,南宫南不禁看得痴迷了,这个哥儿笑起来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看,笑说:贺公子能够得此佳人,真是好福气,叫人羡慕不已。,郑晨若是还没嫁人的话,那该多好啊?绑也要把他绑回自己的后宫。
一旁地萧柔情听了,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照她说,谁娶了郑晨这蓝颜祸水,那叫倒大霉瞎了眼! :)
第170章 :亲父寻上门
陛下过奖。贺赢一站起来回话说,当他锐利地双眼扫向南宫南的时候,南宫南顿时觉得不寒而栗,回避了贺赢一的视线,不知道贺将军的孩子是怎么回事,虽然面带微笑,可是给人的感觉很危险。
回到贺将军府后,贺成英有些不满地把贺赢一夫妇叫到跟前来训话:郑晨,你是怎么回事?什么在生辰宴上杀生会惹怒上苍,不好意头之类的,这些不好听的话,你怎么可以在陛下面前说呢?万一陛下以为我们居心不良,那该如何是好?你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我只是觉得,东雀人的命横竖都是死,不用白不用,赢一最近正在研究新型符咒纸,需要不少人,万一人数不够,他总不好拿南虎国人来做研究吧?郑晨
哎,你懂什么呢?你什么都不知道,乱乱开口说话,这要是惹怒了陛下,该如何是好,下次不要再这样随便开口了。贺成英不满归不满,可是贺赢一如此宠爱郑晨,他再骂下去,自己的儿子恐怕是要和他翻脸了,看,贺赢一现在看着他的双眼,根本就不是一个儿子看父亲的眼神,而是看着杀父仇人一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让贺成英不自觉地感到鸡皮疙瘩,仿佛他和贺赢一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是,我知道了。郑晨点头说
你们下去吧。贺成英边挥手边开口,贺赢一带着郑晨住到贺将军府,有些日子了,但是两人都没有喊过他一声爹,似乎是打定主意不想认他这个父亲了,正如他到现在,都没有叫过贺老夫人一声娘一样,感觉自己和贺赢一还真相似,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贺赢一签着郑晨的手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挥手让初一十五下去,初一十五离开房间,关好房门,就赶去了练兵场。
贺赢一拉着郑晨的手,和他一起坐在床边,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后,抬头看项郑晨问:你为何救东雀人。,贺赢一想听郑晨的答案,他是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是东雀灭帝,知道这些东雀人是他的子民,这才开口相救,还是因为不把东雀人的命当成是人命,只是想给他找人做实验?
因为当时我可以感觉到,你很在乎他们的性命,就算你当时什么都没说,可是赢一,我和你认识那么长时间,相处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理解你?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不想他们死,但你若是想救人,我一定尽我所能帮你。郑晨说着,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开口说那么一句话,会救下上百条人命。
原来如此。贺赢一不咸不淡地说,郑晨会开口救人,不是因为他知道了他是东雀灭帝,也不是因为想给他找人研究隐身符,而是他看出了他不想他们死,所以才在南虎陛下面前开口要人,这个答案让贺赢一感到欣慰,只要是自己在乎的,郑晨都会无条件接受,就算是东雀人,他也会去救。
贺赢一和郑晨相对无言,想和对方说很多话,却又无从开口,贺赢一想开口问郑晨,如果他是灭帝的话,郑晨会怎样,会继续跟着他,还是选择离开他?
贺赢一不是不相信郑晨对自己的感情,可是今天,他看见南虎国对待东雀国的态度,让他的心寒了,他当初出手救了南虎国的将士,贺成英竟然说他临阵退缩逃跑了?何其可笑,贺赢一真后悔当初救了他,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若是时间可以出来,他一定不会多管闲事,出手相救,让南虎国死了一了百了!
该死的,谁给他们的胆子欺负自己的人民!
郑晨也想开口询问贺赢一,他到底是不是东雀帝国的灭帝,不然的话,为什么看见南虎陛下要赐死东雀人的时候,神色会如此愤怒,但是好几次,话到了嘴边却开不了口,万一贺赢一真的是灭帝赢一,书上所描绘的暴君,动不动就杀人的灭帝陛下,他该怎么办?贺赢一会不会因为身份被人识破而杀他灭口?如果贺赢一回答不是的话,郑晨心里已经有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自然不会相信这话。
正当郑晨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门外有人敲了敲门,小阳的声音传了进来,有些焦急地说:少夫人,有位自称是您父亲的人,来了贺将军府,您见是不见?
父亲?
郑晨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袁故,难不成袁故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不,他已经死了,他看着他被竹报平安重伤,葬身火海,他不可能还活着,那么这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是谁呢?郑晨脑袋转了转,勐地想出了答案,是了,一定是他!
贺赢一也看过袁故的日记,他脑子转得比郑晨还快,第一个就想到了那个侵犯过郑执的乞丐,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做黑狗还是白狗的,见郑晨的脸色有些难看,贺赢一便开口说:晨晨,你如果不想见这个人,那就别去了,我去把他打发走吧。
不。郑晨从床上站起来,说:我要去看看他。
嗯,去吧,注意着时间,你喝药的时间要到了。贺赢一微笑说,郑晨离开后,他也离开了房间,去了练兵场。
小阳和小月把黑狗带到了郑晨的房间,把身边的人遣散,把门窗关紧,黑狗浑身破破烂烂地,一进到郑晨的房间,眼珠子打量着这间房的结构和装潢,以及里头的一切摆设,眼睛逐渐变得贪污起来,眼珠子在房里转了一圈,这才把视线落到郑晨身上,看见郑晨的长相,黑狗不住擦拭了一番自己嘴角的口水,自己的孩子长得真好看。
郑晨看了黑狗一眼,收回了视线,坐到屋子里的主位上,接过了小月递给他的热茶,闻了闻茶的香气,细细品尝了一口,味道不错,他又喝了几口把茶喝完了,小月给他重新倒了一杯茶,郑晨又喝光了,没多久就喝完了一壶茶,面前的黑狗却没有和他说上一句话,似乎是觉得自己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他仿佛不属于这里,说话不自在,又或者说,他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不能让别人听见。
一壶茶喝完后,郑晨让小月去切一壶新茶来,把她支开,这才开口说:来找我有和贵干?
晨晨,我黑狗还没把话说完,郑晨开口打断说:我叫郑!晨!叫我郑晨!,他以为他是谁啊!他和他很熟吗?一点也不熟好不好。
郑晨,我是你父亲,亲生父亲。黑狗说完,等着郑晨露出吃惊又不相信的模样,想着袁故不会告诉他这件事,毕竟自己被郑执戴绿帽子,这等丢脸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开口呢,同样是男人,黑狗很清楚,袁故是不会开这口告诉郑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