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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宝珊想要站起来,语言间染了焦急,情急之下坐在了地上。

陆喻舟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像是扼住了她的命脉,叫她挣扎不得,羞耻不已。

她从不知这个男人有如此乖戾的一面,对她的爱抚都成了折磨她的手段,仅仅是为了让她难堪和服软。

木质的美人榻冰冷坚硬,宝珊被压在上面时,只觉后背硌得慌,可她无暇他顾,粉拳不停捶在男人身上。

陆喻舟扣住她的手,眸光越发的冷,“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以下犯上,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里,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宝珊咬着唇,泪意盈盈地瞪着他,眼中充满对他刚刚行为的控诉,那股早就被陆喻舟察觉的倔强劲儿被激了出来。

她张口咬住男人的手,咬住那堪比珍品的男人的手,尝到腥甜也未曾松开。

陆喻舟忍着疼,静静看着她,头一次见识如此倔强的小丫鬟,明明怕的浑身都在颤抖,却不服一句软,最可笑的是,他都不知,他们之间的别扭始于何种缘由。

“松开。”男人冷冷道。

跟那小狗子学的吗?

宝珊咬着不放,两只手紧紧环住自己。

作为侍女,在进府那天就要接受一个要求,若被府中最尊贵的公子看中,是不可以拒绝的,她也做好了失去清白的准备,可他刚刚的所为,是她不能忍受的。

陆喻舟从不是强人所难之人,看她这般抗拒,轻哂一声,跨下美人榻,捡起地上的宽袍,大步离开,韵色带讽,像是暗嘲她不识抬举。

等人离开,宝珊坐起身,将散落的长发拢到一侧肩头,双臂环膝抱住自己。

陆喻舟身边的美色何其多,丢弃她如同丢弃一锭银子那么容易,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对等。

说不上何种心情,淡漠大于难过吧,可那夹杂的难过,亦是真实存在的。

*

乌云聚拢在汴京城上方,顷刻间大雨如注,陆喻舟站在梅织苑的廊下,负手看着阁楼方向,清润的眸子雾霭茫茫。

耳房传来狗吠声,小狗子也会担心给予它短暂温暖的人吗?

心里像被系了一个结,他闭闭眼,转身走向正房,却被抱着狗走出来的慕夭拦下。

慕夭举起小黄狗,“它尿我屋里了。”

看着露出肚皮的小黄狗,陆喻舟蹙眉道:“那就丢掉。”

慕夭撇撇嘴,“你这人怎么这么无情?”

“你才知道?”陆喻舟绕开她,跨进门槛。

一旁的李妈妈轻声问道:“主子可要喝燕窝?”

“不了。”

李妈妈和慕夭对视一眼,任谁都听得出,世子爷心情不好。

小黄狗在慕夭的手里扭动,呜呜几声,慕夭抱住它,问道:“宝珊去哪儿了?”

今儿一晚上都没见到那丫头,梅织苑就这么大,不可能见不着人影啊,慕夭不禁担心起来。

李妈妈凑近一步,掩口道:“那会儿被世子叫去花园阁楼了,却没见她跟着世子一道回来,想是有别的事?”

“去阁楼作甚?”

“听说今晚来了几位世子的同窗友人。”

慕夭哼一声,抱着小黄狗走进客堂,左右寻摸两眼,走向书房,“陆子均,你让宝珊去接客?”

陆喻舟眸光一冽,转瞬化为寻常,没有搭理她,身上的衣衫有些湿,他走到屏风后取了一件白衫换上。

见他如此,慕夭气不打一处来,抱臂靠在窗子上,隔着屏风问道:“陆子均,你对宝珊有几分情?”

屏风后无人应答,慕夭自顾自说了很多关于男女之事的看法。

许是嫌她唠叨,陆喻舟不咸不淡道:“自己的事处理的一团糟,还有脸皮插手别人的事?”

像是被刺到痛处,慕夭默了默,气嘟嘟道:“提起这事儿,你能不能帮我摆平杨家?”

也就是她逃婚的人家,之前闹到了官人那里,弄得满城风雨。

陆喻舟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宽袍服帖,白衣胜雪,如玉般润泽。

慕夭啧啧两声,幸亏自小与他相识,要不然非被他英俊儒雅的外表蒙骗,不知他的心有多冷硬。

“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慕夭凑过去,双手合十,开始讨好,“只要你帮我摆平杨家,我答应你一件事,如何?”

陆喻舟不为所动,“你始乱终弃在先,竟想着甩锅,脸皮不烧吗?”

慕夭磨磨牙,皮笑肉不笑,“你难道不知我的情况吗?我若嫁过去,只会让杨家颜面无存。当初要不是为了帮你,我能被赵薛岚设计?陆子均,你有没有心,不该对我负责任?”

一窗之外,淋雨回来的宝珊站在廊道上,只听见屋里传出一句“陆子均,你有没有心,不该对我负责任”。

看来,自己猜测的没错,他二人之间确实有感情纠葛。

宝珊默叹一声,提步走向耳房。

书房内,陆喻舟缄默许久,抬眸看向激动的慕夭,“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杨家退婚,就要让新郎官对你死心。”

“怎么死心?”

陆喻舟点点侧额,“自己想。”

慕夭跺脚,“我脑子浆糊了,你快说。”

“往他身边安插美人。”

所谓,移情别恋,大抵如此。这么做虽然对新郎官不公平,但能不能真的移情别恋,全看新郎官对慕夭的情意坚不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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