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这件事,还有他误会了闻灼表白的事,还有他把闻灼丢出去之后,又在屋子里转悠了几分钟,最后提着闻灼的东西出了门,像是个跟踪狂一样跟了闻灼半个下午,最后又丧心病狂的去堵闻灼的“约会对象”的事儿。
一想到他在厕所门口堵一个女孩子,十分卑劣的打算用武力警告的方式威胁人家离闻灼远一点,封契就恨不得冲回到昨天,狠狠给自己一拳。
简直蠢爆了。
顺着这条线走下来,就是杂货间,除却杂货间,就是今天送狗的事,封契想来想去,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了。
就没干过一件能掏出来跟闻灼说的!
半响没等到回应,闻灼抬起脑袋来,就看见封契蹙着眉头想了想,突然下定决心似得,低头在他的额头上飞快亲了一下。
闻灼愣了两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反应过来似的,又问:“你哪儿不好?”
封契又亲了他一下。
闻灼的小脸懵了两秒,随即勃然大怒。
“我问你哪儿不好!”他怒踹封契大腿:“不是让你亲我,你做错了事就只会亲人吗!谁让你亲我的!”
封契神色冷峻,捏着闻灼下巴,看起来很想再来一下。
闻灼气急了,打又打不着封契,干脆伸手从水龙头底下捞了一把冷水,全都泼在了封契的脸上。
封契微微闭了闭眼,倒是没躲,任由水流糊到脸上,他掐着闻灼的下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他低声说:“哪里都不好,不要和我生气了,原谅我好不好?”
好你奶奶个腿!
闻灼的小脸骤然狰狞。
你不好,我也不好!傻子才跟你好!
他又抬脚开始踹封契,不过力道不重,封契也不躲,任由闻灼踢打。
恰好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闻父的敲门声:“封契,你在里面吗?”
大概是闻父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封契,所以直接上楼上来找了。
闻灼被吓了一跳,身体都绷紧了,不敢踢打封契了。
封契看的眉头一蹙,他盯着闻灼不自觉缩起来的小脖子看了一会儿,微微侧头瞥了一眼门外,随即轻轻地揉了揉封契的脑袋,低声说了一句“别怕,明天回学校和你说,乖乖等着我来找你”,然后他转头快步出了洗手间,又出了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