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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范辞然的疑问,范强自己也懵圈了。
陆泽玉一直在说结婚的事情,可是究竟怎么结?范强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虽然说国内这几年已经通过了同性恋的婚姻法,但是在现在的大环境下,确实是也不好得办婚礼。
他看向了陆泽玉,说:“我哥问怎么结婚?”
陆泽玉道:“还能怎么结,领证办酒席,不然你想怎么结?”
范强对着手机说:“哥,小玉说是去领证,然后办酒席。”
范辞然又问:“那你有和爸妈说了吗?”
“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我也没想过这么快结婚的。但是小玉吧,他比较着急,我又不好得拒绝他。”
范强想了想,又赶紧补充:“要不,哥,你帮我和爸妈说一说吧。我嘴笨,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我怕吓到他们。”
范辞然轻轻叹了口气:“行吧。但是你要结婚,车子,房子这些呢?要不要哥给你买?”
“不用!哥,房子和车子我都有了,彩礼钱也已经给小玉了。结婚该有的东西,我都已经齐全了。”
范辞然更是搞不明白了:“你哪来的车和房?”
范强娓娓道来:“是这样的,哥,车子就是我之前从小玉手里买的二手车。房子的话,因为小玉给我弄了一个什么驾校入股,人家给我分红了七十五万。”
“现在呢,小玉全款买了婚房,我就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小玉了,当是买房的首付。等后面呢,我再把每个月的工资也打给小玉,算是还房贷。我们连购房协议都写好了,那房产证上也有我的名字。”
范辞然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真想当场给范强这个法盲恶补一下法律知识。
但是他终究是不想打破范强的幸福,只好说:“那也行,爸妈那边,等明天我自己跟他们说吧。”
“好的,谢谢哥!”
挂了电话,范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小玉,可以了,我都跟我哥说了。而且我爸妈那边,有我哥来应付呢。”
陆泽玉把手机拿过来,说:“这还差不多,今晚给你个奖励。”
“什么奖励?”
陆泽玉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头拿出之前用的螺纹避孕套:“今晚用这个操逼,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吗”
范强把避孕套拿过来:“其实用这个也不太好,用的时候确实爽,但是第二天就逼疼。”
“那就不要用了。”
“别啊,第一次用这个,第二次就别用了。”
陆泽玉把范强搂在怀里:“小骚货,还第一次第二次的,你一晚上想来几次?”
“什么叫我想来几次,就你这性欲,跟吃了春药的野狗一样,一次能满足?”
陆泽玉把他的内裤脱下来:“那我今晚就让你知道,吃春药的野狗,究竟有多猛。”
他把范强的腿分开,埋头将他的粉鸡巴含进嘴里,吸得很猛。范强卷起腿,推着他的头:“陆泽玉,你他妈是不是想把老子的鸡巴咬下来!”
陆泽玉把粉鸡巴吐出,用手大力撸动着:“野狗就爱吃粉鸡巴。”
“就知道欺负我。我跟你说,要不是因为我跟你睡了,老子才不惯你这臭脾气呢。”
陆泽玉骑在他身上:“就欺负你了,怎么样?一个小农民工,还想反抗我这个资本家,有本事别跟我结婚啊。”
“是我要结的吗,还不是你逼我的!”
陆泽玉戴上了避孕套,按着范强,狠操了进去,说:“逼你又怎么样,那你反抗啊。”
“不想反抗......”
“为什么?”陆泽玉亲着范强的脸,又在他的脖子上咬着,舔着。
“你屌大,我不想被你强奸,省得逼疼。”范强挺起腰,迎合陆泽玉的操干。
陆泽玉把他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下身性器相连:“疼不了,狗屌操狗逼,有什么好疼的。”
“你才狗逼。”范强骂道。
“我是野狗,你是土狗,咱俩都是狗。”
范强揉着陆泽玉的胸肌,说:“你自己当狗吧,我要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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