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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玉去洗了澡,回来躺到范强的床上。质量堪忧的电风扇艰难地转动着,发出吱吱的声音。
“强哥,你租的什么破房子,连个空调都没有!”
范强在阳台里晾衣服,喊道:“不想待在这儿就滚,一天天闲的你。”
陆泽玉拿起范强丢在床上的手机来玩,他之前也玩过范强的手机,觉得没什么特殊之处。这人除了刷土味视频,也没什么别的爱好。
不过现在,陆泽玉可是找到了让他感兴趣的点。他打开范强的微信,翻开范强和他哥的聊天记录,慢慢看着。
范强每天都会给他范辞然发消息,全都是无聊的闲话。比如他在工地干活的时候,不小心砸到手指了,工地哪个人看他不顺眼,吃饭的时候故意撞他了等等。
几乎范强发的所有消息,范辞然都会回复,从来没有敷衍过。
看了一会儿,陆泽玉又点进范辞然的朋友圈。内容很少,都是转发科研官方的消息。
真有感情这么好的兄弟两吗?陆泽玉不禁怀疑。
范强拿着盆回到房间里,看到陆泽玉在玩他的手机,也不气恼,还笑着说:“我前几天下个了片子,就在网盘里,你可以看看,特爽。”
“你还看片子啊,看的什么片,gay片?”
范强不屑道:“以为我是你啊!”
陆泽玉点进网盘,找出范强所说的好片子。果不其然,虽然粉鸡巴长了个好逼,但依旧是直男口味,片子里的女主角穿着黑丝袜,大长腿,丰乳肥臀。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这儿有更加劲爆的。”
范强把刚刚换下来的内裤丢盆里,伸过头问:“什么劲爆的?”
陆泽玉拿出自己的手机,上了国外的男同色情网站,随便点开一部。直接把进度条拉到精彩处,两个长得挺不错的白人帅哥交缠着亲吻,在上面的那个已经把阴茎插进了另一个的后穴里。
范强一阵恶寒:“真恶心,这些人怎么老爱干屁眼呢。”
陆泽玉摸向范强的屁股:“其实干屁眼也很爽的。知道什么叫前列腺高潮吗?要不要试试?”
“知道一点儿。”范强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奇怪,问:“你也知道前列腺高潮?”
“我当然知道啊,我又不是你,土狗一个。”陆泽玉有些得意。
范强神情变得更奇怪了,“啧啧”了两声,也没说什么,拿着盆又往卫生间走去了。
“强哥,你干嘛呢?”
“洗内裤。”范强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也帮我洗洗呗。”
“去你妈的!”
范强把内裤晾好了才上床,陆泽玉搂着他,想要跟他一起看gay片。范强把他的手机按灭,在暗中亲了亲他的脸。
陆泽玉将手伸到范强的睡裤里,玩弄着粉鸡巴。黑暗中,范强搂着陆泽玉亲了又亲,还时不时地叹气。
“强哥,你叹什么气呢,想挨操就直说。”
范强在陆泽玉背上搓了搓,说:“小玉,你应该赚了不少钱吧。”
“对呀,你跟我在一起,我可以给你花钱。”陆泽玉倒是希望范强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这样就算是以后身份暴露了,他也能用钱来哄哄小土狗。
范强拍了拍陆泽玉的屁股:“其实你也挺不容易的。”
陆泽玉往他怀里蹭了蹭:“对啊,我真的很不容易。所以强哥,你要对我好一点儿。”
范强柔声道:“你这卖屌又卖屁眼,双插头的,真的挺不容易。”
陆泽玉听着不对味儿,坐起来往范强胸口上打了一巴掌:“谁他妈说老子卖屁眼了!”
范强满脸不解地看着他:“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
范强振振有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说你知道前列腺高潮,你要不是去卖屁眼,你怎么知道这个?”
陆泽玉都气笑了:“我是说我知道,我又没说我体验过!”
“你这么骚,谁知道你有没有体验过。”范强躺了下来,背对着陆泽玉。
陆泽玉从后头抱住他,亲在他的肩膀上:“强哥,转过来睡。侧着睡容易压着鸡巴,小心硬不起来,乖,听话。”
“哼,就知道忽悠我。”
“我没骗你,知道我鸡巴为什么这么大吗?就因为我从来都不侧着睡。”陆泽玉把范强的手拉过来,按到自己的裤裆上:“来,给你摸摸老公的大屌,不生气了啊。”
范强还是不转过来。
陆泽玉想了想,又道:“强哥,我真没卖过屁眼。我跟你发誓,我虽然骚,但也不至于双插头啊。”
他半硬起来的阴茎贴在范强的臀上,舒服地蹭着:“不信的话,你摸摸我屁股,还可以摸摸我的菊花,看看紧不紧。”
听到陆泽玉说自己没卖过屁眼,范强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他可以接受小玉做过鸭子,但是总不能那么没下限,前面也卖,后面也卖,这也太脏了点。
', ' ')('一想到小玉这么帅气高大,如果被肥头大耳的男人压在身下干屁股,范强心里就不舒服。
“真的没卖后面?”范强再次确认。
“真的没有,不信你摸摸。”
“我才懒得摸男人的屁眼。”
陆泽玉搂着他亲了亲:“我的好强哥,老公爱你,亲一个啊。”
“老公你个鸡巴,睡觉,明天该上班呢。”
......
范强也不知道,自己和小玉是不是在谈恋爱。
接下来的时间里,小玉几乎每天晚上都来他的小出租屋,两人暖烘烘的抱着睡。小玉会给他舔逼,摸他的鸡巴,把他操得舒舒服服的,但是也没有收钱。
范强琢磨着“男朋友”这个词,这死鸭子到底算不算他的男朋友呢?
小玉说过,只有男朋友的鸡巴才能免费用。既然小玉不收卖屌费,意思是两人在谈恋爱了?
范强也是喜欢小玉,小玉身材那么好,小脸蛋那么嫩,还有腹肌。人长得又帅又高,谁会不喜欢小玉呢?
可是在确定关系之前,他还是想让小玉先找个正经工作。但是还是那句老话,劝娼从良,实在是太难了。
他也有意无意地跟小玉提起过,让他考虑考虑换份工作。但每次小玉都支支吾吾的,尽是敷衍他。
不过,范强最近也发现了,小玉近段时间应该是生意不太行。
每天晚上他都有观察小玉的身体,小玉身上一点儿暧昧的做爱痕迹都没有。没有吻痕,没有抓痕。鸡巴每晚都是硬邦邦的,一点儿也不像是辛苦工作过的样子。
他也不禁想象,小玉对待别的客人到底是怎么样的?难道就躺在床上,把鸡巴撸硬了,对客人说:坐上来,自己动。
等客人自己爽够了,然后小玉又面无表情地说,好了,下一个。
一想到小玉可能是个无情的操逼机器、也可能是无情的操屁眼机器,范强就又心酸又无奈。他到底该怎么劝,才能把小玉从这条不归路上拉回来啊。
饭桌上,看着范强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陆泽玉敲敲他的碗:“想什么,一天天患得患失的,精神小伙变成忧郁民工了?”
范强又忍不住开口:“小玉,你最近生意怎么样?”
陆泽玉含糊着:“就那样。”
范强握着陆泽玉的手:“小玉,要不,咱们别出去卖了吧。卖淫总归不是好出路,我舅舅有个朋友是开餐馆的,他那里正好缺个洗盘子的,要不你去试试?”
“哎呀,不说这个了。好好吃饭。”陆泽玉夹了块红烧肉,喂到范强的嘴边:“来,张嘴啊。”
范强把他的手按下:“小玉,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别老是这样子。”
陆泽玉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范强老想着给他找工作。难道他还能为了掩盖身份,真的去餐馆洗盘子?
他也不好得编织太多的谎言,就怕越说越乱。但又没想好怎么坦白,要是他跟范强直接表明,他觉得范强可能要揍他一顿,然后怒提分手。
现在两人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就范强这个倔性子,很可能说分开就分开。
陆泽玉犹豫了一下,道:“其实我最近已经不卖了,我在我们会所里做服务员呢。你也知道,我素质不好,总是接不到客。接不到客的时候,我都在会所里端盘子呢。”
听了陆泽玉这话,范强心中一直压着的大石头,总算是变轻了些。
“好,做服务员好,做服务员比卖淫好啊!”
陆泽玉附和着笑了两声,没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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