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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放开了以后,两个人都越来越喜欢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这几天在床上尤其骚话连篇,阮宁完全是被张恒刻意带歪的,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正经,实际上最喜欢阮宁陷入情欲当中淫荡媚态的样子。
所以他一早就备了这么一条诱惑至极的红裙子,布料是真丝的,泛着光滑的银光,底下的肌肤如天鹅绸缎一样滑嫩,摸起来触感一绝,让人舍不得放手。
此刻张恒的手就在清纯美人的臀腿处来回留恋,等到对方被摸出了欲火,又难耐地用大鸡巴蹭着对方粉嫩无毛的逼穴。
除了阮宁穿着这条裙子以外,其他地方两个人都是裸着的,欲干不干的姿态让阮宁神态迷离,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昂扬的鸡巴上面,预备着它什么时候就要冲进来,让他享受美妙的性爱。
而那颗融化掉的药丸和摩擦过阴茎的高潮粉巾,更是起到了绝佳的效果。光是这么蹭着,阮宁就舒服地哼哼,阴茎始终勃起着,但又不会胀的太难受,逼里的水就没有断过,两瓣阴唇肥嘟嘟的,夹的很紧,没让一滴淫液落下来。
水嫩的桃皮都快兜不住蜜汁了。
“内裤都不穿……穿的这么骚就等着鸡巴来操你是不是?”张恒开始玩起了角色扮演。
阮宁被他的话扯回一些神志,嗯哼了几声撒娇一样,扭着屁股蹭他来回抚摸的手,回头看他,勾唇说道:“毕竟是我提出来的包养,肯定得让张总您满意才是。”
“张总喜欢骚一点的么?”他晃了晃雪白勾人的屁股。
张恒面上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其实心里在庆幸着老婆愿意陪他玩这种游戏,于是也跟着接话道:“喜欢。看你这么喜欢发骚,以后就叫你骚货好了。”
床上的美人呻吟了一声,主动配合他去用屁股蹭他的阴茎,肉贴肉的几下让两个人喘息都加重了很多,不过这样只是隔靴搔痒,大美人转过身来,勾着张恒的脖子倒在床上,自己翻身上去,然后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条黑色的眼罩,遮住男人灼热的视线。
“哥哥,好好感受我。”美人舔了舔他的耳垂,轻笑着趴了下去。他把裙子大开的领口拉低,将两只肥软的奶子放出来,微微一低,柔软细腻的皮肤就覆住了滚烫的肉棒。
“唔……”男人看不见东西,黑暗把他的触觉放大,灼热的吐息暴露了他此刻的难耐,更别提下一秒大鸡巴被裹进了丝绒般软嫩的奶子里面,他喉结不停滚动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肌肉上都洇出了细汗。
阮宁见状笑了下,奶子裹着鸡巴一上一下地蠕动着,时不时地、他看着露出来的龟头,会伸出舌尖舔掉上面的腺液,一勾就干净了,然后藏进乳波里面再度积蓄。
乳交不只是张恒会有快感,阮宁也被弄的很舒服,奶子上敏感点都被蹭到了,紫黑色的狰狞鸡巴在他奶子里跳动抽插,皮肤被磨红了,但他却没觉得不舒服,反而被弄的情动,逼穴里湿润到不行。
好痒,好想被干……
阮宁弄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地捧着鸡巴开始舔,从上往下,刚开始像吃棒棒糖一样吸吮,舌头缠着柱身和龟头来回嗦弄,发出滋滋的水声,口腔嫩肉裹住怒张的肉柱,硕大的伞沟正在努力往深处蠕动,美人妄想着能直接吞下去。
他这么口交和乳交的时候,没注意眼罩被男人已经扯掉了。
灼灼目光盯住他流出口水的绯红嘴角,男人看着正在艰难吞吐的小美人,感受到狭窄的喉咙正在慢慢收缩着想要打开,可是又极度排斥异物的进入,把人弄的很难受。
阮宁被口水有点呛到了。他的咽喉颤抖着收缩起来,鼻腔里发出喘息的闷哼声,一副想要咳嗽但被堵住的样子。
见状,男人捏住他的下颌,将自己的鸡巴慢慢抽了出来,幸好鸡巴太大无法吞的太深,不然现在阮宁已经受伤了。
饶是如此,呛到泪眼朦胧的美人也没忘记“被包养”的角色,十分投入地说道:“张总,我的服务您满意吗……”
张恒哪敢说不。
他没有说话,表情稳住了,但心里其实有些好笑,不禁将人搂进怀里,寻到美人的唇瓣安抚亲吻。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非常满意,怜香惜玉到不行。
“不用为难自己,我不喜欢勉强人。”他维持着人设没有崩塌,亲美人亲了一会儿,然后抱着大美人坐起来,鸡巴顶着穴口就肏了进去。
可是阴唇和阴茎太过敏感,药物的滋养让下面两处都处于一种即将高潮的状态中,鸡巴猛然一干进去,阮宁就哆嗦着高潮了,上面喷精,下面喷水,夹着鸡巴剧烈蠕动着吸着,惹得张恒都有点受不了,轻轻拍他的屁股瓣说:“要被你夹射了,骚货。”
过了好一会儿,怀里人才从哆嗦的状态中慢慢平复下来,在此期间张恒一直在缓慢地干他,弄的他很是舒服,忍不住说起骚话:“啊……好舒服,张总好会肏逼……”
男人闻言亲了亲他,忽然发力干了起来,一直肏到子宫口,阴道蠕动的更加剧烈,他被逼肉吸的也很舒服,舒爽下忍不住又开始玩游戏:“听说你交过男朋友,我跟你
', ' ')('的前男友相比,谁干的你更舒服?”
“哈啊、好快,太厉害了……张总,啊啊啊,老公……”美人断续呻吟着,好一会儿才勉强想起他的发问,眼眸湿润呜呜咽咽地说道,“老公,唔……老公最厉害了,老公干的我好爽……”
好几个老公把人哄的服服帖帖,张恒顶着胯,撞的屁股发红发热,啪啪和砰砰声音交织在一起,激情喷射的液体足以见得这场性事有多么激烈。
“唔……呃啊,太深了,张总,进到子宫里了,啊啊……不行,不要射进来,我会怀孕的!”
“好爽……就要射给你!骚货,穿这么骚勾引男人,不就来找人配种的,现在就给你打种,射大你的肚子,以后大着肚子也得挨肏!”
粗暴有凌辱性的话语源源不断,两个人干在兴头上,抽插的忘乎所以,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一个喷水喷精一个不停灌精,窗边床边,那些精心布置的装饰品都染上了性爱的痕迹,特别是这条红色的裙子,被扯的乱七八糟,肩带都断了一条,露出满是吸吮痕迹的两个大奶子。
高潮丸的加持下,逼穴不断地高潮,阮宁要被干的晕过去了,但是难以言喻的快感和游戏的情趣让他沉迷其中,性爱会让人上瘾。
“啊啊……”
呻吟响了大半夜,到后来,已经变得嘶哑。
周日下午四点退房,他们吃过中午饭,张恒把他翻过来,脱掉内裤开始二轮上药。
化成水的药膏凉凉的很舒服,阮宁张开腿哼哼,眯起眼睛享受中看见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于是他伸手够了过来。
几天的厮混差点让他们忘了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度假,也像新婚的蜜月……他轻轻搓着微红的耳朵,才想起来自己跟张恒还在上学的事情。
想结婚还为时尚早。
张恒为他抹着药,专注细致,温柔的模样与平时的冰冷大相径庭。整整三天,他们一直在做爱,做到心意相融,一点点用交融的快感遮住分离的痛楚。
“为什么是dt?”张恒看着阮宁指尖滑动着回消息,忽然想起来阮宁更换的微信名,于是问道。
“因为浪漫的丁达尔效应。”阮宁懒懒地打着字,漫不经心地回道,“有尘粒才能看到光束。”
他的头像是泼墨的飞鸟图,那些墨点虽然是污迹,但被画师温柔勾勒过后就成了群鸟展翅。这让张恒终于明白。
阮宁并没有放下过去的阴暗,他放不下,而岁月和爱情的温柔将他圈养起来,一点点将污渍修补成人生上行的台阶,拽他出幽闭深渊,见到光明。
也是这一刻,张恒说不出话来,他意识到帅气皮囊只是阮宁选择的一个表象,实际对方更加顽强和勇敢。阮宁原本该马上逃跑的,可是揭下伪装的灵魂冒出了真诚的乞求泪水,他回头多看了一眼,就脚底生根,钉在原地。
再看看呢?阮宁犹豫想着。
也许旧疤就变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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