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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老夫人生有三个嫡子,老大宇文龙手握兵权,是大周国的最高领军统帅,老二宇文杰身居相位,两个月前替皇上巡视江南,今日才回京城,就赶着来给老夫人请安。
丞相爷给母亲带了好些江南特产,给大哥带回了两个绝色的江南女子。
临近中午,宇文兄弟二人把酒言欢,一奶同胞,兄弟感情甚好,大哥称霸天下的雄心离不开老二的鼎力相助,不知不觉,两人都喝高了。
宇文杰让人取来特意从江南带回的贡桔,拿给大哥解酒,他邪魅地跟宇文龙说,若是用女子的骚穴榨汁喝,简直称得上是琼浆玉液。
二弟如是一说,国公爷心底那根淫虫就被勾起,遂让丫鬟剥了些桔肉,拿回卧室让淼淼榨了汁儿。
就一小会儿工夫,外间的宇文杰就听到了小丫头稚嫩的淫叫,自己的大哥就好这一口,喜欢雏儿,因此只要有机会,当弟弟的就会给大哥物色些尤物。
此次江南之行,自己就给大哥带回了两个雏妓。
酒意上头,宇文杰的欲根也蠢蠢抬头。
宇文杰见大哥和母亲都不在,掏出已经勃发的鸡巴对着费氏淫笑着撸起来,“大嫂,二弟的鸡巴硬了,可否借几个小丫鬟肏肏?”
“小丫鬟们忙着呢,嫂嫂可以帮二郞撸撸!”费氏骚荡起来。
这时老夫人让丫鬟来请他二人进到内室去。
宇文杰一进屋,就看到大哥大剌剌地岔开腿躺着,巨根软塌塌地耷拉在一边,黑色的耻毛丛中,沾了好些桔肉渣。
“哥,桔汁好喝吧?”宇文杰有些微醺,他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爬上了母亲的大床,“娘,儿子鸡巴硬了,给儿子找几个骚逼来肏肏!”
“去,把艳艳和莹莹叫来!”老夫人吩咐费氏。
两个侄媳妇听说丞相爷二叔来府上了,早就候在了院子里,听到祖母叫自己,赶紧地走了进来。
“侄媳妇给二叔请安!”小费氏和朱氏跪在地上给宇文杰磕头。
“哦,艳艳,莹莹,俩月不见,越发水嫩了,被两个大侄儿日爽没有啊?”
咋没动静,“哦,起来吧,两位大侄媳妇,快到二叔身边来,让二叔好好疼疼!二叔给你俩一人带了一匹上等的杭州丝绸!”
不同于国公爷的粗犷威猛,老二宇文杰长得容仪秀美,以斐然的文采入仕,依仗大哥的提携,一步步登上相位。
他雍容雅致,温润如玉,一副文人的潇洒飘逸,仅凭外表就不知勾去了多少女子的芳心,加上出手宽绰,数不清的淫娃荡妇心甘情愿让他恣意操干,也是花丛里勤劳的公蜂,采花的老手。
艳冶的朱莹莹脱光自己,挺着大奶,爬上床,主动睡到了丞相爷的怀里,先拉着丞相爷白皙的大手,覆盖在自己黢黑的阴毛部位,然后又把大奶子塞进了丞相爷的嘴里。
小费氏费艳艳与二叔不熟,又落后一步,她不甘心,也脱光衣服爬上床,张开小嘴就把丞相爷的鸡巴含进嘴里大力吮吸。
“唔~唔~”宇文杰被吸得爽出了声。
朱莹莹嫁进国公府七八年了,已被丞相爷肏过数次,倒是几个月前续弦进来的大侄媳妇小费氏,宇文杰还没玩过。
小费氏卖力的把二叔的大肉棍吞进喉咙处,哽得自己两眼翻白,可她不想输给弟媳妇,忍住干呕,大顶深含。
爽得宇文杰推开朱莹莹,双手抚上小费氏的大屁股,从后往前摸到湿哒哒的前穴,手指一用力,猛插进了小费氏的花穴里。
“嗷~嗷~~!”含着大屌的小费氏身子战栗,骚水猛泄,爽得含糊地直哼哼。
宇文杰的手指被小费氏紧缩的淫穴咬得紧紧的,他的手指加快抽插,含在小费氏嘴里的骚屌被紧窄的喉咙夹射,小费氏饥渴地吞咽着二叔的臊精,一滴也没溢出。
两个江南雏妓看得瞠目结舌,京城长安可真淫乱啊,侄媳妇大大方方地跟叔父淫乐。
费氏剜了一眼她俩说:“站着干啥,小婊子,你俩赶紧的把衣服脱了,服侍国公爷去!”
“二郞,这两个小婊子你在哪里弄的,调教过吗?会不会伺候人?”
“嫂嫂,她俩是扬州瘦马,别的不会,伺候男人这种活最是擅长!”
“让我看看,江南来的骚逼长得如何?”老夫人来了兴趣,“云佩,你也看看,好的话就让她俩做个侍妾如何?”
“是,母亲!”费氏在老夫人面前永远都是恭敬有加的。
“啧啧,屁股咋没点肉啊?这腰细得,风一吹就倒!”老夫人有些嫌弃。
“娘,江南的文人雅士喜欢弱柳扶风,她们从小就被养得娇弱,这样肏起来软弱无骨,男人会觉得自己的欲根特别强壮。”二儿子的鸡巴上此时坐着小费氏自己在大力颠簸。
“奶子还是够大,母亲!爷不是就喜好这个吗?爷,你说呢?让她们做你屋里的丫鬟还是府里的歌伎?”费氏问自己的夫君。
“骚花蒂掰出来让爷瞧瞧?”国公爷刚才日爽了,闭目回味着淼淼
', ' ')('骚逼的滋味,现在才回过神。
两位小美人躺在地毯上,大张双腿,两只小手扒开阴唇,露出了莹润的晶红肉蒂,比淼淼的小红豆子要大上两三倍,再看那对白乳,不够圆不够大,红艳艳的骚奶子头却比淼淼的小奶头大了不知多少,一看就是从小被调教过。
国公爷接过费氏递来的参汤饮下,盯着两个小骚货瞧了瞧,脸蛋长得还算可以,就是太瘦了,摸着硌手,肏在身下就是一堆骨头。
“今年几岁了?骚逼被人日过吗?”
“回爷的话,奴家弄棋十六!没有破身。”瓜子脸脸色绯红,低声回道。
“回爷的话,奴家倚琴,十五!也没破身。”鹅蛋脸骚浪些,淫媚地瞟了一脸宇文龙,娇声回答。
“弄棋?倚琴?二弟,一听这名字,这俩丫头就适合你那文绉绉的性格,你还是带回去吧!”
“嗯~嗯~”宇文杰吐出了嘴里小费氏喂进来的奶子头,“大哥,不喜欢名字改了就是,大哥为宇文家呕心沥血,这俩丫头是小弟特意孝敬大哥的,你就收下吧,喔~~骚艳艳,轻点夹,别把二叔的鸡巴夹断了。”
“起来吧,躺到榻上去!”费氏吩咐俩人去到自个儿夫君的身边,“爷,先破了她俩的身子尝尝看,滋味好就收进房里,不行就充作歌伎伺候宾客!咱们屋里的那些丫鬟们都该换了。”
费氏又看了一眼国公爷软趴趴的淫根,对着那俩丫头说,“去给爷舔舔!”
瓜子脸的舔吸鸡巴,鹅蛋脸的舔吸卵子,又把小舌头卷着舔弄宇文龙的屁眼。
湿热嫩滑的舌头,娴熟的技巧,把生性欲望极强的国公爷撩拨得气血上涌,喘气如牛,本想射在狐媚瓜子脸的喉咙里,可费氏在一旁提醒着他开苞。
一个趴着高翘屁股,一个抱腿压向自己,两个雏儿的阴阜大大咧咧地暴露出来,两个小穴都有涓涓细流连绵不断涌出。
国公爷举起了粗大的长枪,先来了个后刺,腰腹上积蓄着力量,枪头用力,大铁枪刺破薄膜一戳到底。
“喔~喔~”瓜子脸吃痛,嗯哼了几声。
宇文龙飞速地挺动,爽得小淫娃啊呜着大声吟哦,骚水乱溅。
宇文龙抽出还带有处子血的孽根,又凿进了鹅蛋脸的小穴,同样的劲腰用力,肉刃似犁铧剖开了处子尚未开垦过的沃土,一路犁划到底后迅急地抽插,“啪啪啪”,卵蛋击打在瘦屁股上。
“啊~好舒服~~爽~爷~再深点!”宇文龙没想到鹅蛋脸这么淫荡,还他妈处子呢,顿时兴趣全无,把硬挺着的鸡巴抽了出来。
“淼淼,爷的小骚儿,还没洗完吗?”国公爷边说边甩着长长的淫根去了旁边的耳房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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