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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两个嫩白的大奶子上裹着一件胭脂红的半透明纱罗束胸,葱绿的深开口短衫,石榴红的长裙刚刚束在奶子下方,把两个奶子顶得胀鼓囊囊的。
虽然是寻常打扮,幼嫩的女孩子被自己破瓜后唇若丹霞,眉如翠羽,肌似羊脂,面如桃花,宇文龙看得骨软筋麻,裆下的欲根又肿胀起来。
淼淼一头青丝被挽成了一个三角髻,这是刚成年的小女孩流行的发型,发髻上只插了一个普通金钗。国公爷的淫态被夫人费氏看了个入目三分。
她藏起心中的怒气,喝了跪着的淼淼恭恭敬敬奉上的茶,面带微笑,和善地对淼淼说:“爷既然破了你的身子,你也算是爷的人了,以后要好好侍候爷!”说完,让身边的大丫鬟朝霞拿了早已备好的一根金簪,两朵珠花,几件七成新的衣物赏给了淼淼。“爷,妾身要去母亲那里请安,先行一步。”费氏说完对宇文龙行了礼,又吩咐淼淼,“你也伺候着国公爷快些到老夫人屋里。”
彩霞拿了轻裘给费氏披上,扶着费氏走出了卧室。宇文龙坐在椅子上掏出了发硬的阳物,对淼淼抬了抬下巴,“娇娇儿,爷的大鸡巴又想肏你了。”
淼淼颠颠儿地跪下,两只小肉手一手抚摸着两个肉丸,一手握着肿烫的硬腊肠,撒着娇,“爷,淼淼的腰酸死了,让淼淼用嘴给您吸出来吧!”说完,伸出丁香小舌头生涩地舔吸,小嘴吱吱地品尝。
国公爷爱极了这个幼女的青涩,手指穿过青丝,连头皮带发丝地狠抓着,在淼淼的小肉嘴里猛插了数十下,释放出一波怒涨的欲望。
奶白的浆液,又浓又多,淼淼的小嘴吞咽不及,溢了好多流出嘴角,淼淼伸出红嫩小舌,活泼地舔了舔,惹得国公爷想立马脱了裤子肏死她。
宇文龙掀起淼淼的石榴裙,手指插入花穴,又逗弄出了一股淫水,真是太骚了。“呜呜,爷,淼淼还要去给老夫人敬茶呢!啊啊~~~”
国公爷让下人给淼淼重新梳理了发髻,才带着小娇儿往老夫人的院里走去。
看着淼淼抚着软腰,慢慢地跪在自己面前,老夫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刚刚淼淼进屋,步子蹒跚,腿心处好似都合不拢,自己的儿子正值壮年,昨晚怕是把个小丫头的嫩逼都肏破了了吧。
老夫人喝下了淼淼敬的茶,“淼淼,昨晚国公爷待你可好?”
“回老夫人,爷待淼淼好着呢!”小通房边说边羞涩地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国公爷。
“哦,怎么个好法呀?”
“嗯,这,反正就是好!”淼淼想起昨晚差点被国公爷肏死,一张圆脸羞得发烧。
“淼淼把衣服脱掉,让我看看国公爷昨晚欺侮你没有!”老夫人想看看儿子对这个通房丫鬟的满意程度。
淼淼脱衣的动作有些缓慢,毕竟夫人费氏,两个少夫人都在,可她更不敢违背了老夫人的命令。
西索的脱衣声后,屋里的人看到了小通房圆润饱满的奶子上,肩胛上,大腿根儿,还有白嫩的阴阜上,都有红肿的牙印,不用想,全都是国公爷留下的。
好个宇文龙,如今连女人的骚逼都会舔了!
费氏恨得咬牙切齿,她的夫君从未舔过她的花穴,恨归恨,表面却不动声色。
更甚的是,小通房的腿心,还有好些白浊的汁液在不断地浸出。
“哦,这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有些疑惑。
国公爷有些无奈,“母亲,她的那处小穴精水吃得紧,不易流出。”
“怪不得,淼淼的小肚子鼓鼓的,我的儿,你也不疼疼她,你到底肏了她多少次,肚子那么鼓,也不帮她排出来。”
老夫人又命令国公爷,“龙儿,你把她抱起来,穴里的东西还是要尽早排出来人才爽快。”
宇文龙把赤裸的淼淼把尿似地抱上膝盖,双手扒开小通房红艳艳的逼缝,有仆妇拿来两根长长的细小玉棍,一起轻轻地插进去,两根玉棍一分,穴里的精水就哗哗流到地上放着的盆里,足足接了小半盆。
淼淼臊得面红耳赤,闭着眼,小红脸紧贴在国公爷的身上,腿间的逼嘴受到两根玉棍的刺激,控制不住在一翕一合,把玉棍夹得老紧。
费氏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个儿媳妇看得目瞪口呆。这时,有管家娘子来回话,说是亲家夫人来了,费氏一听,脸色阴沉了不少。
一会儿的工夫,人还没到,大家就听到院里的娇笑声,“哎哟,我也算是厚脸皮,不请自来了。”
淼淼刚穿好衣服,门帘就被下人掀开,一阵香风袭来,“老夫人,国公爷,唐突了,我家老爷非要让我来看看女婿。”话语娇绵。
说话间,一个三十几岁的成熟妇人出现在宇文老夫人的屋子里,身姿丰腴妖娆,妆容妩媚鲜妍,满头的珠翠首饰,此人正是费氏的继母,礼部尚书费甲的继夫人胡氏。
“妾身见过老夫人,见过国公爷!”胡氏行礼,她家老爷的权势不及宇文龙,在女婿和亲家夫人面前地位自然低矮了几分。
“女儿给母亲请安!
', ' ')('”费氏心里讨厌这位无事总喜欢登门的继母,但嘴里还得顾全礼仪。
继母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自己的父亲快七十了,床事上满足不了这个淫妇,明眼人一瞧都知道,垂涎着女婿的身子呢。
“孙媳妇给外祖母请安!”小费氏和朱氏温顺地跪在地上行礼。
“起来吧,快起来,有些日子不见了,两个外孙媳妇出落得更加水灵了。
哈哈,外祖父担心你们公爹在外平乱辛苦了,让我来好好慰问一下。”
“国公爷,让妾身给你按摩一下,舒缓舒缓筋骨吧!”胡氏做这事手到擒来,她出生在太医世家,从小就学会了一手按摩绝活,搭配着自家祖传的精油,一个疲倦不堪的人按摩后就会生龙活虎起来。以前费氏不肯让她上门,怕她勾引国公爷,近一两年,费氏的心也淡了,国公爷肏了那么多的妇人,要是想肏胡氏也任他去吧,好歹胡氏是自己的继母,对自己的地位也构不成威胁。
宇文龙在外行军外打仗三个月,昨夜又无休无止地肏干淼淼,身子确实乏了。
知子莫若母,“龙儿,你且把衣服脱了,躺到罗汉床上去,让你岳母为你解解乏。”
淼淼上前帮国公爷脱了衣物,最后宇文龙只穿一条白绸亵裤趴到罗汉床。
“红儿,青儿,你俩去帮老夫人按按!”胡氏吩咐自己带来的两个丫鬟。
这边,胡氏打开了一个小瓷瓶,顿时满屋子的花香,仿佛去到了春天的花园,闻到这香味的人顿感神清气爽。
胡氏掀起罗裙,骑到了国公爷的屁股上,她倒出一些精油在手里,瓷瓶递到了一旁伺候的淼淼的手里。
胡氏搓了搓手,先用手指按在了宇文龙脑后的风池、风府和天柱穴上,然后抚摸到肩井,两只白嫩的手紧捏放着女婿坚硬的肌肉,光滑的触感让胡氏的花穴淫水自流。
胡氏趴在国公爷的背上,两个奶子隔着轻薄的衣物蹭在女婿肩背部,她按捏了女婿的左臂,右臂,退坐到宇文龙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又让淼淼倒了一些精油在手,搓揉着女婿肌肉分明的猿背窄腰。
看着女婿有亵裤遮挡的紧实屁股,胡氏无可奈何,她翻下床,又用一双巧手揉弄着国公爷汗毛浓密的两条大长腿,她斜了一眼闭目享受按摩的老夫人,无视继女费氏轻蔑的目光,手指有意无意地滑上国公爷的腿缝处,已经触到了邦硬的鸡巴杆了,胡氏激动得手有些发抖。
“费夫人,给爷按按前面吧!”身边的小丫鬟提醒她。
“哦,爷,国公爷,您翻翻身,让我给你摁摁前面。”胡氏声音里有轻微的颤音,大家都以为她为国公爷卖力按摩,有些累了,实遇是她的内心骚动不安,好想骑到女婿的鸡巴上。
终于正大光明地骑上女婿了,胡氏一双柔荑在宇文龙的脸上涂了几滴精油,她取出了自己的两个大奶子,摁在宇文龙的脸上,把刚刚的精油揉散开来,前额、眼睛、脸庞、鼻子,胡氏有时用乳肉,有时用乳头。
马上就该按嘴唇了,胡氏捏着自己的乳根,把樱红的大奶头子摁到了宇文龙的薄唇上,奶尖在上下唇强力地描摹着,胡氏的腿心被国公爷胯下的大包顶着,骚穴已经淫水泛滥,她估计女婿的马眼也应该流泪了。
坚硬如红色石子的奶头仍然在为国公爷按摩唇部,胡氏好想女婿能张嘴舔弄她发痒的奶子。
天见犹怜,女婿开口了,奶头终于落在国公爷的口中,却马上被国公爷厚大的舌头无情地顶了出来。肖想了强壮威猛的女婿多年,国公爷的大舌头接触到胡氏奶头的一刹那,胡氏身下的骚穴立即涌出一大股淫水,把国公爷的白绸亵裤濡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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