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谢韫如受伤了,昨日闲来无事书信一封,约名震江湖贺大侠白云山论剑,贺大侠刚死了结发妻,自然悲痛不已,谢韫如马失前蹄,给人刺了一剑,狂奔回教。
包扎伤口的人自然是陆谦言,谢韫如腰腹的伤口血流不止,话却十分多,喋喋不休:“这贺疯子当真是疯了,像是我害死他的发妻……呀!你轻些!”
陆谦言瞧着那汩汩流血的伤口,心尖颤的不行,表面却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洒了止血药粉,白纱布一圈一圈地缠,气息平稳。
“啊!谦言你怎幺在抖!”,谢韫如乍起一般握住陆谦言的手,腰腹又淌出一股血液,将新缠的纱布染红,陆谦言气息乱了,手指不可避免的在谢韫如掌心里抖:“你……”
“你,你难道心悦于我!”谢韫如目光灼灼,黑1(2︹3d↑an╔m,ei点眸晶亮亮地盯着人,像要把人瞧穿一个窟窿,“呀不对,这话本里的小娘子可是会哭的呢,谦言你连眼圈都没红,想必是吓得不轻吧……”
“是……”,谢韫如话音刚落,人家眼圈就红了,且迅速砸了几滴眼泪在他手背,谢韫如瞧着手背的湿意,低声“嘿嘿”笑了起来,在人抬眸看他时眨了个眼睛,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阿言,你怎的如此胆小,等着你袒露心迹的这一日,久的我都等不及了。”
(二)
谢韫如在教中修养了一月,又生龙活虎地下山,书信一封邀贺大侠来白云山再斗一场,结果贺大侠受不得思念发妻之苦,欲跳崖与亡妻相见时遇一僧人,得以点化,六根皆净,归了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