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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九,寒梅暗香。
晨起下过雪,长街银装素裹,万籁俱寂。
闫府后院外头,豆泥看着自家少爷蹲在狗洞前比划大小,大冷天儿急得额头直冒汗,“少爷,您行行好,可赶紧回医院歇着吧!三小姐在医院里头,要是被三小姐知道您偷跑出来,您又得挨老爷家法伺候了!”
“少说废话。”闫承骁撑着拐杖起来,狗洞太小,幼时能钻进钻出,现在五大三粗哪还能钻进去,只恨自己受了伤,没劲儿翻墙爬树。
他呵了口粗气,把碍事的袄子长衫脱了。
豆泥惊慌失措:“少爷,您这是做什么!”
闫承骁衣裳糊他脸上,瞪他:“吵什么吵?那边儿放风去,要是我被抓着了,你也脱不了干系!”
豆泥叫苦不迭,他劝说无果,只好抱着闫五爷的衣服灰溜溜跑去门口望风。
狗洞前,闫承骁做足心理准备,低头往里钻,边钻内心边破口大骂。
去他的姨太太!
这位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姨太太,是闫府的两位夫人给找来的。
闫府算起来是商匪起家。早些年闫老爷跟着上头打仗,平定的匪乱数不胜数,当差时便已声名远扬了,膝下五个孩子各领风骚,唯独小少爷闫承骁特立独行。
申城的百姓哪怕再不认识闫承骁,也晓得这位青天白日带着个含冤女子一脚踹开知府衙门的这事儿,茶余饭后说上一嘴子。性子是好,没什么坏心思,但人也确是鲁莽。前些年闫老爷实在看不过去,托人给安排去了岭山剿匪,练练他的脾性。
哪个晓得脾性没练出多少,伤一个没落,倒真成了货真价实的军痞子,一身血性。上月剿匪时还遭了暗算,被马匪头子捅了一刀,从马背摔下去,险些丢掉半条小命。
闫承骁的生母——闫家二夫人——不信邪,找大夫人提起一嘴。二位夫人一合计,花百来块大洋请先生卜了一挂,一算,说是闫五少爷流年不顺。
命犯太岁?就他这莽撞性子,合该倒霉而已。
算命先生说得委婉,两位夫人愁得头疼,最后想起老祖宗的规矩,卜卦算字,决定给闫承骁娶个媳妇冲冲喜。
闫承骁这脾气哪能受得了这些,听说这事以后当即在医院撒气,把来通风报信的书童豆泥吓得躲在角落直哭。闫之芝得了母亲和二妈妈的消息,赶到医院当说客。
什么“妈妈和二妈妈也是为了你好”、“人都进门了”、“等你厌了再给点钱打发了便是”,好话歹话自是说了个遍。闫承骁火气儿越来越大,看着大姐和大姐夫,生怕挨打也不敢吱声,含糊过去。
闫之芝当他想通了,摊在自个头上的事儿做完,跟丈夫蒲宁悠哉离开。
豆泥也当他家少爷想通了,没成想刚过一晚上,今儿一早便说要回院里把姨太太赶走。任性得不得了。
医院里头三小姐闫之玉在盯着,叫闫承骁哪都去不成。豆泥劝不动,只能帮着自家少爷打掩护回府上,为了不惊动家里头的人,憋屈钻狗洞。
钻就钻罢,钻一半卡住了!
闫承骁脑袋和一只胳膊进了府,大半截身体还在府外头呢!
粗糙的石粒划破里衣蹭出点血丝来,半只肩膀卡在狭窄的洞口怎么用力也顶不进去,伸在外头的那只手跟濒死的鱼儿似的挣扎着抓旁边的杂树根,吭哧半天,没用,倒是把自己快埋进雪里去了。
正挣扎着,忽听得慌慌张张的脚步声。
闫承骁心里咯噔一下,手脚并用往外撤,剩个脑袋时被来人瞧见,“怎么会有人在这里?”
该是被冻着了,说话带着黏丝丝的鼻音,软软呼呼的,听着像是比他还害怕叫人发现。
闫承骁不禁抬头。
对方踏了双不合脚的布鞋,深色长衫看上去朴素,料子却是顶好的,盘扣花纹精细,只是瞧着像是不合身,衣领歪歪扭扭,衣摆垂在地上,得提着才好走路。
……这好像是他念书时候的衣裳?
“贼人!敢私闯闫府,你好大的胆子!”
闫承骁没琢磨明白,就听来人故作镇定怒斥一声,旋即脑袋被人狠踢了脚,彻底晕死过去。
豆泥站在病房门口,唯唯诺诺听闫之玉训话,有苦说不出。
他本来是听闫承骁吩咐在门口守着放风,一盏茶时间过去,他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想着五少爷还有伤在身,不放心去瞧了一眼。
结果就看到自家五少爷晕倒在雪地里,脑袋伤口裂开,绷带染得通红。
豆泥大惊失色,哪里顾得上其他,着急忙慌叫黄包车把人拉回医院,赶巧儿碰到在病房没看到人正准备回闫府拎人的闫之玉。
弟弟昏迷,闫之玉眼前一黑,叫来帮闫承骁看病的大夫,厉声质问他少爷去了哪儿。
豆泥不敢说实话,眼一闭心一横,扯谎道:“五少爷说想到外头散散心,不小心摔了一跤……”
听着离谱,想来是闫承骁,倒也正常。
闫之玉头疼,等大夫走了才
', ' ')('警告豆泥:“看好五少爷,他再出这个病房一步,我立刻告诉爹爹去,叫他往后只能待在府中哪也去不了!”
豆泥连连应声。
不晓得是不是钻狗洞未遂受了打击,接下来一段日子,闫承骁没再提要出医院这档子事。
豆泥暗道这是好事儿,不然受苦的不止是五少爷,他也得跟着遭罪。
“豆泥。”闫承骁叫他。
豆泥擦把冷汗,“欸。”
“府上有新人进来?”
“有呀,少爷您常年在岭山,一年到头见不得回来一次。大小姐去年给院里头的丁如姐觅了桩婚事,奶娘年纪也大了,大小姐请人回乡歇息,偶尔来府上一趟能带来不少粮食果子,还有二少爷……”
闫承骁性子急,豆泥絮絮叨叨想把府上每个人都说个遍,他抬手打断豆泥,问:“我院里头呢?换人没有?”
豆泥止住话,有问有答地说:“这倒没有,碧春姐姐是问过一回,不过大家都是打小伺候少爷您的,如今也没长个几岁,出府还早呢。”
怪了。
有碧春在,绝不可能有人能随便进自己院子。
可是那人穿着自己的衣裳是他亲眼所见,这事做不得假。
他虽未见着那人的脸,但晕倒前瞧见那人左手缺根小指。府上未必会收留身子残缺的下人,总不能是他摔下马把脑袋摔坏了?
“若说少爷院里头添的新人,”豆泥咽了咽口水,小声提醒,“也只有太太了。”
提到名字,闫承骁就想到自个儿钻狗洞,他脸色登时黑了下去,呵嗤道:“不许提她!”他想了想补了一句,“我闫承骁可没有什么姨太太,等我回去,定要打发她离开闫府!”
陶诺给外头吵醒了。
到闫府已经一个半月。那日陶诺得空跑出闫府回去柳安堂,柳安堂的老板柳林生大夫据说到外头云游行医去了。
狗屁的“云游行医”!他自然要跑!
闫府叫媒人来柳安堂说亲的时候,陶诺和柳昕留在后院晒草药,没见着人。柳林生和媒人聊了个十成十,得知是给闫承骁和柳昕说媒,脸色都变了,直道我家小女哪配得上闫五爷。
媒人抖开红帕,乐呵呵地说:“柳大夫莫要推辞,闫府的门岂是随随便便哪家姑娘就能进的?令媛若是进了闫府,自是少不了您的好处。况且闫老爷的脾气估摸着您也晓得一点,您行行好,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这就是威胁了。
可闫承骁的名头谁没听说过,一个混不吝彪汉子,哪家愿意把孙女嫁给他受罪!
柳林生没办法,跟柳昕说了这事。柳昕一听泪就淌出来了,说自己死也不嫁。
听话懂事的柳昕一反常态闹腾个劲儿,把白绫拿出来要上吊,还是陶诺帮衬着没出大事儿。柳林生觉着不对劲,追问下得知柳昕早已和隔壁买菜的那家小子私定终生,连那种事都做过了!
这下便是柳林生点头,也嫁不成了。
眼看闫府来柳安堂下聘抬花轿,柳林生没得办法,将陶诺迷晕了扔进花轿里。
于是捡来的徒弟陶诺,摇身一变成了亲生孙女“柳昕”,跟着花轿进了闫府。虽说柳安堂和闫府一个城南一个城北,不见得能撞见认识的人,不过以防万一,生怕陶诺被人认出来东窗事发,柳林生连夜带着孙女跑出申城。
“太太,您醒了么?”外头有人敲门。
陶诺认得这个声音是院里管事的碧春,他抬声:“醒了。”
碧春推开门,几个下人鱼贯而入,端盘递水伺候他起床。
平心而论,闫家对这位娶进门的姨太太当真是没话说。寻常人家接姨太太进门是从偏门走,他“柳昕”是八抬大轿正儿八经从闫府正门抬进来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进府到现在也就见过老爷和两位夫人一次,从未说过叫他日日起早去给老爷夫人请安,睡到日上三竿都没人管,随性得很。
这种有人伺候没人管的日子清闲,陶诺一边扮演好“柳太太”,一边寻摸接下来该怎么办。
也是头一回,碧春在外头叫他。
陶诺看她叫人准备来的衣裳,问:“今儿个怎么了?”
“回太太的话,今儿少爷出院回府呢。”碧春喜笑颜开。
出院?
不是说闫五爷从岭山回来时快断气了么,这才一个半月呢,怎么就出院了!
从车上下来,闫承骁接过豆泥递来的拐杖,神清气爽。
行李由碧春送回院里,闫承骁去拜见爹和大娘、二娘,其他哥哥姐姐不在府中,他省了拜见的工夫,大步流星往自己院里走。
豆泥紧赶慢赶在他身后跑,生怕闫承骁又摔了,好在这回一路平安。
闫承骁视线扫过一圈院里的下人,开口便问:“太太呢?”
碧春答:“太太身子不舒服,在里屋歇着呢。”
身子不舒服?
闫承骁把拐杖扔给豆泥,一瘸一拐推开木门。
“啊
', ' ')('!”
他的姨太太一条腿正跨在窗沿,不知所措地望过来。
在豆泥的叫声里,闫承骁关上门,默不作声仔细打量从窗沿下来的柳太太。
寒风凛冽,她像是不怕冷一般,只着一身墨绿色绸缎绒棉金纹高领旗袍,绒白披肩顺着手臂滑落,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英式高跟鞋穿在她脚上,更显双腿修长,高挑优雅。微长的发丝在脑后挽成髻,发髻中央插上玉簪。
妆是碧春帮太太化的,妆容淡雅精致,粉脂黛眉,琼鼻朱唇,天生一副摄人心魄的狐媚子长相,一双灵灵有神的桃花眼便是不笑,也自然流露出三分亲人的笑意。
膝盖和肩头着了冷,冻得通红,嫩得滴出水来,荡起层层涟漪。
——乖乖个爷爷的,这是他二位娘从哪里招来的狐狸精。
闫承骁喉结上下一动,挺直腰背走到桌边坐下,“夫人方才要去哪儿?”
去医院给你下药叫你后半辈子都在棺材里过!
陶诺黛眉微蹙,眼底带泪,举起手帕盖住嘴角,软绵绵地说:“您便是五爷?”
抬帕子的时候,却是把那缺根小指的左手露了出来。
闫承骁眼皮一跳,脑袋的伤口隐隐作痛:“……”
陶诺:“……”
闫承骁:“……”
陶诺:“……五爷?”
闫承骁深吸口气,朝他招手:“你过来。”
陶诺总感觉他这个眼神是想吃了自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不情不愿走过去。
还未站定,闫承骁扯住他按在桌上。
陶诺惊呼一声。
闫承骁牵住他左手。他这两年在岭山跟着姜少帅,旁的没学会,伤口认了个全。他家太太左手的伤口切面整齐,该是被人用刀直接切开,下手稳准狠,一双纤纤玉手独被这丑陋的疤痕糟蹋了。
“少爷……”死瘸子快松手!
“夫人这伤是怎么弄的?”闫承骁不仅没松手,反而将太太整只手包在掌中,方才受冻,指头都是凉的,他体温高,能给柳太太焐热,“柳大夫待你不好?”
好,可好了,这不把他送来给他孙女当挡箭牌了么。
陶诺心里白眼快翻上天了,面儿上娇声说:“爷爷待我很好,这是幼时贪玩留下的。五爷若是嫌弃,我自当听五爷安排。”所以快休了我啊!
话里是真是假,闫承骁自有判断。
他把陶诺沾不着地的腿托起放在自个儿腿上,牵着他的手凑到嘴边,轻轻落下一吻,“夫人既嫁了我,我又怎么会嫌弃呢。”
义正严词,仿佛前段时间不惜逃出医院钻狗洞也要回来把姨太太赶走的是他双胞胎兄弟。
狐狸精身上带着香,特好闻,闫承骁闻着一点,心里舒坦得很,想低头凑近再闻多些。
陶诺心惊肉跳,一把推开他直言道:“闫五爷,其实我是男人——”
闫承骁:“……”
闫承骁:“……”
闫承骁:“……哈?”
柳大夫的女儿是男人?这么漂亮的狐狸精是男人?男人哪有长成这样的!
陶诺见他不信,扯紧帕子,头上玉簪拔了,齐肩短的碎发散在脑后,“我真是男人!”
“……我不信。”闫承骁说,“除非你给我看看。”
看什么不言而喻。
陶诺哪里敢把旗袍掀起来,他牵住闫承骁的手放在衣裳上,说:“真的,您摸摸看。”
不得了哩!
本应是空荡荡的裙摆下头,竟然真的有根不大不小的鸡巴!
刚在心里接受姨太太呢,下一秒姨太太成男人了。闫承骁如遭雷劈,一把掀开旗袍下摆,掰开他的腿。
“不要!”陶诺惊叫。
闫承骁眼睛看得直了,找了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是什么?”
白嫩的腿根掰开,小裤贴身紧致,箍出鸡巴的大小,同样勒出鸡巴下面不属于男人的两片肉唇。
陶诺哆嗦着想合拢。
闫承骁抬起他一条腿翘踩在桌上,手指在小裤上面碾过。小裤选了上好的丝绸做料子,摸着手感顶好,他使了点力气,料子便洇出水痕,藏在下头的肉花儿挨他摸得颤巍巍出水,狐狸精在桌上直打抖,敏感得不成样子,求饶道:“爷,五爷您别摸了。”
“夫人,这是什么?”闫承骁不依不饶。
陶诺死鸭子嘴硬,“什么也不是,您看清楚了,我是男人啊。”
“男人可没长这口逼穴。”闫承骁勾着小裤要将它脱下,“夫人哪里是男人,分明是狐狸精。”
陶诺抬腿,忍无可忍:
“狗日的死瘸子臭流氓!小爷是你祖宗!”
“啪!”一声,闫五爷胸口结结实实挨了那细高跟一脚,从凳子上翻倒下去!
豆泥碧春等人在院里候着,生怕自家少爷因为看不顺眼姨太太做出什么傻事来。等了一会儿,听到里头有说话
', ' ')('声,随后紧跟着就是一声巨响,吓得众人脸色突变,轮流上去拍门。
“少爷——”
“少爷您还有伤在身,动怒不得的呀!”
“莫要想不开少爷,太太身娇体弱经不起您折腾啊!”
“就是呀少爷!”
……
闫承骁后脑勺挨了一下,嗡嗡作响,听着外头的劝声更是头疼,扬声道:“别叫了!”
外头静默一瞬。
碧春的声音响起:“我进来伺候少爷和太太罢。”
桌上的狐狸精估摸着是没想到他一踹五大三粗的五少爷便倒了,吓得愣在那边儿,脸上泛红,腿根更是抖得不停。
闫承骁挣扎着爬起来,他瞪了陶诺一眼,对碧春道:“不用,谁都不许进来。”
进来干什么?是看他这般狼狈模样,还是观摩他屋里这只张腿发骚的狐狸精?
晚间吃饭的时候,闫承骁带着陶诺姗姗来迟。
闫府没外头那些达官显贵的劳什子规矩,一家子人怎么开心怎么来,往日连晚饭也不见得要一块儿吃。今儿个摆下家宴算是给闫承骁接风洗尘。
一大桌子人,除了四少爷闫承词说要游山玩水一年到头不回家外,其他人都到了。
闫承骁不管陶诺见没见过,挨个指着让他叫人。陶诺软声应下,一个个叫过去。
大夫人和二夫人今儿派了丫鬟去打听消息,生怕闫承骁这混账东西伤了“柳昕”分毫,届时再传出个打女人的名头更不好娶媳妇,谁知翠喜听完墙根回来,说五少爷没发怒,天儿冷,让碧春姐姐备热水给太太洗脚暖暖身子。
怪哉?
二位夫人心下虽有疑虑,但总归闫承骁没做蠢事,便也没多说。
现下看来果真是如此,这是接受了“柳昕”了。瞧这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儿,竟是到了桌前也不肯分开。
陶诺有口难言。
他好想逃,但逃不掉。
死瘸子的长臂搂着他呢!
“昕儿来,挨着三姐坐。”闫之玉招招手。
闫承骁带他过去,陶诺才后知后觉闫之玉是在叫他。
朝夕相处两年的人名猛地一下子落在自个儿头上,换谁都得发懵。
比起大姐闫之芝的知书达理,闫之玉爽朗活泼,只要不沾着闫承骁,性子特别热情。吃饭时不停往陶诺碗里夹菜。一顿饭吃得陶诺十成十的饱,过来是闫承骁“扶”着的,回去也是闫承骁给扶回去的。
到了屋,陶诺躺倒在床。
闫承骁吩咐豆泥去烧热水沐浴,进来便瞧见自个床上躺着只狐狸精,走过去戳戳狐狸精的肚子,“哟,狐狸精要下崽儿了。”
“你才狐狸精!”陶诺没念过书,但他晓得狐狸精不是什么好词,反正早上在他面前也丢了柳昕的“皮”,干脆不装了,抬脚又要踹。
吃一堑长一智,闫五爷握住陶诺脚踝,生怕给人掐出伤来,没怎的使劲儿。
他家太太是真嫩,脚踝这地儿都能掐出水来。
陶诺蹬了几下腿,挣脱不过,旗袍却是蹭来蹭去的,下摆蹭到旁边去了,身上起热出了汗,张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气儿。
还说不是狐狸精,分明是只小浪狐狸。
闫承骁跨上床,手一抬,把陶诺的腿搭在肩上,偏头用鼻尖贴在腿弯轻嗅,“夫人,咱们成亲也有个把月了,还没圆房的罢。”
陶诺嘴皮子不饶人,真到这时候又怂了,软下声音求:“五爷,您别说玩笑话了,不、不好笑。”
“你也不在申城打听打听,老子何时说过玩笑话。”
“——啊!”腿弯被人咬上一口留下齿痕,舌头作孽,在齿痕边儿打转。陶诺被舔得浑身难受,呜呜咽咽的就要逃,又叫闫五爷不留情面掐住腰拖拽回来,一下子就撞上闫五爷胯下硬起来的大鸟,终于明白死瘸子是真的想肏他,肥嘟嘟的肉花儿湿了,脸上也哭得湿透,“不行,五爷别,我怕。”
闫五爷箭在弦上倒是想发,一看身下陶诺当真受了惊吓,心里登时就软了,但又忍不住想作恶,装腔作势隔着料子用鸡巴磨他的肉花儿。
完了完了,要被肏啦!陶诺泣不成声,两手捂住眼睛直打嗝。
闫五爷放下陶诺的腿,扶着狐狸精直起腰坐在身上,帮他擦眼泪,“得得得,五爷逗你的。”
放屁!硬梆梆的大鸟就顶在他旗袍下头呢!
陶诺不敢再贫嘴,老实巴交坐人身上。
“生气啦?”闫承骁捧着他的脸。
五爷的鸟硬,陶诺的嘴巴就软了,“不气。”臭流氓!
“得了罢,这会子怕不是在心里骂我是流氓。”
陶诺惊讶看他,“您怎么知道?”
闫承骁咬牙切齿:“你还真骂啊?”
“没有没有……咿!”
扶在腰腹的大掌收力让下面贴得更为紧密。下头动得太厉害,陶诺恍惚间只觉着自己在骑匹快马,马鞍还有个粗硬的物什
', ' ')(',磨得肉花汁水四溅,料子再好,鲜嫩多汁的肉花儿也经不住这么蹭,酥酥刺刺的带着点疼,同时得了趣,不断淌出汁水。
小裤湿哒哒的黏着肉花,中间那点子小缝露了出来。鸡巴蹭开小缝,里头最难受的地方被蹭到,陶诺难耐地叫了一声,叫得闫承骁骨头都酥了大半。
“欠肏的小狐狸精。”
陶诺满脑子都是情欲,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受了委屈一样哭哭啼啼的,两条腿却不由自主环住五爷的腰。
肉花儿里头又被狠肏几下,狐狸精身子脱力向后仰倒,被闫承骁揽住后背拉了回来,脖颈脆弱仰起,濒死般痉挛着。身上痉挛,腿根也颤抖,小裤里头喷出的汁水把闫承骁的裤子浸湿了,咿呀地喘着。
满屋都是狐狸精甜腻的汁水味儿。闫承骁欢喜他这副高潮后的漂亮模样,亲他哭红的鼻尖,学着三姐那样叫他:“昕儿……”
陶诺回神就听见这么一声,眼泪淌得更厉害了。
又是被迫顶着柳昕的身份进闫府,又是挨臭流氓肏,他怎么这么倒霉呀!
“怎么?”闫承骁吓了一跳,“怎么哭成这样,我没肏进去啊,让你舒服了还不成吗?”
陶诺边擦眼泪边哭,还得腾出空骂他:“你胡说八道。”这还不叫肏他嘛?
连声音都甜腻腻,听着跟撒娇儿似的。闫承骁听他骂了两句,刚软了点的鸡巴又硬起来。
陶诺一怔,更难受了,“臭流氓,死瘸子。”
闫承骁哭笑不得:“骂了一天了怎么还是这两句。”他嘶了声,放下陶诺。
陶诺立马把自己塞进被子,瞧见闫承骁裤子外头洇着水痕,臊得脑袋也埋进被褥。
看不到闫承骁在做什么,单是听五爷压抑着的低喘也能晓得。陶诺咬着下唇,被子闷得脸颊发烫也不肯伸出去透气。
“乖乖,出点声儿。”
大掌隔着棉被拍在陶诺脑袋上。
陶诺哽咽地问:“说、说什么?”
闫承骁道:“随便,骂我也成。”
刚心里骂了,然后挨肏了。陶诺哪里还敢骂出声音,只好叫他:“五爷。”
“嘶……乖乖,再喊声。”
“五爷。”
“哎,再喊。”
“五爷……”
喊了十几回,喊得嗓子都哑了,闫承骁说道:“出来,闭眼。”
陶诺听他的话,小心翼翼从被褥里探出头来。
一股股腥臊的浓精射到他脸上。没合拢的嘴巴也吃进几滴,陶诺猝不及防呛到,咳得撕心裂肺,闫承骁忙帮他顺气儿,“哎哟,怨我怨我。”
他赶紧给陶诺倒杯水,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喝,喝了两口,陶诺脸色一变,侧头“呕”的一声。
咱闫五爷绸缎锦衣,尽数兜住了自家太太吐出来的秽物,一滴没落下。
陶诺晚上吃得多,回屋又闹腾许久,意料之中闹了胃。
闫之玉刚歇下呢便被豆泥请到五弟院里,给软在床的陶诺查看了下,自知有错,叫闫承骁夜里照应着点。
送走闫之玉,闫承骁捏住陶诺的鼻子,“鸟儿胃,还吃这么多。”
陶诺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心说是夹到他碗里的,岂有不吃的道理。
臭流氓,他再也不信他的话了!
许是真的闹腾过头,陶诺歇了两天身上才好。
闫承骁不喜欢陶诺病恹恹的模样,狐狸精就该有点精神气儿,等陶诺有了力气,拿那双风情万种的狐狸眼瞪他,闫五爷舒坦了。
他的狐狸精就该这样嘛!
不过经历过上回差点挨肏,陶诺说什么也不肯和闫承骁一起睡了,饶是闫承骁说尽好话也不成。他把闫五爷关在外头,坐在屋里咬指甲,想着闫五爷这头靠不住,不如自个儿挑个时间,从上回那地儿翻出去跑了算了。
柳大夫和柳昕估摸着是不会回来了,便是他跑了,闫家总不能为了一个逃跑的姨太太,满城贴寻人启事?
至于他倒是无所谓,以前没被柳大夫捡回去的时候也是流浪,早习惯了。
这么一想,陶诺觉得这主意的确不错。早前儿他还想着能不能让闫五爷主动放人,现在看来不如靠自己。
陶诺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叫旁边的豆泥道:“豆泥,五爷呢?”
豆泥是闫承骁让留下照顾陶诺的。别人粗心大意的他不放心,也只有从小跟在身边的豆泥他知根知底,能放在陶诺身边。豆泥自是愿意留下照顾柳太太,长得好看不说,人还特好,怪道五爷前脚要回院里赶太太走,后脚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生怕磕着摔着。
他乐呵呵道:“太太,五爷在三小姐那呢。”
多好的机会!
陶诺眨了眨眼,说:“我有些饿了,能帮我找点吃食过来吗?”
“哟,太太您饿啦?我这就找去,您且稍等片刻。”
找吃食得去厨房。陶诺眼看豆泥跑出厢院,当机立断,提起旗袍往那地儿跑。
', ' ')('那地方在闫府后院,僻静无人,院里有池塘假山,该是夏天来纳凉的。靠近围墙的地方有棵银杏树。
上回他就是从这银杏树翻过去的,走的着急,也不晓得当时被他踹晕的那贼人死了没有。但他顾不得旁的,那时只想着回柳安堂问清楚情况。
哎呀,就该直接跑的!
陶诺有些后悔。
不过现在也一样。他脱了碍事的高跟鞋,裙摆一撩,赤脚踩上树干。
没蹬上去呢,转脸儿腰间就环了只胳膊,把人从树干上拽下来!
“谁!”
“我的好夫人,你往哪儿跑呢?”
完了,是臭流氓!
陶诺立马认怂,“五爷,我落了东西在上头,要去取呢。”
闫承骁气得想笑,“大冬天的你落什么在树上了?指给我看看。”
陶诺睁眼说瞎话,抬手就指:“是个耳坠,二娘送我的,我得上去取了,不然叫二娘晓得我怎么交代呀。”
“甭说废话,在哪呢?”
“就那边,您瞧。”
“我瞧不见。”
“哎呀,您往这边来点。”
说罢,陶诺趁闫承骁不留神挣脱出去,撒腿便跑。
“穿鞋!啧,你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陶诺生怕瘸子追上来,跑得更快,谁知脚下踩到埋进雪里的碎石,吃痛地摔进雪地里。
闫承骁看得心尖儿也跟着摔了,忙走过去,“不许跑了。”
陶诺甩开他的手,来不及管脚上的血痕,二话不说往狗洞里钻。
就穿了双丝袜的细腿撑在雪地里,翘着屁股钻爬狗洞。闫承骁手忙脚乱把陶诺扯出狗洞,怒道:“你做什……么。”
火撒到一半,撒不出来了。
自家太太眼泪汪汪,灰头土脸地看着他无声淌泪,半晌才道:“五爷,您放我走罢。”
闫承骁哑炮了。
出去一盏茶时间,回来俩人狼狈不堪。
豆泥忙听闫承骁的话准备好热水和止血药送到屋里头,问要不要请三小姐来。
闫承骁看了眼闷进被褥的陶诺,说:“不必了。”
待豆泥出去,闫承骁拍拍被褥,叫他:“昕儿,别闷里头,先出来。”狐狸精没点动静,闫承骁咬牙威胁,“不出来是罢?老子掀了你的被!”
陶诺马上从里头拱出来,受惊的鹿般警惕瞧他。
一双眼泪痕未消,眼底大片湿红,不经意把嘴唇咬得水润,头发也散了,几缕发丝凌乱附在耳后,一脸招人稀罕的可怜模样。
闫承骁笑他:“肯出来啦?不晓得的还以为你要在褥子里头下崽儿。”
陶诺抬脚,闫承骁如愿以偿握到太太的脚踝,布着老茧的掌心在细皮嫩肉的脚踝狠揉了两下。陶诺挨他摸得难受,气呼呼道:“你松开,小爷踢死你!”
“夫人可悠着点,你爷们儿担心你踹伤了脚呢。”
“臭流氓!谁是你夫人!”
“进了我闫老五的院子就是我夫人,你想往哪跑?”
“你……臭流氓!”
陶诺脸红耳赤,恼羞成怒胡乱扑腾起来,逮住时机给了闫五爷一脚,这下扯到脚底的伤口,吃痛叫了声。
闫承骁心疼极了,捧着陶诺的脚叫了好几声祖宗,想责备又不忍心,说出口的腔调自个儿都没觉着哪里有问题,“我的错,不该逗你。你先安分点,等脚伤养好,想怎么踹怎么踹,成不?”
陶诺瘪着嘴角不说话。
闫承骁拿他没办法,给自家太太脱掉丝袜,拧了热毛巾他擦拭伤口泥灰,清理得差不多了,拆止血药囫囵倒在伤口,三下五除二包扎好。他家太太手脚发冷,大抵是身子不好,明儿得请医生得空来趟,开点药帮狐狸精调理调理身子。
他掌心隆起给陶诺焐热了脚,把人塞进被子,瞧见陶诺仍旧是满脸抵触,气笑了,“我就不明白了,老子待你不好?你爷爷柳林生当初可是收了我闫府的聘礼的,也没见你不乐意啊,怎么着现在就非得往府外头跑?改明儿我就叫管事把那树砍了,老子看你怎么办!”
本来就没乐意过,他又不是柳昕。
陶诺不敢说出实话,只能把半张脸埋进被褥,嗔道:“你是流氓。”
“老子是你爷们儿,”闫承骁脸不红心不跳,“摸两下怎么了?”
陶诺惊讶他的厚脸皮,把自个儿裹得更紧,“不许摸!”
闫承骁张口就来,“那不成。自家太太不给爷们摸,传出去我闫老五的脸还要不要了?而且若是被咱二娘晓得了,二娘肯定要叫丫鬟过来听墙根儿,到时候怕是单摸两下就不成了,还得,”他语气一顿,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家太太,“得肏进你的小逼穴去。”
不行,五爷的大鸟会把他肏坏哩!
陶诺脸色白了白,软声妥协:“那只能摸。”
闫承骁脱掉鞋挤进被子里头,“成,今儿个先摸摸。”
', ' ')('“你、你王八蛋!”
“有进步,会骂法地乱揉一气,不一会子便湿透。
陶诺被亲得快窒息,小逼里头的快感和着淫水热潮般涌出来,他浑身战栗挣扎,双腿在空中崩溃乱蹬,险些踢到闫承骁的鸡巴。闫承骁去咬他那并不明显的喉结,长臂从他背后揽至身前,将人整个环在怀中。陶诺无处可逃,闫五爷已经用指头在逼口打转,缓缓插进小逼。
不等陶诺适应,闫承骁准确找着小逼里头的软肉,曲起手指不断肏弄。陶诺难以逃离,哭叫着拍打闫五爷的胸口,床榻早已浸染着一层汁儿。小逼痉挛着缩紧,闫承骁晓得他快去了,果断拔出手指,粘滑的汁儿擦到陶诺小腹。陶诺只差一点便能到达高潮,这会子又急又气,一双红成兔子的眼睛羞恼地瞪着闫五爷,“您、您太过分了!”
闫承骁自然乐意看到狐狸精欲求不满的样儿,开怀大笑,脱了裤子放出那根硬邦邦的粗长鸡巴,“得,是爷们儿的错,爷们儿这就来伺候你。”
说罢,将鸡巴贴在肉花儿上。陶诺瞪圆眼睛,五爷的大鸟烫得他小逼快烧起来了,偏生五爷没一下子肏进来,反而掰开肉花儿,让肉花儿裹在鸡巴上头。他何时被这么玩过,登时委屈叫道:“不要这样。”
闫承骁才不听。狐狸精的小逼都欢喜到淌汁儿哩!肉花儿小的很,包不住他这大玩意,剩大半个露在外头,被包着的地儿蹭在狐狸精肉花儿里软热敏感的逼肉,逼出一股股汁儿,闫承骁舒服叹息,用力一个挺腰,顶到藏在小鸡巴下面、肉花儿深处的一颗软豆。
身下的狐狸精忽然如同那日被他肏进胞宫般剧烈痉挛,张着嘴巴啊啊的叫,粘滑的汁儿如尿水一样喷涌而出。闫承骁一怔,这还没肏进去呢,咋就去了?
他不信邪,硬邦邦的鸡巴又朝那软豆上狠肏过几下。太太已然痴了,淫汁四溅,便是藏在衣裳下的奶子也挺立了起来,那尝过鸡巴滋味的小逼翕张着,每当粗鸡巴蹭过便急剧收缩,急切地要把大鸟吃进去。
鸡巴没进到小逼,人已经快受不了了。陶诺苦苦哀求:“啊、啊呃……不要、再玩那里呜……”他哪里能晓得肉花儿里头还藏着这般地儿,仅仅是玩弄一下就能欲仙欲死。可哪怕是求饶了,闫五爷也没打算放过陶诺,双手托起他的腰。
这下陶诺半个身子都悬了空,肉花儿和大鸟贴合更加紧密,仿若生来就该用这肉花儿裹住鸡巴叫给男人肏了去。那从未被蹂躏过的软豆被胀大的粗鸡巴肏得在狭窄的花缝里东躲西藏,小逼汁水不停,深处愈发酥痒,陶诺哪能受得住这般刺激,鸳鸯帐里尽是他呜呜哭叫的声音,挣扎着抓住闫五爷的小臂,理智被情欲占据,嘴边的津液都来不及擦拭掉。
闫承骁喘着粗气停下,立刻就得了自家太太一个不轻不重的脚踢,他家太太脚心也是软的,踢到脸上一点也不疼,软乎乎的。他笑着捉住狐狸精的脚踝,一处处去舔对方不时颤抖的小腿肚,“小鸡巴要丢了?”
陶诺的小鸟确实在不停流出水液,他又气又恼,自暴自弃地说:“您还肏不肏了。”这样磨下去又要肿了!
感情这是嫌他没进去呢。闫承骁瞪圆了眼,嘿了一声,气笑了,“乖乖,一会子你可别叫停啊。”
他记着上回自家太太被那破精油害的模样,这回没用剩下那一小半,好在狐狸精水多,淌得汁儿和那精油也无二样了。肉逼馋是馋,紧也是真紧,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儿。闫承骁伺候着刚摸索出来的软豆,指头插进去的瞬间,就听得狐狸精一声哭叫,小鸡巴的精水射的他满脸都是。
陶诺醒神儿就瞧见闫五爷脸上的东西,臊得移开目光。闫承骁手指慢慢扩张小逼,另一只手把狐狸精的衣裳推到胸前,把脸上的精水蹭到他胸口。
“……流氓。”一股腥臊味儿,连奶子上都是。陶诺软声骂。
闫承骁乐了,“这可是你自个儿的玩意,没叫你给老子舔干净都算不错了。”
陶诺不管,“流氓……啊!!”
粗鸡巴顶着小逼口,缓缓插进。闫承骁动作小心,但无奈狐狸精的小逼太嫩了,便是扩张好了也多少要吃些苦头。陶诺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淌,看得闫五爷心都揪了起来,哎哟着抱住陶诺好言好语地哄,舔干净眼泪又去含陶诺的舌尖儿,说乖乖你放松点,爷们儿都要被你夹断了。
陶诺眼泪淌得更厉害。五爷说谎哄他呢,大鸟这会子分明又硬胀了一圈!
好半天,小逼的痛感才被另一种感觉取代。含住鸡巴的逼肉不满足地吸吮蠕动,闫承骁闷笑出声,吸了口自家太太的小奶子,“觉出味儿来了?”
陶诺眉眼绯红地瞪他,“无赖,小爷才没唔唔呜——啊、啊!轻点呜……”
素了几日的闫承骁嘴上应的好好的,鸡巴肏得又快又深。陶诺叫他插得半句脏话也骂不出来,失了声儿了,只晓得呻吟喘气。闫五爷变着法儿地顶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逼肉,掐着陶诺的腰几乎将人钉在鸡巴上,空出一只手去揉刚被折腾过的软豆。
那地儿给鸡巴肏过,这会子蔫哒哒缩在肉花儿里头。
', ' ')('闫承骁身下肏的不含糊,手指也捏住这颗漂亮豆子,轻轻揪起来用指甲掐弄。陶诺整个人落在五爷掌心,身子舒服到极致,下意识挣扎找寻缓神儿的机会,又被五爷一把拉扯回来,崩溃地叫:“别玩、那里啊啊啊——!”
小逼抽搐,淫汁儿喷涌,没肏多久竟是又喷了一次,鸡巴当真是要被咬断了!闫承骁忍得青筋暴起才没被小逼嘴吸得射出来。没给陶诺歇息,闫承骁撑起他一条腿,大开大合地肏干。
逼穴尚且泥泞一片,陶诺一句话被顶得支离破碎:“不行、我还没呃——等下呜……”
闫承骁在他小腿肚上留下齿痕,低喘着说:“你歇你的,我肏我的。”
这是哪里来的劳什子歪理!陶诺气哭,一句无赖骂出口,迎接他的便是闫五爷饿狼附身,几乎要把他吃进肚子里的动作。高潮过后的小逼异常听话,吮着鸡巴任由它在身子里胡作非为,小鸟里头也蓄满浓精,将至未至,腺液凝成丝线滴在小腹上。
不一会子,闫承骁终是找到另一处甬道,他眼前一亮,把狐狸精两条腿屈到身前,屁股被迫抬起,迎合起他愈发疯狂的挺动。
那日被肏进胞宫的感觉历历在目,陶诺惊恐地躲,“等下、呜!那里会……啊啊!”
闫承骁双目猩红,就着这个姿势将人一把抱起来按在怀里,鸡巴顺势顶到宫口,偏头吻他,“乖乖,你怎么就这么招我喜欢呢。”
上下两处都被闫五爷强势进入,逼穴被大鸟奸得抽搐不止,嘴巴也被舌头占据洗刷,陶诺几近窒息,痛苦拍打起闫承骁的胸口,躲开他喘气儿。喘了没两口,没亲够的闫承骁把怨气使在别处,手掌按住陶诺的小腹——他家太太瘦的很,一摸都能摸着里头粗大的鸡巴,还没到最深处,闫五爷心里头不大满意,加了把劲儿,对着紧闭的宫口不断拍打肏干。
可怜的小胞宫被肏得凹进一处,轻微的痛感被更大更强烈的酸软快感取而代之。五爷肏得太深太用力,陶诺只觉着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眼眸朦胧涣散,舌尖儿收不回来了,又被闫五爷含在嘴里吮。
闫承骁肏得狠,鸡巴硬生生破开宫口直捣黄龙,胞宫里头充沛的甜汁儿被鸡巴挤压出来。自家太太挨肏过了头,浑身抖得不成样子,便是他一点儿不动小腹也肉眼可见地痉挛颤抖,双腿脱力摔落在床榻间。
闫五爷爱惨了他这般模样,又怕狐狸精醒了以后跟自个儿置气,思来想去咬紧牙关缓了缓,亲吻着陶诺的脸蛋儿,瞧见狐狸精眼睛里有光了以后,这才架起他一条腿,掐住腰再度抽插。
“呜……!呃呃呃……!”陶诺神志不清,身子被鸡巴肏得往上躲,又被闫五爷一把拽下贪婪享受恶欲。朱砂色的鸳鸯罗帐起起伏伏,眼泪溢出淌入发缝,坚实的花梨木床发出吱呀声响,紧致的胞宫被反复挤磨干得松软,软绵绵吸附在鸡巴上,成了暂时的容器,专门用来装这根丑陋的粗肉条。
直至把嫩逼肏得糜烂红肿,鸡巴才把攒了好些时日的浓稠精水灌进胞宫里头。陶诺被肏傻了,只晓得张嘴凭着本能喘气,舌尖儿吐在外头也不曾察觉。小鸟在两人不知情时估摸着已经射过两三回,这会子胀得颇红,显然是到了极限。
闫承骁没把鸡巴拔出来,享受了会子小逼嫩肉的痉挛收缩,隐隐又硬了。瞧眼狐狸精的样儿,赶紧收住——他怕真把这细皮嫩肉的小狐狸肏出什么好歹来。
鸡巴拔出,熟烂的逼穴一时间合不拢,大多数精水灌进了胞宫,剩下一小部分跟着鸡巴淌出来,乳白色的精水被小逼一点点吐出,属实叫人欲火焚身。
闫承骁还是没忍得住,两指覆在逼口,拇指按进肉花儿里头拨弄那颗软豆,揉搓几下,小逼一张一合喷出了些许汁儿。
陶诺没缓过劲儿,哭哭啼啼两手捂住小逼,“不要了。”
闫承骁俯身边含着陶诺捂在小逼的手指边撸动鸡巴,把腿根儿咬得满是牙印,这才起了身,把鸡巴对准陶诺那张潮红迷离的脸,“夫人乖,听话,闭眼张嘴。”
陶诺本能听从。闫承骁紧紧盯着狐狸精下意识伸出来的软红小舌,手里的动作愈来愈快,低吼着射到狐狸精脸上。
精水吃进了嘴里,一股子苦涩腥臊的气味儿。陶诺傻愣愣地舔了下糊在嘴边的浓精,咂咂嘴巴吃下去。闫承骁眼都看直了,这小讨债鬼还敢招他!他撩开陶诺额前的头发,和他缠绵亲密地接了会儿吻,放开时瞧见自家太太昏昏欲睡,“累了?”
陶诺闷闷地嗯了声。
“那便睡,一会子热水来了,我给你擦。”
陶诺点点头,强撑了没几时便昏睡过去。
这回闫承骁适可而止,陶诺歇了一天,除了小逼有些肿、身子里有点异物感外也没旁的事。他懒洋洋窝在摇椅里晒太阳,听碧春说蒲安的事儿。
蒲安当真是色胆包天,昨日竟然在五爷院外徘徊半天,被碧春撞见便说是从北燕带来些玩意想送给五爷和姨太太。哪有什么玩意,不过是他想见陶诺的借口罢了。陶诺顿觉无趣,贼人太容易上钩,他都不好意思了。
“我还
', ' ')('听说一回事,不晓得是真是假。”碧春小声说了几句。
陶诺睁开眼,“老西门?”
碧春点头,“豆泥去买糖葫芦时瞧见蒲安去了。”
老西门可是申城最大的赌坊。陶诺这等手艺也不敢轻易去那地儿,跟阎罗殿似的会吃人哩。没想到蒲安竟然有这胆子,居然敢跑到老西门去。琢磨一番,他的心思倒是简单。八成是觉着陶诺是卖进闫府的,倘若没能从爹和二位妈妈那里要走,就想花钱把他买走了。
蒲安哪晓得他心心惦记着的姨太太心底算盘打得啪啪响。他这会子本金输得精光,被人从老西门轰了出来。奇了怪了!他不是头回进赌坊,晓得这里头的歪门邪道,蒲安能在北燕赌坊混得人模狗样,手头自然有点功夫。可即便如此,明明前几日手气还不错,他属实是没想通那庄家到底是怎么动的手脚。
酒赌难戒,蒲安往老西门跑的次数愈发多了。庞鸿福自打来了闫府就没见着外甥媳妇,蒲宁这胳膊肘往外拐的狗崽子没得指望,他想从外甥媳妇闫之芝那里旁敲侧击,总归都是一家人,闫之芝无论如何是妇道人家,性子肯定软,劝劝蒲宁帮帮蒲家也成啊。
可蒲宁一点不待见他这个亲舅舅,还得靠蒲安去劝。只是蒲安这几日始终见不着人影,庞鸿福半夜堵他门口,问他野哪去了。蒲安本就不欢喜这个庞鸿福,现下心里装着事,更是不待见他,皱眉冲他:“你管得着我?”
气得庞鸿福在他屋子门口破口大骂,被闫承词院里的大丫头云荷叫人“请”回屋子。
蒲安才不管他。一回两回去老西门是为了赢钱到时候跟三哥买了他五弟院里的姨太太,现在去一心是想把自个儿砸进去的钱全赢回来。
他带来的银钱不多,几回一输,连他娘给他缝的金丝荷包也当去换了现银。左右没钱,他又去找庞鸿福要。庞鸿福的钱其实也是蒲家给的,不多,借了些给蒲安,问他是要作何用。蒲安应付过去,转头又进了老西门。
赢了一回,输了五轮。蒲安通红着一双眼睛,盘算起怀里的玉镯。这是那位姨太太托丫头送他的,先当了也不是不成,届时赢了钱再赎回来便是。正想着呢,一帮人风风火火闯进闫承词的院子。
领头的是闫府两位夫人,身后乌泱泱少爷小姐、丫鬟小厮……满满当当全是人。那位始终没露过面的三嫂嫂也跟着蒲宁在其中,还有闫府三小姐闫之玉,以及闫承骁和陶诺等人。
先前见过的跟土匪一样的闫五爷手里提着庞鸿福,虽是穿着军装,却一点不像个正经的,戾气尽显。蒲安只看了一眼他,寒气就慢慢从脚底攀爬上来。虽不晓得来人何意,但仍旧吓得他正欲躲屋里关门,闫承骁丢开庞鸿福,快步走来一脚把门踹开:“给老子出来!”
“等等!我可是你大姐夫的亲弟弟——啊!”
闫承骁没等他说完就捏着人的后颈把人丢了出来,蒲安狼狈不堪地跌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出爬,闫承骁一脚踩在蒲安后背将人压住,“老子管你他妈的是谁!”
大夫人此时收敛了笑意,一改平日慈祥温吞的模样,冷静道:“老五,先去旁边站着,事情得先查清楚了。”
蒲安又惊又俱,“查什么?我做什么了?”
“我屋里和老五屋里莫名丢了物件儿,你可清楚?”闫之玉问。
“我哪里晓得!这和我有何关系?”
闫之玉冷笑,“碧春,你来说道说道。”
被点了名的碧春从人堆里走出来,“我不敢多言三小姐院中,只是蒲安少爷确是时常在少爷院外徘徊逗留。”
蒲安总算明白过来,立刻叫喊道:“没有的事!你这丫鬟怎的血口喷人?我何时偷过你们的东西?!”
闫承骁暴脾气上去就是一脚,踢得蒲安嗷嗷直叫:“那你为何整日蹲守在我院外头?”
蒲安哪里说得出口自个儿是为了见他的姨太太。只是偷东西倒也罢了,若是偷这土匪的人,怕不是命都要送他手里了!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反复道:“反正不是我!我怎会偷你院儿里的东西?!你莫要栽赃!”
“哦?我栽赃?”闫之玉挽着闫之芝,“我身边的人说你这几日时常去当铺,你去那里作甚?”
去老西门输钱的事说出来多丢面,蒲安眼珠子滴溜地转,嘴硬道:“关你何事?”
“我倒是好奇你哪来的东西去当铺。不承认是吧,”闫承骁抬抬下巴,“豆泥,搜他的身。”
“是,少爷。”
蒲安登时冒出一身冷汗。无论是否是他所为,玉镯可是正儿八经在他身上的。他慌忙挣扎起来,这般模样在旁人看来确是做贼心虚。庞鸿福将他这般模样尽收眼底,心里不晓得骂了多少句,冲大夫人和二夫人叫道:“我们好歹是蒲家来的,哪有这般对待亲家的理儿?”
蒲宁半点情面不留,“舅舅说笑了,便是我爹来了也要好好查上一查,免得错怪了安儿弟弟。”你算哪门子的亲家,轮得着你说话?
这头,豆泥搜着了个物件儿取出来,定睛一瞧对闫承骁道:“
', ' ')('少爷,这有个玉镯。”
闫承骁接过,仔细看了看,朝他背上又补一脚,“还想抵赖?”
蒲安娇生惯养,纵使闫承骁这脚没出全力,至多给他留下淤青那也疼得够呛。他眼冒金星,视线扫过站在人群里看戏的陶诺,慌不择路将人供出,“这是她给的!是她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陶诺一脸无辜,“你在说什么呀。”
豆泥煞有介事点头,“这镯子可不是太太的,蒲安少爷您搞错了罢。”
碧春适时开口,“蒲安少爷,这是我的镯子。”
蒲安惊恐地看着他们。事已至此,他怎会看不出来陶诺的心思,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这姨太太的一场局!他恨得几乎泣血,破口大骂:“你这贱人!啊啊啊!”
闫承骁脸色铁青,脚跟狠狠踩在他肩头,“嘴巴放干净点,我夫人是你能骂的?”
庞鸿福虽不晓得这当中发生何事,看如今这般局势也明白是蒲安的错处。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舔着脸赔笑:“这……望两位夫人海涵,安儿不懂事,我回去叫他爹教训他。”
蒲安着实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比起偷窃,显然和姨太太眉来眼去这事儿更大一些,何况现在他还没一点证据,若是和盘托出,瞧一家子人把陶诺护在身后的样儿,蒲安八成讨不着好处,这亏他吃定了。
“如此——”
二夫人甫一开口,闫承骁嗤笑一声,“如此,便送去警视厅好了。既然蒲家不好好教,我闫承骁好歹也算和蒲安是半个亲戚,帮蒲老爷子教育教育儿子是应当的——起来,跟老子走!”
“不要!我不去!你放开我!”那地儿哪里是人待的地方,去了他就完了!这地儿不是北燕,消息传去北燕都得有十几天,更别提他爹大老远赶来救他了!
他身形小,倒是养得肥头大耳的,提在手里像是提了只肥鸡。闫承骁被他吵得耳朵疼,斥道:“再吵一句老子拔了你的舌头。”
两位夫人对视一眼,大夫人看向蒲宁,“宁儿打算如何处置?”
蒲宁看着正在向他眼神求救的蒲安,又看了看不断给他使眼色的庞鸿福,面无表情地说:“大娘,二娘,我和安儿弟弟虽未有多亲近,但瞧他这般样子的确是蒲家惯坏了。打发走便是。”
“就这?老子今儿必须切他根手指叫他长长记性。”闫承骁说着就要取刀。
二夫人嘴角憋不出勾起,又给她按了下去,皱眉责备,“老五,莫要冲动。”
许是怕闫承骁真要切掉他根指头,蒲安被放下后连滚带爬跑回屋子,火速打包行李。庞鸿福自是再待不下去,两人几乎是被闫府的人丢出门的,一如当年蒲宁入赘闫府,庞鸿福跑来申城最后的下场。
外头行人瞧见他们后指指点点,豆泥打发几个扮成路人的仆人混在人堆里,把这事儿添油加醋说出去,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半日,人人都晓得蒲安在闫府偷东西,蒲宁顾念兄弟情深替他求情,将人好生送回蒲家。
在码头坐着等船的蒲安听着隔壁桌扯着嗓子聊这事儿,脸红脖子粗,就差拍桌而起和对面起争执。大好机会被蒲安毁了个干净,庞鸿福也在气头上,骂他气有何用。
“你且将事情告诉我。”
蒲安老老实实把前因后果讲出。庞鸿福眼前一黑,差点脱口一句“蠢货”。这般低级的哄骗也能上当?
“那个贱人,我一定要弄死她。”蒲安咬牙切齿。
玉镯物归原主,陶诺收拾出一抽屉两位妈妈送的首饰给碧春,让她带去和碧桃等人分了。碧春没客气,道了谢后便带着首饰出了门。
弄走碍眼的两个家伙,陶诺心情大好。闫承骁端着馄饨进门就看到自家太太笑逐颜开,不由自主也勾起唇角,“笑什么呢?”
“五爷不晓得?”陶诺盘腿坐在床榻,笑问。
闫承骁自然晓得。这事儿他起初就觉得不对劲,不止他,所有人都觉着不对劲。若不是那俩都是蠢货,戏演一半儿就得破场。不过还是三姐有法子,叫两位妈妈过来兜底。
“过来尝尝。”
陶诺闻着熟悉的香味,嗅了嗅,惊喜道:“虾皮馄饨?”
闫承骁道:“鼻子这么灵?”
陶诺下床跑到桌边坐下,一脸得意地说:“那是当然,小爷的鼻子出了名的好。”他刚想说以前在镇子上他连哪家做了啥菜都晓得,意识到身旁坐着的是闫承骁,倏地静声——
——吓死他了。
闫承骁是没瞧出来,笑他:“小狗鼻子,哪天要是我进院你就能晓得是我,那老子也算是值了。”
“……”本来他就晓得,五爷的脚步声他听得出来。陶诺没多说,舀起一个馄饨,嚼了两下咽下去,眼睛亮起,“这个和老伯做的虾皮馄饨味儿一样。”
“好吃不?”
“好吃。”
“得,不枉老子去找老伯买了配方。”闫承骁说,“以后想吃就叫碧春豆泥去准备,用不着跑那么远了。”
买配方?干嘛要这么麻烦
', ' ')('啊。陶诺心里一阵嘀咕。他喝口浓汤,馄饨是刚煮好的,热气腾腾,暖进心窝里去了。
闫承骁心思也简单,老伯摆的摊离得老远,虽说平日可以叫豆泥他们去跑腿买一份,但哪有自家会煮来得快。老伯瞧着慈祥和蔼,实则不太好说话,确实嘛,这可是他摸索大半辈子的手艺,哪有轻易送人的理儿?
那地方七拐八绕的,有时候还不晓得他到底摆到哪里去了。闫承骁堵了好一阵子呢,摸清老伯出摊的顺序又去磨他性子,好说歹说,最后花了不少钱,让老伯带妻子儿女养老,这才说服他把配方交出来。
配方买回来,交给院里的厨娘去做,又学做一段时日,才有了今儿这碗虾皮馄饨。
折腾是折腾了些,不过狐狸精喜欢,闫承骁也开心。
瞧着陶诺把馄饨吃完,闫承骁叫豆泥进来收掉碗筷,取了热湿帕给陶诺擦手,说:“下月初一去回塔庙,大帅府这些日子比较忙,我不一定有空跟你一道去,让豆泥跟着你。届时你跟在三姐后头,无聊就把八哥鸟带去,我得了空就来。”
去回塔庙烧香礼佛的日子定在初一,得去五六天。闫承骁果真如他所言近日忙得脚不沾地,不晓得大帅府出了什么岔子。哪怕回来以后还是跟往常一样和陶诺说笑逗趣,眉宇间也隐隐带着一丝疲惫。陶诺心下不是滋味,坐在他腿间,抬起腰去亲五爷额心。
这下算是给闫承骁逮着了,便是忙成这样也把自家太太肏得哭湿床榻,捂着小逼任凭他如何哄劝也不肯张开给他瞧。
陶诺委屈地骂他有一身怪力。肏也罢了,每回都肏进胞宫里头,陶诺哪能受得住呀,胞宫都给他肏肿了。
罪魁祸首闫承骁死不悔改,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地说:“是你先招惹老子的,你爷们儿正值壮年,力气大些也正常。”
“……无赖!”陶诺翻个身,拭去泪花不想理他。
赶走庞鸿福和蒲安,闫府的生活恢复如常。直至去回塔庙的前两天,碧春忽然告诉陶诺,四少爷闫承词回来了。
闫承词这人神神秘秘,打陶诺进闫府以来他院里就是空的,一面也没见过,但陶诺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虽不是闫承骁的亲哥哥,也是同父异母,眉眼都像闫老爷,确是有些相似之处的。只是闫承词如他名字一般,与五爷比起来削去不少戾气,多些书生感。
两人打了个照面,闫承词和闫承骁性子南辕北辙,闫承骁张扬放肆,闫承词则是内敛沉稳,见着陶诺只是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打了个招呼。
陶诺莫名感觉后背冒起层鸡皮疙瘩——闫承词看他的眼神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翌日,陶诺被二娘叫去屋里叮嘱了些去回塔庙的事情,回闫承骁院里时再次见到了闫承词。
闫承词抬起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忽然出声:“柳昕?”
明明声音平静如风,可陶诺还是被他叫得心惊肉跳,“四少爷有何事?”
“我前段时日在苏州城见到了柳林生。他身旁有一对夫妻,据说是他孙女和孙女婿。”闫承词神情自若,“那么,你又是哪个‘柳昕’?”
陶诺这下总算想起那日看闫承词的目光熟悉在哪里,那个姓白的少爷也如此看过他!
身侧没旁人,陶诺如临大敌,帕子被他捏出皱痕,扯着嘴角赔笑,“我不明白四少爷是何意。您大抵也晓得,我是喜娘盯着抬进府里的,谁又晓得我那爷爷又好心肠收养了哪家的姊妹。”
自打闫之芝有了身子,闫之玉和许长安的婚事又被二位夫人拿出来说道。闫之玉刚从协力医院回来就给叫翠喜逮去了大娘屋里头,说到现在才放出来,一眼就瞧见她四弟和陶诺在聊天儿。
闫之玉快步走过去,“老四,昕儿,你们在这作甚?”
闫承词意味深长地瞧了陶诺一眼,“无事。”
陶诺摸不准闫承词的心思。闫承词和闫府旁人不同,这算是正儿八经晓得柳林生身旁的“柳昕”和闫府的“柳昕”未必是同个人。若是他抖搂出去,这事儿轻而易举就能被闫府查清楚。
忧心忡忡下,陶诺只能旁敲侧击跟闫承骁打听闫承词。
闫承骁忙活一天,刚回来搂着自家太太温存,倏地就听陶诺冒出这么个名字。他顿时皱紧了眉,“好好的问起我四哥作甚?你爷们儿还在这呢!”
这是吃哪门子的飞醋呀。陶诺来不及给自个儿辩解,就被闫五爷捉住舌头吃了个遍,气得攥拳锤他,“小爷喘不过气儿了。”
自家太太嘴巴被亲得红软水灵,闫承骁盯着被咬出的齿痕舒坦了,“你也甭想,我四哥跟白松逸那小子好着呢。”
闫承词和白松逸?陶诺实在想象不出这俩人凑一起的画面。
闫承骁怕是想让陶诺死心,喋喋不休开始说起闫承词和白松逸的事儿,甚至添油加醋一番,说两人如何恩爱。陶诺起初是想打探闫承词的性子,现下倒是跟听说书一样了,听得津津有味,把正事儿忘在了脑后。
初一一早,闫府一家子启程去往回塔庙。
闫
', ' ')('承骁和二哥闫承锋没来,两人早早就去了大帅府。陶诺老实跟在三姐闫之玉的车上,脑袋沉沉。昨儿个就不该在五爷的诱哄下张开腿给他肏小逼,这会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一路睡到回塔庙。寺庙建在山上,香火香客不断。因着要在这待上几日,一家子人都换上了庙里和尚姑子给的长衫。陶诺自打来了闫府就被闫承骁捧在手心里养,粗布麻衣着身属实有些不适应了,肩膀给磨得发红发痒。
陶诺亦步亦趋跟在三姐身后,心里不是滋味。这不过才短短半年时间,再待久些,他怕是真的离不开五爷了。
或许……他现在就已经不想离开了。
“想什么呢?”闫之玉回头就瞧见他在发呆。
陶诺惊醒,“没什么。”
闫之玉满脸狐疑看他。自打上回她觉着“昕儿”抱起来不似跟她交往过的其他女子一般,闫之玉心中就隐隐悬起根刺。直到后来有回许长安抱起她的时候,她方意识到什么。
男子和女子骨架本就不同的,但一方面“昕儿”的个子也好、骨架也好,摸起来并不像普通男子,另一方面,老五和“昕儿”也同床共枕如此之久了,虽说老五平日里莽撞了些,可还没白目到连男女都认不出,以老五的性子,若是发现枕边人是男子,早闹翻了天了。
闫之玉只好把这感觉归于自个儿学医不精。
庙里房间不多,本该安排闫之玉和陶诺住一起。好在来前闫承骁特意去找过二妈妈,不管不顾就是叫陶诺单独住一屋,说他忙完立刻就赶去回塔庙。两位夫人哪见过老五为这点子小事“撒泼打滚”的,登时哭笑不得,总归不是大事,便应承下来。
于是陶诺的屋子安排在三姐屋子对面,顺理成章一个人住。
回塔庙里烧香礼佛的日子不似在五爷院里,到底是寺庙,终究是要讲究些。在申城好歹生活两年多,陶诺却是头回来这回塔庙。平日柳林生和柳昕也会在初一或者十五赶来烧柱香,陶诺一回都没陪着。
他是不信这些的,那时候和人住在土地庙里,若真有神仙早该大发慈悲给他一条生路了,何苦来的之后那些事。要不是碰上柳林生柳大夫,陶诺早死了,哪还能站在这喘气儿。
因此起早去拜佛时,陶诺也是浑浑噩噩,没放在心上,不小心撞了位香客。
“唔!”那香客戴着帽子围巾,瞧不清脸,被撞得闷哼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抬头瞧了一眼,便匆匆钻进人群随之离开。
“奇怪。”陶诺嘀咕。这人怎么觉着鬼鬼祟祟的。
他没来得及多想,闫之玉来叫他过去,陶诺回了神,和豆泥一起跑了过去。
回塔庙外,蒲安坐在早点铺子里,耐着性子等待。
一会子,戴着大帽子的人从庙里挤出来,快步跑到早点铺子旁。蒲安迫切道:“可瞧明白了?”
“瞧明白了。”那人摘下帽子围巾还给蒲安,说道,“柳昕是谁我不晓得,不过那人以前可不叫柳昕,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位小桃花。”
蒲安简直要拍手叫好,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没认错吧?”
“爷,绝对错不了。虽然是多年没见,但他打小就长得漂亮,怎么说我也和他朝夕相处好几年呢,这哪能认错呀!”
在回塔庙得住上半月斋戒。庙里的斋饭清淡寡素,没啥滋味儿,不过比起陶诺小时候吃的那些东西好过不少。陶诺虽说嘴巴被养刁了些,吃斋饭还是能适应的。倒是因着出发前闫承骁的叮嘱,豆泥天天晚上跑出寺庙给陶诺捎小食来。
斋戒的日子让人静心,却也无聊漫长,早起诵经,下午坐禅祈福。一日两日还行,三日四日陶诺有些坐不住了,回屋里以后看向给他收拾屋子的豆泥,欲言又止。
豆泥心领神会,解释说道:“我去打听过了,少爷这几日忙得都住在大帅府里头,连院儿也没回。太太放心,碧春姐姐说了,少爷肯定会来的。”
小爷又没问,是他自个儿说的。陶诺无辜地想,躺下把一侧枕头团起抱夹在腿心,闭眼睡觉。
许是有豆泥这话作保,晓得五爷迟早会来,陶诺逐渐在这枯燥的修身日子里摸出点乐趣。寺庙里头的沙弥年岁并不大,六根没有断干净,偶尔会表现出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活力。自打被陶诺撞见一次爬树掏鸟以后就和他关系亲近了些,得知他是闫家五爷的姨太太以后,登时“阿弥陀佛”了声。
豆泥被打发去盛热水了,沙弥仔细打量陶诺的模样,笑了:“诸法皆由缘起,既来之则安之,施主不必思虑过多。”
这话大抵是说给“柳昕”听的。可冒牌货陶诺心里有鬼,他心尖狠颤,惊讶地看着沙弥,问:“小师父缘何说这些?”
“小僧多嘴了。”沙弥瞥见走来的住持,吐了吐舌,“住持师父叫小僧过去,阿弥陀佛,时候不早,施主也早些休息。”
沙弥这话叫陶诺一夜未眠。隔日坐禅祈福时差点没睡着了,思绪不晓得飘去哪里。回过神时就看见两位妈妈、大姐三姐以及寺庙里的住持不约而同望向他。
陶
', ' ')('诺眨巴着眼,“怎么了?”
“醒神儿啦。”闫之玉笑出声,“二妈妈叫你明儿和大姐一道去拜拜送子娘娘呢。”
他去拜什么送子娘娘呀,他是男人,又不好生。陶诺纳闷地想。
说是这么说,拜还是得拜。次日一早陶诺就被豆泥叫起来。头天晚上没睡好觉,这会子困得眼皮直打架,还没怀着身子的闫之芝精神气儿足。闫之芝朝他拿趣儿:“老五不在,睡不安生了?”
这回当真不是因为闫承骁。不晓得怎么回事,陶诺心里头惴惴不安,总觉着要出什么事,在床上辗转一晚上也没睡熟。连着两夜没怎么睡,哪里能精神起来。
闫之芝没听着陶诺的回应,眉峰微微挑起,侧首看了眼扶着自己的丫鬟。诵完经,闫之芝便叫豆泥把陶诺带回去歇息。
陶诺回屋恰好碰上在姻缘树旁凝望着一处出神的闫承词。闫承词晓得他不是柳昕,所以这阵子陶诺尽量避开他,见不着面能拖一日是一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陶诺放下了心,也不担心闫承词戳破他的身份了。毕竟若他想说,早便说了,何苦等到今日。
然而见着了面,陶诺心里照样犯怵。好在闫承词并没有想要和他多做交谈,道声好后便继续抬头看着姻缘树。
陶诺好奇地瞄了眼,瞧不出什么特殊的。
豆泥小声给他解释道:“太太您进府晚,所以对四爷的事儿有所不知。那阵子五爷还在上学,听说是四爷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竹厢院里头出来的,差点没把老爷夫人气个半死。后来四爷就开始往出跑了,倒是也没见四爷把那竹厢院的人带回来。当时老爷夫人特意带四爷来了趟回塔庙,在这待了好一阵呢。”
这都哪跟哪。要不是听五爷说过闫承词和白松逸的事儿,陶诺就信了。
他见豆泥神神秘秘的样儿,忍俊不禁,打发他去买份米糕来吃。
稍晚些,闫之芝叫丫鬟送来几根安神香。有了这安神香,再加上两晚没睡好,陶诺今儿个夜里很快入眠。
他是被热醒的。前半夜睡得踏踏实实,后半夜忽然坠入熊熊火焰中,浑身像是被架在炭火上烤。陶诺猛吸口气从梦魇里挣脱出来,睁眼就发现自个儿身边躺着一个人。熟悉的气息驱赶掉方才的不适,陶诺微微后仰抬头看他,愣道:“五爷?”
几日不见,闫承骁不晓得经历了什么,眼下累得青黑。他这会子身上尚且带着一丝外头的寒意,怕是才到不久。听到声儿,闫五爷追着自家太太的味道,眼睛都没睁开就在陶诺脸颊啃咬一口,“嗯,可想死我了,叫声先生我听听。”
“……”他才不叫。陶诺用脚踢踢他,“您边儿上去点,小爷热出汗了都。”
“嘿,小没良心的,方才梦里头还‘五爷’‘五爷’的喊呢。”
闫承骁一双眼瞳漆黑幽深,不经意透着缕缕笑意。陶诺被他看得面上一热,瞪他:“瞎说八道。”
闫五爷乐道:“我听大姐说我家太太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怕是要害相思症咯!”
这都哪跟哪呀!陶诺急吼吼就要解释,闫五爷不想听了,翻身压在自家太太身子上,湿热的唇贴合上去,“得,老子认了,害了相思症的是我。”
“唔——”
亲吻来势汹汹,热情似火。陶诺躲避不得,舌尖儿被闫五爷挑逗起含在齿尖吸吮轻咬,本就是刚开过荤的,这么一咬,身子瞬间酥软了半边,哼着气儿乖乖仰头送给闫承骁品尝。一会子吮得喘不过来,手掌挣扎去推,挨给五爷一手稳稳抓住按到床头。
闫承骁欢喜陶诺,自家太太哼哼唧唧的劲儿落他耳朵里跟春药没区别。手不规矩地撩拨起衣摆,在陶诺胸前那对小奶子上头轻个儿一掐,身下的太太登时颤抖呻吟,闫五爷兴致大起,手掌缓缓伸到裹裤里头,一摸,好家伙,自家太太的小鸡巴硬邦邦的,小逼也发大水哩!
“小骚狐狸。”方才还困倦疲乏的闫五爷这会子跟吃了十颗提神醒脑丸一样,兴冲冲脱下外裤放出粗壮狰狞的鸡巴,贴着自家太太的小鸡巴摩擦,顺手朝他小奶子扇了一掌,“浪的没边儿了。”
“啊啊!”陶诺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五爷的大鸟炙热,烫得他浑身冒起渗透情欲的热汗,下头高翘的鸟儿迫切抽动,汩汩淫汁淌得连五爷的大鸟也沾湿了,“这样……哈啊——不成……”
闫五爷眼睛晶亮,把自家太太的手拖过来,“爷们儿说成就成,快好好摸摸。”
陶诺羞赧咬唇。两只手被迫包裹着一大一小俩鸟,眼泪臊得直流,“无赖。”
话刚出口,五爷急喘了声,鸟胀大一圈,猝不及防磨得陶诺下头生疼。他惊愕地看了眼撑在他身上挑着眉似笑非笑的闫承骁,委屈撇嘴。骂也能骂舒服,闫五爷比街头巷尾的混混还流氓!
“做多少回了,没长一点子记性,还敢这么招你爷们儿?”
陶诺张嘴想骂,一看闫承骁的样儿瞬间住嘴。
闫承骁被他逗得直乐,在陶诺唇上用力嘬了一口,随后压住陶诺的双腿,用自个儿鸡巴顶弄小鸡巴的龟头马眼
', ' ')('。那地儿最是敏感,更不用说陶诺这等特殊体质,肏过几下便受不了了,哭喊着叫五爷。闫五爷也顺了他的意,鸡巴肏他龟头,粗茧遍布的掌心握住柱身,陶诺脑袋发麻,没一会子丢了精。续存数日的精水浓稠,被小鸡巴甩得到处都是。
他是爽了,闫承骁还难受着。瞧着自家太太双眼迷离朦胧的样子,鸡巴胀得快爆炸了,两个手指作孽地伸过去揉摸小逼。
“不行……”陶诺捂住小逼,眼角泪痕未消,瞧着可怜巴巴,“还在庙里,会被发现的。”
发现怎么了,他肏他夫人天经地义。手指插在湿软的小逼里,闫承骁睁眼说瞎话,“成,不摸。”说着再往里送入一小节手指。别说,自家太太嫩的出奇,这才几时没肏,小逼紧得跟没开过苞似的,里头嫩滑紧致,牢牢咬着指头。闫五爷喟叹一声,拇指拨开馒头似的肉花儿,结结实实按在那颗早已挺起的软豆上。
“骗……呜呜呜呜!!”
那粒小软豆几乎被按成薄薄一片紧缩在肉花儿里,肉逼里头小高潮一回,黏腻的花汁儿从深处涌出,发水了一样,逼肉不断蠕吮起手指。陶诺张着嘴急促呼吸,丝毫没意识到自个儿早已舒服得把手拿开,腿根儿大张,细腰微颤,活脱脱一副任人宰割的骚样。
闫承骁口干舌燥,急吼吼脱掉陶诺的裹裤,撑起他的双腿舔上那朵肉花儿。花心汁水源源不断,藏在深处的软豆给闫五爷含在口中大力吮吸。陶诺错愕惊叫一声,吓得连忙捂住嘴巴,抬脚乱踢。
“听话别乱动。你爷们儿让你舒服呢。”闫五爷边吃边模糊地哄。他家太太淌出来的都是甜汁儿,美味得很哩!
陶诺腿根给闫五爷捉在手里,踹是踹了,却是没几个滋味地乱踢。甭说是闫五爷,踢着个东西都费劲儿。只能大张着腿把肥软多汁的肉花送到闫承骁嘴边。闫承骁几多时没吃这朵漂亮小花了,嘴里没个轻重,牙关上下一碰咬着软豆,吃豆糕似的。攀在肩头的细白长腿浪荡地紧绷着,莹莹汁水淌出,闫五爷舌头根儿一卷,自家太太被伺候得舒服,扭动腰肢不经意迎合起来。
这是发了骚了。闫承骁笑得眼睛眯成条缝,更加卖力舔舐啃咬,含着那粒软豆使劲吸了口。身下的太太登时打着抖喷出汁儿,浇得闫五爷下巴湿了个透,骚甜得紧。闫五爷狗似的咬住肉花,舌头破开翕张的肉逼伸到里头。陶诺方才去过,可说到底肉花吃惯五爷的大鸟,这会子里头正是酥痒的时候,五爷的舌头压根儿不顶用,反而肏得肉逼饥渴难耐。陶诺又急又气,愣生生气得淌泪。
闫承骁听着自家太太抽泣,赶忙抬起头,“哎哟,这是怎么了?”怎的掉上金豆豆了。
陶诺哪里好意思直说,作势翻身:“不弄了,小爷要睡觉。”
这怎么行!他鸡巴都快爆了!闫承骁把人拖拽回来压在身子下面,哄骗说:“夫人听话,老子就肏几下,很快就好。”他握着鸡巴就要进去,不过挤进去一个龟头,小逼便热情洋溢地凑上前。闫五爷怔了怔,终于摸索明白了。他家太太哪是困了,分明是“饿”咯。他闷起笑,抬起陶诺的左腿架在肩头,鸡巴直捣黄龙。
“呜呜呜呃——!”五爷的鸟也太大了。陶诺被顶得几近窒息,仰头张嘴大口呼吸,手上连抓被褥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榻不晓得今夕何夕。
肉逼里紧致湿滑,闫承骁被这小逼咬得神清气爽,来不及等太太缓过神,鸡巴直接大力肏干起来。陶诺腿架在五爷肩膀上,便是想躲开这猛烈的肏弄也没法子,只能大张着腿迎合大鸟,任凭它在小逼里探索肏干,肏得肉花汁水溅出四溢,打湿榻褥,带着不晓得是疼还是爽哭的气音呜呜咽咽地叫五爷。
“乖乖,老子轻点,不疼不疼啊,一会子就不难受了。”闫五爷肏红了眼,嘴上安抚几句,如狼似虎扑过去咬上自家太太的嘴巴,缠绵接吻。只是吻得有多温柔,下面肏得就有多狠。一下又一下只往小逼敏感的地儿肏,当真如他所说破穴的酸疼很快便被这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的情欲冲垮,成了只晓得吃大鸟的容器。
数十下的肏干接连不断,闫承骁明显感觉到逼肉痉挛着缴紧鸡巴,紧接着一股股淫汁淌出,尽数浇在龟头上——自家太太被他肏得去了,连小鸡巴都丢了精了。他欢喜陶诺去了以后泪眼迷离,嫩舌也收不回去的模样,鸡巴愣是胀大一圈,好歹是忍住没直接肏。
汁水给大鸟堵在肚里头,这大鸟偏生还愈发炙热粗壮,陶诺神志不清去摸小腹,小腹都撑起这大鸟的形状了。正忍得难受的闫五爷瞧见自家太太这般淫浪样儿,登时骂了句脏话,托住他的腰使劲一抬让人坐起。
“啊啊啊——!!呜……太深、了呃呃唔……坏了,撑坏了呃——”
“乖乖个爷爷的,故意勾引老子是吧。”闫承骁干脆把陶诺右腿也架在了肩头,这下子太太是彻底坐在他鸡巴上头了。顾不得陶诺的哭叫声会不会传出去被听着,轻车熟路找到那处甬道,干脆利落肏进,龟头顶住胞宫口发狠似的砸,“听说你跟大姐一起去拜了送子娘娘。你拜个屁的送子娘娘,真想下崽儿就给老子多肏两回,保证你能
', ' ')('下一窝!”
“呜……!呜……!呜呃不是、啊……”
“不是什么?你是我太太,不给老子下崽你给谁下?”
“呜——可是,我是男、人啊,我不会……”
闫五爷喘着粗气,低吼着就要肏开那口温热狭窄的胞宫。不过刚肏开一道小缝,怀里的太太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哭喊着要逃,两只手更是胡乱在空中乱舞,就连无意识扇了闫承骁一掌都没注意到。闫承骁一怔,他和陶诺做过这么多回,头回看到自家太太这样,立刻慌里慌张退出胞宫,“昕儿?我弄疼你了?”
陶诺脸色惨白,瘫软在闫五爷怀中,说不出话来。
闫承骁这下是完全没了欺负陶诺的心思了,拔出还硬着的鸡巴。没了鸡巴堵着,肚里的花汁顿时淌滴下来,床褥被淫汁打湿出一块块痕迹,淫乱的不成样子。闫承骁压根顾不着它,撩开陶诺额前的湿发,满脸担忧:“这是怎的了?”
五爷的声音像是蒙了层水雾,忽远忽近听不清楚。陶诺眼前阵阵发白,好半天才缓过来,看清闫承骁急得满头大汗的脸,咬了咬唇,小声说:“疼。”
“吓死老子了。”原是他太过用力,把自家太太肏得不舒服。闫承骁松下好大一口气,他差点就跑去隔壁叫三姐来看看了!
陶诺抬眼看向五爷,得,五爷脸上还有他不知轻重扇上去的巴掌印呢。他撇撇嘴,五爷的鸟太大了,这回几日不见像是又长大了,往日五爷肏他胞宫只破口进入时会有一丝酸软,这回却仿佛真的要被肏烂,胞宫着实疼痛剧烈,那瞬间陶诺都觉着自己快死过去了。
“成,是老子不好,不该这么闹你。”闫五爷赤条条晃着大鸟去搬来一条新被褥,将这褥子踢下床,“再睡一会。”
陶诺眨眨眼看着闫五爷那根一柱擎天的鸟。闫承骁瞥见自家太太的眼神儿,气笑了,“没吃够呐?”
“……无赖,流氓,不要脸。”陶诺瞪他,半晌又把半张脸埋进被褥,眼巴巴瞧他。
闫承骁的确是憋得难受,临门一脚憋精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他对上自家太太水润润的眼睛,哄道:“给爷们儿含一含?”话音刚落又倏地摇头,“不成,这玩意没啥好吃的。用手就成。”他哪里舍得狐狸精用嘴巴去吃狰狞丑陋的鸡巴,别把他家太太的小嘴儿撑破。
说是叫陶诺用手帮他,陶诺手活烂,最后还得是自力更生。闫五爷叫狐狸精趴好,双眼猩红扇打自家太太的肥嫩屁股,将那两团柔软嫩肉扇得如蜜桃般水嫩绯红。小逼本也没吃够鸡巴,这会子又馋得淌出不少汁儿,闫承骁恨不得掰开肉逼狠肏进去,把胞宫肏烂才好。可又肏不得,只能用鸡巴上上下下浅尝辄止肏着肉花儿。
陶诺咬紧被褥不敢浪叫出声,全然不知小逼已经骚乱地张开,就等着大鸟插进去。闫五爷心里不晓得骂了多少句脏话,终是浅浅插进逼穴,温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灌进自家太太肚子里。
头天晚上在院里闹得凶,翌日见到闫之玉,陶诺阵阵心虚。
倒是闫承骁没脸没皮环着陶诺的腰,吊儿郎当地道好:“三姐早啊。”
“站没个站像。”闫之玉挤眉弄眼调侃他。昨儿陶诺是睡熟了,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他们家老五何时如此着急忙慌了,以往也不是没叫他来过,回回都推三阻四,生怕进了回塔庙出不去似的。这回倒好,大晚上急匆匆从大帅府一路赶过来,夜里头赶到回塔庙,恰好闫之玉昨儿起夜撞见了。
她还压着声音打趣闫承骁,说明明隔日就要回去,这会子来作甚。被闫承骁斜睨了眼说小点声,小心吵醒昕儿。闫之玉看着闫老五鬼鬼祟祟蹑手蹑脚推门走进屋子里,啧啧称奇。也算是长见识了,早晓得闫承骁欢喜柳昕,没想到竟到这般程度。她还听说了闫承骁前段日子家家户户“拜访”媒人喜婆这事,现在整个申城也没个不长眼的敢给闫承骁再说个“太太”入门。
当真是铁了心,只认定柳昕一人了。如此也好,二位妈妈平日最担心就是闫承骁的亲事,别说是爹娘,就连大姐闫之芝也时常跟闫之玉说,怕老五这莽撞性子没哪个姑娘瞧得上,如今有了柳昕在府里,日子都过得轻松自在些。再者柳昕这丫头着实讨人喜欢,甭说是老五,她看着也欢喜。
闫之玉笑容倏地僵在脸上。
说起来,老五这头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二哥忙于事业连见爹娘面儿的时间也没有,老四那头不把老爹气得半死就不错了,就剩她孤身一人,以后二位妈妈还不得把她往死里催?如此一想,闫之玉顿时感觉阵阵恶寒,觉着不如回头和许老师找个借口去外地学习去。
虽说是来回塔庙找自家太太,但闫承骁许是当真命里犯煞,跟寺庙这种地方不对付,待了半日浑身不自在,最后提前把陶诺从回塔庙带走,爹娘都没来得及知会一声。
日丽风清,闫承骁手臂一横,把陶诺揽腰抱上黄包车,叫车夫往牡丹剧院去。
“去剧院作甚?”陶诺愣了愣。
闫承骁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仰靠在车座里,就差没叼个狗尾巴草,跟街溜子似的,一身痞
', ' ')('气:“你爷们儿还能让你无聊不成?今儿个牡丹剧院请了那个、那个什么社过来表演。”
车夫乐了:“闫五爷说的是竹风社吧?他们头回来咱申城,那可是施先生的班底,说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京剧班底不为过了。今儿小的我接了好几位太太小姐,全是去牡丹剧院的。”
“上回瞧你在明心戏院看得开心,这回老子弄了好些票,这个什么社在申城要待个把月,若你想来随时跟你爷们儿说。”
闫承骁从口袋里掏出一长串牡丹剧院的戏票,堆得厚厚一层,怎么着也得有个百十来张,乐滋滋地摆到陶诺眼前,嘚瑟抖腿,一脸这你都不赶紧夸夸你爷们儿的表情,属实有些不合身份的孩子气。
陶诺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闫承骁啧声,这票可是他费了不少心思弄来的,不夸就算了,居然还笑?他没好气地朝自家太太屁股捏了一把。
“唔!”陶诺瞪圆眼睛,大庭广众的,五爷又耍流氓哩!
闫承骁理直气壮:“看甚?我捏捏怎么了?”
陶诺涨红脸,瞥了眼正在笑呵呵哼歌拉车的车夫,小声骂他:“无赖。”
牡丹剧院今儿门庭若市,座无虚席,甚至连走廊楼道都站满了人,就为了一睹竹风社的风采。闫承骁挑的是二楼位子,两侧拉下竹帘,与小包间无异。
两人入座,豆泥叫剧院的人送来糕点果盘。自然也是闫承骁提前吩咐的,他家太太爱吃零嘴。不过不晓得是不是因着这剧院的豆糕用料一般,陶诺咬下一口,软糯糕皮越吃越酸,叫人忍不住反胃作呕。
闫承骁脸色顿变,立刻让豆泥撤掉这玩意,上了漱口的茶水。
陶诺小时候挨饿惯了,平日还得五爷或者碧春等人盯着才晓得饮食有节,眼巴巴地看着撤下去的糕点果盘,扯了下闫承骁的衣摆:“五爷……”许是他这几日在回塔庙吃得清淡,刚豆糕是肉馅儿的,咬下去口中荤腥。
“甭想!老子早该想到,这破地方今儿这么多人,前头都忙不过来,后院准是热了热前两日剩的玩意,没时间准备新的。”闫承骁给了豆泥几个银元,“去桂香斋找老板要我订的点心。”
豆泥应声好嘞,迅速窜出剧院。
闫承骁托腮看着陶诺,“本想着看完戏回头去桂香斋取了带回去吃。得,在哪吃都一样,回头再去问问老板今儿有没有新品。”
陶诺欲言又止,挫败了。他真的被五爷养刁胃口了,以后等离开了五爷,他再去吃自个儿胡乱炖的菜粥,怕不是连入口都难。
闫承骁瞧出陶诺心里头藏事,眉心微蹙,未曾开口,台上铜锣奏响,陶诺的视线顿时被吸引过去。
他摸了摸下巴,仔细观察了一会子,发现自家太太心思浸在台上的戏曲里便也没再多想。
五爷去桂香斋预订的糕点尽是陶诺往日爱吃的。陶诺也是饿了,边听戏边抓着芙蓉酥小口啃,一晃眼大半盘下了肚。闫承骁怕他吃得太多顶着胃,赶紧让豆泥端走,往自家太太嘴巴里塞了小块麦芽糖解馋。
陶诺哪有时间跟他拌嘴,眼神儿直勾勾盯着台上呢。
竹风社不愧是闻名全国的戏班,中途因着当家花旦上场更是迎来满堂喝彩,陶诺也扒着栏杆童心未泯跟着起哄,场面一度十分热闹,最后还得是满头大汗的班主出来说了两句才压住,顺利进行。
演出结束后,闫承骁瞧陶诺脸上因兴奋而隐隐透出的薄红忍俊不禁,凑近在自家太太白嫩的脸上咬了一口。陶诺登时回神,捂紧带着湿气儿的脸颊,“——五爷!”
“欸,爷们儿在呢,能听着。”闫承骁恶趣味地笑了笑,觉着陶诺快恼羞成怒了才道,“老子错了,走,带你去后台瞧瞧。”
陶诺见过那种在村子里落魄戏班子的后台,那时候只觉得他们东西真多,却也简陋。能用如此简陋的戏台演出人生百味,当真是奇人。
牡丹剧院的后台得比他小时候瞧见的戏台都要大个好几倍,陶诺惊叹张望,将后台的每处角落都瞧了个仔细。幕布后头藏着十几二十个木桌,摆满各式胭脂妆品,两侧架子上悬挂数件戏服,用的都是顶好的布料,远远望去熠熠生辉。这会子下了戏,台后的演员来来往往,脱去外衫在桌前嬉笑卸妆。
除了他们,也有大富大贵的人家来后台见这竹风社的名角儿,班主还请来了照相师,方便与角儿合影留念。闫承骁看着那台相机,又看了看陶诺,开口道:“昕儿,咱们连照片也没有啊。”
陶诺扭头:“嗯?”
出了牡丹剧院,时候还早,闫承骁立刻带着陶诺去了照相馆。
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陶诺措手不及,等醒了神,自个儿已经在照相馆里坐下了。
照相师是给大姐闫之芝拍结婚照登报的那位,姓何,也是这家星月照相馆的老板。何老板见来客是闫五爷,忙不迭放下手里的活计跑来招待。
“五爷,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小徐,给五爷和夫人看茶。”
“欸。”
星月照相馆时常迎接名流贵客,
', ' ')('所以馆里的茶水自也是何老板从茶商手边淘换过来的,都是上好的茶叶。他抬抬帽檐,不动声色打量着闫承骁和陶诺。
能在申城混的风生水起,何老板自然是个人精。闫府这位五姨太太进门时虽说是八抬大轿热热闹闹迎进去的,但到底只是个姨太太,所以没叫他去拍结婚照算在意料之中。前阵子听人说起闫五爷大闹申城媒婆窝的事儿,何老板就晓得以闫五爷的性格,莫不是随时都得把人抬上主位。
眼下五爷竟是直接带着人到了照相馆里。何老板眼珠滴溜一转,乐滋滋小声道:“五爷带着夫人来拍结婚照呐?”
“结婚照?”闫承骁一愣。他倒是没想这么多,只想着带太太拍个合照。如此说来,他们竟是连结婚照也未曾拍过。闫承骁瞥眼何老板,“晓得就给老子好好拍,拍好了少不了你的赏。”
何老板笑道:“得咧,包在我身上。”
陶诺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这家照相馆装潢瞧着无比亮眼,连红木椅上铺得绒毯坐垫也是羊毛做的,坐着温暖柔软。家里睡在摇椅里盖的毯子似乎是一样的材质,但比这坐垫更舒服。出来这几日,陶诺忽然怀念起睡在摇椅里晒太阳的时日了。
脑袋顶轻飘飘落下一掌,五爷不晓得何时已经站到他的身后,提醒他道:“昕儿,醒神了,看看前头。”
陶诺自小到大还没拍过照,那镜头漆黑一片,像是要把人吃进去。他身子不由得僵硬起来。何老板拍了一张,顿了顿,扬声说:“夫人用不着紧张,放松点。”
“哦。”陶诺扯起嘴角假笑。
看着何老板面露无奈,闫承骁倏地笑出声,“桂香斋的老板给你留了蜂蜜酥,去晚了就拿不到了。”
拿吃的诱惑他?陶诺不满嘀咕:“小爷又不想吃。”
说罢,身板直直挺起。
闫承骁手掌抚在陶诺后背。自家太太如同蝴蝶一样漂亮的肩胛骨十分敏感,床榻里若咬一口,自家太太能颤抖着喷水。闫承骁手掌抚上去的一瞬,他明显感觉到陶诺身子颤了颤。
闫五爷穿的是一身军装,似笑非笑低头看他家夫人,这位小夫人则是不晓得想起什么事,脸颊印出一片绯红,眼睛如光似水,搭配那件墨绿色金丝绸缎旗袍,柔情万种。
何老板当即眼疾手快抓拍到这张照片,“五爷,好了!”
照片过些时日会由何老板亲自送到府上,闫承骁和何老板商议好送到府上的日子,付了钱,回头见到椅子里坐着的自家太太,总觉得那件旗袍略有些碍眼。
眼前走过一位长袍书生。闫承骁一挑眉,问何老板:“你这可有未曾穿过的新衣裳?”
照相馆的确备了些衣裳,给客人换的。闫五爷一问,何老板自是不敢怠慢,叫学徒小徐去楼上取了崭新的长衫。
“五爷,就这一件了,还是给我那侄儿买的,一回没穿过呢。不过……夫人穿么?”
自然是陶诺穿。只是陶诺没料到是给他穿的衣裳,换好出来后还一脸傻样,懵懵懂懂地看向闫承骁,不太理解:“五爷?”他是男子,可自打到了闫府,为了扮演好“柳昕”,他一直穿的是二位妈妈送来的旗袍,算起来,这是他来了闫府后头一次穿回长衫——当然,试着逃跑的那次不算。
闫承骁看得口干舌燥,心猿意马。自家太太是男人,他是晓得的,自家太太是个风情尤物,他同样知晓。未曾想过,哪怕换回男装,自家太太依旧跟只天真又狡黠的小狐狸精似的,媚眼如丝,勾引得他魂儿都飞了。
乖乖个爷爷的,这小狐狸精是来吸他精气儿的罢!
若说头张照片拍的是五爷和他夫人,这的、正儿八经的婚书。
他和五爷,如今成了真正的夫妻。
闫承骁回到床边,似笑非笑,“好了,现在来说说你骗我的事儿。”
陶诺震惊:“……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一句话都没狡辩完,闫承骁已经将人抱起。虽说闫之玉只是猜测,但陶诺有喜的事十有八九。闫五爷没敢去碰陶诺的肚子,叫他跪在自个腿上,在被迫撅起的屁股上毫不客气落下一掌。
“啪!”
“呜——等等、等等……”怎么突然打他呀。
“啪!”
“等个屁,我说你怎么一直想往府外跑呢,原来就为了这等屁大点的小事。”
“小爷那是、是——啊!”
“啪!”
“老子管你是什么,做错事就得认罚。这回签了婚书,你陶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休想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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