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与他相爱,总是压抑收敛,同时也束缚着他羁绊着他,他本是飞扬洒脱的性子,这些年在京城,因我受了不少委屈……”温雅一声叹息,就听琼华咬牙道,
“他愿意,他自找的。”
温雅摇头:“是以,你我之间,没有谁胜谁负,并非是我强过你,差别只不过是愿意二字罢了。”
琼华指指她:“花言巧语,不就是为了让我放下荣恪?”
“那你放还是不放呢?”温雅笑看着她身后。
琼华回过头,身后站着一位高大英挺的男子,一身玄衣风尘仆仆,一动不动站着,定定看着她。
琼华站起身扑向他,甩开鞭子照着他兜头抽下,鞭梢落到他肩头,却是轻软无力。
“我被关在地牢中的时候,每天都盼着你,盼着你来救我和孩子,你没有来,你为何不来?”她的拳头一下一下砸在他胸前,哽咽说道,“以前我不高兴的时候,我气闷的时候,都是你陪在我身边,我险些没命的时候,你怎么不在?”
赛祁握住她拳头,哑声道:“皇上说只有君衍才能救你,我带着队伍找他去了。”
琼华扑进他怀中,大声喊道:“君泽没有碰过我,我怀着的,是你的孩子。”
赛祁愣了愣,琼华拳头又砸在他胸前:“康儿是你的孩子。”
赛祁一声闷哼,身子晃了晃,琼华忙扶住他,就见他胸口有鲜血渗出,忙问道:“你受伤了?”
“君衍隐居在终南山,身边有无数死士,赛祁找上门的时候,遭到死士围攻,九死一生。”荣恪走出屋门,缓声说道,“这几日本该卧床养伤,听到你有了消息,执意前来找你。”
琼华撕开他的衣襟,胸前缠着白布上渗出斑斑血迹。
琼华扶着他嚷了起来:“找郎中,赶快找郎中来。”
荣恪唤一声来人,吩咐道:“带赛将军下去养伤。”
有两名士兵抬着担架进来,琼华扶赛祁躺了上去,攥着他手紧跟在担架旁边出了院门。
温雅回头看向荣恪:
“发兵奇袭南诏国都的,是不是你?”
荣恪说是。
“符郁呢?都做了什么?”温雅又问。
“让赛祁找到君衍,没做别的。”荣恪说道。
“这其中有琼华公主,我以为他会袖手旁观。”
“琼华执意要嫁到南诏的时候,我起了疑心,曾经给他去信,他承诺找到君衍,而我,负责刺死公孙谋,接应君衍回国登基,并给琼华母子留一条生路。”
温雅握住他手,柔情看着他:“刺死公孙谋,就那么容易吗?”
“攻其不备,险中求胜。”他拥她在怀中,“他以为南诏国胜利在望,以皇帝自居,得意忘形之下放松警惕,我才有了可乘之机。”他看着她笑,“又心疼我了?”
“心疼了。”她环住他腰,靠在他胸前。
“那我们回屋里去,雅雅安慰安慰我?”他的双眸中盛着渴求。
“好啊。”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答应着,唇沿着耳垂滑过腮边,落在他唇上,温柔得辗转得与他厮缠。
厮缠着进到屋中倒在榻上,缱绻浓烈的时候,温雅说声等等,轻喘看着他:“吕爷爷给你的药呢?给我吃上。”
“不许吃药。”他的唇堵了上来。
她推开他:“怀了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