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宾「嗯」了一声,算做是回答了,哭够了脑袋也清楚了,她才想起自己还没给赵思危答复,抬眼看他问道:「小叔叔真的想跟我一起住?」
赵思危笑着点头,又问:「会打扰你?」,王若宾赶忙摆着手说「不会」,然后伸手去拉赵思危的行李箱,还没碰到拉杆,手就被赵思危捉住,修长的手指鑽进指缝,两个掌心紧紧相贴。
王若宾的脸上挂上了甜甜地笑,说了句「走吧」就拉着赵思危往社区内走。
回到房里,王若宾兴致勃勃地把衣柜里的东西移了移,空出一个位置给赵思危,赵思危的行李不多,带着的拉杆箱也只是登机箱尺寸,几套家居服,内裤袜子刮鬍刀,还有一台笔记型电脑,就这么轻易地融进了王若宾的空间里。
将所有物品都放进柜子,赵思危轻易的就把行李箱收进衣柜最上层的夹层,和王若宾原本就塞在里面的行李箱相亲相爱的并排着,在他身后的王若宾忍不住感叹「长的高真好,你说我要是再高个几公分是不是更好」,接着就被赵思危摸了摸头,「你现在这样就很好」,王若宾喜欢他总是这样肯定她,心里甜滋滋的。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或许是因为兴奋劲还没过,王若宾有点坐立难安,而换了一身家居服的赵思危则是往沙发上一坐,朝她招了招手,等她走近后把人揽着放到自己腿上,看着王若宾那双透着期待的眼睛,认真地说:「你平时做什么就照做,不用迁就我」
王若宾有点失落的嚎了一声,双手揽到赵思危脖子上,眨着眼问:「可是我们不该为了开始同居庆祝一下吗?」
六十九、一下下就好
现实总是残酷的,考虑到隔天还要上班,王若宾得到的庆祝方式是赵思危的亲手洗发服务,坐在浴缸里,王若宾仰着头靠在铺了毛巾的浴缸边缘,在她身后是坐在小踩脚蹬上的赵思危,一双长腿因为踩脚蹬的高度曲成了锐角,看起来憋屈极了,但他按摩着她头皮的动作还是温柔的让王若宾昏昏欲睡。
将所有的泡沫抹掉,赵思危转开莲蓬头,调整好水温,小心地替王若宾冲洗,洗好后不意外的看到王若宾就这样仰着头睡着了,赵思危笑的无奈,王若宾下楼接他时,他就闻出一丝淡淡的啤酒味,看来是在自己来之前才刚喝了酒,难怪情绪起伏这么大,还这么容易就睡着了。
拿来浴巾替她把长发擦的半乾,这才起身从浴缸里把王若宾整个人捞了起来,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王若宾睁开了眼,迷煳的看着赵思危。
「洗好了?」她含煳地问,男人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柔声说:「洗好了,我抱你出去」
浴室外,赵思危提前在床上铺了浴巾,将王若宾稳稳地放了下来,正要转身去拿另一条浴巾就被王若宾拉住了手。
王若宾仰着头看他,一双圆眼有几丝酒后的迷濛,「一下下就好」带着讨好的笑,王若宾撒娇的说着。
赵思危看着此时坐在深蓝色浴巾上浑身泛着沐浴后的粉红的王若宾,喉结微动,在王若宾开始摇他的手臂,拖着软软的尾音说「好嘛~」的时候,像是终于被打动似的低下头,吻上那还欲继续说服他的红唇。
她的唇是那么的软,那么的温顺,只要他吻上来,就会乖巧的迎合着,蠢蠢欲动的红舌探了过来,他也从善如流的接受邀请,舌头迎了上去,热情的纠缠着。
王若宾的身子被吻的软了,手绕上赵思危的脖子就往床上倒去,连带着让他也跪倒在床上,整个人笼罩在她上方。
放开王若宾被吻的越发红艳的唇,赵思危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一路亲到还散着皂香的颈间,细碎的吻着、厮磨着,直到留下淡淡的红痕才满意了似的掠过锁骨停在王若宾喘气间无意地挺起送上的乳尖。
七十、馋(H)
落在乳尖上的吻,带着些让人发麻的刺激感,王若宾的腰都不自觉地有些发抖,腿心间情动的潮水沾湿了大腿,一双脚也不规矩的曲着,用膝盖蹭着赵思危的跨,她能明显地感觉到男人打在自己胸口的呼吸变的灼热,包在裤子里的性器也受不住诱惑的发胀。
手从赵思危的脖子摸索着到头顶,她揉着他那头总是俐落的短发,主动的挺起胸,想他多流连一会。
男人在读她心思上已经越发纯熟,那接吻后染上红艳血色的薄唇,温柔的吮着她的乳尖,一双大手一隻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隻抚上她的腰际,摩娑着腰臀相接的位置,然后沿着臀部的线条,缓缓地向下,揉在王若宾圆翘的臀上。
王若宾觉得自己燥热极了,赵思危的唇,赵思危的手,在她身上点燃了无数火苗,让她烧得难受,「思危…也摸摸下面…」她撒娇似的说,男人抬起头,看着她笑了,笑得好看,好看的让她腿心间又更湿了。
赵思危没顺她的意,反而是在她热切的眼神里探身去翻了床头柜,再回来时已经拿好了套。
他在王若宾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头,拨开内裤,掏出昂扬的性器,撕开套子的包装,把那片薄膜往自己身上套。
看着那本还雾白的胶膜被撑开,跟赵思危的性器一样同化成色情的肉红色,王若宾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只觉得自己现在实在是馋,馋的不得了。
王若宾朝着赵思危伸出了手,想去搆那让她馋得很的东西,却被赵思危一把抓住,扣在自己的小腹上,男人膝行向前,迫的她张开了双腿,露出腿心间湿漉漉的小穴,看着正嘴馋的微微开合着的穴口,赵思危的笑又更深了些,他压了过来,性器抵上那张贪吃的小嘴,挑逗的磨着。
「嗯…进来…」王若宾难耐的喊着,赵思危把她的手拉到唇边吻着,语气宠溺的说:「这就进去」,话音刚落,那热烫的龟头便挤开了花唇,惹得王若宾又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