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宾生气的挣扎着,正想要开口骂人,咖啡厅的门就被人急急推开,发出好大的声响,下一秒一个修长的身影靠了过来,男人抓着王若宾的手被来人捏住了腕部,似乎是被用了相当大的力量捏住的,男人吃痛的发出尖叫,同时松了手,女店员见状赶忙把王若宾带了开来。
拉开了距离,王若宾才看清方才一阵混乱中没能认出的身影,一股强烈的安全感涌上心头,她不自觉的红着眼眶,语带委屈的开口喊了声「小叔叔」。
赵思危看起来很生气,即便他不是个表情丰富的人,但那股怒火却是在场众人都能感受到的,他紧紧捏着中年男人的手,还揣着往一个奇怪的角度折,男人疼的胡乱喊叫,赵思危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默默的加大力道。
此时,在柜檯的店员通报下赶来的警察走了进来,赵思危这才把手松开,走到被女店员护着的王若宾身旁,脱下了身上的皮夹克披在她身上,然后将她拥入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嵴,小声地安慰着她说:「不怕,没事了」。
王若宾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眼泪有点忍不住,她把脸埋在赵思危的胸口,无声地哭了。
从警局作完笔录出来,已经是傍晚了,中年男人因为咖啡厅提供的监视画面罪证确凿,被移送法辨。
出了警局,王若宾的心情平復了不少,她和赵思危并着肩站在人行道上,身旁的赵思危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上衣,而被披在她身上的那件属于赵思危的皮夹克,内里已经沾上了咖啡的颜色,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赵思危一眼,赵思危也注意到了,不过他倒是不太在意的样子,只是护着她继续往前走。
「你还要回公司吗?」赵思危问,王若宾摇了摇头说:「我中午就下班了,接下来几天连休,没想到只是去喝杯咖啡却遇到这样的事,我这个连休开始的真不顺利,对了,你怎么会来我们这边的咖啡厅?」
「我去那栋楼见客户」赵思危说着顿了顿,又问:「要回家了?」,王若宾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了看周围,自己的公寓离公司很近,这间警局就在两者的中间,于是伸手指了指方向说:「我家就在那」,赵思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王若宾指的公寓大楼大概离这里两三个街区远,他没有多馀的思考,直接低头对她说:「我送你」。
十九、如果可以…
王若宾没有拒绝赵思危的护送,有赵思危在身边,就算彼此一句话不说,内心也能感到一种莫名的平静,于是沿着人行道,王若宾领着赵思危一路缓缓前行,直到自己家公寓的后门。
「我家到了」王若宾回过身对始终跟在她身后半步距离的赵思危说,赵思危朝她点了点头后说:「快上去吧,起风了」,王若宾应了声好,拉了拉身上的皮夹克下襬对赵思危说:「洗乾净了再回你」后便转身往门边走去,从包包里掏出钥匙,用感应扣开了门,拉开门走进门内,她下意识地回过头。
赵思危还在原地,双手插在裤口袋里,风将他身上的上衣吹得有些鼓起,一双纯黑的眼眸对着她,在天色逐渐昏暗、街灯忽然亮起的街景里,显得忽明忽灭。
王若宾觉得自己被那双眼睛蛊惑,她把即将要阖上的门再次推了开来,大步的回到赵思危面前,风势真的变强了不少,吹乱了她的头发,她兜紧身上那件属于赵思危的皮夹克,抬头看着露出不解神色还微微歪了头的赵思危。
「你等等有什么安排吗?」王若宾开口,入夜后骤降的温度让她的声音有些许颤抖,赵思危默默地往前走了一步,王若宾发现他这么一移动,竟挡住了大部分从一边大楼间隙吹来的风,于是不等赵思危回答她又接着问:「要上来吗?」
赵思危被她急不可待的态度给弄得一愣,下一秒他的脸上浮出一抹笑,从口袋里抽出手,轻轻地为王若宾拨开被风吹到脸上的头发,「我可以吗?」他笑着问。
王若宾觉得他现在的笑有点讨厌,有些明知故问的坏,于是乾脆伸手直接捉住对方还流连在自己颊边的手,紧紧牵着就把人往门边带。
于是,赵思危被王若宾带回了她那不算太宽敞的单人公寓,推开门,王若宾可以看见赵思危好奇的观察自己屋内摆设的神情,眼睛睁得老大,尤其是在看到自己那摆在茶几上的仙人掌茶杯组后,又更大了几分,王若宾觉得好笑,于是硬是把对方拉到正对着那组杯子的沙发位置上去,伸长手按着赵思危的肩让他坐下。
「我先去洗个澡换衣服,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无聊可以看电视」,王若宾说着把皮夹克和包包卸下,伸手拿起摆在茶几上的发夹把因为楼下风大而有点散开的头发随意的盘起,一边解着衬衫釦子一边往浴室走去。
赵思危从她的手碰上胸前的扣子的那刻起就无意关注那造型奇特的杯子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唾弃自己的不镇定,他整个人僵硬的坐在沙发上目送王若宾消失在浴室门后,这才稍稍放松了一点,开始环顾王若宾的房间。
这其实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造访独居女子的家,不敢太过松懈造次,只是用眼睛探索王若宾兴趣多样的收藏品与屋内摆设,和他自己那基本上只注重功能性的家具陈设相异,王若宾显然喜欢收集有趣的造型物,比如说那奇特的仙人掌杯,此外她似乎也锺情多彩的配色,比如说自己正坐着的这张彩色格子布沙发。
王若宾的房间不大,是能原地转个圈便几乎看完每个角落的大小,于是赵思危很快就没有其他能打发时间的事能做,只好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时钟数着秒针的移动,而王若宾换了件宽松的长版上衣走出浴室时,看到的便是他如此正襟危坐的样子。
脸上忍不住笑意,王若宾走到赵思危面前,看着对方因为坐姿而抬起来仰视她的脸,她不禁伸手揉了揉对方有点紧绷的脸部肌肉,「你为什么看起来比被我面试的大学毕业生还要紧张?」笑着问他,男人没有回应,只是眼神显得有些微微的嗔怨。
「今天多亏你了,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不过要是能叫外卖的喔,我不想出门了」王若宾也不介意赵思危避开她之前的问句,她一边用手指抚着男人那能碰出些鬍渣感的脸一边继续问道。
像是被她的问句唤回下午在咖啡厅里的回忆,赵思危举起手握住王若宾碰在自己脸上的手,把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方向带,因为这个动作,王若宾弯下了身,一张脸和赵思危的脸贴近了不少,可以清晰看到那远看是纯黑的眼瞳里有着细细的深茶色纹路。
「若宾,今天看到那个人那样对你,我很生气也很害怕」赵思危的声音此时有点沉,王若宾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在这个瞬间是极度压抑的,「我气他伤害你,也怕你被他伤害」说着,赵思危的眼神微微偏了开来,他的呼吸变成刻意的平缓,像是正努力着克制自己不要失控一般。
能感觉到男人的情绪,王若宾忍不住用安抚的语气轻声喊了句「小叔叔」,男人应声又抬起头,那眼里顿时充满澎湃汹涌的热意,他开口:「若宾,如果可以…」,句子还没能全部出口,王若宾就急忙用手按住对方的唇,她隐约知道男人未完的句子要说的是什么。
「不要说出来,不要…」她说着,眼睛却有些许激动的微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落泪的冲动,「我不知道有没有你想要的答案可以给你,但现在这样很好…现在这样就好…」她的话尾只剩下颤抖的气音。
两手捧着男人的脸,她闭上眼,吻了上去。
绵长又温柔的吻,彷彿亲的是她珍藏一辈子的宝贝,男人能从她微蹙的眉看出她还是有犹豫和挣扎,可是她没有说出拒绝,可是她吻了自己,那就这样吧,现在这样就好,如她所说,也如她所愿,赵思危闭上眼,抬手扶住王若宾的后颈,小心翼翼地回应着对方的那透着些许脆弱的吻。
二十、我的自制力没有很好(微H)
这个缱绻的吻,直到掏空彼此的呼吸,才难捨的分离,王若宾和赵思危互相抵着对方的额头,鼻尖相触,她能近距离看见男人加快的呼吸频率,还有看向她的眼里那迷濛的慾,即便被自己的影子笼罩,也还是能清楚分辨,男人皮肤上漫开火烫的红。
她相信自己在男人眼里应该也是如此,她也因为这个吻,因为男人对自己真挚的情,整个人都被点燃了,伸手揽住男人的颈,王若宾跨坐到对方的腿上,藏在长版上衣下的光裸腿根随着动作露了出来,她看见男人因为这个画面而微微抿紧的唇,她带着笑意再次吻上男人已经泛出艳丽红色的薄唇。
有些挑衅的,她啃咬着对方的下唇,她能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变得滚烫,下一秒便被对方不算温柔地反咬了下,一双大手也动了起来,搭在她的膝盖上,缓缓的往腿根抚去,像是在品味她每一寸的肌肤。
指尖撩开上衣下摆,他的手在吻越发狂热的同时,探入布料之中,指腹和掌心摩娑着她的腰,然后沿着身体的线条逐渐往上,在直接触到胸前的柔软时,他停下了动作,和她拉开了距离,有点严肃又有点暗哑的问:「为什么不穿内衣?」
王若宾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手指点在男人的颊侧,「这是我家啊,在家不穿内衣比较舒服」她说着,又突然贴向对方红红的耳根问:「你不喜欢?」,赵思危的眉扭曲的皱起,好一会才闷闷地说了句「喜欢」,王若宾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耳垂,男人有点敏感的躲了一下,又开口:「我的自制力没有很好」,王若宾一愣,回味过来又觉得有些欢喜,「在我家你不需要这些」她在男人耳边软软的说。
在赵思危红透的脸颊上用力的亲了一口,王若宾很满意男人此时像是被她鼓励了似的握住自己乳房的动作,于是乾脆脱去了上衣,让男人的动作和视线合而为一,她碰上对方的手,牵着引着触碰自己身上每一个敏感的位置,最后带到内裤腰带的位置。
男人已经不需要她的引导,直截了当的撑开松紧带,手沿着布料边缘滑了进去,揉着她挺翘的臀,臀肉的弹性让人流连忘返,他的呼吸越发深重,唇也贴上她的颈,吮着吻着,留下一串克制的浅色吻痕。
她抱着男人伏在自己颈间的脑袋,仰着头,感受着男人掌心带来的热度,她的臀蹭着对方的手,也磨着男人的腿,赵思危鼓胀的跨间,好几次被她蹭着了,燎原慾火从腹间向外蔓延,本还想着温存前戏的理智逐渐化成灰烬,他抓着王若宾的臀半捧着往上带,让她从自己腿上离开了些,接着便一把拉下那片小巧的布料。
知道他是急了,王若宾有些沉醉于男人沉浸于慾望里的模样,顺从的抬腿,让对方替自己揭去身上最后的一块遮掩。
男人气息不稳的拉开裤拉鍊,深色内裤上也有些潮湿的痕迹,王若宾主动摸上那藏在布料下勃发的肉块,感受到那热烫的性器正突突跳着,她剥开布料,直接握上那躁动的肉茎掏了出来,往自己的下身带去,用湿润的花唇蹭着那胀大的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