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被他抽了三鞭,才想起来躲。
她尖叫着跳起来,一溜烟跑到床的另一侧,赤脚站着,嗫喏着:“小、小叔叔……”
傅明琛坐在黑暗的另一头,嗓音森冷,“过来。”
云锦哪敢过去,鞭子的力度大到抽烂了她的睡裙,前胸后背火辣辣的疼。
傍晚回来时,她就有几分后悔。
果然,她没能逃过傅明琛的监视。
她暗暗把林翔骂了千百遍,嘿嘿笑着,装傻,“小叔叔,我不想过去挨打,想挨操。”
空气冷凝成冰。
那双掩藏在黑夜里的眼睛,正在盯着她。
云锦笑不出来了,心虚地垂下头。
她心情好复杂啊,愧疚她在街头坐上了那个机器,把只能给傅明琛看的那一面,暴露在数双眼睛之下。又心疼他的双腿,如果不是困在轮椅上,他恐怕早就过来抓住她,该打的打,该操的操。
她纠结地绞着衣角,脚丫迈出小半步——
轮椅碾压地板的声音阻止了她的动作。
走廊的光亮照射进来,落在他离开的背影上。
就走了?!
云锦瞪大双眼,拔足跑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小叔叔,我错了,你打我吧。”
她紧紧搂着他,声音颤抖,生怕他就此离去。
傅明琛眼眸里压抑着的怒火,早已被另一种愤怒取代,是他对自己无法站起来的愤怒。
他声音平静如水,“放手。”
“我不放。”云锦收紧力气,粉嫩的唇凑过去亲吻他,“小叔叔,阿锦知错了,不会再有下次的……”
别抛下她不管。
他偏头躲过她的唇,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最后一根手指也被剥离,云锦眼睛腾起水雾,她一不做二不休,冲到他面前跪下,牙齿咬着他的拉链就要拉开——
“傅先生,明天下午……”
谢翔的声音出现在走廊右侧。
戛然而止。
他直接瞳孔地震,在傅明琛要杀人般的眼神下,匆忙闪退。
这姑奶奶简直是来克他的!
云锦没意识到不妥,她想着下午时谢翔都见过她高潮的样子,现在她只是跪在傅明琛腿间,还没做什么呢。
可在他离开后,傅明琛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冷笑着问她是不是贱得慌?
云锦的小逼哗的一下湿透了,她讨好地去蹭他的掌心,乖巧又无辜,“阿锦只贱给小叔叔看。”
如果不是见识过这死丫头在街头十几人围观下高潮三分钟的模样,他恐怕都要信了。
他甩开云锦的头发,让她跟着去了走廊最尽头的房间。
一间云锦曾经来过,并且足足三天没下来床的房间。
……
暗红色的灯光下,女孩跪趴在地,眼戴眼罩,口中塞了口球,她漂亮的脊背在空中绷得很紧,白皙绵软的小屁股翘着,臀缝绽放出一朵妖艳玫瑰。
有点点蜡油滴在她背部,火红淹没纯洁,蜿蜒着印出淫靡的痕迹。
云锦不知跪了多久。
她只知她好空虚,无论是蜡油落在身上的微痛感,还是后穴里那枝去了刺的玫瑰根茎,一切的一切,让她无比渴望小穴被填满。
蜡油在脊背上作画,淫水也在地面上汇聚成河。
她累极了,弯曲前臂想要偷懒。
“啪!”
屁股上挨了一掌。
她呜咽一声,老老实实地跪好。
她回头,玫红色的眼罩让她视野里一片猩红,可她知道,傅明琛就在她的身后,控制着低温蜡烛在她身上作画。
好想挨肏……
她难受到哭出来。
于是屁股上挨了更多下。
大掌抓着臀肉捏了又掐,掐完再拍,玩得两瓣屁股粉红,傅明琛冷眼看着那个肉洞渗出汩汩液体,骂她:“天生欠干的淫娃。”
“唔唔……”
她扭着屁股,欢快地回应他。
傅明琛下身胀得发疼。
十七岁的云锦不是这样,那时她矫情得像个瓷娃娃,只让用一个姿势,干得重了她就哭,稍微换个姿势,她羞红着脸说他坏。
后面两人同居了,她这身子被开发个彻底,每晚吃了他的精液才肯睡觉。
蜡烛即将燃尽,女孩的背上留下一颗爱心,他吹灭蜡烛,指尖不留情地搓着凝固后的蜡油,将这颗爱心搓没。
她满身狼藉,菊花里夹着的玫瑰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像是邀请。
他倾着身子,长指拨弄玫瑰花瓣,“还没玩过你这里。小侄女,给玩吗?”
小侄女……
他很久没有这样叫过她了。
云锦翘着臀去寻他的掌心,意思是,给。
不顾礼教,不顾血缘,他想要,她便给。
她总有办法引他发疯,傅明琛略微粗暴地抽出玫瑰,将灌肠软管塞进她的后穴,冷嘲热讽,“傅明沉如果知道他女儿像条狗似的求着我玩她屁眼,你猜猜他是什么反应?”
云锦身子一颤。
傅明沉,她的父亲,也是他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