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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鲨本以为挨操会让他回想起曾经的梦魇,可事实上并没有。如果他不刻意去回忆,他甚至不会主动联想到。毕竟曾经操他的人不会温柔待他,他的怀里也不会有能够交付生命去信任的老大。
夜枭的呻吟撩拨着狂鲨的神经,他现在是前后都饥渴。鸡巴渴望被包裹,屁眼渴望被插入。
狂鲨单手撑床,空出一只手探入自己和夜枭相贴的身体,一把握住他们同样贴在一起的鸡巴撸动起来。
“嘶,你他妈轻点。”夜枭被狂鲨攥疼了鸡巴,张嘴咬了口狂鲨的胸肌。
“老大,我难受。”狂鲨边撸动两人的鸡巴边喘息着说,“你也给我操操行吗?”
“行。不过……”夜枭一口答应,却没有完全答应。
“不过什么?”狂鲨喘着粗气问。
“我们为什么给老板操?嗯?”夜枭没有回答,而是充满暗示的反问。
狂鲨会这么问,其实已经对如果夜枭答应会提什么条件有所预料。对他来说给战友操比给老板操更能接受,也更羞耻就是了。不过被操以后能操回来,才是狂鲨能接受的根本。
狂鲨深吸一口气后直起身,听到他们对话的余言配合的放开狂鲨的屁股,甚至贴心地暂时停止了对夜枭的操干。
缓过来的蜘蛛看着狂鲨骑在夜枭身上,缓过来后鸡巴又被刺激得勃起了。这时猎犬正好剃完毛回来,蜘蛛对着余言打了个手势也去厕所剃毛了。
余言欣慰保镖们省心的同时又有些惋惜。他确实更喜欢没毛的,可没毛就意味着没法玩剃毛PLAY了。
夜枭的鸡巴和狂鲨的鸡巴差不多大,比余言的鸡巴稍微大一点。狂鲨的屁眼已经被余言的鸡巴操开了,再吃夜枭的鸡巴就没那么艰难。
他的屁眼贴着夜枭的鸡巴缓缓沉下身体,饥渴的肛口翕张着嘬吸夜枭的龟头,撕裂的疼痛感让他完全勃起的鸡巴有些萎靡,从梆硬地指着斜上方变成了半勃地垂向斜下方。
夜枭仰视着狂鲨,征服猛男的心理快感让他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此时狂鲨的屁眼已经吃下了他的龟头,鸡巴的柱身正在缓慢没入。
狂鲨半勃的鸡巴指着夜枭的腹肌,随着屁眼吞入的鸡巴越来越多,他的鸡巴从悬在夜枭腹肌上方,到龟头贴着夜枭的腹肌,再到整个鸡巴耷拉在夜枭的腹肌上。
猎犬一来就看到狂鲨用屁眼吞了夜枭的鸡巴,整个人当场宕机,连心声都没有都那种宕机。
余言忍不住笑出声,招呼猎犬上床。
猎犬回神,指着夜枭和狂鲨他了半天他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结巴了就闭嘴,滚去老板那挨操。”狂鲨恼羞成怒地对猎犬吼道。
“先上来。”余言拍了拍床单,重新开始操干夜枭,边操边对猎犬说:“等我操完你们老大就轮到你了。”
“需要我先给这位先生操操吗?”艾飞问余言。他对余言的操干一直都没停,只是比较缓慢。这种慢节奏的性交很难射精,爽与不爽并存,那感觉就像一直被不上不下的吊着。
“那得看他愿不愿意给你操了。”余言回答艾飞,眼睛却看着猎犬。
艾飞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余言这是在强调平等,心里顿时一阵发酸,太久没人在乎过他了。他环抱着余言,额头贴着余言的肩膀,低声说:“余总,我只是个MB。”「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忍不住……」
“是,我知道。”余言点头,“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
“……”「余总也太犯规了。」
余言听着艾飞的心声,也很是无奈。明知道对方喜欢自己却不拉开距离的行为很渣男,可他现在没有理由和艾飞拉开距离,而他对艾飞的这种好,是他对每一个炮友都会有的。
“不不不,”猎犬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暂时只能接受老板和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们。”
余言也不勉强,指了指夜枭边上的空位对猎犬说:“那过来撅起屁股趴好,我找找你的敏感点。”
猎犬乖乖听话。他听到夜枭被老板操得浪叫,诧异于夜枭居然有这一面的同时,被夜枭的叫声撩拨得鸡巴梆硬。
余言也被夜枭叫得浑身燥热,他本来为了减少射精特意让艾飞操慢点,这下却顾不得那么多,主动加快速度,一边用鸡巴狠操夜枭的屁眼,一边用屁眼紧套艾飞的鸡巴。
前后夹紧的快感在雌堕BUFF的加持下前所未有的强烈,没一会儿余言就有了射精的欲望。他赶紧停了下来,甚至直接将鸡巴从夜枭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夜枭的屁眼周围被余言的鸡巴操出一圈白沫,在余言拔出鸡巴后依旧敞着个合不拢的口子,仿佛还没反应过来。
余言拍了拍猎犬的屁股,让猎犬把鸡巴操进夜枭的屁眼里。
“老大……”猎犬征求同意般地喊了声夜枭。
“只要你愿意被我操。”夜枭喘息着说。
“我当然愿意!”猎犬开心地挤到余言和夜枭中间,托起夜枭的双腿一挺胯便操了进去。
', ' ')('狂鲨已经从最初坐着骑乘变成了趴着骑乘,他的大鸡巴再次夹在了两人的身体间。他和夜枭结合的部位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猎犬的眼底。
视觉刺激让猎犬才操进夜枭屁眼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他还没看够就被余言压着身体前倾往狂鲨身背上贴,自己则撅起屁股将屁眼暴露在余言眼前。
余言的手指探进猎犬的屁眼,抽插着踅摸了一圈。猎犬本来就没其他人紧张,再加上现在他面前还有两位战友,而他的鸡巴已经操进了身为老大的夜枭的屁眼里,性欲的满足让他更放松了。
余言找到猎犬的前列腺后便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鸡巴,抵在肛口的龟头一用力就挤进了猎犬的屁眼。
猎犬的屁眼同样紧致,肛口的褶皱随着鸡巴的进入逐渐消失,直到边缘微微泛白。
这次余言照样轻松的全根没入。保镖团的四人操起来都不会被乙状结肠的拐弯处阻挡,甚至他用力深入,也完全没有操到底的感觉。
猎犬被余言操得闷哼一声,操进夜枭屁眼里的鸡巴也是狠狠一顶,正好碾着夜枭的前列腺,顶得夜枭的身体不受控地弹动了一下,颠得被他操的狂鲨又是一抖。
这样的连锁反应让余言有了种在同时操三个人的错觉。这回他不仅自己快速抽插,还让艾飞也跟着用力操干。他往前操时艾飞往后拔,他往后拔时艾飞往前操。本来这样的体位艾飞不动他也能很爽,艾飞一动力的相互作用更是让快感翻倍。
余言很快就被艾飞操射了,他在射精时也让艾飞别停,射精时僵直的他被艾飞带动着继续操干猎犬的屁眼,边射边操边挨操硬是让余言射精的快感延长了好几倍,他射完精后逐渐疲软的鸡巴一直被猎犬的肠道裹着,直到完全软下来后滑出猎犬的屁眼,他自己被操屁眼操出来的高潮还没停止。
放在穿越前,余言不应期挨操不仅没快感,还挺难受的。可现在有雌伏BUFF加持,哪怕在不应期,他依旧被操得爽到浑身颤抖,没一会儿疲软的鸡巴便又被艾飞重新操硬,不应期短得不可思议。
蜘蛛从厕所回来便见猎犬屁眼留着精在操夜枭,不禁在心里「我操」一声,「没想到老大的屁眼被猎犬捡了漏。」
余言和艾飞还有四个保镖玩了大半夜,他在每个保镖的屁眼里都内射了两次,射到后面精液稀薄如水,马眼抽痛不已,屁眼却还是想挨操。
艾飞直到射空炮都没喂饱余言的屁眼,余言给他结了账让他先去客房休息,自己则戴上贞操锁限制过度射精的鸡巴,撅起屁股让保镖们操,并在觉得屁眼满足后拔穴无情,让还能继续的保镖们内部解决,接着大家一起老实睡觉。
余言一觉睡到第二天九点多,他醒的时候四个保镖已经穿戴整齐人模人样,而艾飞也早就离开了。
保镖们表面上和平时一样,内心却炸了锅,大概是从没想到会发展成互操的关系,哪怕表现得再自然,也不免有些不自在。好在大家都不自在,也没工夫注意其他人的细微异常。
余言迅速起床打理好自己,边和四个保镖驱车去公司边问他们:“你们有信仰吗?”
毕竟一会儿和轮回小队聊的东西可能会动摇他们的三观,不管他们最后相信与否,若有虔诚的信仰,终归会心存芥蒂。
情况好点的话,轮回小队的相关信息可能会受规则制约,让普通人无法感知,又或者即使能感知也会很快忘记。
可万事总要先考虑尽可能差的结果,余言不得不提前给保镖们打打预防针。
“信仰只是弱者自我欺骗的精神寄托。”夜枭说。
“我已经没有信仰了。”猎犬说。
“我是无神论者。”蜘蛛说。
“我只相信我的拳头。”狂鲨说。
“好。”余言点头,“那之后和鸢尾花佣兵团见面时,不管他们说了什么,都别往心里去。”
“老板,这个鸢尾花佣兵团……”夜枭才开了个头,便被余言打断。
余言说:“不用管他们,他们只是过客。”
余言比了个手势,继续说道:“当我这么做时,尽可能快的挟持我指定的目标。最高优先级是你们的安全,对挟持目标不用客气,不死就行,你们尽量别受伤。万一我受制于人也不用顾虑我,他们不会真动我。”
余言看着欲言又止的保镖们,又补充道:“不一定真会到动手那一步,以防万一罢了,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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