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言的身体使不上力气,意识却很清醒。灰烬一开始是让他勾着肩膀带着他走,后来嫌他脚软,直接抗麻袋似的抗在了肩上。
余言活这么大第一次被这样扛着,灰烬梆硬的肩膀咯着他的肚子本就让他难受,再加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头被完全倒置,脑门充血,他简直想把胃里那碗在街边嗦的粉全喷在灰烬身上。
当然,只是想想。余言怕自己吐完灰烬会给他一刀,只能拼命忍着。
等灰烬终于把余言放在包间里的大床上,余言才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两个服务生打扮的男人。
余言听见他们叫灰烬老板,也听见他们疑惑的心声。
灰烬丝毫不客气地指使道:“你们两个给他灌肠,灌干净了就可以走了。”
两人表面恭敬应声,脱了余言的衣服把余言架进了浴室里,余言听见他们内心嫌这活脏的同时,又幸灾乐祸自己这么大的鸡巴白长了,要挨灰烬的操。
灌肠自然是灌不出脏东西的。余言在来之前已经自己折腾好了,服务员发现后直接向灰烬汇报,灰烬让他们把余言从新弄回床上便放人了。
「为什么不一样了呢?」
余言撩起沉重的眼皮看向灰烬,视线很是模糊。他浑身燥热,鸡巴梆硬,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唯有意识万分清醒。
灰烬伸手弹了弹余言旗杆似竖起的鸡巴,惹得余言一阵抖。
疼的。
狗逼灰烬手劲不小。
可疼归疼,余言的鸡巴不仅不见半分萎靡,反而更加精神了。臀缝间的屁眼更是涌出一股淫水,饥渴地翕张着。
「身体倒是老样子,淫荡得不得了。」
灰烬的手指指腹抵在余言的龟头绕着圈,惹得余言又是一阵抖。
爽的。
狗逼灰烬鸡巴玩得贼溜。
余言能感觉到灰烬那双修长的手。他一手握着自己鸡巴的柱身撸动,一手掌心抵着自己的龟头搓揉。明明是钢琴家一样手,却布满了各种茧子。咯得他爽中带痛,痛中透爽。
余言下意识的挺胯,用鸡巴去操灰烬的手。灰烬却在撸动了会儿后改玩他的卵蛋,将欲求不满的鸡巴放置。
余言难耐地哼哼唧唧,灰烬完全不为所动。
他只恨现在身体不受控制,连痛痛快快撸一发都做不到。
除了鸡巴,灰烬也玩弄余言的奶头和屁眼,他仿佛对余言了如指掌,都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准确地刺激到余言的敏感点。
余言被灰烬撩拨得简直想大骂“你他妈是不是阳痿”,他得不到释放的鸡巴憋得暗了几个色号,马眼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前列腺液,屁眼里流出的淫水更是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片。
就在余言的内心发出“他不会是就想这么玩一晚上吧”的疑问后,灰烬终于开始脱衣服了。
秉持着攻的身高一定比受高,以及攻的鸡巴一定比受大的不成文规定,灰烬的鸡巴打在余言的脸上时,余言一点都不为他的尺寸感到意外。
灰烬有一根与他精致外貌完全相反的狰狞鸡巴,尺寸可怖,青筋盘虬,色泽深到简直像是不匹配的外接部件。
「虽然我已经操厌你了,但你求而不得又纠结地沉溺于肉欲中的样子还是挺好玩的。在我彻底厌倦之前,都心怀感恩地雌伏于我的胯下吧。」
灰烬用他尺寸骇人的大鸡巴抽打着余言的脸,余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去追逐。灰烬却像在拿胡萝卜钓驴似的刻意不给他舔。
余言一边放任自己的身体沉沦一边思考灰烬的心声。灰烬显然是重生的。
大鸡巴在余言的脸上抽出一道道红印子后,灰烬才大发慈悲般地将鸡巴塞进了余言的嘴里。
余言被灰烬的鸡巴噎得喘不过气,这玩意充满他的口腔不说,还拼命往他的喉咙里挤。
余言虽然是基佬,但没有吃鸡巴的爱好,帮床伴口交纯粹是礼尚往来,完全无法获得快感。
灰烬操了会儿余言的嘴,拔出湿漉漉的鸡巴去蹭余言的奶头。余言的奶头之前就被他玩得勃起,乳晕绷得紧紧的,浅褐色的奶头挺立着。
余言平时被玩奶头会有快感却不明显,现在在药物作用下奶头敏感度提升不少,光是被灰烬的鸡巴蹭就快感不断。
灰烬一边用鸡巴戳余言左边的奶头,一边用手指玩余言右边的奶头。挺立的奶头在外力的作用下被迫陷进绷紧的乳晕,又很快回弹。
余言右边的奶头被捏住搓揉,然后猛地拉扯,直到胸口都被迫抬起,灰烬才松了手上的力道。然后又在余言的奶头归位后重复这个动作,直到余言右边的奶头比左边的奶头肿了一圈才转移阵地。
灰烬换地方时,余言左边的奶头湿漉漉的,上面糊满了自己含灰烬鸡巴时留在上面的口水。右边的奶头干燥清爽,却又红又肿,比左边的奶头大了一圈。
余言的双腿被灰烬分开。他以为灰烬终于打算操他了,没想到灰烬只是用鸡巴戳他的会阴和卵蛋,操干似的贴着他
', ' ')('摩擦。
他竖起的鸡巴蹭到灰烬的腹部,黏糊糊的前列腺液糊得灰烬的腹肌都亮晶晶的。灰烬在顶弄他会阴和卵蛋时经常蹭到他的鸡巴。
余言的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被药性折磨过久的他在灰烬的摩擦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喷了灰烬一身。
“啧啧,磨个枪就射了,余总的鸡巴可真没用。”灰烬边说边直起身。他把余言射出的精液都刮到一处,然后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塞进余言的嘴里。
余言又被迫给灰烬口交了好一会儿。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就像尿失禁,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水,空虚到让他发狂,急需什么东西捅进去。
余言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能自由行动,他指不定会把空调遥控器都塞进屁眼里自慰。
“难……受……想要……”余言拼尽全力发声祈求。哪怕他的嘴被灰烬的鸡巴堵着,也阻止不了他含糊不清的话语。灰烬这狗逼再不操他他就要被屁眼里的瘙痒逼疯了。
“想要什么?”灰烬拔出了塞在余言嘴里的鸡巴,好整以暇地问。
“大,鸡,巴。”余言一字一顿的说。
「又不一样了。」灰烬想。然后他问余言:“要大鸡巴干什么?”
“操……我,屁眼……”余言回答。
灰烬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这次这么早就变得这么骚了吗?」他恶趣味地再次弹了弹余言的鸡巴,看着余言忍不住颤抖,才开口道:“你自己不是也有大鸡巴吗?”
这次?
余言直觉不对劲,却因为发情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而难以集中注意力。他全部的思绪都被饥渴的屁眼占据,脑子里除了鸡巴还是鸡巴。
虽然余言已经射了一次,但药物让他的鸡巴依旧精神,在射完后根本就没软下来,一直都是硬的。
“操不到……屁眼,痒……”余言艰难地说。他甚至主动岔开了腿,只是因为用不上力气,所以岔开的幅度很小。
灰烬闻言,突发奇想的说:“你鸡巴这么大,肯定能操到的,我帮你好不好?”
余言的脑子浑浑噩噩的,解决屁眼里的瘙痒已经变成了最高优先级。他下意识地答应。
灰烬把余言的下半身抬高,让他的双腿悬在头顶上方,整个人被折成C字形,勃起的鸡巴贴在腹肌上,屁股朝天,屁眼对着灰烬。
余言的屁股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的屁眼如同呼吸般不断翕张,不时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水,看上去欠操极了。
灰烬勃起的鸡巴抵着余言的背。他伸手捞起余言的鸡巴撸了撸,梆硬却很有韧性。
余言的大鸡巴被灰烬往后拖拽,紧贴着卵蛋和会阴,直指自己的屁眼。
经过前一晚轮奸的屁眼还没有恢复。哪怕不被操,在极度放松的情况下,也会敞开个小口子。现在余言又被下了药,极度饥渴的屁眼根本不需要扩张,自己的龟头才贴上去,就被肛口含进去了一大半。
“哇哦,余总牛逼!”灰烬一边感慨一边手上用力,直接把余言的龟头全塞进了余言自己的屁眼里。
“唔……”余言忍不住呻吟出声。
龟头被温暖的肠肉包裹,却碍于进入不深,没法解决屁眼内的瘙痒。只是,这是自己的龟头操进了自己的屁眼里,心理上的刺激感远超肉体,直接让身经百战的余总处男似的刚插进去就射了。
压着余言鸡巴的灰烬感觉到他柱身的跳动,即使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有些难以置信。他松了点压制,余言的龟头立马从自己的屁眼里弹出一部分,露在肛口外的马眼还在一股股地射着精。
“哈,余总,你可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灰烬说着又把余言的龟头塞了回去,直到余言射完才彻底松开压制。
完全失去压制后,余言的鸡巴顺应生理结构,晃晃悠悠地弹回原位。它依旧精神奕奕的挺立着,完全不像刚射过精的样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