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爵嗤笑一声,把电。话挂起。
“什么?”
“他希望我跟蒂娜葬在一起。”
“什么?”阿桑皱眉,愤怒。
“是我老掉牙之后的事情,真是荒谬。”
“为什么不先答应?”孔定岳说。
左云爵瞥他一眼:“我是中国人,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葬在他乡?而且是一个我憎恶的女人。”
“死了之后的事情最不靠谱了,先解决目前的难题不好吗?”
“难题?这算什么难题。”阿桑也冷哼了。
果然,几个电。话之后,所有的有列举这些名人的隐私的报纸全都在同时全球销毁。而看过相关资料的人正在进行大规模的集中、洗脑。
怎么做到?无非是人力、物力的问题罢了。
事情搞妥当,左云爵惦念起了念暖,她今天会不会在等自己的电。话?忙着处理这一件事情,没有在中午饭时间给她电。话,他摁了家里的电。话。
十几声之后,他的眉头皱起了。
“没人接吗?”阿桑紧张起来,左云爵皱起眉头:“马上封锁全城,通知手下。还有……知会华双城的顾非寒、还有夏烈,嗯……该死的!文可澄、霍尔!”
所有的打击面对他,他眼都不会眨一下。可是如果要动他的女人,他就紧张了。
一列黑色的车子无声地在已经清空了的公路上疾驰,灯光把所有的路面照的明亮。
夜风,很凉。
又是一个秋。
荣彦看到他那一双危险的灰黑的眼瞳,注视着黑暗,竟然没有一点的温度。
是的,他是一头冷静到了极点的野兽。
车子无声地停在了一个开阔的海滩边缘,不远处,是一座很大的仓库。仓库前一盏微弱的灯在海风猛烈的吹拂下摇晃着,摇晃着。
远远都能看到它摆动的幅度。
全部的人无声分散,潜伏。
屋子里剧烈的汽油味充斥着鼻腔,念暖此刻很冷静。身边的费镇龙被绑着,而女儿就在她的怀里,康婶被敲昏过去,伏在她的脚边。
事情发生在孩子在打针的时候,但凡孩子打针,总是排了很长的队伍,康婶抱着囡囡在一边坐着,唐念暖自己去排队,费镇龙在她的身边警卫着。还有五个人就轮到她的孩子,另一边拉来了另一张桌子,医生、护士们把预防针、防疫卡等等拿了些过去念着孩子的名字,“过来这边吧。”
念暖问身边的人:“这医生干什么的?”
“是来支援的医生吧?打个预防针的,也太多人了,我赶时间,去问问能不能给我孩子先打针。”于是,念暖身边的人转了过去,果然可以。
康婶见到这样的情景,说:“少奶奶,我问问?”
念暖摇头:“不要了,我们不赶时间。”她认为还是旧的医生比较安全,左云爵的那边已经提醒过了,凡事都要多一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