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等许一凡发问,继续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把我和那些东西一样,都当了你的消遣品?”
许一凡:……
这种问题,他该怎么回答?
卧槽,总觉得自己说“是”,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个无耻至极的混蛋。
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南宫斐微微侧头,与许一凡脸贴着脸,双手也紧紧抱着许一凡:“消遣品就消遣品,只要,只要让我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
他声音带着丝丝委屈难过之意,喑哑的声音犹如绵绵柔情如丝如线将许一凡一层层的缠裹。
许一凡觉得自己听到这声音后,耳朵最开始酥软,后来,浑身上下,每一处好似都软成一滩春水。
他,他,他此刻能说什么?
本来想说他酒后发生的事情都忘了。
什么都不记得,倒不如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但,但此时此刻,他要说出来这话,那简直就是有意要推诿责任。
所以,张了张口的许一凡,再次哑然。
此时此刻,真是什么话都不适合他说。
“我现在,真的很开心。”南宫斐长叹了口气,声音带笑:“总觉得抱着你的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真实。”
他不等许一凡接话,就继续说:“我本来,本来是想把对你的这种异样情感就这么埋在心底,永远不说出来,可没想到你,你也和我一样,我现在,真的很开心。”
许一凡:……
劳资和你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
你特娘的是一夜七次郎还可以不拉屎的小仙男。
劳资就是个普通的钢铁直男哇。
可他好几次想要反驳南宫斐的话,都没法张口。
现在这个南宫斐,太柔弱太卑微太脆弱。
完全经不起他的半点言语打击。
许一凡好憋屈。
—点都不开心。
越加感觉自己欺负了老实人不说,还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掉了。
麻蛋,他为什么要喝酒呢?
为什么为什么?
算了,说这些都没用了。
许一凡有些惆怅的想。
左右南宫斐现在没有以前的记忆。
性子也和从前不太一样。
反正,反正他最近,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欲//望。
倒不如,倒不如趁着南宫斐失忆这段时间,把南宫斐调//教一下,他免为其难的,就入南宫斐的洞府好了。
这个念头一出。
许一凡顿时觉得,贼鸡儿棒。
毕竟,他如今对别的男人女人都没有感觉。
或许是以前习惯了南宫斐睡在身边,他对南宫斐这身体,倒不像对别人一样那么排斥。
于是,许一凡成功说服自己,开心的伸手把南宫斐的腰搂了住:“放心,我不是那种人渣负心汉,既然我睡了你,以后我对你负责就是。”
嗯,他要把南宫斐调//教成一个娇软的浑身冒水的绝世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