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时间,好似都不在流淌,在他眼里,只有眼前的人。
眼前人的眉眼那么清晰,那么的鲜明。、
眼前人的眼中,依旧是他陌生又熟悉的恨。
“南宫斐?”许一凡冷哼,手里尖锐的石头继续靠近,对准南宫斐的脖颈:“还真是冤家路窄,劝你最好别乱动,要不然,我这石头可不长眼。”1
南宫斐抿着唇,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他被许一凡压制着,一手还虚虚挡在自己的腹部,免得被许一凡碰到。、
他盯着许一凡,眼眸中的震惊就是短短一瞬。、
一瞬后,眼底的幽深锐利如鹰眼般,紧紧锁定自己的目标。、
许一凡被他盯的非常不自然。、
不过这个时?
??,生死存亡,当然不能示弱。、
而且他此刻在上,自认为还是有几分安全感的。、
所以紧捏着石头,冷哼一声:“能追到这里来,还真有几分本事,最好让你的人全都退出这个岛,不然,我死也会把你拉上。”
南宫斐,动了。
他本来捏着木棍的手松开,然后,缓缓往上,按住了戳在许一凡腰际的伤口。、
他拿着的这根木棍刚刚用石头削过,很尖锐。
这么粗的棍子插进许一凡的腰腹处,南宫斐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后,脊背冷汗淋漓,差点,差点就亲手把这人杀死。
这个念头,令他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他稳着心神,问:"伤口很深?”许一凡:
总觉得,这个家伙和他说话的语气怪怪的。、
但他不作他想。、
腹部的确很疼,疼的要死。
但许一凡不敢示弱,他怕自己一示弱,就被南宫斐翻身而起把他反压。、
毕竟对南宫斐做出了那种事情,他觉得,南宫斐见到他的第一个念头应该就是把他碎尸万段。、
听到南宫斐的问话,他“呵”轻笑了一声,"你再动一下,试试我伤的重,还是你会伤的重。”
手摸到的地方是湿腻腻的液体,不用看也知道是血。
与此同时,血腥味儿终于蔓延到了南宫斐的鼻尖处。
几乎是血腥的味道一入鼻,他面色一变,扭头干呕。、
许一凡见他扭头,还以为他要暴起反击,果断先下手为强,手里的石头朝南宫斐的头砸去。、
不过,在碰到南宫斐的头的时候,及时地,收了力道。、
南宫斐扭头不停干呕,那模样,看起来痛苦极了。
不像是作秀。
当然,南宫斐这种人,应该也是不屑作秀的。、
许一凡心头虽然疑惑,却也松了口气。、
他盯着南宫斐的这副模样,问:“你这是怎么了?晕船?”
许一凡没多少精力和南宫斐较真,伤口很严重,他干脆解了自己的腰带,将南宫斐的双手绑在一旁的树上。
这才避开南宫斐,一瘸一拐走到另一旁的草丛里,查看自己腹部伤口。、
腹部伤口,很深!
许一凡已经把木棍子拔出去。、
血在咕嘟嘟的往出冒。、
从一旁拔了几棵草皭碎敷在伤口上,脱了上衣撕成两半全部裹在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