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凡难得抓住这么个机会,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他将南宫斐折腾了一整个晚上。
催情的药酒他也暍了,当然他的药酒与南宫斐的不一样。、
他的药酒是可以保证他一晚上金枪不倒的资本。、
毕竟他不是男主,没有一夜七次的资本,更没有一夜不倒的资本。、
哪怕知道这种虎狼之药很伤身,他也义无反顾的暍了。、
毕竟,有这么一个折腾报复南宫斐的机会,他一点都不想放过。、
天边泛白的时候,小岛的某个方向晌起了枪声。
南宫斐的瞳孔一缩。
他终于张口,这一张口,口中都有鲜血出来。、
大概是疼极了的时候咬舌了。
他张口,艰难又含糊地对还在他身上耕耘的许一凡说:“药,解药?”
许一凡也听到了声音,不过,他缺并不意外,伸手捏住南宫斐的下巴,他说:“说,说你爱我,我就把解药给你。
南宫斐抿唇,不说话。
许一凡指腹擦过他唇角的血上,稀奇道:“怎么下面流血,上面也流血了?你这还是双向的?”南宫斐也不反驳或者生气,眸光静静盯着许一凡。、
许一凡将指腹上的血戳在他的眼皮上:“瞪什么瞪,再瞪干///死你。”他这话当然没什么杀伤力。、
毕竟尺寸在那摆着,他还真没有干死南宫斐的资本。、
许一凡猛干了许多下后,气势汹汹走在南宫斐面前,来了个颜发。、
不过,他折腾了一晚上,已经没有子弹可以发射出去。、
虽然有心想把南宫斐全身都糊满,但终究没这份实力。、
枪声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近。、
许一凡恍若未闻,不疾不徐地将衣服穿好,然后拍了拍南宫斐的脸蛋,俯身,将脸贴近南宫斐的脸,声音压低,低柔的嗓音带着几分魅惑:"不爱我吗?”
南宫斐,好似是有了预感,这一次,终于没有再咸鱼般地挺尸。、
他目光对上许一凡的眼睛,问:“你,要走?”
舌头依旧麻木,南宫斐说话很艰难,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不过许一凡离他这么近,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是啊,我不走难不成还等着你恢复后把我大卸八块?”
许一凡被搾精一晚上,其实此刻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眼圈有些青黑,脸色也很苍白。、
看着就像是纵欲过度。
不过,他心情好啊。
心情好,就显得精神头也不错,一双眼睛亮灿灿的望着南宫斐。、
眼中的灿亮,是南宫斐从来不曾见过的颜色。、
南宫斐眼睛失神片刻。、
许一凡抬手拽了拽他腮帮子,又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嘻嘻道:"你到底爱不爱我,来,说_句你爱我听听,我一高兴,说不准就留下了昵。”
南宫斐的唇又抿成了一线,完全没有要答话的意思。
许一凡恨恨掐了把他的腮帮子。、
不说算了。
反正,他还没找许离然那个家伙报杀母之仇。、
现在离开,这事情会成为他这辈子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