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凡:……
谁要嫁给南宫斐,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季管家一走,许一凡脸上那礼貌不失风度的微笑立刻收起,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了上。、
但门关上后,他又后悔了。
妈的,就连门后面都刷成了粉色的。、
这个南宫斐既然这么喜欢粉色,特么的为什么不自己住进这个房间里?
床,衣柜窗帘,床单被套,全是粉色的。、
有些上面还画了粉色的小碎花啊。、
小碎花啊。
妈呀密密麻麻吗小碎花,建国以后几乎没人再穿小碎花了吧。
这要是密集症患者,估计在这个房间里待个十分钟就得挂掉。、
许一凡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对着这么个房子,他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想说了。、
还是安静的睡个觉吧。、
睡到半夜,床微微下陷。
许一凡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人结结实实的搂进了怀里。
那人剥了他的衣服,几乎没有任何的前戏,从后面粗鲁进入。、
许一凡从这家伙剥他衣服的时候就醒了。、
他没有反抗。
一则身上没什么力气,这一周时间的抽血感觉把他的力气都要抽光了一般,令他自己都能感觉到,整个人病恹恹的,没半点精神气。、
二则,觉得反抗没什么意思。、
左右不管反抗不反抗,求饶不求饶,这个男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许一凡紧咬着牙关。、
疼的厉害的时候,唇都被他咬出了血,五指更是紧紧掐在一起。、
南宫斐得不到回应,动作更加粗暴。
一周没有碰触。
他以为自己能丢开这具没什么特色的身体。、
可是触到许一凡的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0
直到很久很久,等他终于尽兴,才发觉,身下的人,已经一动不动。、
南宫斐打开灯,想要抱着怀里的人去冲个澡。
可灯一开,床上那些刺眼的血,瞬间映入眼中。、
那么鲜艳的艳丽的血,就像是被蹂躏后的花汁,被子上床单上,还有许一凡的身上。到处都是。
南宫斐这一刻,都被吓懵了。
刚刚在做的时候,他整个都是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完全无法停下来。、
期间也感觉到了液体。
他以为,以为是许一凡因为刺激也流出的锟水。
所以,愈加兴奋的难以自拔。
他完全没有想到,他感受到的那些湿润竟然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