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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刚落下山头,室内也没有点灯,并不如何敞亮。
少年坐在青纱帐中,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向他展示着被玉势玩得淫红的小洞。
桓雁之站在床前,几乎要以为这是自己的另一场幻梦。
他轻轻地唤了声,“苗苗?”
苗苗眨了下眼,拉过他的手捂在自己的湿穴上,“给你玩。”
雁之不缺银钱,也不吃他送的糕点,但好像很喜欢玩他的小穴。
青年的掌心全是流出的淫水,尚带着少年的体温,黏在他的手上,像是喷涌的泉眼。
他闭上眼,就算他是个圣人,也没法抵挡这种直面而来的冲击。
桓雁之喉头急促地滚动了几下,声音比平时更为低哑,“苗苗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苗苗没发现青年眼底汹涌的暗流,天真地回道,“当然知道啦,你不是想用肉棒插进来吗?我把它弄大了一点,你就可以进来了。”
桓雁之:“你会疼。”
“不会,”苗苗看了青年一眼,怕他发现自己撒谎又低下头,“我想给你玩。”
要是真的疼,他忍忍就好了。
桓雁之的防线被少年这句话击得溃不成军,低下头,吻住少年的唇,舌尖叩开少年的牙关,在少年的舌根扫过一遍后,舔上了少年的上颚。
少年被舔一下就抖一下,眼底涌出层层水汽,嘴巴也合不拢,流出清亮的口涎。
真是太敏感了。
青年仔细地擦掉少年的口涎,手掌捂着少年湿软窄小的雌花,拇指捻弄着少年凸起的淫豆,食指在少年湿软的蚌肉里来回穿巡。
苗苗吻得喘不上气,整张脸憋得通红。
骚豆子被青年按揉着,爽得他想叫出声,湿穴被异物插入的满足感让他眯起了眼,撅着骚穴坐在青年的手上,想让插得更深一点。
桓雁之被这淫浪的动作激得本就高耸的性器愈加起立,甚至想就这样捅进少年的淫洞。
可他知道现在还不行,颜宅那日之后他便去查阅了相关的书籍,前戏不够或是动作粗暴都有可能伤到对方。
苗苗坐在青年的掌心,雌花深处涌起一阵亟待填满的空虚,让他摇着腰想让青年的手够得更深一点。
“唔……肉棒棒……想要肉棒插进来……呜……”
这个时候天总是黑得特别快,室内陡然昏黑,只有窗纸透进来的一点白光。
桓雁之看不清少年的表情,手扣在少年纤细紧致的腰间,在少年的额心落下一个吻,准备抽身去桌案点亮灯烛。
苗苗见他要走,拽着他的手不肯放。
“你要去哪?”
竟然是哭了。
桓雁之的心软了又软,“去点灯。”
苗苗:“你抱着我去。”
桓雁之:“好。”
他抱着少年走到桌边,吹了一口点火烛,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苗苗赖在青年身上,把青年一身雪白的衣袍蹭得乱糟糟的。
“雁之。”
桓雁之:“嗯。”
青年应了声,把少年抱回床上,吻上少年精致得过分的锁骨。
苗苗:“雁之,唔。”
桓雁之嗅着少年身上的香气,又“嗯”了一声,全凭着本能做着前戏,脑海里全是上次把肉棒插入少年小穴的美好滋味。
苗苗:“喜欢你。”
桓雁之把视线落在少年胸前的乳豆上,樱粉色的乳豆颤颤地挂在枝头,诱得人想伸出舌头舔一舔,看看是不是真的甜。
青年的舌头在奶豆周围打着转,黏湿的唾液涂了一圈,就是不去够那唾手可得的粉色奶果。
苗苗眯起眼,挺着胸凑到青年嘴边,“吸吸。”
桓雁之起了逗弄少年的想法,“不吸。”
苗苗嘟嘴,“呜,你吸吸嘛。”
少年见他还是不应,凑过去在青年的脸上亲了一口,“雁之。”
桓雁之当即就败下阵来,少年同他撒娇叫他名字的时候,他甚至有种什么都可以答应的感觉。
青年咬住因等待被吸早就舒张开一点的奶豆,放在嘴里轻含着,像是在吮一种美味的软糖。
而苗苗全身像是过了电,电流自乳豆中央漫开,窜得他尾椎骨发麻,小穴也跟着涌出更多热流。
“唔——嗯。”
桓雁之顺着奶尖一直亲到少年的下腹,在湿穴里作乱的手指抽了出来,掰开少年的腿心,吻着少年的耻骨。
苗苗:“……痒。”
少年像是被欺负惨了,眼睛红红的,小脸垮成一团,可怜又可爱。
桓雁之没理会少年的啜泣,执着地舔着耻骨处的沟窝。
苗苗啜泣的声音小了些,他不能像上次一样哭闹,要是再像是上次一样喊疼,雁之就不会玩他的洞洞了。
可是真的好痒,那一截敏感的软肉被黏滑的舌头覆盖,热气一阵阵地往上扑,让他又酥又难忍。
', ' ')('在舔过一阵后,青年终于放过了那个地方,改舔他的肉棒。
软滑的舌头绕过敏感的龟头,吮着凸起的内壁。
苗苗觉得桓雁之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让他舒服。
“呜……”
桓雁之松开嘴,“苗苗哭什么?”
苗苗:“我没哭,我就是太舒服了。”
桓雁之:“好吧,那就不舔前面了。”
苗苗急道:“要舔的,怎么能不舔呢?”
桓雁之:“嗯,给苗苗舔。”
苗苗坐在床边,看着跪身给自己舔肉棒的青年,有种他真是在伺候自己的感觉,他不该怀疑雁之是故意的。
舌尖擦过铃口,和马眼处的嫩肉纠缠不休。
少年被啜着腰眼发麻,龟头直跳,太阳穴也跟着紧绷着,想射进青年的嘴里。
“呼。”
苗苗吹着气,抱着青年的脑袋,眼泪汪汪地泄了身。
花穴已被经湿得不能再湿,汩汩的淫水往小穴外挤,甚至还吹起了泡泡。
苗苗懵了半晌,想夹紧双腿却被青年制住。
他不想再受这样的折磨了,雌花里的空虚蔓延到全身各处,就想着青年的肉棒能插进来缓解他的痒意,难怕疼一点也好过这样难耐的饥渴。
“插,插进来呜。”
桓雁之用肉棒轻蹭着少年的脚,额头满是热汗,“再等等。”
他刻意避开少年的花穴,舔吮着腿根的嫩肉,敏感的腿肉颤颤的,连带雌花都翕张不停。
苗苗抱着被子,“不……不等了,插进来。”
他像是夏天被舔化的冰糕,要流在床上了。
桓雁之:“现在进去会难受。”
苗苗:“可我现在更难受。”
桓雁之这次却没依他,指尖撑开软薄的小口,黏稠的淫水便淌了出来,像是在倒香甜的花蜜。
他本能地接在上去,封住流动的热液。
苗苗被青年嘴里的热气烫了个哆嗦,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青年吮着黏软的壁肉,舌尖分开细嫩的褶皱,刮着褶皱间的淫水。
没有淫水缓冲的娇肉受到热烫的舔舐,颤颤地抱着团又被舌尖冲开。
苗苗没遭受过这种刺激,完全忘了之前自己的提醒,哭得又凶又狠。
他这回是真的要坏了,那么粗硬的肉棒斗不过就算了,连软软的舌头都斗不过,他的小穴真没用。
“呜哇,要熟了。”
桓雁之听见少年哭喊,“什么熟了?”
苗苗抹着眼泪,“我的花花要被你烫熟了。”
桓雁之:“什么花花?”
苗苗指了指自己下身的小洞,“坏了。”
桓雁之看着少年的模样,只觉得他可爱极了。
“嗯,它本来就是熟的。”
苗苗:“才没有。”
桓雁之:“真的,里面一直都是热乎的。”
苗苗半信半疑。
桓雁之又跪下身,等到小穴被舔得黏软不堪,才脱下自己被蹭得皱巴巴的衣物,露出健硕的肌肉和硬成石头的肉棒。
苗苗突然有些害怕,咬着被子不敢吭声。
桓雁之举起少年的脚踝,亲了一下后,把少年的腿绑在床边。
早就渴望着再次插入的肉棒抵在少年淫水泛滥的腿心,在翕张的穴口周围打着转。
“苗苗,别紧张。”
少年也不想紧张,但青年的尺寸实在太可观,看着就想打退堂鼓,但还是嘴硬着,“我不紧张。”
桓雁之对着少年的嘴角亲了又亲,“嗯,不是苗苗紧张,是我紧张。”
他心跳如擂鼓,紧张得无法思考,只能和少年说说话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苗苗安抚地摸了摸青年的头发,有些结巴道,“我、我不紧张,你也不要紧张。”
少年手心冒出虚汗,架在他穴口的肉棒像是一头凶恶的猛兽,随时要进来把他吃掉。
——咚咚。
——咚咚。
……
落针可闻的卧房内,两人的心跳声此起彼伏。
桓雁之扶着肉棒在穴口搅出“咕啾”的水声,随着时间力道逐渐加重,龟头缓缓抵进少年粉色的娇口,肉刃撑开薄薄的壁肉,把壁肉撑得像是半透的肉环。
青年的手背浮起浅浅的青筋,按住少年的胯骨不让他动弹,紧张地一点点推入。
苗苗只觉得自己劈成了两半,没有哪一半是属于自己的,不及第一次被插入的疼楚,但有被撑裂的隐痛,麻麻的,刺刺的。
等再进去一点,便像是发了烧,热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脸上更是烫得难受。
“嗯。”
少年皱着眉,等着桓雁之的下一步动作,谁知青年却在此时停下了。
桓雁之:“疼吗?”
苗苗乖乖地摇头,“不疼。”
', ' ')('桓雁之又爱又怜,身下动作更为轻柔,托着少年的肉臀,浅浅地肏开少年的嫩肉。
白软的腿根和紫黑的肉柱形成鲜明的对比,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正在侵犯少年最私密的地方,他用尽自制力才没把整根肉柱直接肏进少年的宫腔里。
青年的视线完全没法从交合处移开,那看似要被撑坏的小口和交合处溢出的白浊不停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停地分泌着唾液。
呼吸粗重,喉头滚动。
饶是这样温吞的肏法,少年的小腹也不可避免地痉挛起来,无他,青年的肉棒实在太粗太硬也太烫,尤其是肉壁上鼓起的跳动的青筋,每动一下,被碾过的媚肉就颤抖不止。
“呼呼……”
苗苗忍着啜泣的冲动,承受着一波波完全陌生的情潮。
渐渐地,卧室内响起黏腻的、淫糜的水声。
少年被肏得全身泛粉,咬着被子,像只乖巧的松鼠。
“嗯。”
青年则被啜得直抽气,那口软穴太湿太热太黏潮,光是插进去半截就能感受到穴肉的讨好之意,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吮着他柱身上的神经。
而且他要克制不住了,后腰一阵酥麻,憋精的感觉又胀又痛。
桓雁之嗓音嘶哑,“苗苗,我想泄精了。”
苗苗不理解:“嗯,你泄呗。”
为什么这种事还要和他说呀?
桓雁之抱起少年,亲了他一口,浓稠的精液像是开了闸门,不断地往少年初经人事的宫口里奔。
苗苗被烫得一哆嗦,他知道桓雁之为什么要提醒他了,骚穴里的媚肉好似得到了甘霖的灌溉,兴奋得要命,过电的快感直冲全身,让他痴滞地张开嘴,翻着白眼,却也不让人觉得狰狞,看起来分外可爱。
桓雁之射了多久,少年就颤了多久。
海潮一次次涌过头顶,苗苗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不是被肉棒插得,是被精液灌得。
在即将濒临高潮之前,少年抓着床单,指尖微微发白,腰背弓起,肉棒翘得高高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像条刚被下锅煎了半面的鱼。
“——嗯。”
海浪扑过头顶,窒息的快感涌入脑海,耳朵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草木的香气溢满纱帐,少年终于到达了高潮。
苗苗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半晌才恢复过来。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手指,完全没有拔出肉棒的意思,“苗苗还想来吗?”
青年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声音里载满了渴望,哪里有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雁之呢?
苗苗虽然被肏得受不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想来。”
一晚上,苗苗就以同样的姿势被奸了四五次,小腹被灌得如同怀孕五月的孕妇,沉甸甸的。
等到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青年坐在床侧看书,安静得像画像上的人。
苗苗抱着自己隆起的圆肚子,哭丧着脸,“雁之,我这……是不是怀孕了。”
他还没准备好呢,怎么就怀孕了!
桓雁之抚了抚少年的脸,“苗苗不是想怀宝宝吗?怎么不高兴?”
苗苗一时没接受过来,“我是想怀,但有点太快了。”
之前睡了好几次都没怀,难道是昨天把雌花捣开就怀上了吗?
他有点自闭,不想说话。
石榴精怀孕要多久才能生下来呀?石榴精和凡人生宝宝,是生出人还是生出石榴呀?要是生出石榴,不会等下肚子里就掉出个石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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