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着脾气,见易擎非但不听她的话,反而提起衣袍,坐在了床沿边上,容音便是抬脚踢他,那一脚踩在了易擎的胸口,他倾身而来,顿了一顿,冲她勾唇笑了一下。
端的则个风流模样,惹得容音那小心脏,“扑通”跳了一下。
但她是谁,岂是被这美色轻易蛊惑之花,便又嘴硬道:
“小师伯,您也铽无耻了些,硬的不行,您就想来软的,您这美色对音儿是没用的,音儿如今被您破了身子,将来是要绞了发,修佛入道去的,”
“我看那修真界里,哪个佛庙道观敢收了你。”
易擎不顾胸前抵着的这只秀气小脚,只依旧往前,俊美脸颊凑近了容音的倾城颜色,又是道:
“还在生气?你一醒来便跑,师伯不追你,又去追谁人?”
说话间,那属于易擎的气息,便落在了容音的鼻息间,她忍不住脸颊更是发烫,道:
“谁让您来追了?做出那样的事儿来,天下人莫不捂着躲着点儿,莫论人间界抑或修真界,都是一样儿的,您还追来,怕不是想教天下间所有人都晓得?再说了,音儿才离了您一会儿,气儿都未曾喘匀,您就追了上来,音儿都不找师伯的担待了,师伯倒是不依不饶起来。”
想起此事,容音便是气的,她这身子被破的有些教她难以理解,但总归是给了小师伯的,到底是她吃亏,她也不想追究什么,只觉二人身份悬殊,做了这等事,趁早各自埋在心底,万万不能教人看出端倪来。
哪里还有小师伯这样无耻的,得了便宜,也不知寻个遮掩的借口,还巴巴儿的追上来。
随她说着,易擎只又凑近了她一分,鼻尖轻轻的蹭着她的鼻尖,带着安抚之意,柔声细语道:
“师伯都让你跑了一路,你这体力不济,早早的就给师伯追上了,这也怨不得师伯,是不是?音儿要撒气,师伯受着,这总归是师伯做了对不住音儿之事,音儿又说,与师伯做了这等不容之事,这自然该藏着捂着的,但教师伯不再亲近音儿,那怕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