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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大里普通宿舍的条件挺一般的,留学生公寓的环境优越一些,是两人间的宿舍,家具齐全,不断电不断网,也不限制使用大功率电器。
容竹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拉开易拉罐环,咕噜咕噜往胃里灌。
他和庄方都不是留学生,住进来的理由也挺扯的。
辅导员安排容竹住进来的理由是,他读的国际事务与国际关系专业,住留学生公寓更利于中外一家亲。至于庄方,只简单解释了一句,大概意思是特殊情况特殊安排。
半罐冰可乐下去,容竹浑身舒畅,心情大好,打算开盘游戏。
【网络连接失败,正在重连……】
网线松了?容竹蹙眉,低头检查接口,余光扫到庄方床脚下,那里掉了一件白色衣服。
阳台的自来水还在哗哗地流,声音很吵。
通常情况下,容竹是不会做出帮室友捡衣服这种事情的。他的小室友比他细心多了,还有轻微的洁癖,物品摆放整洁有序,从来不出任何差错。
可今天偏偏就掉了件衣服下来,还被容竹注意到了,
冥冥之中有种怪异的感觉,似乎在催促他去捡衣服。容竹不是忸怩的人,虽然感觉很奇怪,还是打算随手捡起来。
刚走了两步,容竹就发现地上那叠布料不属于任何一种衣物。它是一条白色的绸缎,不知道绑过什么东西,已经微微变形了,部分地方还有些潮湿。显然,它被庄方遗忘没多久,水分都没蒸发干净。
一个午觉中被敲门声吵醒的人,怎么会落下一条刚用过的绑带呢?
庄方撒谎了,他在试图隐瞒什么。
容竹很快得出了结论,他没去捡绸缎,而是拉开了室友没上锁的抽屉,丝毫没有侵犯他人隐私的自觉。
确实是隐私——抽屉底下压着一个粉红色的包装袋,上面写着“顺滑易推,无感保护”八个大字。
容竹僵硬了片刻。
作为一个现代大学生,他当然认识卫生教育宣传栏里的介绍过的卫生棉条。只是这玩意,为什么会出现在男生宿舍?还被用了一些,只剩下半包了?
看清抽屉里有半包卫生棉条的时候,容竹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种猜测,又全部被他一一否决了。
瞎猜是不会有结果的,容竹决定听听当事人的说法。他把抽屉推回去,装作刚刚发现缎带的样子,同时开始喊室友的名字。
“庄方——”
没反应。大概是水声太吵,对方没听见。
“庄方——!”
这次声音大了很多,阳台终于有动静了。庄方拉开一条门缝,歪着头询问:“怎么了?”
容竹视力很好,观察力也不错,尤其是当他专注的时候,不会错漏掉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所以容竹非常清晰地看见了,庄方脸上的微笑一点点凝固,眼神从镇静到错愕、再变成现在的慌乱。
容竹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庄方感到恐慌的瞬间,不自觉耸了耸肩,做出了一个微微含胸的姿势。
“庄方你过来。”容竹站直了,倚着书桌,扬扬手里的缎带,态度非常和善,含笑问他:“这是你的东西吗?”
“呃……是的,谢谢你帮我捡起来……”
庄方慢吞吞回答着走近了,抬手就想把缎带抢回来,容竹也直接松了手,让他顺利接过缎带。
“不客气。”容竹笑得非常绅士,语气轻柔,问:“不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解释一下呢?”
缎带上明晃晃一块奶斑,一时间,庄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对方装傻不说话,容竹还在微笑,和表情不符的只有闪电般出手的动作。
容竹突然把庄方拽了过来,拖进自己怀里,往他胸口摸了一把,是软的,还有点湿。
庄方完全没有防备,被吓了一跳,惊叫出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容竹的手臂已经横在胸前了。
“放开我!”庄方开始挣扎,可惜没能挣脱掉。
容竹动作利落,一只手抓住他两只手腕,高举到头顶,另一只手掀起薄薄的T恤,脱到腕骨的位置,顺势把衣服扭成一股麻绳,在手腕上缠绕两圈,绑上一个死结。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教擒拿的教官见了都要拍手鼓掌。
完美示范完擒拿招式后,容竹笑不出来了。
隔着四层布料,容竹也能看出来乳头在哪,那里已经洇湿了一小块,他伸出手指,隔着绸缎轻轻搔刮了一下,那片灰色水渍就扩散了,大了整整一圈。
“你这是什么啊?!”
“我……我……”
庄方脸憋得通红,上下牙齿细细磕着,说不出话来。
容竹深吸一口气,决定先缓一缓。他没解开裹胸,曲着一条腿,挤进庄方双腿间,就着姿势把庄方逼到衣柜门上,一只手还抓着他手腕,另一只手撑着衣柜,舒展肩膀让自己的身体化为桎梏的牢笼。
这个姿势特别亲密,几乎是肉
', ' ')('体贴着肉体,鼻尖抵着鼻尖。
不过两人都没感觉到暧昧,容竹只是在审问犯人而已。
“说不出来就别说话了,我问你答,是就点头,不是摇头。第一个问题,你身份证上性别是男,对吗?”
庄方红着脸点头。
“好,现在问第二个问题。”容竹退开了一些,眼神向下看,视线的终点是他胸前的白绸,继续问:“你有奶子,还会泌乳?”
庄方红着眼睛点头。
“第三个问题,是天生的吗?”
摇头。
“那就是后天产生的。第四个问题,是激素紊乱?影响健康吗?”
还是摇头。
“第五个问题,我松开你,你不要跑,能做到吗?”
其实容竹已经尽量温和了,他能看出来庄方现在内心非常焦虑,甚至怕得在发抖。容竹收敛了脾气,都没敢大声逼问。
第五个问题问完,容竹给足了庄方反应的时间,还拍了拍他的背,帮他冷静下来。
“不要跑,我们沟通一下?”
庄方吸吸鼻子,点头。
容竹松开了庄方,没解开他手上的结,拉开抽屉,示意他看卫生棉条的包装袋,继续问:“第六个问题,棉条是你用的?”
庄方没回答,又开始全身发抖了。容竹隐约感觉头疼,语气也冲了些,骂他:“又没人嘲笑你,你在怕什么啊?!你的身体不过是现在和别人不太一样,也没惨到缺胳膊少腿的,多长了点东西罢了,有什么好羞耻的,大不了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是在帮你解决问题,珍惜一点,别浪费彼此时间,OK?”
容竹原先是往室友有怪癖的方向去猜的,根本没想到男性泌乳这种劲爆的大新闻会发生在自己身边,也想不到庄方会害怕到说不出话来,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对一个惊惧到极点的同龄人落井下石。
过了好一会儿,庄方还是没有点头或者摇头,他开口了:“是我用的,你说……帮我?”
7.
太近了,这个距离太近了。只要再进一步,庄方就能吻上容竹。
他是一个清醒的瘾君子,贪恋一口罂子粟的气息,为了死守住理智的底线,长年累月吸食掺了杂质的替代品。从不过量,从不越界,也从不失态。
——假如他依然没有机会亲口嚼食花叶的话。
下午四点十五分,裸着上身被近距离壁咚,奶水持续分泌,阴道兴奋到抽搐。
庄方保持距离的想法开始动摇。
四点二十三分,卫生棉条的存在被揭露,阴茎都被吓软了,但是容竹没有表现出反感。
庄方决定不再克制。
“是我用的,你说……帮我?”
“不只是胸部,我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要用上棉条的那种……,你会帮我吗?”
庄方又问了一遍。他眼尾鼻尖都是湿红的,配上一个勉强的笑容,倒像是被抛弃了的流浪狗。
“要是你嫌恶心,不想管我,也没关系的……”
容竹:“说人话。”
对方不吃这套,庄方也不矫情了,他扭着腰走到床边,垂下捆着的双手,特别费劲地够到裤子拉链慢慢拉开,又用脚蹬下长裤,露出淡蓝色的三角内裤。
整个过程中,容竹都只是冷眼看着,既没有帮忙的意思,也没给他解开双手。
庄方沉默着和内裤做斗争,贴身布料的弹性很好,怎么努力也扒不掉,只有腰边卷了两圈,尝试了一会后庄方就放弃了。
容竹:“不说我打游戏了。”
“别!”庄方赶紧开口:“我说,就是我……你能不能呃……”
容竹:“我时间很多?”
说着他就要去摸鼠标。
庄方不敢再耽误,语速飞快,红着脸一口气说完:“就是呃我的卫生棉条可能卡在里面了你能不能帮我取出来!”
“……”
一室寂静,气氛有些尴尬。
容竹一脸诧异。
容竹:“现在?”
容竹:“你不去看球赛就是因为到了例假期,身体不舒服?”
庄方:“我是男的,没有月经这种东西……”
容竹:“那你塞团棉花进去堵什么?”
打定主意想要勾引是一回事,当面承认自己骚浪,水多到需要棉条堵着又是另一回事。
庄方软乎乎的耳垂都羞红了,不敢说话。
容竹:“行吧,换个问题,为什么会卡在里面?”
庄方:“因为吸,吸太涨了……”
容竹:“?”
容竹:“吸的什么?”
容竹:“吸的什么太涨了?”
庄方又羞又气,棉条卡住只是一个方便脱下裤子,然后负距离接触的借口啊,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直男,好奇宝宝似的,问题多得要命。
容竹又问:“吸的什么?”
', ' ')('庄方:“……”
庄方:“别问了,总之先帮我拿出来。”
庄方快要气哭了,在心里祈求容竹赶紧答应了他。
容竹笑得恶劣,拒绝道:“不要,我还有一个问题没得到答案。”
真要哭了,眼眶里含了一大泡泪水,庄方开始后悔自己的动摇,明明像以前那样保持距离就很好,为什么要痴心妄想更近一步呢。
“哭什么。”
容竹随手抽了张纸巾贴在庄方眼下,泪水瞬间沾湿了半张面巾纸,他松开手,轻飘飘的纸巾因为吸了水,贴在脸颊上没有掉落。
容竹摸着他的头发,感慨道:“水好多,面巾纸都能黏住。”
水好多……
庄方哭得更凶了,眼泪簌簌落下,刚贴上的面巾纸湿得透透的,缩小成一团,掉到了地上。
“别哭了,最后一个。”
泪水汹涌,模糊了视线,庄方看不太清容竹此刻的表情,但是他声音里蕴含的笑意非常明显,像一颗非要荡开湖面涟漪的淘气石子,往他心头炸了一株巨大水花。
容竹说:“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我?”
8.
容竹现在的心情比夏天喝到冰可乐还要快乐,这小蠢狗自以为是的样子太好玩了,一点心思都藏不住,随便逗两下就要崩溃破防,还想算计他,简直是不自量力。
刚开始,他是真的有些担心庄方会因为身体变化出现自惭等心理问题,轻言细语怕吓着他,没想到庄方还挺坚韧,胆子比平时都大了些,调戏起来的反应也更有趣了。
容竹一脸倨傲,催促道:“是不是啊,赶紧的。”
喜欢是藏不住的,尤其是一份是持续了多年、沉甸甸的喜欢。
庄方是不是暗恋他,容竹非常清楚。他屈尊降贵开口问这句,不过是要庄方亲自捅破窗户纸承认爱意,要是这傻狗还敢接着装……
容竹眯了眯眼睛,要还敢藏着掖着,就锁到调教室里去,拿着皮鞭和玩具跟他慢慢耗。
只是庄方水这么多,还得防备着他流脱水,有点儿麻烦。
听完问题的时候,庄方就没哭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呆呆傻傻的样子,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答个问题这么慢,容竹开始不耐烦了。他对庄方说:“算了,不用你回了。”
算了,麻烦点就麻烦点吧,过几天放暑假把人捆回家,好好教教他及时回话的规矩。
容竹拽了庄方一把,三两下解开了他手上的结,又把他推开,冷着脸说:“自己抠出来,再解决不了就去医务室。”
庄方没防备,一屁股摔在床上,后腰撞上栏杆红了一小片,他揉着腰又哭了起来,抽抽嗒嗒小声承认:“喜欢的……我喜欢你……”
“喜欢你……只想让你碰……”
容竹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四点五十三分。
是晚了点,但还在可以被原谅的范围内,如果庄方肯诚心道歉的话。
容竹叹了口气,决定暂时不跟他计较,说:“暑假跟我回去住两个星期。”
“嗯。”
这次答应的挺快,容竹的神色却没有缓和多少,因为刚刚那根本不是一个问句,他答不答应结果都一样。
似乎是察觉到了危险,庄方擦干眼泪,没再试图祈求,他快速扒掉内裤,岔开大腿,仔细摸索起自己的下体。
容竹站在床边瞧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庄方的阴部被他的手挡得结结实实的,什么也看不到,除了一手粘腻的汁液。
大概一分钟后,庄方带着哭腔开口:“棉线……棉线不见了,真拿不出来了,求你帮帮我……”
“……”
“逆时针转九十度,抱腿。”
庄方乖乖照做。
在结构上,眼前这套器官和生理课上展示的图片没有任何区别,只是颜色更粉嫩,形状更小巧一些,周边一圈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发,两瓣湿淋淋的蚌肉非常饱满,严丝合缝遮盖住了桃源洞口。
——外观上根本看不出来深处埋了一根饱胀的棉条。
容竹思考了一秒,掉头就走。
庄方大哭:“求你了,帮帮我……”
容竹被他吵得头疼,厉声呵斥:“不许哭!”
“呜……那你别走……”
庄方努力憋回眼泪,拽着容竹的衣角哀求。
“指套有吗?”
“没有……”
“那能让我去洗手吗?”
“……”
容竹没撇开他紧攥衣角的手,面无表情陈述着:“你的生理卫生课成绩是满分。”
容竹:“没有引线、没有指套的情况下,要从里面挖东西,第一步是消毒。”
容竹:“现在,松手。”
说完,容竹懒得再看他,径直到水池边上,按照七步洗手法认认真真清洗着。他的手指白净修长,骨节分明,甲面干净圆润,是足以让手控尖叫
', ' ')('的好看。
容竹仔细洗了手,喷了些酒精消毒液回到庄方面前。
庄方已经摆回了之前的姿势,下体大大方方朝他敞露着。
酒精蒸发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手就全干了。
直到触上那团湿湿热热的软肉,有了鲜明对比,容竹才发现,水分蒸发到底带走了指尖多少温度。
庄方被他冰得一哆嗦,蚌肉又缩紧了些。
“放松。”
“嗯……”
容竹用两根手指剥开内阴唇,露出藏在下面的红色肉洞,右手食指贴着微张的缝隙往里面戳了一点点。
——除了一圈会咀嚼的柔嫩软肉,什么都没摸到,棉条埋在很深的位置。
手下是一套完整的、初生的性器官,它脆弱稚嫩,是最私隐最敏感的部位。
这里潮湿、温暖、并且柔嫩,是绝佳的动物巢穴,也是孕育生命的温床。
最重要的一点是,它对容竹不设防,甚至还在吸吮着手指邀请容竹。
容竹硬了,决定速战速决。
棉条进得太深,容竹戳进去两个指节才摸到了棉条的尾端,沿着棉条底部截面摸索了一会,他发现庄方说的一点不假,柱状棉条吸水膨胀,直径大概有三厘米粗了。
这个深度和体积,光用手取出来,庄方是要受点罪的。
容竹懒得再和他绕弯子,一针见血地问:“棉线是扯断了,还是你塞进去了?”
庄方脸都白了。
“给你三秒回答。三、二、一——”
最后一个数字拖了长音,庄方也踩着倒计时的尾巴开口了。
“没断,在里面……”
声音沙哑,像是踩碎枯枝落叶的干涩。
棉线还在就简单了。两根手指并拢,戳进湿润的洞穴里抠抠挖挖,阴道内壁的褶皱层层堆叠,一圈套着一圈,线头大概率就藏在其中一道深缝里。
容竹用了十二分的耐心,撑开极具弹性的软肉仔细找寻,直摸到庄方汁水淋漓大声浪叫,指尖才勾到了引线。
棉线吸水性弱了些,在过于充沛的淫水浸泡下,起了不少絮状的丝线,好在还能用。
容竹扯出一小段棉线缠在无名指上,中指和食指抵住小阴唇两边,无名指缓慢用力后缩,给棉条施加牵引力。
棉线泡水太久,只用外力拔恐怕会断,容竹动作小心,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埋进庄方身体内部,撑开一个小圆洞引导棉条出来。
整个过程中,庄方都在尽力配合,身体也是柔软的放松状态,可从未被开辟过的幽深地紧致得要命,一口咬死了整段棉条。
费了很长时间,棉条才被扯出了一个头。
容竹抬眼看了看庄方,他的额发已经汗湿了,满脸潮红。
把棉条拉出一段可以被手指夹住的长度,容竹干脆弃了棉线,直接用手捏着湿淋淋的棉条一鼓作气拔出来,像在给香醇的美酒开封,瓶塞离体时响亮地“啵——”了一声。
失去阻塞后,阴道口急剧抽搐了几下,接着喷出一股汹涌的水流,淋了容竹一手,湿漉漉的。
庄方已经爽到失神了,红唇微张,口水从嘴角溢出来。
容竹有些不满。
体质太过敏感并不是什么好事,高潮来得太轻易,耐受度就会打折,这还没做什么呢,庄方就一副爽到脱力的样子。
给他开苞的话,不得累昏过去?
“奶子好涨……”
庄方没安静多久,又哼哼唧唧开始撒娇,他挺起胸口,自己解了缎带,一对挺翘的乳房弹出来,乳头还挂着几滴奶汁,空气里奶腥味十足。
“涨得发疼……你摸摸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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