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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走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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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寒到议事堂时不算太晚,教内长老还没到齐。也不知道萧秋容给他安排了个什么样的伤,几个堂的堂主向他道好时都拿可惜了的眼神看他。

他真想问问自己怎么可惜了。

“秦易寒我还以为你死透了呢。”

秦易寒皮笑肉不笑地转头:“陆明兄,生死由命,可能我命不该绝。”

来人是通明教左护法陆明,个子不高,其貌不扬,但武功卓绝,年少从演武堂脱颖而出拜入教主门下。

陆明恨秦易寒恨得牙痒痒,这个教主不知道从哪捡的弟子从蜀南回来之后,在千韧山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可谓混得风生水起,一直压他一头,人人只记得千韧山有个仪表堂堂的右护法,不知道护法原是有两人。

陆明上下看了秦易寒几眼,脸还是那张虚伪的脸,没病没痛的样子,跟几日前在臭气熏天的医舍里截然不同。虽不爽但又想起传言秦易寒这王八蛋是与人欢好时受了伤,伤哪了自是不用言说,心里又快活起来。

“秦大人,今日有人见你在茶舍与一个小倌亲密无间,怎么,你的那些姘头还没跑光啊?”

秦易寒心里冷笑,这位左护法的手管得可真宽,但这话听着又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不劳陆大人挂记,秦某一向洁身自好,还请陆大人别当众造谣。”

陆明颇为无语地冷哼一声,秦易寒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是那么让人恶心。

说话间教主来了,整个议事堂杂乱的人声纷纷噤声。

凌飞志年近五十,面色威严,展了衣袖入上座,各位长老堂主也跟着左右入座。

秦易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闭关多日的教主,脸上看不出分毫闭关之前,在众人面前一度走火入魔失控杀人的疯狂。

各堂主长老起身汇报教内各分堂近日来的事务,以及各处传来的消息。大家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到挂在长生崖下的凌今瑜,在整个通明教,凌今岑大婚之日被杀一事已经了结了。

“护法。”凌飞志突然出声,打断了演武堂主的话,目光看向秦易寒,“你的伤可好些了?”

秦易寒抬眼,陆明在他旁边不知道在嗤笑什么,他只当是有病没药医。

“多谢教主关心,属下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这些时日实在分不开时间管千韧山的诸多事务,想必陆护法这段时间定是辛苦不少。”

陆明盯了秦易寒一眼,而后起身道:“不辛苦,只是自教主闭关以来,秦护法终日不见人影,可谓玩忽职守。今日还带了名身份不明的人到自己的院子,秦大人不知千韧山不能有闲杂人等上山吗?”

秦易寒心狠狠一跳,当众人面打他小报告这种事也只有陆明这个肚量狭小之人能干得出来,偏这报告又好巧不巧打到他藏的小少主身上,他不得不小心应对。

秦易寒起身解释道:“属下以为调教一名雏妓,趁年节将他送去锦官城齐大人府上,也是补了我们之前在府上损失的一名探子。”

凌飞志皱起眉:“年节将至,当谨防各方势力渗透,你身为护法更应慎行,万不该将人带至千韧山。”

“是属下失职了。”

“罢了,今晚就处置了吧。”

“是。”

凌今瑜在梦里哼哧打了个喷嚏,梦见秦易寒在背地里说他坏话,气呼呼地把被子裹得更紧。

“这个、林夫人的寿宴按照以往的惯例,流程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被打断了汇报,站着尴尬多时的堂主这时插进话来,“只是不知道林夫人身体状况如何,这寿宴之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调整。”

凌飞志沉默片刻才说了一声无事,秦易寒难得从凌飞志从不露声色的眼里看出一丝闪烁。

从前年节的议事,林夫人都会一同入主座,而今年那左手边的位置上只备了一盏早已凉透的茶水,林夫人未见出席。

议事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新换了灯烛,外头冷风吹得猎猎作响才结束。

议事堂外树上的红灯笼内的烛火灭了,众人皆陆续散去。

出了议事堂,路上几些人才谈起:“怎么不见林夫人?”

“是啊,有许久都不见林夫人了。”

“想是安心养胎,不便操心教中事务。”

“唉,说来也是作孽,现在教主后继全指望林夫人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了。”

秦易寒从人群中穿过,左右扫视了一番没发现陆明的身影,想是留下来和教主有事相商。

他倒是从没见着陆明有这么受教主重用,还是说十日前那封密信起了作用。

飞雪沾在秦易寒脸上,他在隐匿处蒙了面套了身夜行衣,运起轻功向轻风院相反的方向掠去。

十日前的那封密信原本是给他的,他虽未拆开看过,但内容也不难猜。

凌今岑死在通明教秘而不传的招式上,会的除了现在在他床上的凌今瑜就只剩教主凌飞志一人了。

今瑜该做梦也想不到他给谁背的黑锅,还是口只有他能背的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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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封密信,定然是和凌今岑之死的另一个人有关。

林夫人。

除了凌今岑和林夫人的私情被发现,该没有其他能让亲父弑子了。

秦易寒猜教主在闭关的生死关头都要惦记着传来的密信,应是要他控制住林夫人,但既然信被他换给了陆明,这活就该陆明来干。

林影过后现出一处宅院,秦易寒在不远处一颗高大的树后藏身,这里是陆明的住处,现在光是在明处轮流的守卫都有六七人,暗哨不知有多少人盯着。

跟他藏凌今瑜在自己院子里是一个道理,重要东西一定要藏到自己眼皮子的底下,这样不多走动,最不容易引起怀疑,陆明也不蠢,知道该把人控制在哪最安全。

秦易寒绕了一圈才把暗哨位置摸清,用蛊控制住一个,再趁守卫换班从院墙上翻进去。

院里侍从大多已经休息,夜深了只有一处还亮着灯。

一名侍女从廊下走过,端着一盆热水正推开门,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铜盆没砸在地上还被另一只手安稳地接住。

秦易寒端着脸盆进了门。

里屋传来了女人的声音:“阿瑶,我这额穴实在是疼得不轻,你去为我端些药来吧。”

秦易寒没接话,把脸盆放在置物架上,才道:“林夫人。”

朱玉缀成的帘子被关门的风带响,里屋沉默了片刻,秦易寒才听到窸窣衣料摩擦的声音。

披着鹅黄色斗篷的女子轻掀开了帘玉,秦易寒解开了面罩。

林夫人是蜀中富商之女,年近三十风韵不减分毫,斗篷里若隐若现她怀胎几月的肚子。

林夫人坐向美人榻,给自己倒了杯花茶,柔声道:“让秦大人听笑话了。”

秦易寒作了一礼,不紧不慢道:“林夫人,十日前有一封密信由教主亲信交到属下手中,属下没胆子接,便将它交给了左护法,不曾料想这密信竟害得夫人被囚禁这一室之内。”

林夫人呵呵笑了一声:“秦大人没胆子接,却有胆量欺瞒。不知该称赞秦大人好手段能瞒天过海,还是称赞秦大人知道得不少,宁冒风险也不愿接我这烫手山芋。”

“夫人谬赞了。”秦易寒低笑,这女人真聪明,样样都被她说中。

他确实冒着风险给凌飞志的心腹下蛊,行李代桃僵的险招将信给了陆明。凌飞志一生谨慎,若是平时,实在不是人一句送错了能打发的。

他只是赌,赌这件凌飞志要在他死生不定之时都要分神交予的秘密任务,送错带给凌飞志带来的后怕会让他一时无暇也无力追究为何会出错,只会第一时间想着如何补救。

或者将就,毕竟左护法也是个合适的人选。

而教主的这封密信确实也接不得,凌飞志既然能狠心手刃亲子,当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知道这件丑事之人。

秦易寒眼神晦暗,也不知凌飞志出关后,帮他控制林夫人的陆明还能用几天。

林夫人放下茶盏,抬手揉了揉额角:“秦大人深夜潜访,总不是来找我闲谈的吧。”

“自然不是。”

秦易寒往前走到林夫人跟前,看向她紧绷的面颊,从衣袖拿出一个瓷瓶。

“教主所练神功,近年来频有走火入魔之兆,属下查到这神功本该与一蛊术配合练成,只是不知为何教主只习得了功法,未曾使用蛊术。”

“属下寻了多年,终是找到了让教主神功大成的蛊虫。若是林家能在夫人寿宴之时将此物献给教主,解教主走火入魔之苦,助教主神功大成,想必教主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为难夫人。”

停顿片刻,秦易寒看着林夫人闪烁的目光,轻声仿佛与人耳语道:“特别是夫人肚子里那两个血脉不明的孩子。”

“你…”

林夫人脸一瞬苍白,明白了什么。

凌今岑大婚当日发了疯一样要找教主摊牌,说自己怀的他的骨肉,她拦都拦不住,现在她总算知道这无稽之谈从何而来。

没想到半月来千韧山发生的巨变,竟是这秦右护法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从前觉得此人城府高筑,心机深沉,现在更觉得深不可测。

他究竟想做什么。

秦易寒摊开手掌,那瓷瓶就在其上。

“明日林家的人便到了,看在林家的面子上,想必夫人也不会再囚于这一室之内,行事或方便许多。”

林夫人对那瓷瓶注视良久,终是伸手接过将它捏在手心。

凌飞志所练神功是十几年前在蜀南一隐世之族中所得,该族长于用蛊,只是一场山火之后再没有此族记载。

也不知秦易寒从何得到这蛊,是否真的能让教主神功大成,又为何要借她之手。

但她没得选,凌飞志绝不会放过她,这死局现在她手上只有手里的瓷瓶这一枚活棋。

“我知道了,你走吧。”

林夫人捏着眉心,面上只剩疲于周旋的倦乏。明暗的烛火中,秦易寒能看清她流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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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那可不是属于一个柔弱女人的眼神。

“多谢夫人。”

半夜雪停了,秦易寒从刑监堂里出来,靠在树干轻哈了一口雾气。

私自带人回千韧山只挨几鞭子,他这右护法面子够大了。当然他也许诺了许多好处,才没让刑监的人带人去抄他的院子,处理他准备献给官老爷的雏妓。

秦易寒忍不住笑,居然有人旁敲侧击问他还干得动吗,他真不知道萧秋容给他安了个什么名头的伤,伤势居然这么重。

干不干得动,他的小雏妓最清楚。

快到轻风院时,秦易寒远远就看到院门口摇曳的灯笼映在雪地里的暖光。

简单拿雪揩干净了沾了血的手,秦易寒推门进去。

凌今瑜还在睡,秦易寒拿冰过的手指头戳了戳小少主软嫩的脸,引得睡梦里的人皱眉,秦易寒又把手伸进被褥贴进温暖的里衣。

“烦死了…”

秦易寒凑在凌今瑜耳边亲亲他的鬓发,笑道:“装睡以为我不知道呢?”

凌今瑜睁开眼。

“我的宵夜呢?”

“吩咐人给你做去了。”

凌今瑜转过身,头枕在秦易寒手上:“你见到我父亲了吗?”

“嗯。”

“他…还好吗?”

“教主出关,功力大增,一切安好。”

凌今瑜垂下眼:“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他都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问这个问题了。

“快了,总得等刑监的人再审审犯人吧。”

凌今瑜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

“乖,别想了,我带你去泡澡。”秦易寒把人从被褥里捞出来一把将人抱起,“现在在我这不也挺好的吗。”

“……”凌今瑜皱着眉,这能一样好吗。

“宝贝,等我们活动活动之后吃点好东西。”秦易寒掂了掂手里抱的人,又笑道,“怎么重了这么多。”

“你说呢。”

凌今瑜不满地蹬了蹬腿,他现在每天都有宵夜伺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滋润了。

秦易寒隔着衣料捏了一把手上的肉:“今天试试手感怎么样。”

凌今瑜哼哼唧唧地把头埋在男人的臂弯,露出红透的耳根。

秦易寒觉得自己颅内绷紧了大半夜的弦猛地放松。

还是轻风院呆着舒服,他想怎么来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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