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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小少主受辱花穴射尿、颜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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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多得了一锭银子,这一般是路途上的封口费,他们这些在前面赶车的难免听到一些不该听的,得了钱他们就闭嘴,但出手这么阔绰的还是让他忍不住多看了雇他的人一眼。

雇他的年轻人一身江湖气,看打扮像哪个宗哪处门里的弟子,身边跟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公子,裹在斗篷里像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少爷。

车厢里也布置得奢侈至极,铺了软毯毛团又放置了暖炉,这陪少爷的弟子甚至搞了几盘玲珑剔透的果子糕点。

大约是哪户人家的少爷和陪出游的护卫,马夫心想,只是这小少爷也长得太好看了点,马夫不禁多瞟了一眼。

镇上距千绝谷路程不远,正午出发夜宿驿站,再赶路半日就到了。

落雪的道上寂静无声,冬日难得出的太阳快要落下,马夫打了个哈欠,赶了大半日的路就快要到驿站,一路上他还以为能偶尔听到一两句什么大户人家家里的辛秘解闷,但身后车厢里一路上安安静静,连声咳嗽也没有。

只是他突然听到一声拔高的呻吟,他抛着银锭子玩的手差点没接住银子。

一只裸露的脚蹬开厚实的挡风车帘,圆润粉嫩的脚趾张开又蜷缩起,马夫倒吸了一口气,这脚比雪白,随后被一只手捉住脚踝按进车厢内,车厢轻微晃着,是个男人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带着哭腔的呻吟在风里若有若无,撩拨得人心猿意马,偶尔几声听得明白,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马夫把自己听硬了,这小公子喘得可比自家老婆和窑子里那些妓女色情,他原以为是少爷和护卫,现在看这少爷恐怕是个陪游的小鸭子,这护卫模样的江湖人也没什么廉耻,竟在路上就干起仗来。

马夫想着那只比雪白的脚,脚腕纤细能被人一手握住,又想着小鸭子唇红齿白的脸,他免费听了一场活春宫,现在硬得难受。

也不知道这人从哪找的这么个漂亮男孩,操一次得花多少钱。

车厢动静有一会儿才停下,呻吟声从若有若无到哑然无声,马夫暗暗咋舌,这些江湖人不知节制,那瓷娃娃一般的男孩怕不是要被操坏了。

到了驿站天色稍晚,马夫停了车卸了马,叫道:“两位公子,驿站到了。”

江湖人打横抱着漂亮男孩下来,那小公子脸埋在男人胸口一侧,偏头看了他一眼,马夫倒吸一口气。

小公子脸上尽是疲惫,但抬眼看人的做作让人无端想起了那些风情万种的狐媚子,他真是比狐狸精还勾人。

江湖人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走过,突然转身道:“你明日不用再送我们去千绝谷了。”

车夫吃了一惊:“什么?”

男人抛给马夫一袋碎银,道:“够了吗,这里包括了你在驿站租马回去的钱。”

“.........”

马夫被意外之财砸懵了,傻愣着看那年轻人转身踏进驿站。

“秦易寒你不要脸。”凌今瑜压低声音攥着秦易寒的衣襟骂道。

秦易寒勾着嘴角笑了笑,这句话他在车厢里操凌今瑜的时候小少主揪着他的头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我们是顺其自然,我压到小少主的时候,小少主也没有说不要,我以为可以。”

凌今瑜冷笑:“我说了不行有用吗。”

秦易寒低声暧昧道:“小少主说的时候属下裤子都脱了,还怎么往回收?”插进去就更没法往回收了,而且小少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帘有人,身体兴奋得要命,他随便插了插下面就汁水四溢,那小嘴吮得他爽上了天,只想在销魂窟里多待一会儿,享受这蚀骨极乐。

凌今瑜气急败坏抖着声骂:“你不要脸。”

秦易寒笑眯眯地当着驿站老板面吻凌今瑜的唇:“我只对你不要脸。”

凌今瑜呆着看秦易寒对老板说只要一间房,只觉得秦易寒教内翩翩公子的口碑碎成了渣。

秦易寒从一开始碰他时的小心翼翼到现在越来越没脸没皮,床上污言秽语一大堆,床下手脚也不老实,哪还有半点之前求他跟他好时候的低声下气。

凌今瑜掩耳盗铃地拿衣袖捂着脸,他以后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驿站住宿条件简陋,大多是通铺,他们要的房间在通铺最后面的隔间,隔间比起外面连在一起的通铺又要好上不少。

此时通铺已经睡了不少人,秦易寒抱着凌今瑜目不斜视地走过,也丝毫不避讳地在人面前直跟凌今瑜调情。

“宝贝晚餐想吃什么?”

“........”凌今瑜把脸死死埋在衣服里觉得脸都要丢没了。

“不吃饭我们就做点别的。”秦易寒暧昧道,推门就把凌今瑜扔在床上。

隔间里的床就几块木板搭成,从门外就听见床咯吱咯吱地响。

凌今瑜红着眼又一巴掌扇给扒他裤子的秦易寒,只是被秦易寒眼疾手快捉住了手腕。

“你这么做别人会觉得我是什么人啊。”凌今瑜委屈藏着泪道。

秦易寒眼神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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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瞟了眼门外。

“属下只是想给小少主清理上药。”他们在车厢里草草了事,凌今瑜现在还夹着他的子子孙孙。

凌今瑜流着泪使劲蹬秦易寒。

秦易寒捉着他的脚踝拉开腿,然后伸两指往凌今瑜红肿的小穴里一摸就带出来夹杂着白浊的透明淫液,秦易寒看着小少主花穴里的白浊,气息都变重,.....不清理也无所谓,秦易寒想。

“唔...”凌今瑜抖着身体看秦易寒拿龙鱼玉佩在药膏盒子里裹了一圈,然后塞进他的下体。

“嗯...啊...”

秦易寒揉着凌今瑜的花穴把玉揉进去,玉穗留在外面沾水而湿,异常情色地贴在小少主下体两瓣唇边。

秦易寒一边揉着凌今瑜的私处,一边调笑道:“玉能养人,小少主此处该好好养养。”

凌今瑜刚想发作骂人,秦易寒先一步捂住他的嘴。

“嘘,小少主,外面的人跟了我们一路了,大约是来找我寻仇的。”秦易寒轻声道,“就让他们以为你是我包的玩物,若要动手,他们也不会累及到你。”

凌今瑜咬牙切齿道:“你把他们都杀了不就好了。”

“杀,当然要杀,但敌在暗我在明,我们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后手,我怎么能拿你冒险。”

“……”凌今瑜有些犹豫,不知道秦易寒是不是在逗他。

秦易寒真切道:“睡在最外面那个,就是正午我们在酒楼吃酒时门口的叫花子,不过是换了身行头,不留意确实很难发现。”

凌今瑜想了半天,才红了耳根问:“那我要怎么做。”

秦易寒垂眼笑道:“属下说了只给小少主上药。”

秦易寒手指抹了膏药就往小少主屁股里插,手指摸索到肠道里那出凸起就在四周按压揉弄。

凌今瑜惊叫了一声,又咬着唇,秦易寒用手撬开凌今瑜的牙,躺在床上从背后抱着自家宝贝,另一只手一刻不停在人身体里面抽插。

“宝贝你别忍着,舒服就叫出来,叫夫君。”秦易寒哄道。

“嗯嗯...啊...”凌今瑜才没有那么没脸没皮,低低压着声音细细地哼。

秦易寒也不继续逗他,只等凌今瑜要高潮了就堵着他的马眼,小少主像一条小鱼在自己怀里乱蹭。

秦易寒继续哄道:“今瑜,想要吗,该叫我什么?”

凌今瑜被秦易寒两只手前后夹击实在招架不住,发丝贴在脸上凄凄惨惨地喊:“相公...”

秦易寒被撩得想给凌今瑜就地正法,他放开了凌今瑜的命根子,小少主在他怀里颤抖着高潮。

“啊啊...啊!!”凌今瑜关不住声,他知道自己叫床叫得厉害,他今天真是坐实了不要脸荡妇婊子妓女鸭子的名头。

“小少主,我敢保证外面的人若不是寻仇,都想找我要你的来历。”秦易寒抱着凌今瑜亲呢地吻他洁白的脖子。

“你有什么好骄傲的。”凌今瑜喘着气道。

秦易寒翻在凌今瑜身上吻他,跟凌今瑜交换了一个湿润黏糊糊的吻,舌尖勾起银丝。

“因为小少主只让我碰,只属于我一人。”

凌今瑜眨眨眼,不好意思地偏头。

“喜欢我吗?”秦易寒问,即使凌今瑜答应了跟他在一起也从来没说过喜欢。

“我....”凌今瑜有些犹豫。

秦易寒又吻下去,迟早都会听到的,他又不急。

凌今瑜心怦怦跳,秦易寒都要吻得他叉开腿求操了,他很难骗自己说不喜欢这个人。

吃完饭,洗簌完秦易寒如往常一样抱着他睡觉,叫他安心,神色并无不妥。

凌今瑜只默默地想,秦易寒不是在耍他吧。

夜深了,门外通铺传来呼噜声,秦易寒起身,确认小少主绵长的呼吸是睡熟了,而后推开门,通铺睡满了人,共八人,都一副不甚安稳地睡姿。

他没有带佩剑,作出假意去方便的样子,跟着他的脚步不多不少正好八人。

秦易寒出了驿站,靠近千绝谷的地界比其它地方暖和,无雪无风,但晚上依旧浸冷。

他哈了一口冷气,背后的刀光不藏了反照在他脸上,他故意把这些人引得远远的,只为了不扰了小少主清梦,说不定小少主还会梦到他。

马夫睡在驿站角落几张饭桌上,他本就有些冷,被刀剑交错和凌乱的脚步声吵醒。

马夫扒着窗子往外看,就看见那出手阔绰的江湖人被团团围住,周围还有几个倒地哀嚎的黑衣人,看场面像是江湖寻仇。

“秦易寒!杀人偿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一个黑衣人喝道。

马夫吓了一跳,这么多人围着,这江湖人怕是死定了,他前脚打算走,又转念想道怎么没见着那唇红齿白的小鸭子。

反正到时候都要便宜了别人,不如先让自己拿来爽一番。

马夫偷偷摸摸往后方客房处摸索,推开门,房间内只点了一只白蜡烛,床帘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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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秦易寒?”凌今瑜揉着眼睛起身,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你解决好唔——谁!!”

凌今瑜还没拉开床帘就被人掐着脖子拖下了床,凌今瑜反手就是一记掌刀,他虽然没了内力但招式还记得,掌刀劈到男人脖子上,男人吃痛地嚎了一声松开凌今瑜,凌今瑜趁机就往外跑。

“秦易寒!!”凌今瑜大喊。

话音刚落就被人抓着手腕直接扭到身后抵在墙上,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抵着他的屁股。

“老子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小贱人你以为就你会几招三脚猫功夫。”

“放开我!!我操你祖宗!”凌今瑜吓得寒毛都竖起来了,又喊又叫,“秦易寒!!”

烛火熄了,凌今瑜向后一脚踹在马夫小腿上,他用了全力,钳制住他的人再次放开他。

凌今瑜拔腿就跑,漆黑一片他既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也不知道秦易寒在哪,晕头转向就往驿站后面的农田跑。

秦易寒只片刻功夫就了解完所有人,不出他所料是蜀南那边反抗通明教没解决干净的余孽。

萧秋容那个女人做事心存软弱,竟然放了这么些人活路,她该知道杀人一定要斩尽杀绝这个道理,何必多几个跟他一样的人。

他想到那句杀人偿命不由得冷笑,要杀人偿命,就要背负仇恨然后手刃仇敌,说得简单。

连他都做不到,更别说这些小鱼小虾,所以人还是杀干净得好。

秦易寒擦干净手上的鲜血往回走,他还要拿着双手抱小少主睡觉。

但小少主的房门是开着的。

“今瑜?”秦易寒皱着眉,房间桌椅摔得七零八落,桌上的蜡台也掉在地上。

秦易寒心下一沉:“凌今瑜!”

没人回应。

床边还摆着小少主的鞋,他不是自己走的。

秦易寒取剑的手不自觉颤抖,他太自信了,他自信到可以确认驿站里只有从一早上跟踪他的几人,自信到可以把凌今瑜一个人留下。

他疯了吗就为了逗凌今瑜玩让人惦记他的宝贝又不去保护他。

他在哪!?

凌今瑜被抓着头发按倒在稻草堆上时发自内心的恐惧惨叫。

他想起了以前在锦官城,也是有人扯他的头发,压在他身上扒他的衣服。他跟以前一样轻易就被人捉住,没了内力他那些招式在力量面前什么都做不了。

“滚啊!!!”凌今瑜被按在草垛上绑了手绑了脚,随后感觉自己裤子被扒了,他怕得全身抖个不停眼泪直流。

马夫拉着玉穗把玉佩扯出来扔到一边,粗糙的手摸上凌今瑜下身那朵开启的小花。

“这是,小婊子居然是个双,怪不得一个男的可以长得这么漂亮。”

“呜别碰我!!”

身后男人解开了腰带,半硬的性器在他私处阴唇上摩擦,凌今瑜恶心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救...救命...!!”

“小贱人你又不是没被上过,出来卖的装什么纯。”马夫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

凌今瑜大闹起来:“滚啊!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碰我,我要你不得好死!你等着给你全家收尸吧!”

马夫怕身下这小婊子把人引过来,捂着他的嘴又塞了稻草进他嘴里堵着。

“我看是你嘴硬还是老子鸡巴硬!”

男人用胯顶了顶凌今瑜,硬物戳着凌今瑜的屁股,身后的人掐着他的腿把东西对准下方的花穴,凌今瑜费力挣扎却逃不开半分。

忽的有一股凌厉的剑风袭来,击中身后的人又传来惨叫,而后束缚住他手脚的绳子全断。

那欺辱他的人倒在几丈外被刺穿了胸扭断了脖子,秦易寒跪在他面前搂他进怀。

“今瑜.....”

凌今瑜抖得不成样子,而后伤伤心心大哭。

“对不起,没有下次了,对不起。”秦易寒抖着声道歉。

“都是你....”凌今瑜推开秦易寒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边哭边吼:“都是你非让我当鸭子,你说的不会牵扯我的,秦易寒你这个骗子!!”

“对不起。”

秦易寒额发凌乱,几个杀手都没能伤他分毫,被凌今瑜打的红印马上就在脸上浮现出来。

“我错了,我不敢了。”秦易寒捉着凌今瑜的手,抖着眼皮垂眼吻他被勒红的手腕。

“呜......”凌今瑜泪蒙了眼,但秦易寒总能救他。

凌今瑜捧着秦易寒的脸吻上去,没有什么能比和这个人唇齿相依更有安全感。

凌今瑜吻得用力,拉着秦易寒一起倒在稻草堆上,秦易寒脑子里的弦早就在他看见有人伏在凌今瑜身上时断了,他直接进入凌今瑜,直直顶到凌今瑜最深处的软肉。

“今瑜...今瑜...”秦易寒红着眼发了狠去操自己身下的人,他越干越重收不住力,只想把这个人揉到自己身体里。

小少主做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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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怕痛,但现在他把小少主弄得死去活来,小少主双腿还死死缠着他的腰。

小少主只想要他。

“啊啊....啊...啊啊...”凌今瑜放开了呻吟,只是他偏头却看到不远处惨死的尸体。

秦易寒吻上凌今瑜挡住他的视线,他听到呼吸间凌今瑜轻声说了谢谢。

秦易寒看着凌今瑜潮红的脸,一遍一遍在他耳边说着你是我的。

“他碰到你哪了,里面进去了吗?”秦易寒轻声问。

“嗯...啊...啊...不..我没...脏...”凌今瑜语无伦次,只一个劲儿地流眼泪。

秦易寒撩开凌今瑜汗湿的发,没关系,他的人他要重新占领。

“嫌脏吗?我帮你洗洗。”

秦易寒把凌今瑜抱到只他腿高的稻草堆最上面,拉开他的腿站着操他,借着月光他能看见小少主漂亮的花穴吃着他的巨物,色情地往外流着水。

凌今瑜早就被插高潮了,但他的花穴还要伺候秦易寒的大肉棒喂他吃浓精。

几下重重的的拍打,凌今瑜的花穴刺激得咬住秦易寒的男根不放,但他没等到浓精等到了滚烫的激流。

“今瑜,你是我的。”秦易寒掐着凌今瑜的腰喘息道。

凌今瑜惨叫着身体弹动,滚热的水流冲在他的宫口浇在内壁上,连绵不断地从他身体里涌出来,失禁感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尿失禁了。

“啊...别...啊啊啊啊!!”

凌今瑜叫得嗓子都哑了,秦易寒是狗吗要尿在他身体里。

他眼见着秦易寒抽出滴水的性器,捏着他的脸射在他脸上,又抱着他着了魔一样不停地说我的我的。

凌今瑜摸着秦易寒头,顺了顺他的毛,秦易寒颤抖着身体,他像比自己还害怕。

秦易寒这个样子他还怎么发气。

“秦易寒...我没事。”凌今瑜安慰道,他打了个喷嚏才反应过来冷,大冬天他跟人在外面打野炮,他这身体简直不想要了。

秦易寒猛地从凌今瑜身上起来,抱着凌今瑜脚下轻功燕行就往驿站房间里赶去。

“我去给你烧热水,你先洗澡。”秦易寒道。

“可尸体...”

“我来处理,放心吧不会有事了。”

“嗯。”凌今瑜点点头。

秦易寒一夜未眠,怀中紧抱的人受了惊又受了寒,泡了澡很快晕晕乎乎就在他怀里睡去,但睡得并不安稳。

“唔...”凌今瑜皱着眉,身体不安地抖着。

“今瑜?”

“救救我...”凌今瑜梦中呓语,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秦易寒眼沉如潭水,他回忆起那日在锦官城,他如现在一般抱着凌今瑜,凌今瑜也说着同样的话。

那时瞎着眼的凌今瑜吻上他说救救他好不好。

他曾发誓要通明教所有人为他族人陪葬,可灭族之仇太过于沉重了,他只身一人宛如行走黑暗,心被仇恨填满除了复仇再无暇他事。

他戴着一张面具,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精心设计,都是为了某一天能摧毁通明教,能手刃仇敌。

但仇恨是毒药,他累得几度险些走火入魔想拔剑自刎,他甚至怀疑自己撑不到有能力杀死凌飞志的那天。

他也看不到复仇成功之后他能走的路在哪。

但他说不动自己放弃,直到遇到了凌今瑜。

这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少年是他杀父仇人之子,他还怎么完成他的誓言。

锦官城,凌今瑜柔软的唇瓣贴着他,他心跳得很快,他能看见和凌今瑜在一起的未来。

他终于找到理由说服自己别那么累,为了凌今瑜他可以不对通明教出手。

凌今瑜说救救他。

他回答好。

为了凌今瑜他要把通明教据为有,千韧山再不会有人欺辱他。

至于他自己的那些血海深仇.......

凌今瑜着凉咳嗽打断了他长久的思索,秦易寒摸着凌今瑜的背脊安抚他。

秦易寒看着凌今瑜的睡颜,凌今瑜抓着他的手像攀着水中浮木,但凌今瑜永远不会知道他才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在他快被背负的仇恨逼得走火入魔前出现,把他从血海深仇里解救出来,让他可以不用再为了复仇而活。

抱着凌今瑜,他就有了未来,这是他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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