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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学校里的男生最讨厌的人是谁,那必定是那个人生赢家——贺芝。
怎么会有人这样幸运,含着金汤匙出生,学习体育样样全能,还拥有一副姣好若女的容颜。
虽然他的这张脸也是他身上最遭人诟病的点之一……但大家都不能否认他是美貌的。
另一个他遭人妒忌的点是,他运气也太好了些,谁都知道他有个身强体健的双儿做童养媳,那奶大臀翘的双儿还天天送他上下学,给他当司机,实在乖得很。
谁要是也有这么个骚浪的双儿在家里,不都得日日锁在家里灌精哪?怕是要弄的自己一门心思都扑在肏逼播种上,导致最后荒废了学业,早早成婚生子。
可是那个贺芝就是与众不同,大家都看得出来他不太喜欢自家的童养媳。那双儿每天都柔情蜜意地来接他,抓着贺芝的手臂拿胸肌蹭他,可是几乎每回都遭到了贺芝的冷待。
学校里不少人都看见过,那贱人贺芝就那么狠狠地用胳膊肘杵他胸膛,仿佛那丰盈饱满的奶子得罪了他一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可是那双儿还是乖得很,打不怕的一个人,下一次来接贺芝的时候那是憨傻地迎上去,奶子再受罪一回。
大家私下里都说,估计那双儿在床上也耐操,穴被被插烂了都能自己再骑上去吃鸡巴。
再说回来,那贺芝真是怪得很,居然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回回是年纪第一。别的少年日思夜想的都是在他老婆穴里射精,他想的却是物化生各科习题怎么做。
没人能理解他,就连贺芝最好的朋友谢予书都不理解他。
说是“最好的朋友”,其实他俩虚假得很。
毕竟,谢予书喜欢他好朋友的老婆啊。
谢予书是个公认的翩翩公子,他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可还是忍不住幻想那个叫燕娇的双儿,那个他朋友的童养媳。
那种无法压制的欲念很可怕,他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燕娇。
燕娇,娇娇。他真的好娇啊,竟叫谢予书做不成公子,只能做小人。
这天放学,谢予书收拾好却没有背着书包走人,他走到贺芝桌前看着好友慢条斯理地整理东西。
谢予书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今天我家司机有事,不能来接我,我坐你家的车?”
听了他的请求,贺芝只吊着眼睛看他,一张清高看不起人的死人脸,他连对朋友都是这模样,怪不得别人讨厌他。
贺芝那双泉水般剔透的眼睛就这么瞧着谢予书,好像谢予书的小心思全都被他知晓了一般,叫谢予书忐忑。
瞧着瞧着贺芝就笑了,和他说:“你家司机好像经常有事。”
“额……是的……哈哈……”谢予书脸皮薄,此时耳朵都红了,本就是不擅长撒谎的人,现在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贺芝再就没说什么了,审视地扫了扫谢予书全身后拎着书包起身走了。
谢予书尴尬极了,但还是跟了上去,和贺芝并排走着。
两人虽是好友,平日里有许多共同话题可以聊。可现在走在路上却是相对无言,各怀鬼胎。
谢予书本来还沉浸在刚刚的尴尬和要见到那个人的喜悦里,突然冷不丁地就听见好朋友开口了:“下周的竞赛你去吧?”
呼,还好贺芝找他搭话了,应该是没察觉到他的心思,谢予书松了口气。
他镇定地回答:“是的,你不去吗?应该是有你的名额的。”
然后他看见好友转过头,嘴角弯弯的笑模样,不知是炫耀还是怜悯地朝他说:“我也想去啊,可是我家那个太缠人了,我离开两天他肯定要闹的,哎呀……你不懂。”
谢予书还没回答他,就看见贺芝好像很烦恼一样撅起花朵般粉嫩带着润泽的嘴唇嘟囔道:“真的好烦人,他每天晚上还会打扰我学习……”
已经懂得了好友是在炫耀,谢予书还是忍不住地幻想着是怎么样地打扰?
然后脑海里出现了画面,那个看似憨厚的壮男人,那个胸围傲人的司机,他在书房的地板上向正在写作业的自己爬过来,挺翘的屁股一扭一扭地勾引着他,不顾自己想写作业的挣扎,含住了自己的鸡巴……
这样的事肯定发生过,不过主人公不是他幻想里的自己,而是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贺芝。
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了,他哑着声音对贺芝说:“燕娇看上去不是这样的人,他会理解你的。”
“你怎么知道?你懂什么?”贺芝反应很大,几乎尖叫出来。尽管他长相清丽脱俗,平常看起来像个遗世而独立的白莲花,此刻却显得小肚鸡肠,很神经质。
随后他又皱眉看着谢予书,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觉得他很好?”
哪里不好?那么嗲的双儿,谁不觉得他好?
谢予书快要被贺芝搞晕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怎么之前没有发现好友这么疯癫?
从教室到学校门口的路本来就不远,两人说着说着就快到了。等到
', ' ')('了门口,谢予书已经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好了,贺芝更是一脸的不快,就等着撒气。
燕娇还是一如既往地殷勤,立马下车来迎接贺芝。他长的壮,人看起来也憨厚,小跑过来的时候看起来蠢得可爱。
真的是太喜欢他了,谢予书觉得他可爱死了,被贺芝弄出来的尴尬与愤懑都被治愈了,眼下他心花怒放,春意盎然。
可是这么可爱的燕娇眼里就是没有他,跑到他俩面前后立刻抱上了贺芝的手臂,任凭贺芝怎么假意挣扎,拿胳膊肘打他的胸脯都不撒手。
贺芝与燕娇两人,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谢予书看着他们怪异的相处模式,觉得自己站在一旁有些多余。
燕娇一手挽着贺芝,一手揉着自己被打疼的胸部,瞟了一眼旁边的谢予书小声问贺芝:“老公,他怎么又跟着你出来了啊?不会今天还要坐我们家车吧?”
听着这话,谢予书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土里去。
贺芝听燕娇说别的男人感到一阵烦躁,又用手肘打了燕娇的胸一下,这下正中昨晚被他嘬破皮的乳头,疼的燕娇眼泪汪汪。
他看着自己童养媳的委屈样,才终于舒坦了,故作严肃地说:“这里是学校,不要叫我老公,你知不知羞啊?”
听了这话,燕娇的脸黑里透红,他虽没读过书,也知道学校是圣洁的,自己丢人了。
可是他怎么知道什么场合该说什么样的话呢?他生来蠢笨,后天又不曾受教育。他不明白,在床上叫贺芝老公是对的,在学校门口叫贺芝老公是错的。
贺芝看他羞愧,却不放过他,想继续打压他。又说道:“你这么笨,就不该出来丢人现眼,以后也别来接我了,省的……省得闹笑话。”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可别来接我了,我可不想三天两头的要送“家里司机有事”的同学回家。
燕娇摸不着头脑,只知道自己闹笑话给老公丢人了,连接送老公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怎么办好呢……
有了!燕娇想,老公其实很好哄的,只要今晚上他在床上再乖一点,明天没准还是可以送他上学的。
两人在这里表面上是贺芝训话燕娇听从,实际上却是在打情骂俏,弄得一旁看懂了的谢予书看得心如刀绞。这么骚这么乖的老婆偏偏不是他的,是贺芝这个贱人独属的。
没错,他现在也加入全校男生的阵营,觉得自己所谓的“好友”是个彻头彻尾的贱人了。
这天谢予书是在夕阳里一个人走回家的,贺芝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揽着燕娇就走了,只留给他一鼻子的汽车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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