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远心里真的是疑惑的,表妹明明对出国念书没什么想法的,现如今怎么会突然强烈要求出国念书了,还走得这样的急迫,连再等两年出去念高中都不可以,其中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不行他下午得去找静雅问问清楚。
季风远听到妈妈的话之后,停顿了好一会儿,说:“妈妈,那我今天去表妹家一趟吧,了解了解她的想法再做决定,省得是小姨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李依婷笑着说了声好,她就知道,只要是关于静雅的事情,儿子就会格外用心,他们小时候那件事情,儿子至今没有解开心结,也不知是好是坏。
不过儿子对静雅好,静雅对儿子也挺不错的,很依赖儿子,两人也都没有亲生的兄弟姐妹,这样以后就当着亲兄妹一样来往也是很好的。
这边厢季风远说要到侯静雅家去一趟,那边厢侯静雅想起了有些事儿还得问问表哥,便打电话给季风远了,让他下午到自己家来一趟呢。
季风远赶着去表妹家,一时之间便忘了要打电话给南潇潇了,等到他想起来的时候,已有一个问题横在他的心头,打不打电话都不重要了。
可惜的是南潇潇还一直有意无意地等在电话旁边,过了十二点就在期盼了,一点钟过去了的时候,她在安慰自己可能季风远今天上午有什么事情忙得迟了,过会儿就会打电话过来;
两点钟过去了,她安慰自己下午还长着呢,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就打电话来给自己了。就这样一直到下午都结束了,也没有等来季风远的电话,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陆洁琼从女儿房间经过的时候,给女儿送水果的时候,都看见女儿有些发呆地看着电话,便问了一句:“宝贝,你今天下午怎么有些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在等什么人的电话啊?怎么总是朝着电话看那?”
南潇潇懒得应付,只是敷衍了一番,说:“没有啦,老妈,我不是写完了作业就让眼睛休息休息,顺便发发呆嘛。”
陆洁琼看见女儿一副不愿意说,又有点烦她的样子,便以为女儿是写小说遇到了瓶颈,然后才无意识地盯着一样东西发呆的,她记得女儿和她说过,她那叫冥想,有利于她发挥创造力。就不再唠叨些什么了,嘱咐了一句:“宝贝,你喜欢吃的草莓,我放在桌子上了,你记得吃哦。”说完就走了出去,还轻轻地关上了门。
季风远是两点多到了侯静雅家的,李依晓和几个夫人去打麻将去了,司机保姆今天放假,只留了侯静雅一个人在家。
这不季风远刚一进来,就看见侯静雅坐在楼下的沙发那儿看电视打发时间呢,她看到表哥来了,便笑着招呼他坐下,说:“表哥啊,你来得正好呢,家里就我一个人,很闷诶,不过我也不想出去,明天就上课了,呆在家里养精蓄锐哦。”
季风远没有忘记他今天来得目的,开门见山地说:“表妹,你决定初一念完了就出国念初中?怎么会突然做这么个决定?”
侯静雅有些惊讶地看着季风远,虽然她今天叫表哥来,也是要和他说说这件事情的,只不过他怎么都知道啦,转念又想,不用说的,肯定是妈妈打电话给姨妈,姨妈告诉表哥的,难道表哥是来劝说自己的?妈妈什么时候想到这么一招了?
牌正是好看,等着自摸的李依晓突然鼻子痒打了好几个喷嚏,看到手上的二筒,有些丧气,微皱了下眉头,为什么不是三筒呢,真是的,就差了那么一点。
旁边的刘夫人笑了,说:“各位姐妹注意了,依晓她肯定是听了,估计正等着自摸呢,牌肯定是很大的,我们都要把眼睛瞪大一点,不要放炮哦。对了,依晓,你是不是要感冒啦,按理说你做到了大牌,又听了,应该很激动的,怎么连连打喷嚏啊?”
李依晓一边摸牌一边说着:“没有,我怎么会又感冒呢,才好清的,就是鼻子一时痒了一下。”刘夫人打趣道:“我看是你们家闺女在念叨你哦,埋怨你不陪她,在这儿打麻将哦。”
说话间,李依晓就笑容满面地说:“我糊了,混一色对对胡,我们家闺女才不会念叨我呢,是她让我出来打牌的,说是体谅我平时不怎么打牌呢。”
另外两个夫人附和道:“依晓,你真是养个好女儿哦,成绩好长得好,还知道体量大人,真是没得挑了。看来你今天牌气又好呢,看来我们得小心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