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上的星星闪啊闪,小山村的夜空里一年四季都有数不清的星星。
星下的刘扶桦坐在拖拉机上,听那漂亮嫂子说的话,不太确定地问道:“什……什么?”
凌韩霜重新说了一遍:“你除了卖猪饲料,卖不卖让种猪发情的药,让母猪下奶的药?”
卖……还是不卖?刘扶桦停顿沉默了几秒,说道:“卖,现在车上没有,驮的全是猪饲料,明天我给嫂子你带来,成吗?”
“成,还是在这个地方见面……”凌韩霜抬起手腕看表,“还是差不多这个时间点,八点过点。”
刘扶桦答应:“好,明天我给嫂子你带来。”
在每个山头村里跑猪饲料推销生意的刘扶桦虽勤劳肯干,但生意没其他同是做猪饲料推销生意的人挣得钱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归是运气,他运气一般,长相没有客户缘,数次想着不做卖猪饲料的生意,又能做什么。
外出打工是不可能的,他之前出去打工,遇到的不是坏心肠老板恶意拖欠工钱,付出劳力没挣到钱,要不就是辛辛苦苦的钱挣进了包里,都被寄居在城市里的骗子给骗得一分不留,还不如留在家乡卖个猪饲料,钱虽挣得少,但实实在在落进了包里。
凌韩霜说的种猪发情药和母猪下奶药,刘扶桦跑了好几个铺子,终于买到,发情药买成十五元,下奶药买成十八元,都是划算的大包装,够十五头至二十头的猪食用。
次日在相同地点,相同时间,刘扶桦穿着黄汗衫,开着拖拉机来了,凌韩霜一个人早等在了路口。
轰鸣吵闹的拖拉机刹住车停下,刘扶桦招呼了一声凌韩霜,就动作矫健翻身跃去了拖拉机车厢,站在一袋袋猪饲料上,把凌韩霜要买的种猪发情药和母猪下奶药拖了出来。
“嫂子,这是你要的东西。”
“哎。”凌韩霜走到车厢旁,看见那两大袋药,问道,“多少钱?”
刘扶桦直起背,拍了拍手上的灰,说道:“种猪的,四十,下奶的,四十五。”
这么贵!
凌韩霜露出难色,讲起了价:“大哥,能便宜点吗?”
“嫂子,这就是最低价了,没法让了,多赚你一元,我天打雷劈,真的,是良心价了,你找别人买,别人都不一定能卖给你,这东西不好找,我都是找了好久,才给找到的。”
凌韩霜家里没有养猪,这两样东西不是必需品,但对人是必需品。
猪能吃的,人一样能吃。
通过罗贵福和曹沅,凌韩霜想明白了,她要想带着孩子们逃出这里,是靠不了男人的,还是要靠自己,种猪催情药和母猪下奶药就是她逃出这里的必需品,再贵,她也要咬咬牙给买了。
凌韩霜抬头看着站在拖拉机车厢猪饲料上的刘扶桦,说道:“大哥,我没想到会这么贵,身上钱没带够……”
看她有难处,刘扶桦说道:“那嫂子明天来,明天带了钱再买,我给嫂子留着,或是我送嫂子回家,还能把药给嫂子驮回家,你到家把钱给我就行。”
这两种方法都不成。凌韩霜每天要交钱给罗贵寿,身上没有多余的钱买,驮回家更不成了,让罗贵寿看见她买了两样无用东西,定当大闹。
凌韩霜把手伸进了衣服里,背过手解着胸罩扣子,肩膀一低,肩带从肩上滑下,肉色胸罩就解了下来,从衣服下摆扯出。
胸罩往刘扶桦面前一扔,刘扶桦鬼使神差一下就接住了向他抛过来的胸罩。
胸罩上,还残留有凌韩霜的体温。
“大兄弟,我和你睡一次,当抵那些钱了,可以吗?”
刘扶桦拿着凌韩霜脱下来还热乎的胸罩,看着站在下方的凌韩霜。
她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和一条黄色碎花长裙,夜色下,没了胸罩的乳房顶在白色短袖里,都能清晰地看见那片深色的乳晕、挺翘的乳头。
美色当前,还没娶老婆但有嫖娼经历的刘扶桦面对这样一个随便就能上的女人,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可以。”
不可以?听他拒绝了,凌韩霜还觉得稀奇,以为这卖猪饲料的男人是个老实胆小的,正想进一步引诱他,他就从车厢上跳下,落在凌韩霜的面前,带着一身的臭汗味。
“一次不够,我要睡十次,这样才能抵得了嫂子你买药的钱。”
刘扶桦一把将这长相符合他口味的凌韩霜横抱了起来,抱去车后厢。
凌韩霜爬上车后厢堆积的猪饲料,屁股被跟在后面刘扶桦拍了好几掌,两人一上车厢,刘扶桦就按倒了坐着的凌韩霜,掀开她衣服,捧着那片丰盈就亲了上去。
凌韩霜倒在堆积重叠的猪饲料袋上,看向了夜空,她背上有些地方是软的,那里面装的是猪吃的糠灰,有些地方是硬的,里面装的是晒干的玉米粒,空气里有一股难闻呛鼻的气味,在刘扶桦拱来拱去间,凌韩霜看见空气中都有了浮尘。
凌韩霜的手抱在刘扶桦的脖子上,视线经过他满是肌肉的胳膊、黝黑的皮肤、在皮肤上凝结成
', ' ')('的汗珠……这些都是冒着风雨天热到处拉猪饲料所留下的印记。
做惯了体力活的刘扶桦长枪都带着一股劲,把凌韩霜顶到张大了嘴,一下又一下,失语凝噎,全身软到成一滩水,身下饲料袋里的糠灰与饲料颗粒都浸湿了。
他不知疲倦劳累,来了一回,托着凌韩霜肥花花的屁股坐了起来,从下换到上,长条巨蟒卡在凌韩霜的身体里,她坐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哭饶道:“不要了,我不要了……”
“小荡妇含的这么深,不想要?是真不想要,还是假的不想要?”
“是真,是真……”
刘扶桦的手拍打在了她赤条条的屁股上,双手卡在她腰上向上移,两只手的大拇指按在她奶头上,掌着她身体,命令她自己动。
凌韩霜便是摆动了腰肢,坐在他身上前后扭动,胸一次次柔软地撞在刘扶桦的脸上,令他逍遥快活,这样的神仙日子,谁能想到在今晚就被他好运给撞上了。
高潮喷了刘扶桦一腿水的凌韩霜无力伏在他的肩上,闻见他身上的汗味更浓了。
“今晚用了一次,你还欠我九次。”刘扶桦脱下身上的汗衫,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凌韩霜随他倒在猪饲料袋子上,被他拉开了双腿,重新纳入了黏腻的下体,抽动着,微隆的腹部撞击着。
“村里的录像厅你来玩,玩够九次,我不收你钱。”
“我不去,我要卖猪饲料,没有空。”刘扶桦亲上凌韩霜同样是一身汗臭味的脖子,“每晚我们就在这里见面,老时间,老地点,做够九次,我就把东西给你。”
凌韩霜摸上他汗津津的脸:“说话算话。”
“算话,我从不骗色。”刘扶桦狠狠一挺,身下的凌韩霜脸上就又出现了受不住的表情。
蓝色拖拉机载重了四百斤的猪饲料,再加了两个人上去,轮胎有些瘪,车身被摇的晃来晃去,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呻吟声,把乡间宁静的小路搅得不太平。
在拖拉机上做完,凌韩霜穿好衣裙,被刘扶桦开拖拉机送到了家下面的池塘,再三吻别,凌韩霜就往家的方向赶。
一回到家,她就打水进屋洗澡了。
阳阳目睹了凌韩霜被一个开拖拉机的男人送回家,两人还亲了又亲,阳阳转头就把这事告诉了在灯下喝闷酒的罗贵寿,罗贵寿一听,骂道:“死婆娘,偷汉子就偷汉子,还把汉子往家里引,是当我死了吗?”
凌韩霜洗完澡一出来,就被罗贵寿叫住:“过来!”
以为他是要钱,凌韩霜把准备好的钱拿出来,给了他。
一共是五十五元。
“才这点?”罗贵寿抓着那钱,不满地摔在了桌上。
一天的钱都比他一个月领的低保多了,他有什么脸嫌钱少?
凌韩霜:“就这些了。”
喝了酒的罗贵寿叫嚷道:“你和那个开拖拉机的男人好上了,才拿这点钱回家,你吃饱喝好了,我们吃什么,我们喝什么?”
“韩霜,我告诉你,我不会白让人占便宜,你愿意被白嫖,我不愿意,我明天就去村上蹲那个开拖拉机的男人,叫他拿钱。”
“你说话小声点,发什么酒疯,什么嫖啊不嫖的,孩子们听见了怎么办?”
“哟,你还害怕孩子听见?你每天带着晴晴去录像厅,你以为晴晴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和那个开拖拉机的男人在家门口打啵,你以为是我看见的?实话告诉你,是阳阳看见,告诉了我,你这时候假惺惺怕孩子听见了?装什么白豆腐。”
罗贵寿高喊:“阳阳,去把立在门外的条子给我拿来,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下你妈一顿,她这是要爬到我的头上造反了!”
藏在门后看着这一切的阳阳闻声,立刻就去把门边的木条拿上,一路小跑进屋,双手递给了罗贵寿。
入睡的晴晴被他们的吵架声惊醒,起床下地,一走出来就看见罗贵寿抄起条子要打凌韩霜,她被这阵仗吓哭了,扑向罗贵寿,抱在了罗贵寿的腿上,哭喊道:“爸爸,不要打妈妈。”
“去你妈的,一边去!没用的小贱种!”罗贵寿一脚就把抱在他腿上的晴晴蹬开了,晴晴摔倒在用黄泥铺成的坚硬地面,哭的声音都哑了。
一个父亲,居然骂自己女儿是没用的小贱种。
凌韩霜怒火滔滔,走过去就要把摔倒哭泣的晴晴扶起来,不料一走近,就被罗贵寿手中的木条抽在了背上。
那种藤条看起来细,实际威力不小,抽一鞭,皮肤就会被抽出一条红痕,罗贵寿抽了凌韩霜好几鞭,嘴里骂着脏话,凌韩霜忍着被鞭打,将晴晴从地上抱了起来。
“罗贵寿你这个死残废,我忍够你了!”
自然界,再微小懦弱的动物成了母亲,都会为保护幼小的孩子而变得强大勇敢,这是天性所在。
凌韩霜一把夺过了罗贵寿手里的木条,双手往腿脚不灵的罗贵寿身上推去,右小腿缺失的罗贵寿不敌凌韩霜那一推,哀叫往后倒去。
木条被折断,一分为二丢
', ' ')('在了罗贵寿的身上。
“晴晴,我们走,这日子,没法和他过下去了。”凌韩霜牵过晴晴,就往门外走去。
凌韩霜就只牵走了晴晴,一眼都不去看畏缩在屋角偷看自己的阳阳。
那个小混帐和罗贵寿是一个德行,混帐到一堆了!
“死婆娘,你给老子死回来,你是老子买回来的女人,你生是老子的人,死是老子的鬼!”
罗贵寿威胁凌韩霜的声音从背后传上来。
凌韩霜牵着晴晴,跨过门槛,回头朝仰躺倒在地上找木拐想站起来的罗贵寿呸了一口。
她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谁的人谁的鬼,她是她自己,她已下定决心离开罗贵寿这个孬种男人,不在这个家里呆了。
能去哪儿呢?凌韩霜走出去后,她也没想好。
她还是在这个村子里,一时是走不出去的。
凌韩霜最后带着晴晴去了录像厅门口睡了一夜,第二天老板娘开了门,她和老板娘商量一天十元的房租,让她们母女借住在录像厅,白天她在录像厅的小房间里接客,晚上她和晴晴就在小房间里住。
老板娘多收了五元,一天十五元,让凌韩霜共用灶房,有个烧火的地方能做饭吃。
这可比和罗贵寿在一起强多了。
和罗贵寿在一起,她要上交大部分的钱,这分开了,扣去那十五元,凌韩霜就可以名正言顺攒下钱了。
但在录像厅呆的第一天,罗贵寿就撑着木拐找上门了,站在录像厅外面好言叫凌韩霜出来,和他回家,凌韩霜不肯出来见他,她是铁了心不和他在一起了。
见这招没用,罗贵寿就化为泼人,站在录像厅大骂起了凌韩霜,脏话从他嘴里冒了出来,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骂到那些去录像厅的男人们都绕开不去了,生意受了影响。
录像厅老板娘找上凌韩霜,说道:“你还是和你男人回去好了,他都拉下面子来请你了,你就给他这个面子回去好了,他们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他们男人要面子,那女人就不要面子了?凌韩霜坚决不回。
录像厅生意没法做,一个人都没有,罗贵寿接着还喊了村长和村支书过来,告状说凌韩霜勾搭上野男人,不回家了。
村长和村支书代明壮轮番劝了凌韩霜大半天,让她和罗贵寿回家,并说道:“老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都嫁给了罗贵寿,你就认命好了,平时你和那些男人亲亲热热,你家罗贵寿都没管你,你就不要把很小的一件事闹大了嘛。”
那是罗贵寿想要她赚的钱,知道她还有价值,才来撒泼似的寻她回去。
嫁?这个字说的轻巧,她是被卖给他的。
“书记,村长,我心意已定,我是不会和罗贵寿在一起了,夫妻关系不睦,古代还有和离,我就不信到了这现代,感情破裂还没有分居离婚这一说法,而且我和他不是夫妻关系,我们最多算同居非法生子的关系,我是被卖来这里的。”
凌韩霜态度坚定,村长和村支书拿她没有办法,就向录像厅老板娘下通牒:“你赶快把凌韩霜赶走,如果再收留她,我们三天内,就让人把你这歪录像厅拆了。”
她无家可归的话,就会回到罗贵寿的身边吧,大家都这样想。
可凌韩霜宁愿带着晴晴睡路边,都还是不肯回去。
在老地点,凌韩霜还要赴刘扶桦的约,欠下他的债,身体还没还完。
和刘扶桦在拖拉机上干事前,凌韩霜哄骗晴晴,说要与晴晴捉迷藏,她让晴晴手捂眼睛,倚在树上数一千声,数完了这一千声,就可以松开眼睛来找她。
晴晴数数字慢,一千都会被她数很久,在稚嫩的数数声中,躺在猪饲料堆里的凌韩霜抱着刘扶桦,他们互相饥渴亲吻对方,脱衣摸胸,让那根炙热坚硬的棍棒挺进浑身湿软的狭缝中,来回抽动摇摆。
臀肉滚动,视觉冲击,背对刘扶桦的凌韩霜手扶在拖拉机上,主动前后摆动,摩擦着肉穴中坚挺的硬物,刘扶桦的手捏着凌韩霜垂下的胸,咬着嘴皮说:“动快点。”
凌韩霜抓着拖拉机,喘着气,动得稍微快了些。
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拖拉机上的画面。
那双眼睛的脸上有一记五厘米的刀疤。
村里的人都尊称他为疤哥,那道刀疤是疤哥年轻时外出打工被人砍了有的,后来在外面混不出名堂,他就回村,成了赖子,靠借钱为生,借了不还,泼皮无赖,没人拿他有办法,连村长都怕他,都要让他三分,还为他在镇上找了个守厂房看大门的工作。
疤哥守厂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监守自盗,把厂里的铁皮桶偷去卖了,被厂里开除后,又回村里游手好闲。
白天罗贵寿来录像厅闹凌韩霜的事传开了,疤哥早听说了罗贵寿的婆娘长得好看,知道凌韩霜不回家,无处可去,疤哥有心留意凌韩霜的去向,一路跟着她,就看见了她与一个卖猪饲料的搞在一起,晚上就露天在拖拉机上做了起来。
疤哥点了一支烟抽,看
', ' ')('着他们搞,一支烟抽完了,他的蛋也硬了,抓了一把裤裆里支起来的铁棍就向他们走了去。
刘扶桦先看见了走过来的疤哥,慌张地停止了身下动作,抽出分身,凌韩霜后看见疤哥,吓的到处找衣服挡身体。
他们都知道疤哥是什么样的人。
疤哥翻上拖拉机,踩在成包的猪饲料上,灵活地抓住了想要逃的凌韩霜,疤哥还没说话,刘扶桦就要把这个地方让给他们,钻下拖拉机。
疤哥按着凌韩霜的头,把拿出来的发黑棒状物体往凌韩霜嘴里塞,对刘扶桦说道:“你不要急着走,你继续来弄她。”
脸盖在一层毛上的凌韩霜吃了一嘴毛,呜呜哼叫,想要挣脱疤哥的束缚。
而刘扶桦不敢不听疤哥的,他是拿刀捅过人的,把这样的人惹毛了,他在这附近卖猪饲料想来是都不会安全的了。
刘扶桦抬起凌韩霜的屁股,想要重新后入,凌韩霜不配合,不想让疤哥把肉屌扣入她的嘴里,屁股躲闪着刘扶桦的进入。
凌韩霜跪在饲料堆上,被两个男人牵制着,表情难受厌恶,正在这时,数完了一千声的晴晴兴奋地放下捂着眼睛的手,回头就看见拖拉机车上,凌韩霜赤身裸体被两个男人摁住,上面与下面同时被强行捅入了一根长长的、像香肠那样的东西。
', ' ')